《方士三国全集.net》第46/89页


刘璋软弱么?不软!就在半年前时,他的孩子意外流产,刘璋仅仅是铁青了脸,可是这是他的老父,每当望着他日况愈下的身体,他的心仿佛被刀狠狠地割去了几片肉!喷出的鲜血使得在炕上有些腥臭味,甚至连血的颜色不是鲜红色,而有些发白!刘焉仿佛又有了力气,右手竟然大力的抓住刘璋,两只眼睛充满希冀的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吐不出来……
刘璋的眼睛已经是雾做的了,有下人听到房间内传出了异样的动静,小心的进了门。刘璋没回头,嘴里却说道:“把我的兄长弟弟姐妹都叫来!”刘焉听了话,虽然嘴里说不出,但脸上有一丝欣慰,更有一丝失望!欣慰的是,他能见到家人,失望的是,刘璋没有霸主的性格,这个时候叫来他的兄弟,万一事情有变,岂不是前功尽弃!
刘焉嫡子中刘范刘诞在朝廷中任职(历史中刘璋也在朝廷中任职,甚至治所是在绵竹不是成都,此为小说,勿深究),三子刘瑁(史载此子早逝,不过他老婆有名气,就是刘备入川后所娶的吴皇后,吴懿之妹)体弱,喜好文事,就留在家里。刘焉本以为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现在想想却好得多……
刘瑁进了屋,朝着刘璋点了点头,他的脸也有些白,身子骨有些偏瘦,看着老父如此惨状,嘴边的话也变得磕磕绊绊,平时里的风流意味早已丢一干二净!刘璋弟弟刘琨鹰钩鼻,他是庶子,却是这个家中最令人不省心的……
刘琨进了屋,看到刘焉之后,反而大声嚷嚷道:“哼!四兄直到如今,才肯让我们见父亲最后一面么!沽名钓誉!哼!大兄二兄都不在!没人和你争家产!急什么!”刘璋眼圈发红,咬着牙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刘琨冷笑一声,说道:“哼!”
刘琨很高兴,他一把推开了刘璋,因为刘焉竟然奇迹般的将手伸向了他,赶忙跪倒在他的身旁。刘琨感到刘焉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还以为有话要说越发的靠近了……刘瑁皱着眉头,不过生性极孝的他,在老父面前也不好说什么,要不然也不会刘焉令刘璋为下一代益州牧,他丝毫没有怨言……刘瑁丝毫没有想到,刘焉选刘璋纯属是因为他这个病起的太快了,否则这份家产是应该交给刘范的,只不过一来消息蔽塞,二来董卓对他不友善,二子都被抓为人质,枭雄如刘焉怎么可能会轻易妥协(注:历史中刘璋继位时,刘范和刘诞已经死了,至于前文中刘焉的嘱咐,其中的一部分,这算是善意的谎言)……
刘琨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甚至连他的两位兄长和他的姐姐妹妹都变了脸!老人的话很轻,但能听得出,是一个字——“滚”!究竟是混到何种程度,才能让父亲发这么大的火,这已经无法探知了……刘璋马上令下人把他架出去,说实在的,庶子能上前,已经是开恩(不要小看古代的阶级感,不要用现代人的眼光去看古代的事),想着得寸进尺,这只能说是太蠢了!
刘璋悲愤至极,他没有想到,这一个字,竟然是刘焉说的最后一句话!不过守在外面的下人们却惊疑重重,因为方才一种红光从天边袭来,到了刘焉所在的屋顶后,就诡异的消失了……
刘焉还是死了!大汉的“二刘”塌倒了一个边(注:应为“三刘”,指的是刘焉一系、刘表、刘虞,三个大汉刘姓州牧,不过刘表此时还没上任),看似更加危险了……
刘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但刘瑁却拉了他一把,轻声道:“季玉,父亲走了,虽然很悲痛,但是你现在不仅仅是父亲的儿子,更是大汉的益州牧!如今首要的事儿,就是平稳,至于父亲的丧事和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家里还有我,不要惊慌!”
