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56/89页


刘璋向西是西藏,好吧,青藏高原在那个年代是不可征服的,至于南面,一群南蛮的居住地,连粮食都不能自给,他们不闹乱子就不错了。北面是五斗米教的张鲁,有着“杀父嫌疑”,不过在庞羲等人的劝说下,目前正把巴西的五斗米教狂热分子“遣散”,想急也急不了,只有东面,荆州貌似不稳,刘表才上台一两个月……
在这个时候,在襄阳城,刘表正在城门口处等着一名朋友。朱儁终于还是逃入了荆州,不过显然他把自己高看了很多,对于他的叛逃,董老大似乎没当回事儿。
刘表看了看几个月不见的朱儁,说道:“公伟,几个月不见,瘦了不少啊!”朱儁苦笑一声,说道:“呆在长安就是一个折磨!想胖也胖不起来啊!”刘表道:“走!快进城!再堵一段时间,那些人可就抱怨了!”朱儁一愣,随后看到在车驾旁排着的长长的队伍,心中敬意瞬时升起,说道:“景升!真是……”
刘表摸了摸胡子,得意的道:“既然是州牧,就要有州牧的样子,说不得也得还荆州一个太平日子!”朱儁苦笑一声,说道:“你这是讽刺我六年之前么?”刘表摇了摇头,说道:“快别这么小心眼,瞎想什么!”
两人上了马车,来到州牧府,刘表请了众多宾客作陪。刘表指了指右席上那容貌相似的两人,说道:“公伟既然来过宛,想必子柔、异度也是相识了!”异度站起了身子,说道:“岂止是相识,当年可是同在大将军门下!”朱儁哈哈大笑,说道:“蒯异度,好久不见!今日定然不醉不归!”(蒯越曾为何进东曹掾,后辞官)至于子柔,则是蒯越的兄长蒯良。
刘表又指了指左席上的那位年轻男子,说道:“蔡瑁蔡德珪!”朱儁一拱手,说道:“久仰大名!”蔡瑁慌得说道:“岂敢岂敢!”朱儁又笑道:“难道是因为是景升的内弟,就介绍的这么粗略?”刘表啐了一口,说道:“公伟,打趣德珪,不怕伯慎公发怒么!”(伯慎,即张温,是蔡瑁的姑父)
朱儁摇了摇头,说道:“伯慎公如今在长安,恐怕想听他教诲也得等一段时间了!这个时间足够我干一些事了……”蔡瑁失笑不已,随后又跪坐了下来。
刘表指了指藏在阴角的一位戴着斗笠的男子,说道:“上庸娄圭娄子伯,我之谋主也!”朱儁吃了一惊,但看到蒯氏兄弟竟然毫无异色,又拱手道:“不知先生之名,是我孤陋寡闻了!”娄圭“哼”了一声,说道:“无妨!”
刘表等人的脸色不好看,但朱儁却更是稀奇,因为,这个声音,他感到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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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宴会
朱儁仔细的看着娄圭,说道:“我们可是见过?听到先生的声音,很熟!”可惜的是,朱儁看不到娄圭斗篷内的脸,连猜度都无法猜度,最令人心疑的是,自己貌似并不认识缺了左臂的人……
娄圭冷冷的道:“圭未出过上庸,你认错了吧!”刘表打着哈哈,说道:“娄军师性子古怪,公伟可不要见怪啊!”朱儁点了点头,想来也是,缺了一臂,性格难免有些古怪。不过经娄圭这一打岔,宴会上的热情自然是减了不少……
朱儁感到很满意,不仅仅是刘表的态度,就连准备的食物也是地道的会稽小吃,数十年未回家,真是有些想了。朱儁的眼睛有些湿润,随后听得蒯越说道:“听说相国干了不少摸金事儿?”朱儁苦笑道:“不仅仅是民墓,就连不少大臣墓都遭了毒手!”蒯良说道:“看来朝廷缺钱是真!”朱儁道:“是的,要不然也不会退得这么快!那一晚洛阳之变,损失的钱可不少!”
