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60/89页


孙坚的南北都是敌人,李儒的假想敌等于又去了一个,可惜的是,北海的黄巾拒绝了他的要求,而陶谦也是一个无胆鬼,守门之犬,不敢出门,要不然董卓的军队也不会缩在关中……
贾府,堆好了雪人的四个小鬼正喘着粗气,雪人不是个力气活,但打雪仗是个力气活!司马璋正在给满是雪花的李婉打扑时,贾诩正送着一位男子出门。李婉吃了一惊,说道:“李疾医?”那位“李疾医”看了看李婉,笑了一笑,朝着司马璋努了努嘴,就跟贾诩出去了。
司马璋奇道:“什么李疾医?”李婉脸色有些红,随后说道:“是李疾医啦!就是看病的!他叫李铜,算是我的族兄,医术很精,尤其擅长治疗疾病,就住在我家!”司马璋一脸黑线,医生就医生呗,还什么“疾医”!不过司马璋却不知道,在这个年代,民间的医生都是这么称呼的,看病的就是“疾医”,看伤的就是“金创医”,算是啥专业的就是“啥医”。至于“医生”的称呼,则是到了唐朝年间,在《唐本草》出世时有的,至于大夫(daifu)则是宋朝徽宗时设的医官,然后这称呼才传了下来……他之前混在军队,可都是“军医”,不能说错,也不能说对……
贾诩满面春风,尽管他的医术也算高明,不过在妇科上就差了许多,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所以李家的医生自然是三天两头的跑来看一看贾氏,一旦有了啥动静也好赶紧处理。至于接生的人更不用愁,隔壁的李府就有专业人士,可惜了李儒是个“哑弹”,白费了董卓的好意,这些年除了生李婉,几乎就没上场过,要知道,董太师还有个女儿比李婉还小一岁呢……
贾诩看了看雪人,点头道:“璋?这个雪人很不错嘛!咦?你是谁?躲在后面干什么!”贾诩很是郁闷为啥府上来个了客人他还不知道……躲在司马璋背后的自然是王辩,被貂蝉一拉,苦着小脸被推了出来,说道:“拜见贾校尉!”贾诩的脸抽了抽,沉吟道:“你不在宫中,来此作何?陛下没了伴读,想来也是形单影只……”王辩苦笑一声,说道:“我……请了假!来这里学拳!”
贾诩看了司马璋一眼,王辩这个人他确实很熟,和司马璋学拳的事儿他也知晓,不过可惜的是,王辩出现的地方不对……
贾诩说道:“还是快些回宫吧!至于学拳,以后璋儿隔上几天入宫便是……”王辩欣喜的应了一声,方才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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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朝会(一)
靠近了年根,贾府越发的忙了起来,这时候,仆人不多的的老大难问题就浮上了表面,不过隔壁的李府正好人多,急调几个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这时候,贾诩就看出贾氏在的好处了,往年的时候,贾氏一个人就能把大事小事处理的漂漂亮亮,如今一显怀,田氏外加上李府的两个老媪反而显得有些乱如麻,若不是貂蝉居中指挥,这个家就能乱成一窝蜂!