刘璋看着同样眼睛通红的兄长,感到快要窒息的胸膛传来了一股暖意,湿雾雾的眼睛留下两道清泉,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回头看了刘焉的尸体一眼,嗓子中有些哽咽的声音强忍了下去,红红的脸,艰难的的迈着步子,身子踉跄,“扑通”一声,竟然在门槛处被绊倒了……
刘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望着他的父亲,很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了客厅,在那里,益州的佐官都在等着消息……
刘瑁在刘璋走后,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悲痛,他是目前在家里最大的兄长,在幼弟身旁,要承起兄长的责任,可是如今,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幼年起,父亲的身影在他脑海中徘徊,仿佛走马观灯一般,甚至有些模糊的记忆竟然也清晰了起来!父亲的威仪,父亲的尊严,父亲的喜笑,父亲那潜藏至深对他的孩子的怜爱……整个活生生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变得巨大无比,仿佛仍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刘瑁惨笑了几声,他突然觉得,先前和那些文人骚客们的所谓的“吟愁”都太浅薄了,可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文字的威力太浅薄了,无法表达出他那悲伤、后悔……
刘璋的身子很是不稳,下人看了都很担心,甚至有人跑过去扶着他。刘璋强行一笑,说道:“不用!”下人咬着牙,还是说道:“主公!我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刘璋虽然心神大乱,但素养很好的他,还是说道:“说吧!”下人脸色有些畏惧的说道:“老主公死的时候,天上飞来一道诡异的红光,随后就消失了!”刘璋咬着牙,甚至那股磨牙声都让下人听得清清楚楚,下人吓得胆寒,急忙跪下说道:“小的没有胡说啊!不仅仅是小的看见了,他们也看见了!”
刘璋的目光寒冷的扫了他们一眼,那几个下人都点了点头,刘璋说道:“这件事不要传出去!”随后刘璋蹒跚地走了,几个人吓得直喘粗气……
刘璋感到一股怒火在燃烧,那几个下人都是他家的家生子,服侍他们家好几代了,忠诚度自然没什么问题,但那道红光却让刘璋齿冷。
静寂的长廊上,仅有刘璋那阴寒的话:“五斗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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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来信
有些纷乱的脚步声让呆在屋里的卢氏眉毛一斜,张徵探出头,望着卢氏说道:“娘?”卢氏摸了摸他的头,尽管是十三岁的少年,可是在这个紧要当口,卢氏可舍不得让张徵一个人单独睡……
卢氏的目光有些冷,因为外面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不要走了一人,杀无赦!”卢氏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方士虽然有着超自然的力量,但不代表方士就是无敌,在百人千人中游走也就罢了,杀人的话,用不了那么多,自己就先反噬死了,更不用说,她的旁边还有命(河蟹,难道儿子不是母亲的的心头肉么)根子小挂油瓶张徵!
“呼呼呼”一阵破空声,卢氏的瞳孔猛然放大,随后一把将张徵护在身后,手中划过几道术式,一道微微的红光显起,地上裂了一道缝,随后一股恶臭蔓延在这个屋子中,一个僵尸站了起来。僵尸很肥很恶心,不过充当盾牌倒也不错,一道道的火光冲破了屋子,透着卢氏衣袖的余缝偷偷看的张徵小脸都惊得发白……
火箭!一阵箭矢使得屋子很快就烧了起来,就连僵尸也完成了它的使命,化成火人倒在地上……卢氏摸了摸背后的张徵,轻声说道:“徵儿!怕么?”张徵摇了摇头,右手不禁搂住卢氏的身子更紧了,说道:“不……怕!”卢氏苦笑一声,到底是没有父亲而使得张徵性格有些懦弱,尽管天资高,但外界的环境却制约了他的发展……
“嗖嗖”的破空声,第二次响起,卢氏在分心之下,竟然忘了使用术式,张徵的小脸唬得发白,左臂拍了拍卢氏的背,说道:“娘……娘!”卢氏猛一回神,看着越来越近的火箭,瞳孔一缩,但母性的天职还是让她有了觉悟!卢氏有些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心中有着很多遗憾,包括她的丈夫,她未出世的孙子(孙女?)……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想象中的痛苦始终没有来临,卢氏甚至觉得屋子变得有些阴寒,有一个凉凉的东西正在触着她的手,有些润滑……
卢氏还是睁开了眼,但眼前的场景还是令人大吃一惊!她的左手处是一条大蟒,润滑的鳞片此时在她眼里却是无比的欣慰!蛇性属寒,仅仅是一出场,屋子内就降了不少温度,甚至连他们周围的环境的火焰也少了……
大蟒都出场了,那个人还远么?果然卢氏一回头,有一位年轻的道人正在朝着他笑,张徵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因为那名道人和他长得有些像,尤其是那鼻子和那一双眼睛……
“嗖嗖”的破空声再一次响起,卢氏却没有丝毫的担心,果然,火矢刚入房中,大蟒张开了大嘴,显露了峥嵘面目,方才的乖相尽皆消失……
大嘴狠狠的一抽,就连站在身后的卢氏感到呼吸一紧,更不用说屋中的火焰顺着蛇口一起入了肚……
张衡耸了耸肩,摸了摸张徵的头,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他的幼子,笑得仿若春风一般……右手一回抽,画了几道玄妙的术式,一阵红光闪过,两名面目全无的“尸体”就倒在地上……
卢氏感到流出了一滴冷汗,说道:“衡!这样行么?”张衡装模作样的想了一想,说道:“好吧!再加些料好了!”张衡一低身子,两手分别按在那两具赤裸的尸体上,随后尸体就‘披’上了外衣。张衡坏坏的一笑,食指处竟然点起了火苗,随后这两具尸体就燃烧起来了……
张衡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朝着他俩一点头,两只手按着五行八卦的方位,尤其是坎位向上划过深深的符文,紧接着,卢氏猛然感到土地似乎变得有些软……
大蟒几乎全都潜下去了,那一方土地变成了水国,大蟒仿佛充了气一般,蟒头猛地和先前露出的身子一般的大小,嘴巴一张,三人就卷了进去……
大蟒潜了进去,水国恢复了平静,又变成坚实的土地。等到小心翼翼的士兵打开房门时,仅看到烧的差不多的两具尸体……
张徵变得很兴奋,尤其是那名“无所不能”的道人竟然是他的父亲,尽管入了五斗米教的分堂后,被父母勒令去休息,但红红的小脸,滚烫的身子,还是在被窝里辗转反侧……
卢氏有些复杂的看着张衡,说道:“想不到你都到这种境界了!”张衡看着周围没人,慌忙的从胸口处拿出一丸丹药服了下去,没好气的说:“怎么可能会一点事儿都没有!唉!若不是看到徵儿那崇拜的目光,我早就服下丹药恢复元气!”