蒯良点头道:“看来那一夜是另有其人下的手!”朱儁道:“子柔怎么想起这个了?”蒯良看了看他的弟弟,,随后说道:“咳……听下人说道,如今的长安粮价很高,但朝廷似乎收钱收得更狠,连城门税这点都不放过……”
朱儁没接话,他知道深下的意思就是蒯家做些生意……潜规则始终就是潜规则,摆在明面上可就不好玩了!
蒯良说道:“听说五斗米教袭城的时候,公伟也在长安?”朱儁点了点头,说道:“无论相国如何薄待,到底不能让大汉的都城承受屈辱!子柔,你这话是……”蒯良道:“听闻相国的外孙女婿很有一套?”
朱儁脸色有些阴,说道:“嗯!和当年的张逆一个套路,都会些妖术!那一夜,我可在旁,冲天的火光,就连在城下都感到了其中的热度……”蒯良唏嘘两句说道:“这可真是……德操,司马家可真是奇人辈出!”朱儁奇道:“德操?”但见得在蒯氏兄弟下首的那一位说道:“好……好!”朱儁心中一动,说道:“可是水镜先生当面?”
司马徽一笑,说道:“不才正是!”朱儁喜道:“听得水镜先生住在颍川阳翟,没想到今日竟然在此相见!”司马徽道:“久日未见德公,正赶上颍川正乱,带着家人来荆州走一走,顺便避祸!”朱儁苦笑一声,司马徽虽然姓司马,但和河内司马不是同一支,自然去避难的地方也不一样……
司马徽道:“只是可惜德公不在此!”朱儁道:“哦?鹿门翁去了何方?”蒯良呵呵一笑,手指了指南方,说道:“江南!”蒯越看到朱儁有些迷惑的样子,说道:“江南张虎、陈生叛乱(对这俩有印象么,刘备就是从这伙人手里抢来的的卢),德公单骑游说,如今正在往襄阳返回(历史中为庞季,小说勿究)!”
朱儁点了点头,叹道:“庞德公不愧是庞德公!”刘表举了杯子,说道:“我荆襄人杰地灵,何愁不治!第一钟酒,祝我大汉国运昌隆……”
正在宴会的举行的高潮,一名管家走到刘表耳旁嘀咕了两句,刘表一笑,说道:“德公如今度了长江,十天之内,必然返回!不过消息传的慢,想必德公再有三四天就返回了!”司马徽道:“如今临夏,到鹿门山待一段时间倒也不错,山上清凉,正是避暑好去处!”刘表苦着脸,说道:“德操自然是想去就去,可怜我等还得呆在襄阳!真是当官有当官的难处,隐士有隐士的洒脱!”
司马徽指着刘表说道:“景升若来,欢迎之至!”蒯良笑道:“想走也走不了,荆州如今可是乱如麻!更不用说刘益州可是来势汹汹!可惜了,天下本为刘姓,何苦如此相逼呢!”朱儁道:“刘益州新死,他的儿子就这么急?也不怕出乱子?”
蒯越道:“听说不仅仅是他的决定,东洲党可是支持的紧,用一场战争来栓紧所有人的心,刘季玉倒也算是个人物!”蒯良道:“公伟不必发愁,如今江南已平,前线压力大减,况且主公从子磐有万夫不当之勇,守能守得住!”(刘磐,历史中在江南长沙一带和太史慈对峙,双方都讨不了便宜)蒯良道:“只等前线兵回,异度就要辛苦再走一趟,若论兵法,我不如异度!”蒯越摆了摆手,说道:“何谈辛苦!”刘表说道:“既然异度再辛苦一次,那么粮草就交给德珪了!德珪,年轻人就要压压担子!”蒯越看了看兄长,不动神色,果然刘景升会如此说,玩玩平衡,不过大家族都是这么玩,这个潜规则是不会说破的!