贾诩有些郁闷,虽然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话不虚,不过在这处理家务的事儿上,几个男子汉大豆腐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更不用说,这个时代礼仪还是有讲究的……
贾诩的母亲来了,如今西凉苦寒,贾诩盘算着长安还算是安定,赶忙打发族弟把母亲接了回来,至于贾诩的家翁,则是已经去世了……很难想象到,贾诩的母亲如今六十多岁仍然红光满面,精神抖擞,老太太慈爱得很,就连他这个假子也是很宠溺……司马璋并不知晓,本来身子骨不是很爽利的贾老夫人,一听说媳妇又有了孩子,精神也好了,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代,甚至比贾诩的信使来西凉之前就先上了路……要知道,贾老夫人在正史中,也就只能再活两三年了,不得不说,后代对于老人来说,就是生生的希望……
贾母来了,贾氏高兴,贾诩更高兴,身为人子,结果一事无成,只能把母亲放在族中照料就是最大的不孝,不过族人也都体谅他,毕竟小小的郎官养活两口人都有些困难,贾氏宗族又不是大族,没啥外快,若不是这样,贾诩也不会到了如今还没后代……不得不说,任何时候,没钱,就是想生娃,也是养不起……如今贾诩算是发达,贾氏宗族也沾了点光,在西凉做了些小生意,不过这一转就不得不提司马璋的小牙刷……
太夫人把贾诩赶到了书房,简直比那些保姆还要热情,贾氏受宠若惊,嘴中有些哽咽说不出话,贾太夫人只是说道:“静下心养胎便是……”司马璋没有进屋打扰那一家三口,不应该算上那未出世的孩子,是一家四口,当然,屋中某个角落,肯定有一个傻笑的中年人……
爱情令人智商下降,有了后代,贾诩的各种智商情商都无限趋近于负数,令李儒哭笑不得的是,贾诩除了知道回绝他人的邀请外,其他的一概不知了……李儒有些难看的出了门,看着蹦跶着玩耍的李婉和给雪人打扮的司马璋,以及微笑着看着他俩的貂蝉,还是咳了几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李婉吐了吐舌头,李家虽然管得比中原士族要松,不过刚才她实在是太不淑女了,蹦蹦跳跳的一点都不稳重,想了想要罚抄那厚厚的《列女传》,李婉感到心中一寒……
司马璋没有理会到李婉的小心思,只是说道:“叔父?今日可算清闲!”李儒摇了摇头,说道:“等过了后日,才算是真正的清闲!”司马璋一盘算,今天是腊月二十,到了后日就是二十二,也是啊,二十三差不多就算是过年了……
李儒坏笑着对司马璋说道:“璋,等到后日,你也得有事儿!”司马璋眨了眨眼,吃惊的说道:“我有啥事儿?您可别再给我找些劳累事儿了!”李儒摇了摇头,说道:“事儿不累,你去宫里一趟!”司马璋皱着眉毛,说道:“我明儿就得去宫里给王辩授课,后天还去干什么!”李儒的脸有些古怪,说道:“王辩?啊……是他啊!嗯!你明天就不用去了,后天再说吧!记住了!穿朝服!”
司马璋的脸有些古怪,朝服其实就是个曲裾,文玄武绯,真正差的是头上的冠,也就是看冠来区分官职大小。司马璋是个文官,朝服自然是黑色的,不过李儒这话说的有些令人郁闷,入宫还用的穿朝服么……除了朝服,司马璋更有些无奈,有朝服自然也有铜冠,可是除了铜冠,司马璋没料得的是还有“簪白笔”(文官),即不沾墨水的笔插在耳边发际,尽管只是个装饰,司马璋越发觉得插上笔后与不良少年的形象越发重合了……
司马璋一努嘴,貂蝉就进屋给他扒拉东西,说实在的,他这个钟官令很不称职,自打火灾发生后,他就如同前任一般,再也没进铸钱司了,不过跑腿的侍卫说道那边的工匠也没太多怨言,主要是司马璋发的话都做到了,甚至那些在火灾中葬生的工匠家除了发应有工资之外,还额外给了一笔补贴……
司马璋有些头疼,不过吃饭的时候,某深沉傻笑男解答了司马璋的疑惑,“哦?后日?不是年前最后一次大朝会么!”司马璋又一次汗颜,所谓的大朝会,就是在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儿凑在一起议事,通常来说就是走个过场的或者是有太大的事情要宣布等等,这个年代可没啥民主,只有至高无上的皇权。大朝会不是后世中所说的“早朝”,早朝严格说只是个小朝会,因为有限定官员的官职品级,不过大朝会就连七八品的“芝麻官”都能露露脸……
二十二日清晨,打扮好了的司马璋带着有些滑稽的铜冠,在贾诩有些嘲笑的眼神中一起出了门,说是滑稽,实则是司马璋的年龄远远没到行冠礼的时候,倒不是司马璋的扮相滑稽。贾诩骑着徐晃的驽马,司马璋则是骑着绝影,跟着李儒的马车一同来到了北阙。
进了宫门,就不能再骑马了,不过司马璋有些小担心绝影的坏脾气,就连李家的家仆看着马儿心里都有些发寒,少主的马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要是发了癫,怎生是好……
李儒没料到那五个奴仆竟然会这么想,和贾诩点了点头,就和司马璋等入了北阙。乌黑黑的官袍仿佛就是一道洪流,时不时的有人过来寒暄,不过令司马璋感到无语的是,贾诩不介绍也就罢了,一介绍,全都是寒门子弟,名门中人,除了蔡邕王允,几乎就没有别人了……
不过就是蔡邕和王允,也都是司马璋的熟人,一个是媒人,另一个是便宜老丈人,而且蔡大家经常在司马璋教王辩时有意无意的出现几次,不过时间一长,蔡邕对司马璋也是好感多多,甚至把他几本读书注解传给了司马璋。司马璋不晓得这其中的含义,蔡大家的苦心他知晓,这个年代,名门世族没文化最可怕,想吹牛,不弄个四书五经不扯上三皇五帝,简直就是斯文败类,士族耻辱……
司马璋头一次进宣室殿,硕大的房间还是令他感到一丝震撼,这里终究不是现代而是两千年前的汉朝,心中不自觉地涌起了对工匠的敬意,劳动人民果然是伟大的……
进了门,好几排排列整齐的案几前摆着坐垫,司马璋没上过朝会,自然是不知道其中规矩。贾诩一面和同僚点头示意,一面低声对司马璋说道:“进了屋不用紧张,和平时一样没大错!陛下进来时,在垫子随着同僚拜服行上一礼也就是了!”