卢氏好笑地看着他,这也难怪,张衡在尘世的日子不多,突然见了幼子,当然想把这“天下无敌”的印象留给他,那个儿子在小时候不认为自己的父亲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呢?
张衡却是亏损很大,大蟒虽然是虚物,但到了他这个境界却是可有可无!恐怖的是,他在土下玩起了“土遁”,准确说是“水遁”,按照常理来说是办不到的,但是张衡却将天阵化为土地,随后通过“移阵”来达到了“水遁”,可以说这算是前所未有的,也可能是后无来者的!毕竟到了张衡这个修为的,很多都已经羽化世间了……
长安城,在长安之变后的第三天,俯卧在炕上的司马璋终于醒了过来。贾氏熬得粥是病号最好的补品了,尽管司马璋后心还是很痛,但此时的他肺叶倒是好了不少,不得不说,贾诩的药还是很管用的……
贾氏拿着乌黑黑的“东西”,在司马庄诧异的目光中,掀起了被子,说道:“璋!给你换药,忍着点!”司马璋感到后心一凉,随后辛辣的味道,刺骨钻心的疼痛使得他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右手用力一挺被子,随着痛劲一过,无力地垂在炕上……
尼玛,那个坑爹的配的药!司马璋十分悲剧的再一次受到“折腰之苦”,而且悲剧的是,自打那个黑乎乎的的东西敷上之后,后心处仿佛爬了无数蚂蚁一般,又痒又疼……
徐晃阴着脸,拿着一个信封走了进来,递给了司马璋。司马璋一伸脖子,看看封面写着七个字“敬呈司马璋张宁”,当然古代是没有标点的,仅有隔行,不过刚坑他的师姐此时来信,定然是没啥好意……
司马璋说道:“公明,打开信封,念就是!”出乎意料的是,徐晃拿出一张发黄的纸,随后就在发呆!司马璋愣道:“公明?搞什么呢!”徐晃苦笑一声,说道:“这封信是空的啊!这上面啥也没有!”
司马璋的脸阴晴不定,张宁那个妖女又要搞啥米?司马璋要过了黄纸,看着空空如也的纸张,心中越发狂躁起来,当自己是白痴来耍么!司马璋的眼有些红,随后说道:“烧了它!”徐晃一点头,将轻飘飘的纸一拿,随后将炕头上的炉子盖挑开,手中的纸就扔了进去!