管家再一次闯入了席子,不过在他和刘表嘀咕了几句之后,刘表阴着脸开口说道:“有些琐事要处理,公伟见谅啊!子伯,子柔,异度,德珪,你们跟我来一趟!”朱儁笑道:“不用管我,景升自去就是!”刘表歉意地一笑,带着四人就进了内室。
一名男子在内室中喝着夏茶,眯着眼睛养神。刘表一愣,看着这个胖胖的男人,说道:“竟然是子远!”许攸摸了摸胡子,说道:“一晃数年,景升也成了州牧,风采依旧!异度也没变样,可怜我却是越来越不堪入目了!”(许攸曾在何进帐下为官)
未等蒯越回话,许攸眯着小眼,看着蒯良道:“这想必是子柔先生吧!南阳许攸许子远见过先生!”蒯良失笑一声,说道:“我哪里算的上什么先生,子远才是名扬四海!”许攸自嘲的一笑,说道:“中平逆贼,何谈名声!(许攸曾在冀州之乱为王芬幕僚,试图立合肥侯为帝)”
蒯越道:“以前的旧时儿就不提了,子远来了荆州总不会是舍了本初吧!”许攸笑了笑,指了指蒯越,说道:“异度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攸来荆州确实是有一事相商!”刘表斟酌道:“姑且一听!”
许攸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盯着未开口的两位,说道:“事关机密……”刘表失笑一声,说道:“这是我的不是!子远!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是上庸娄圭娄子伯,我之谋主!至于这一位,乃是内弟蔡瑁蔡德珪,皆为心腹!”许攸歉意一笑,说道:“当年之事,使得攸暗自疑心疑鬼,见谅!”此话一说,就连坏脾气的娄圭也开口说道:“无妨!”
蔡瑁关了门,许攸低下声道:“景升可知洛阳变故?”刘表眉头一皱,右手摸了摸胡子,沉默不语。许攸笑了一声,说道:“公是公,私是私!”许攸右手指了西北方向,说道:“景升是支持那位也罢,反对也罢,攸此来并非游说,景升不必如此!”刘表舒了眉头,说道:“我虽然看不惯相国处事,但身为刘姓,自当上尊天子!”一句话说的众人都点了点头,的确,若非袁绍新立刘虞,或许还可能考虑联合一二……
许攸道:“我此来正是为了大汉江山所来!”许攸看了看刘表,然后轻声说道:“景升可知传国玉玺?”声音不大,但这句话却如滚滚天雷一般击伤了所有人的心,就连刘表的声音都急促了,一把拉住许攸,说道:“玉玺……玉玺怎么样了!”
许攸有些满意眼前人的反应,说道:“玉玺在孙文台手里,不过却藏了起来!若非如此,关东联军也不会草草散了!”纵然是刘表养气多年,听到这话还是感到一股怒火从胸口处提到了嗓子眼,声音有些走形,说道:“可有证据?”
许攸摇了摇头,说道:“本有人证!但被孙坚所杀,此人为孙坚帐下司马,可惜了!景升若是不信,可致信公路!他也知晓!”刘表盘算了一二,望着三名军师,沉吟道:“此事容我斟酌一二……”许攸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景升是何立场,不过从大汉的角度来看,玉玺还是不要落入外姓之手!景升,攸告退!”
蒯越说道:“子远既然来了荆州,何不享用美食,呆上几天!”许攸沉吟两句,说道:“事儿急,恐怕……”蒯越说道:“就算有个章程,还是子远带回较好,事不密则泄!”许攸一听,脸色一动,说道:“久闻荆州出美食、美酒还有……”蔡瑁一笑,跟着说道:“美人!子远既然来了温柔乡,总得让我们进些地主之谊!”
许攸一乐,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刘表的管家去了客房,至于美女,则由刘表的继室蔡夫人挑选不提……
袁术进了汝南,闹事的黄巾自然又退回了山里,不过既然袁术来了,想走可就难了,军队在此扎了根,虽然没传信天下,但也表明这一世袁家是以他为首的,从某方面说,袁术甚至有些感激那些泥腿子,因为,他们给他提供了一个执掌袁家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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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新乱
猥琐男小胡子又一次出场了,不过他出现的地点是在一片大山之中,身为北方人的李肃对南方有些灼热的气候很不适应,不过他只能强忍着,随他一起来的,有襄阳马氏的马平,因为马氏和南蛮最熟……
李儒给他的两个任务其实说重也不重,无非就是个说客,不过董卓帐下李肃有这个优良的“前科”,再加上他有想转文官的强烈“愿望”,李儒就安排他做了两件事儿!第一件,就是去汝南的深山中,找黄巾头子。这件事儿,难就难在黄巾的据点比较隐蔽,不过李肃人也机灵,打听明白哪里商路不通,太平道教众聚集地,半个月的时间下来,还真叫他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官府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肃并不感到奇怪,打仗一是要死人,二是打赢了好说,但蛾贼逃入山中不好找,最怕的就是输了!哪怕往前上溯十年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黄巾一出,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各地的军队甚至都敌对着,怎么能齐心剿匪呢!
