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70/89页


“你今嫁了人,兄赐你字,名为‘知节’(汉代女子嫁人时都会被赐字,比如黄月英的‘月英’就是字而非名)!节者,操守也!你是长媳,上知敬舅父舅母,下知爱护弟弟妹妹!节者,度也!身为一家之主,就要盘算家业,一分一毫,不可轻弃!司马审氏?你可知?”司马审氏红了眼,说道:“妹晓得!兄长,我……”
审配摇了摇头,说道:“嫁人是大喜,再说,又不是进了司马氏的门就不能回来看看了!伯安心慈,到时候,领着外甥过来,让我看看!”司马审氏娇羞之下,那股哀愁早已逝去,瞪了审配一眼,就低下了头……
有着化身成狼倾向的司马平仿佛变成了呆子,甚至连出门的时候都是被“牵”着走的。司马懿和司马林换了辆马车,至于最高级的“布加迪威龙”,司机只能是司马璋,换了别人,绝影不一定买他的谱……
司马璋有些奇怪,尽管他这位大嫂还算漂亮,但为啥大兄竟然“熊”到这种程度,按理说见多了貂蝉,应该会有一些免疫力吧……司马璋却忘了,所谓的媚术,能改的正是人的气质,或者说是“磁场”,如果说他会“借尸还魂”上他人的身子一看貂蝉就知道了原因,尽管貂蝉天生丽质,但磁性系数修正为负值的话,人看了最多会说,啊,这小娘子长得不错,但却不会吸引人吸引得太离谱。换句话说,就是降低了人的第一印象,减少了第一眼的惊艳……司马平能迷得上,其实也是被审薇的哀愁迷倒了,咳咳,大兄的心中的隐密,司马璋自然是不晓得的……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司马庄,司马璋感到似乎气氛有些异常,因为来这里等的人群,似乎眼睛有些红……司马璋打了个寒战,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说是贪图新娘子美貌而来,他第一个不相信,先不说有门布挡着,这么多族人,还干不出这么禽兽的事吧……
“来了……来了……”有些堵的入口终于留开了空间,司马璋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一点,他心中最怕的反而是绝影耐不住性子发狂,在大兄婚礼上出乱子,这可是他最不爱见到的……
司马璋猛地眉毛跳了跳,感觉周围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这是他修道养成的灵觉,也可以说是第六感的加强版,对同道中人尤其敏感……
果然,人群中,有一位高个子穿着道袍,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只是年岁上和自己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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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婚礼(五)
说是和自己仿佛,不过司马璋长得有些早熟,十三岁的人和十五六岁的少年差不多,不过司马璋一想起貌似之前司马庄可没有个道人,心中猛然阴晴不定……
人群让开了一条过道,司马璋驾着马车反而转了向,朝着自家门口,至于那两辆则是转去了广场,司马林和司马懿跳上了这辆马车,和司马璋略微挤挤,到不至于赶不上新郎官成亲的好戏。
一路上风平浪静——绝影没发狂比啥都强,司马璋吊着的心收了回去,看着自家的门口近在眼前,脸上不自觉的露了笑容。没等司马璋发话,司马林的屁股一扭就跳了下去,随后站在离着门很近的优势位置,笑眯眯,仿佛脸上抹了蜜。
司马璋说道:“到了!”司马璋和司马懿一起下了马车,不知为什么,总感到心中也有些焦急,也有些欣喜。终于,门布一开,“众望所归”的新郎官下了马车,四采的绸衣被黄昏时的阳光涂上了一层光晕,整个人显得神秘而高贵……
整个人群开始了狂热,司马璋有些愕然,嘀咕道:“新娘子怎么还没下来?”司马懿鄙视的对他说道:“没见过吧!六礼最后一礼是接新娘子,不过到了家门口,新郎得作揖才算完了礼数!”司马璋撇了撇嘴,心中嘀咕道:真复杂……某人一想到七八年后他也得来一遭,心里不自觉的打了个突,貌似好累啊,真令人纠结……
人一多,声音就有些乱,司马璋没听得司马平喊了些什么,不过看他弯下了腰,做了一揖,随后门布一动,未来大嫂就出了马车。司马平伸出了手,牵着司马审氏,不过在司马璋眼里,就是“傻笑”得过了头……至于那位陪嫁,仿佛被司马平华丽丽的忽视了……“啊……”狂热的气氛,被新娘子的出场仿佛抬到了巅峰,不过众人还算有理智,没有过线,司马璋眯起了眼,难道当时曹操袁绍抢新娘子就是在这个环节?
