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53/89页


小瓶子装的粉是火药的雏形,燃烧的效果并不好,不过符箓和道术的力量可以完美的补充这一切……不过火药的出现,也是解决了令左慈头痛的一大难题,毕竟他就算财力再雄厚,也经不住时不时的炸膛,炼丹炸炉伤不起啊……不过这样一来,使得左慈更遗憾,因为司马璋指出了其中的原料,可惜了,一个有天分的徒弟却不爱炼丹……
司马璋没解释什么,不过王辩却说道:“说起来,先生仅比我大三岁呢!可您这一身本领,真令人仰慕……”司马璋摆摆手,说道:“我可担不起‘先生’这个称号!”王辩笑呵呵的道:“先生先生,先而知之者,就是先生!”
司马璋苦笑一声,刚要摆手,就听得王辩说道:“先生,您说我的剑法很烂,不知道差到何处!”司马璋有些红脸,声音有些低,说道:“你这个剑法虽然架子有了,但最多就是好看!”王辩说道:“教我剑法的先生也这么说呢!不过,学得再好,又有何用!总不至于上战场!”
司马璋一愣,猛然苦笑起来,他的确忽视了,像这些黄门,学剑最多是舞给陛下看,自然不用学真功夫,更不用说十常侍的危害太大,谁都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妖孽……
不过司马璋对王辩有了些好感,走到跟前,说道:“我对剑法虽然了解不多,但只要是兵器,有一个法门总不会错的!”
司马璋来到他的身后,右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然看到李丙的神色不对,说道:“怎么?”李丙道:“我是没什么!可是他们……”司马璋猛然看到附近的金瓜武士瞅向他的目光极其不善……
王辩苦笑了一声,挥了挥手,那些金瓜武士才跟个没事儿人那样,随后巡逻。司马璋松了手,道:“你不是个小黄门吧!”王辩那阴柔的脸浮起了一丝笑容,说道:“我可没说我是黄门,是你们一直猜的!”司马璋道:“那你……”王辩道:“我是陛……下……身边的伴读,王氏……子弟!”
司马璋一愣,随后苦笑,原来是权二代啊,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难怪那些人那么慎重……司马璋随后又重新握起了少年的手腕,不得不赞一句,这皮肤快赶得上依旧是花苞的李婉了!司马璋的力道和王辩的力道截然不同,剑虽然舞的很慢,但王辩却猛然觉察到,剑更稳了。司马璋说道:“剑是兵中王者,身为王者不求它攻城拔寨,故而舍弃锐,身为王者不求它出人头地,故而舍弃长,身为王者,要统治国民,故而求其稳!剑要想练好,先把手练稳了吧!”
王辩一愣,思索了一小会儿,点了点头,随后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司马璋,说道:“我想和你学学这王者之剑!”司马璋苦笑一声,说道:“我不会剑法!”王辩说道:“我更不会,不过我想,在宫中的陛下会有兴趣,我只不过是个传声的人罢了!我想就算是陛下亲自来了,就算每一天能听听你所讲的故事,也很有趣!”
司马璋说道:“这算是个什么故事!”王辩说道:“至少我认为很有哲理,更何况你这个人很有趣!跟着你,说不定能学些仙法!”司马璋苦笑一声,果然,这王辩就是看中了道术!司马璋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出师,再说师门也不会随意传人!”王辩笑了笑,说道:“总有能强身健体的方子吧!”司马璋笑道:“这倒是有!”