至于第二件任务,看似危机重重,不过李儒不会亏待自己手下人,带了一封信,让李肃交给襄阳马氏。襄阳马氏就是马家五常那个家族,不过如今的老大白眉马良也仅仅是个三岁的小屁孩,在李肃进马平家时,“白眉大侠”正穿着开裆裤满院疯跑……
南蛮,是个令历代荆州牧都很头痛的问题,如武陵蛮还好些,毕竟是熟蛮,能沉下心和汉人沟通买卖,虽然急了眼也会入侵,最起码还讲些道理!怕就怕那些生蛮,完全是野蛮人,不事生产,抢家劫舍是他们度过寒冷的冬天的必备“良方”!
五溪蛮是熟蛮,这一代的头子沙曼和马家做了不少生意,因为马家所给的价格比其他汉人要公道的多,因此交易得多,比如山中的皮子等等换取盐巴等必需品。马家得了巨大的好处,也让人嫉恨,甚至有人忍不住问出心中的问题,马平笑而不语。人啊,整天到晚勾心斗角斗得惯了,却忘了,做生意“诚”才是根本!
沙曼对李肃完全无视了,几名蛮女有些示好的围着马平,不过李肃看着有些黝黑的蛮女,心中暗暗讥笑,脸上却做了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现代人眼里不算黑,不过在汉代白肤色吃香,像什么诸葛张飞在正史中都是纯小白脸……)。
马平有些吃不消,不过他不知道看似单纯的沙曼其实也是在开马平的玩笑,因为在他眼中,这位汉人似乎除了这桩事,再也没有能令他发窘的了。李肃有些无聊的喝了一口酒,不过随后他看向这个小木杯的眼光不同了,甚至脸上有些狂热,说道:“这是何酒?”
马平说道:“猴儿酒!不过你别想了!此酒是猴儿所酿,出产极低,除了蛮王留下几瓶,其他的都被我马家所买!”李肃的脸抽了一下,随后又听得蛮王道:“若不是有贵客来,我可舍不得拿出此酒!”
李肃选择了无视蛮王,因为他口中的贵客肯定是马平而不是他,不过李肃一点都不羞恼,因为他出自并州,久和匈奴鲜卑等异族打交道的他,已经深深地知道那些异族的习性,要是换了个普通的士族老爷,恐怕早就因此恼羞成怒,随后反被异族羞辱了……
这一行在马平的介导下出行的顺利,李肃有些欣喜地望着西北方,他终于要回去了。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南北方生活习惯的差异,北方的房顶平而南方的窄,北方睡觉是在炕上,而南方则是躺在榻榻米上……
长安,司马璋有些聊赖的躺在炕上,这近一个月除了貂蝉每逢初一十五会失踪不到一个时辰外,其他的都很正常。司马璋跟了第一次就不想再跟第二次,就当成貂蝉的例假,反正他才不担心那小妮子吃亏!不过说起来,最近小妮子迷上了麻将,至于李婉,司马璋还是希望她不要学坏了……
李丙大概是最欣喜的吧,终于心中的女神能跟他说话了,不过他却没发觉每当貂蝉有些“迷离”的看着他时,李丙总会手一哆嗦,随后就点炮了,弄得李傕以及凑人数的卫兵搞得很不爽!至于王辩则是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练拳,尽管他也看着有些眼馋……
司马璋没有参合这个游戏,主要是输怕了,因为有李丙的“放水”,貂蝉赢多输少,其他三个都是输家,李傕还好说,是个外人。那几天小妮子最爱干的事儿就是往司马璋脸上贴纸条,至于李傕则是笑眯眯的对他说,“闺房之乐真是不错……”在司马璋眼里已经有从萝莉向御姐发展倾向的貂蝉只是含笑不语,小手搓着竹子制成的麻将的速度更快了……
李儒又一次来看司马璋了,准确的说,时间已经到了八月,酷热的夏天已经过去,至于小钱已经完成了“三期计划”。李儒笑眯眯地,因为在冀州传来了好消息,等到御姐貂蝉一出房门,就开口说道:“璋!你知道么?冀州现在乱了!”