徐晃竟然又一次低下了头,一阵浓烟出来,令司马璋又是咳了几声,说道:“搞什么呢?公明!”徐晃苦笑一声,随后把那张部分已经烧烂的纸拿了出来,只是此时的纸却是有了字样……
我凑!司马璋无力吐槽了,丫的,写封信还玩这么多花样么,张宁你累不累啊!司马璋皱着眉毛,看着黄纸上棕色的字体,有些欲哭无泪,毕竟中间有断文,自己不是福尔摩斯,猜可是猜不出来的……
ps:葱汁涂在纸上经火烤后可以形成棕色的字样,哇咧咧,记不清原来在哪儿听说的,不要深究了,权当小说家之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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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访客
黄纸上的隶书写的很秀气,一看就出自于女子之手,但司马璋却感到眼皮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貌似我的眼皮是右眼跳……
“师弟别来无恙本以为封住师弟……不插手此事结果师弟却杀……恩怨尽断……杀你”(注省略号处为烧掉的文字)。果然没好话,司马璋虽然早猜到会有如此结果,但心中还是有些唏嘘,不管怎么说,张宁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中看到的第一位绝美的女子,不是那些yy小说都是说主角一穿越,啥米女子都哭着喊着要求泡么,怎么到了自己,却没这等艳福,更不用说,穿越所遗留的烧伤,恐怕更是令别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下降……司马璋把那张纸塞到徐晃手里,说道:“公明,别留了,烧了吧!”徐晃点了点头,打开了炉盖,将纸扔进了炉子,在火光中,曾经的情谊化成了灰……
贾诩又一次出去忙了,他的任务很重,不光光是要警惕守城,尽管自那夜偷城后,五斗米贼就失去了踪迹,还要安排难民的生活,尤其是从洛阳迁来的大户。
和历史上的首都不同,西汉所留下的长安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个真正的皇城。长安中,宫殿的面积占了一大半以上,剩下的面积就是官邸和各个办公地点和库存,仅在西门处的雍门处有东西两市(注,所谓的东西两市事实上是挨着的,有一条大道隔开,顺便也将南侧的北宫和桂宫隔开)等等。实际上,在长安居住的百姓很少,有钱人多是被迁移到汉朝皇帝陵墓附近,这和雒阳是恰恰相反的……
尽管发了不少帐篷,但迁进来这数万人进入这破败了许多年的古都(相对于西汉鼎盛时期来言),不仅是饮食问题,就连个人卫生问题都很有压力,甚至在一些街道上出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贾诩头痛去吧!司马璋百无聊赖的想着,若不是五斗米贼偷城,恐怕这时候头疼的只会是自己,不得不说,老子的辩证法果然精辟,不愧为道家始祖……
重病号自然有重病号的优待,尽管该死的后背还是很痛,以及徐晃的恶趣味很令人着火——“主公,您这个年纪在后背上受了这么大的伤,会不会影响个子啊!我有个领居就是这样,结果他才仅仅长到五尺九……”
尼玛,你全家都是五尺九(身高约一米三五?汗一个)!司马璋有些恶毒的看着貌似无辜的徐晃,随后打量了自己一番,自己就算不长也是个七尺四(一米七),在这个普遍是个“矬子”的国家里也算是高个子了!(古代身高普遍较矮)
司马璋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徐晃却感到浑身都起了鸡毛疙瘩,果然那阴寒的声音令徐晃欲哭无泪,“公明,那《定爵篇》是怎么说的,默写五十遍,太阳落山之前给我!”《司马法》共155篇,《定爵篇》字数虽然不多,但讲的却是“上头的命令,小的必须遵守”,尽管只有一部分,但徐晃这个有些聪慧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理解到司马璋的恶趣味……
司马璋看着徐晃那“有些落寞”的背影笑了起来,确实,原文虽然不多,但最精辟的注释却是多如牛毛,尽管司马璋想要敲打他,不过让他去多读读书也是好的!不是有句话是咋说的哩,有事秘书做,秘书亲兵是干啥的哩,就是司马璋在后方悠然喝茶,徐晃把所有事儿都挑了才是王道……
过了三天,长安的骚乱渐渐的平静下来,尤其是贾诩开始分步骤、有计划的迁移人口,那些“暴(河蟹)动分子”自然就消停了,中国的老百姓就是这样,只要有一点生的希望,他们是不会和政府对着干的……
贾府此时也有些不宁静,李儒终于来了,看到贾诩处理的井井有条,李儒很是欣慰的请了病假半天。李儒一回家,随后就来看他那宝贝女婿,他没有儿子,女婿即半子。司马璋此时见到李儒有些不好意思的,因为他的宝贝女儿正“躲”在房间的另一角,身子背对着房内的所有人,双手环在背后,低着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李儒笑眯眯的看着司马璋,他越来越欣赏他了,喜欢低调,关键的时候不掉链子(汗,那个时候有链子么),虽然是个饕餮,不过男子么,只要不贪,有原则做事,那又算得了什么!令司马璋感到诡异的是,李儒竟然也会摸脉,随后问了贾诩的药方之后,点了点头,问了几句就走了!我凑,这时候难道高级知识分子都是百科全才么!司马璋有些无语问青天……
不过,真正令司马璋感到意外之喜的是,一名客人的拜访!默写兵书的徐晃,听到了开门声,随后放下了毛笔。门外的是一名少年郎,徐晃有些意外,不过这个郎君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少年郎说道:“您好!这是司马璋司马郎君家么?”徐晃吃了一惊,随后说道:“是的!敢问郎君你是?”少年郎一笑,说道:“听闻司马郎君受了伤,家父有些担忧,就让我过来看看!”徐晃一愣,他虽然到司马璋的家里时日较短,不过司马璋可没什么交际圈子,而且这个人明显不是司马家的,因为他的口音有些熟悉,是关中关西一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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