司马璋随后做了个怪笑,拍了拍王辩的背部,说道:“但不可能轻传的!哈哈!”司马璋看到远方走来了几个人,随后说道:“李丙!走了!”李丙点点头,紧随着司马璋离去。王辩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喊出了声:“明天你这个时辰还来么?”司马璋头也没回,说道:“或许吧!”王辩说道:“我在这等你啊!”司马璋说道:“哦!不过我不好龙阳……”
王辩脸一红,暗啐了一口,不过想想先前,确实是有些“误会”,这个人说话有些意思……李儒跟着侍卫来到门前,说道:“在练剑呢?”王辩点头,说道:“刚碰见了你女婿,挺有意思的人!希望他明天不要失约!”李儒说道:“璋儿?”王辩点了点头,左手一拉李儒,就进了这庄严的宣室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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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初乱
尽管司马璋走了很远,不过还是有些怀疑那个王辩,毕竟陛下的侍读竟然跑到宫前练剑,难道王允就这么放纵自家的子弟……
不过他们这纯属是熟悉地形,司马璋甚至来到了在未央宫的最西角,那里有沧池,另一侧就是渐台,也就是李傕所提到的王莽之死的地方。一条长长的石桥横跨在沧池之上,司马璋站在石桥上,感到无比的空寂。沧池,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沧池的水是苍色的。绿绿的水儿,能看得出有小鱼悠闲地游荡,尽管荒废了百年,但依旧那么生机勃勃……
令司马璋有些无奈的是,尽管他有李儒的铜牌,但来到渐台之后,那些士卒还是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不过司马璋随后就离开了。这里确实没什么好看的,除了在台口旁的小型床弩很惹人注目,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台子”年久失修“,甚至连灼烧的痕迹都保留了下来……司马璋不晓得的是,这个床弩事实上是王莽的最后武器,他临死前带着玉玺虎符,跑到浙台,试图凭着沧池天险‘抵抗’义军……”
石桥上每一根柱子头上都雕着老虎,可惜的是,有不少已经有了缺口,甚至整个石柱都失了半截,仿佛在诉说200年前的惨事。司马璋轻叹一声,猛然听得李丙吞了口唾液,随后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竟然眼球发红,一脸痴迷之象。顺着他的目光,司马璋随后就看到,在不远处,一位小娘子提着个篮子,慢慢地向这里走来……
第一眼,就是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第二眼,就是妖,两弯秋水道出无数风流……司马璋初时一顿,随后又警醒起来,看似矛盾的美色竟然出现一个人身上,这很不寻常!司马璋挑了挑眉毛,在皇宫中的女子竟然修行了媚术,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不过更令司马璋感到稀奇的是,这媚术似乎……
小娘子似乎压根就没注意到他们两人,直接从李丙的身边走过,甚至司马璋还能听到小娘子嘴中哼哼的曲子。司马璋拍了一下李丙,道:“人都走了!还想什么!”李丙脸一红,随后大咧咧的道:“没啥,那个爱美那个啥,人人……怎么说得来?反正就连《诗经》也说了,君子看了美女也会示爱……”
司马璋翻了个白眼,没文化真可怕,不过说起来,这厮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连宫女都想泡?李丙有些得意洋洋,说道:“我知道像我这个身份肯定是娶不到的,不过看看养眼倒也不错!嘿嘿……”司马璋看着那李丙有些猥琐和奸邪的笑容,就知道这厮脑海中指不定在想些什么,唉,yy无罪!
李丙猛地打了个机灵,在司马璋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说道:“哼!你有了我家的小娘子,可不准胡思乱想……”李丙猛然化身为“正义使者”,竟然还有一副“我要好好监视你”的鬼脸,让司马璋哭笑不得……
受不了李丙的胡搅蛮缠,司马璋一转头,只见一个石柱上竟然有着奇怪的凹痕,似乎是缺了一片,但边缘却像刀片割了一般,整齐得很……李丙终于结束了“讲话”,有些奇怪的看着司马璋,说道:“少主?”司马璋说道:“嗯!走吧!”
不得不说,李儒给他安排的房屋,司马璋觉得还是很满意的。明亮的院子,正值春天,一阵阵花香似乎能透过窗缝进了屋,让人闻了都神清气爽!案几上没有一丝灰尘,坐垫床被干干净净,果然是毫无遗漏!