司马璋眨了眨眼,拿起一杯马奶喝了下去,说道:“哦?物价涨了多少!”李儒阴狠的一笑,右手伸出一个指头,左手伸了三个指头,说道:“粮价还是不够多啊!”司马璋被呛住了,咳了好几下,十三万钱一石粟还不够多!要知道,粟就是在夏天收获,这时候的粮价可是很低的,更不用说冀州是产粮大区,黄河精华之所在……
李儒说道:“我甚至听说好几家都坐不住了,看向别人的目光都疑心疑鬼的!”司马璋说道:“难道就没有人怀疑是我们么!”李儒悠然的说道:“如果是我们所铸,小钱自然是在我们的地区先流通,这就是思维的误区……”
司马璋膛目结舌,不过想想自家的处境却也理解为啥那些诸侯把本是嫌疑最大的董老大先排除了!董老大的中枢因为要付百官俸禄,支出很大,若是有小钱自然会先打发这笔开销,毕竟国库就算再丰厚,失去了几个财源地,朝廷的日子便越发的难过了……
这时候的长安却比刚来的时候稳多了,一来是北宫桂宫拆迁建设活动已经完毕,难民有了居住的地方,二来就是粮价稍跌,尽管依旧是天文数字,但等到那些想要流亡关东的人们一听说冀州的粮价飞涨,就纷纷止步了!民以食为天,本就不想搬迁的人们,只好接受董卓的安排,更何况这日子虽说是苦些,最起码眼前还是能挨过去的……
没错,董卓势力地盘中,尽管在长安一带粮价很高,但死的人很少,就因为董卓采纳了李儒的建议——以工代赈,反正在长安要想恢复原先的盛世景象要修建的工程不小,尽管每天粮食花费很大,但董卓也进行了无本买卖——小钱生意,反正等到来年分了土地,总会过去的……
司马璋在宫中不清楚,他的“敌人”马超现在变得很老实,尤其是他爹马腾来到了郿坞后,开始主持郿坞大建设,顺便狠狠的抽了他一顿。有句话说的好,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董卓是郿人,自然希望老家建设的漂漂亮亮,顺便把物资堆放在郿坞以防不测……
渤海,许攸回来已经快一个半月了,不过孙坚还赖在洛阳不走,刘表尽管答应他,但也没法出兵。不过这时候,摆在袁绍面前最大的难题就是粮食!袁绍的军队在周围的诸侯之间来说几乎是最多的,但地盘却是最小的一个(渤海郡就是今沿着渤海那一圈土地,大致上在山东河北一带),多多是靠着袁氏故吏韩馥的支持,可如今冀州被小钱刷得也闹粮荒,自然是无法再给袁绍供血……
郭图对袁绍说道:“主公,如今粮食恐难熬到冬天,宜早作打算!”袁绍沉默不语,看了看逢纪,说道:“公则(郭图)的话,我也感到很头痛,元图(逢纪)有什么看法么?”逢纪沉吟道:“如今乱世,兵少则无法保全自身,节流不成只能开源!”许攸道:“我们所相邻的,只有幽州、冀州、青州!幽州为刘伯安,我们自然是不能明抢,至于青州则是闹黄巾,就算得了,也得安抚百姓!如此,只有……”袁绍皱了皱眉毛,说道:“文节(韩馥)不会放弃冀州,恐怕终究还是有一战!”
逢纪道:“主公!要战则急战!文节公虽有文采,但性子懦弱,一战破胆,冀州就得手了!更不用说,如今小钱弄得冀州天怨人怒,韩冀州只要输一场,那些士族定然会反水!”郭图说道:“元图所说的很好,图虽然没什么本领,但对口才还是有一些自信,愿意到时候去做一名说客!”袁绍刚点点头,突然听到手下人传言说,幽州公孙瓒派他弟弟公孙越前来出使。
许攸猛然坏笑,说道:“如我所料不差,想来元图之计也用不上了,至于夺冀州的借口,有人已经送上来了!”逢纪、郭图一愣,随后两人发出怪笑,说道:“恭喜主公!”袁绍摆了摆手,说道:“别得意太早,先听听公孙越的来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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