贾诩又道:“你的官职小,靠的地方也偏,看见没有,一个案几前几个垫子,你就得和他们挤挤了,共用一个!不过如今到了年根,说是大朝会,其实也是个……用你的话说就是个座谈会,有好酒好菜,你可得注意形象!和别人多聊聊,准没错!酒少喝,别出了笑话!”
司马璋点了点头,说道:“那您和叔父在哪?”李儒回了头,指了指靠前的位子,说道:“文和还得稍靠边些,我的位子就在相国身后不远!”司马璋点了点头,就听得李儒半是鼓励半是玩笑的说道:“你的官还太小!努力吧!等你到了三公这个品阶,可是和陛下一样,一人一席啊!”
司马璋眨了眨眼睛,看着远方正中的那一方案几,说道:“三公也是一人一案几?那陛下岂不是……”李儒有些诧异的说道:“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怎么了……”司马璋摇了摇头,他却不知,在朝会上,大臣由坐改成站是在北宋发生的故事,真正来说,汉代其实还算是比较宽松的……
司马璋施了一礼,说道:“义父,叔父,璋先走了!”李儒点了点头,唤过一名黄门,指了指司马璋道:“他是钟官令司马璋,你引着他去!”黄门一笑,说道:“喏!”司马璋一抬头,随后也笑了起来,这个黄门说起来他也很熟,每一次去武库教王辩的时候有时也能看着他。不过司马璋没有这年代对宦官的仇视,黄门虽是不说,心中却是很感激。
司马璋道:“刘方,怎么没见到王辩!”刘方说道:“看钟官您说的,王辩又不是官,怎么会这个时候来此!”司马璋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今天王辩有空么?这几天可偷懒了?”刘方偷笑一声,旁边的官员见了司马璋和一黄门聊得正high,心中更是鄙夷……
刘方脸色一变,装的很正经,说道:“他……他这几天还算是努力!”司马璋的脸抽了几下,说道:“还算是努力就是不努力!看来得好好收拾他!”刘方的脸色变得很古怪,尤其是听到了最后一句声音很低的“怨言”,想笑却不敢笑出声,只是说道:“钟官!您的座位在这儿!我先走了!”
司马璋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看着周围有些空荡的案几,倍感无趣,今儿终究还是来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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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朝会(二)
说是来早,实则不然,司马璋刚刚跪坐下来,有不少官员一个个的从他身边经过。司马璋有些欲言而止,想打个招呼,只是话却说不出来。
案几是两人席,真不知道和他共席的那一位是谁,不过看着周围在聊天打屁的那帮子官员,司马璋有些诧异,这难道真的是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么……如果那些官员听了,会点头,并正经的说,“这是君王与士大夫共治的天下!”咳咳,君王不是重点,关键是后面的角色……
司马璋有些失神,随后就听得一人朝着他说道:“敢问你是?恕我眼拙!在下姓李单名让,字叔平是中藏府丞!”司马璋一愣,猛然醒悟到,这中藏府丞事实上是三百石的官儿,不过管的是内库的金银等。司马璋笑道:“在下钟官令司马璋!”