司马璋跳上了炕上,摸了摸,满意的点点头,下面的垫子垫了不少层,软绵绵的,尽管赶不上后世,但也算得上是舒适了!
潼关,朱儁阴冷的看着关墙上的士卒,狠狠地抽了马儿一鞭,他没有想到,就算是他这么低调,董卓还惦记这他这号人物!可悲的是,朱儁可没有个好儿子,能得到董卓的赏识,咬了咬牙,吩咐下去,一行人竟然偏离了通向洛阳的官道,转投武关。准确说,朱儁准备去投奔他的老相识刘表,至于家人,早就已经遣散了……
朱儁逃难,反观比他态度更强硬的皇甫嵩却好好的呆在家里,和没事儿人一般,果然天使又下了诏书,封他为议郎,尽管官职不高,但相比他那从白身升到议郎,这个火箭般的高度,就足以令人惊叹了。若是武官也就罢了,毕竟皇甫嵩就是个武人,可惜,议郎是个文官……
人们只能说,皇甫嵩有个好儿子皇甫坚寿,奇葩的是,董卓就吃皇甫坚寿这一套,尽管他的话也很难听,若不是两人长相差的太远,甚至连私生子这种传闻也能造出来……
深夜,孙坚的帐篷外有两什的士卒交相巡逻,孙坚手中把玩着玉玺,有些苦笑着对程普说:“这东西可是烫手啊!”程普低声说道:“再烫手也不能叫外人得了去!袁氏为了对抗董贼,连另立新帝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万一玉玺到了他们手上,天下就更乱了!”黄盖和韩当没说话,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玉玺这种东东自然是不能交出来!至于演义中说有人劝孙坚私留玉玺而图天下,那更是胡扯!因为孙坚是袁术的部下,在袁术未死前,他永远也不能出头,否则就丢了大义,没人会去买他的帐!这个年代,看似很虚的名声,但却是一个实足足的硬通货!更不用说,在那个年代虽然有野心家,还没狂到能取汉而代之,就连袁术称帝的背景,也是占了天下三分之二的时候(曹操隶属于袁绍,孙策是他的义子),但很快被无情的传统势力辗平了……
汝南,一个八字胡的猥琐男,笑眯眯的从山寨中出来,送他的是汝南的黄巾头子刘辟!龚都说道:“大兄?就这么应了他?”刘辟说道:“嗯!给了这些好处,下山让儿郎们虚应就是,造足声势,咱黄巾别的不会,这个绝对……”龚都看着刘辟伸出的大拇指,有些苦笑,然后说道:“这会不会,违反了大贤良师的意愿!毕竟咱黄巾竟然给朝廷办事……”刘辟翻了个白眼,说道:“大贤良师的意愿是让咱活下去!忍了一个冬天,再不吃些粮食,恐怕弟兄们能忍住,那些妇孺也忍不住啊!至于反汉,以后再说不是!反正当初有传令,定能找一个延续黄巾命脉的法子!老天既然让咱等,咱等就是!抢些粮食,然后回山!顺便挑几个机灵人,把这些金珠都换成粮食……”龚都听了,沉默不语,世道的艰难,远远是超过人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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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追问
司马璋这一夜睡得很舒服,可惜与预想的不同,没有侍女来服侍,和家里没什么不同。刷刷牙,漱漱口,做完早课,终于有一个宫女送来早饭,不过李丙却感到很失望,因为这个和昨天碰倒的那名绝色差的太远,若换了平时,李丙早就扑上去“尝试勾搭”一下,毕竟看看服装,这名宫女显然地位很低,若无意外,李儒会赏赐他的……其实这个时候的宫女是最可惜的,红颜多薄命,陛下还小想要风流一夜得宠的可能性太低,君生我已老啊!
黄奉那儿的消息还算不错,尤其是听说加薪,不用吩咐,在司马璋到了铸钱司时,六十个人已经集结完毕,眼巴巴的看着他。黄奉讨好的笑了笑,说道:“大伙都乐意接受您的安排!”司马璋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乐意接受我的安排,而是乐意接受五铢钱的安排吧!”冷笑话果然冷了场,司马璋有些无语,这个年代果然没有幽默感啊……司马璋却不想想,难道真的没有幽默感么?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有一座叫“阶级”的大山压在了众人的心头上……
司马璋说道:“有谁去东面工坊?毕竟新开灶,事儿也多!我是这么安排的,你们十八个人东面十个,西面八个,至于学徒自然是跟着师傅!东面条件苦些,不过每天多发三十文钱!你们自己分吧!”
话刚落,哄乱的声音打破了铸钱司的寂静,就连好涵养的司马璋也皱起了眉毛,实在是太吵了,仿佛满脑子都是嗡嗡的争吵声!黄奉吼了一句:“安静!安静!”在众人有些怒视的目光中,黄奉说道:“不如我们抓个阄来决定?司马钟官,您说呢?”司马璋道:“你们随意好了,我只要结果,但不能耽误了铸钱的进度!就算留在西面的,只要按时完成了计划,依旧有一笔额外的奖金,到时候是情况而定!”
司马璋呵呵一笑,说道:“我不是干这一行的,你们一天能铸多少我不清楚,因此这个额度我说不好……”司马璋的坦诚反而更加有信,黄奉等人拿出一个铜碗,将一张黄纸剪成了十八分,随后在那些方块纸片上写了“东”或者“西”……
司马璋乐得清闲,站在这个有些挤得房子里,看着那抽中“东”而欢喜的工匠以及抽中“西”那有些沮丧的工匠,真是众生态啊,喜怒哀乐全都有……
司马璋领着黄奉等大部队去了东头,至于西面的铸钱司有钱师傅坐镇,倒也能压住军心,留下的工匠虽然有些沮丧,但双薪以及那未来的不定的奖金还是激起了动力……
第一天,司马璋也没指着黄奉他们就能开工,主要的是试试工具,以及看看有没缺漏的。新灶新炉子自然是不如老炉子好用,这根现在买一辆新车是一个道理,没有经过磨合期,肯定有磕磕绊绊的地方……
司马璋自然是不会和那帮子工匠混在一起,看看事儿差不多了,就跑去李傕那儿喝茶,不过他对李傕的安排感到很满意,因为在这个不能见光的铸钱司处,安保措施,已经赶得上宣室殿了!
长安,送别名地灞桥,贾诩挥了挥衣袖,说道:“公达,真要走么!”荀攸点了点头,说道:“好不容易出了池子,怎么能待在这死水里!”荀攸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右手掏出了一枚青铜印章,说道:“蜀郡太守!哈哈!”
贾诩苦笑一声,说道:“真是服了!去哪里当太守不行,偏偏去西川,光饶道就足你受得!”荀攸摸了摸胡子,说道:“西川富庶,人间乐土,尽管刘益州新死,不过有此天险,足能保数年无事!”贾诩苦笑道:“罢了!想绕就绕吧!从武关到荆州,顺便浏览大好河山,也是人间乐事!”
荀攸哈哈大笑,说道:“送就送到这吧!你的事儿忙!”贾诩摇了摇头,随后静默不语,看着荀攸和他的侍从越走越远……
贾诩心中不好受,一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因为避祸而走了,另一个自然是司马璋入了宫!前者一走,说明颍川世家连表面上的支持也没了,至于后者,自然是李儒的算计!