李让看向司马璋的目光很是稀奇,张着大口好一会儿才醒过神,坐到了司马璋的临席,随后歉意的说道:“真是失礼了!不过司马钟官确实是不得不令我吃惊啊!”司马璋苦笑一声,说道:“我的年纪还小……”李让摆了摆手,说道:“古有甘罗为上卿,司马钟官的年纪不是问题,只不过令我诧异的是你的那个官职!”
司马璋眨了眨眼,原先李儒只是草草的和他说起,他一直没注意,随后听得李让说道:“钟官令乃前朝官职,自光武帝后,司马钟官可是第一人!”司马璋干笑两声,又听得李让说道:“这也是市中传闻,小钱为朝廷所铸的来源!尽管我辈中人不信,不过司马钟官你可得警醒些!”
司马璋行了一礼,说道:“多谢提醒!没想到这其中也有些……误会!”李让摆了摆手,低声说道:“我与华都督是好友,有些话却也不妨当面说……”司马璋又行了一礼,李让点了点头,随后和他人聊了起来……司马璋心中警醒了不少,没想到,看似这一点纰漏,竟然也闹出风声,古人果然都是油滑鬼,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
司马璋瞅了瞅案几,今儿还算是好的,有个小茶壶,两只杯子,正感到口干,倒了杯茶润了润口,就听得有人叫他,“可是司马钟官?”
司马璋一回头,看着两位年轻人笑眯眯的瞅着他,站起身子说道:“不才司马璋,敢问两位是?”一名男子说道:“某姓刘名范,字伯规(无资料,自撰,不过刘璋为季玉显然兄弟是以伯仲叔季这样排行下来的),鲁王之后,任左中郎将!他是我的弟弟,刘诞字仲休,为治书御史!”
司马璋一听,说道:“说真的,璋此时竟然心中有些小惶恐,没料得两位竟然是皇室之后!”刘范摇了摇头,说道:“身为刘姓又如何,若不是如今天下大乱,我等也是早归故里了!”刘诞也是叹了口气,脸上有些哀伤,随后说道:“不过听我那个侄儿曾说起你,你真的不错!我们这些人看好你啊!”
尽管两人说的司马璋感到一头雾水,但还是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正是还乾坤清平,重整江山的时候,何谈归隐?”刘范仔细地盯着他,发现司马璋并非作伪,有些惨淡的笑了一声,说道:“先翁半年前方去,陛下夺了情!”
司马璋脸色大变,脸上发红,说道:“对……对不起!”刘诞苦涩的说道:“没事儿!不过四弟承了家业,总算是没让父亲的一番心血东流,这就是万幸了!”司马璋看着他俩,问道:“您的四弟是?”刘诞苦笑一声,说道:“真是的!看你以往所做的事儿,就忘了你真实的年纪!我的四弟姓刘单名璋,字季玉,现为益州牧!”司马璋一呆,刘范刘诞他确实不知道是谁,不过刘璋这人确实有名,三国西川的“败家子”……
刘范拍了拍司马璋的肩膀,说道:“我们俩过来就是看看你,以后聊!”司马璋行了一礼,目送两者走过了前面的案几,只是他没有看到李让那羡慕的眼神,朝中有人好做官,司马璋算是权三代,不过做官若是那么没脸皮往上凑,说不得惹人烦厌……其实,这也是司马璋半年多都一直呆在宫里。要是提前出来了,少不得李让会各种“巧遇”,毕竟华雄说了,司马璋这个人够“朋友”,是个可以结交的……
“哼哼”两声,司马璋一回头,猛然见得一名男子身着红衣,不过和自己不同的是,他头上带的是虎贲冠,配着一把侍剑,腰带上雕着似乎是一头大野猪,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男子正朝着他笑,说道:“璋!我这一身怎么样!”司马璋一头黑线,说道:“稚然,你这个打扮让我无话可说!”