贾诩进了郎中令府,也是他的邻居,望着十分熟悉的院景,心中越发的难受。贾诩一推门,就看到李儒正聚精会神的批着一些奏章,不过是竹简的,想来是一些琐事。
李儒一抬头,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说道:“文和!今日不是送友了么?竟然来到了我府上!”李儒高呼了一声,说道:“谁在外面?上杯茶!”一名侍者听了话,应了一声。无怪乎李儒不晓得贾诩的到来,实在是两人相处得很紧密,又算是儿女“亲家”,自然不用下人通报,当然这也有笼络人心的意思……
贾诩道:“公达走的洒脱,我何必又做儿女状!”李儒一愣,随后指着贾诩道:“难道你是到我府讨杯酒喝,发泄发泄情绪!不过得等一会儿,这些批文可真令人不舒服!”
贾诩道:“不是这件事!”李儒一愣,望着贾诩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说道:“文和,难道是……”贾诩说道:“没错!我到现在还是不同意!”李儒挑了挑眉毛,说道:“事儿都发生了,说了还有用么!再说!他进宫也是一桩机缘!”贾诩一愣,随后说道:“郎中信上了浮屠?”
李儒摇了摇头,说道:“手握长锋,浮屠不收我,怎么可能会信浮屠!”贾诩刚要说什么,李儒指了指西南,说道:“是福也是祸,就看他一念之间,不过说起来也是可笑,那位竟然看对眼了!”
贾诩的脸色变得古怪,说道:“不会吧!这才去了一日!”李儒说道:“不过对小孩子来说,那一夜的焰火更吸引人,尤其是当神仙就在眼前的时候,你说他会怎么做?”
贾诩哭笑不得,想了想那一位的年纪,果真如此,随后拱了拱手,出了郎中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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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貂蝉
官道上,一骑信使正马不停蹄的赶往长安方向,因为关东的逆贼终于因内讧而解散了。尽管没能打听明白原因,但如今的洛阳地区,仅仅只剩下孙坚部!说奇怪,也不奇怪!只不过孙坚的玉玺的事儿发了,袁绍等人的脸色不好看,但孙坚硬挺着说没有,外加上粮草告急,便草草的散了。袁绍归了渤海,袁术领一军回了南阳,至于曹操则去了扬州去募兵,毕竟丹阳精兵甲天下,为什么陶谦尽管四面皆敌还有底气支持董卓,凭的就是他当州牧之初去丹阳招募的一支精兵!此时的朱儁出了武关,也收到了洛阳沦陷的消息,脸上的阴霾更多了,他在洛阳呆了那么多年,尤其是城墙不知登上了多少次,自然清楚,就算是失去了虎牢天险,若董胖子真想死守的话,可不会退得这么快……
司马璋悠闲了一日,到了那个“困”院点了一下卯,随后就溜到李傕的武库去,谁也不想呆在那阴森森的地方,至于改风水,快算了吧,仅是个临时场所而已,不至于大动土木……
只是司马璋没料到的是,仅仅是呆了一小会儿,武库就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有些阴柔的少年郎王辩和那个诡异的宫女结伴而来,一推门,直勾勾的闯了进来!李傕正在喝着茶水的当口,遇此变故一上火,但随后脸色由红转白,竟然呛着了,一咳一咳地拍着胸口……
司马璋皱了眉毛,就听得王辩说道:“真是失礼了,不请自来!不过司马兄昨日可是失约了!”司马璋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隐约间想起,貌似前天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没想到当时的应付对方竟然这么认真,真说起来,失礼的应该是自己……
司马璋苦笑一声,说道:“是璋的不是!还请谢罪!”宫女轻声道:“既然如此,何不从了他的意……”宫女的声音很轻柔很好听,仿佛就像一阵清风吹拂在心中,既有些舒适又有些暖暖的,只是这个声音,却令司马璋更警醒!先天媚体啊,竟然还修炼了媚术,对男人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李傕有些痴了,司马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随后李傕竟然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再也不敢看那名女子,不由得令司马璋感到万思不得其解,他不知,李傕只不过由这名宫女想到了以前一段时间的不光彩的事迹……
司马璋叹了一声,说道:“你想要的法门自然是不能传的,至于强身健体的法子倒是可以传授一二,就算是我的赔罪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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