李傕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司马璋身旁,只不过暴发户的气质配上那不雅的坐姿很是令其他人鄙夷……李傕瞅了瞅司马璋,穿的是黑衣,只不过司马璋头上戴的是进贤冠,腰带头雕的是一匹马,活灵活现的,配上脸上的花纹,怎么看都比铜镜中的自己要出彩多了!李傕脸上有些不好看,他却不知道,在早上貂蝉给司马璋梳妆完毕后竟然有些痴迷的盯了他一阵,不为别的,单单就是那个气度。情人眼里出范蠡,小娘子的心怀你别猜……
司马璋说道:“不是吧!稚然!你竟然和我坐在一起?”李傕说道:“和你在一起又怎么样?咱好歹身上也有个‘武库令’这个职位!话说回来,郭阿多那个混蛋我看了就有些心烦!张济那个混蛋自从有了美人,说话就有些娘们,甚至这几天都有些走神!直接没共同语言!”司马璋眨了眨眼,随后想起,其他的西凉武将若不是去了边关,就是从洛阳前线返回的路途上,真要论起交情,还未必没有司马璋这个“麻将友”好……
不过,李傕这个话痨子来了之后,这片天地立马就肃静了,一来是整个文官席面来了个武官有些不伦不类的——万黑之中一点红,二来就是,李傕这个人跟着董老大,名声却臭了,谁叫西凉铁骑不干好事……不过司马璋却没想想,尽管他也跟着董老大,貌似名声却不算太臭,至少宗室、蔡大家等人对他还算不错……
这是司马璋第一次参加大朝会,也是第一次参加大汉朝的年终“报告会”,说是这样,事实上和过新年没啥区别了,再说,就算出了大事儿,天塌下来,还有董胖子撑着,只要按时发了俸禄,这些小官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傕是老油条,自然晓得这年终报告会有多无聊,不过也是发福利的好时候,不仅仅是送东西,在案几上,也会呈些好菜……只不过,人家三公是一人一席,别的人却是几个人拼一“席”便是……
声音终于还是低了下去,司马璋正有些错愕,就听得李傕低声说道:“噤声!时间快到了!陛下就要来了!”司马璋有些郁闷的看着李傕,不由的想到:你丫的提醒一下也就是了,为啥脸上似笑非笑的挤出这么个怪表情,让人看了怪郁闷的……
司马璋摇了摇头,猛然听得一道声音嘹亮响起,“陛下驾到!”“吾皇万岁……”声音浩大如同波浪一般填满了宣室殿,只不过,在正中的过道间,只有一名小皇帝刘协!刘协头戴玉制十二旒,黑色的冕冠两侧有孔插笄,两条系带垂下,并在耳道外处附着玉珠(名允耳),以示“允耳不闻”,系在下颌下,一身印绶赤黄缥绀,五百首,尽管年幼,但已有天子气象!
刘协走的速度可真慢!司马璋低着头,不敢喘着大气,但心中还是这么想着,他是个后世人,没什么君权至上的观念,随大流也就勉强接受,但心中的抱怨还是少不了的!
“平身!”少年天子终于发了话,不过司马璋却感到一丝诧异,这声音能听到不奇怪,因为这宫中本身就布着扩音阵,但怪的是,这声音真熟!“谢陛下……”大臣的回语大乱了司马璋的思绪,司马璋抬了抬头,尽管离着有些远,不过为啥米那个少年这么像王辩……
司马璋揉了揉眼睛,眉毛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一转头,就看的李傕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司马璋恶狠狠地低声道:“你早知道了是不?”李傕忍着笑,点了点头,脸上就差没写上四个大字了——“你是傻叉!”司马璋咬着牙,看着刘协,这厮欺师灭祖,当初拜师的时候竟然不把根底托出!司马璋心中一阵激昂,但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显然想起拜师的情景,刘协这小子还是跪了下来!难怪当时貂蝉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哼!想到这儿,司马璋一阵暗爽的同时,又把貂蝉暗恨上了,这妮子竟然也“不怀好意”,确实该好好收拾收拾了!
其实,若是司马璋身体“不佳”,准确说和普通人一个水准自然是看不见刘协面目的,可惜,修道之人本身就不是正常人……李傕很是诧异,为啥司马璋先是恼怒随后又高兴了起来,他怎么猜也不会想到某人的“阿q精神胜利法”已经想起了昔日那不堪的画面,在某个阳光大好的日子里,某位少年磕头拜师的情景……
这一想通,啥都好解释了,为啥这厮身为伴读还能溜出宫,为啥这厮初见时司马璋动作一大,侍卫就不怀好意,为啥貂蝉一直跟着他,为啥贾诩一见到他,脸色就不好看,原来在未央宫时,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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