大门一开,一位族老笑眯眯的领着两人进入,司马璋倒也识得,教书夫子司马海,这是司马亮请的“公证人”,也就是后世的婚礼主持人。司马璋和司马懿、司马林赶忙挤了进去,随后就看到一位丑的青年悄悄占据了房外的好位置,对他露个小脸,却是张松那厮……
屋里是比较空荡的,司马亮和司马氏笑眯眯的跪坐在中堂,在案几的对侧放着几个垫子,自然是给新人所准备的。几位婆婆站在两侧,有的提着花篮,装着五谷,大枣;有的端着个铜盆;还有的提着食盒……
案几前跪坐的不只有司马平和司马审氏,还有司马朗和那位媵,至于司马朗的出场,纯属是伴郎,本应一同去接新娘子的他,因为族中突然而至的琐事而耽误了……
司马梅有些不安份的扭了扭身子,司马璋轻声道:“梅,别动!”司马梅道:“二兄,后背有些痒……”司马璋没好气的道:“痒也得忍着,过一会儿就好……”小萝莉有些生气,不过咬着牙忍了下去,司马璋看不过,只好用手轻轻挠了她两下,使得司马梅总算是舒了口气。两人由于站在屋里的边角处,倒是没让人注意……
司马璋被这一打岔,倒是忽视了婚礼的环节,只见得几位婆婆走到了两位跪坐的新人面前,将花篮里的枣和谷子洒在两人的周围,虽然有些不解,但也得耐下心烦,等到事后再追问就是……其实,这就是所谓的撒帐礼,用五谷、大枣洒在新人上,以示辟邪,同时表达了对未来的祝愿,多生孩子……
司马海说道:“礼成!行沃盥礼!”司马璋不免又有些“大惊小怪”了,这其实就是一“金盆洗手”,看的司马璋满脸黑线。一个铜盆,一条丝巾,虽然新郎新娘之间含情脉脉倒也不错,不过等到两人将手伸向铜盆时,司马璋总感到十分诡异,这不是在拍黑片吧……所谓的“金盆洗手”,其实也含了这层意思,婚礼上讲究洁净,只是司马璋有些不理解,为啥米给司马平擦手的司马朗,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司马璋猛地想到,难道司马朗的婚礼上,司马平是伴郎曾经摆了他一道?越发感到察觉到真相的司马璋顿时心中有些小激动,虽然是他的兄长,不过该摆一道的就得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司马海道:“礼成!行同牢礼!”司马平和司马朗去了案几西头,新娘子一方去了东头跪坐,几位婆婆送上了食盒,将饭食摆在了食案上。菜分三份,酒一份,不过那一份荤菜仅有一盘,放在食案的中央(注:其他的是一式两样,毕竟古代分餐制实际上是每人吃饭的时候将一份菜分成了好几份,人人均等)。荤菜者,牢也,同牢而食,合卺而饮,所以合体同尊卑,以亲之也。
合卺,其实也就是俗称的交杯酒,不过这酒本意上却不是吃饭的时候助兴,而是成年男子饭后漱口所用,同是也是为了压食。司马璋可不晓得这件事,他的老师左慈戒酒,贾诩因为清贫惯了,在家里一般少喝,也就是那一阵在雒阳潇湘馆的时候,曾经爽了一阵,至于他自己,虽然有向酒虫发展的趋势,不过说到家他也只是个小孩子……
不过汉代的交杯酒自然不能和现代这般“狂放”,司马璋也没看出啥所以然来,只不过就是两人先用爵(酒杯,就是有三足的那种),最后换成了卺,只不过这卺用完后,两人再换一遍,也就算是完了此礼。司马璋看得索然无味,事实上换个不懂的人恐怕心中比他还无奈,除了图个热闹,估计心中只是茫然。卺者,苦也,酒者,甜也(酒是米酒,有甜味),苦中有乐,正是日后真实生活的写照……
再往下,就是司马璋所熟的环节——拜天地、入洞房,不过激起司马璋的兴趣却是司马平和审氏互相剪了一小段头发包在锦囊中。司马璋想了一会儿,才醒悟,原来“结发夫妻”就是这么来的,真是长了见识,不要说他无知,其实有些东西,虽然口中常说,但真较起真来,可不一定能说得出答案……
不过,司马璋马上又反感那些无良的编剧,因为一些古装片,时不时的让女主角将含着头发的香囊送给男猪脚,这不是扯淡么,就图让人看着舒坦,却一点也不讲究现实……
司马璋目送两位新人,不对,应该是三位新人离了房间(媵:不要忽视我……),虽然有些不和谐(三人行在司马璋眼里的确很别扭……),但总算是平平安安得过了。司马璋刚舒口气,就听得司马梅喊道:“哇!结束了!终于可以和小龟龟玩了!”司马璋脑海中打了个问号,顾不得司马懿朝他做的鬼脸,说道:“什么龟?”
司马梅抬着头,望着司马璋,说道:“小龟龟就是小龟龟啦!”随后司马梅跳了起来,奶声奶气的指着走过来的道人,说道:“就是他送的啊!”司马璋一愣,一转头,就看着一位道人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璋!好久不见!”
司马璋看了他一眼,心中的一些不安随着这熟悉的声音平静了下来,随后问道:“你是……清风?不对,你这相貌似乎……”清风眨了眨眼睛,望着这对清澈如水的眸子,觉得还是不说为好,说道:“没什么,出了些意外,不过我的运气比你好!师傅来得及时,尽管相貌变了,但却没毁了……”
司马璋有些苦笑,他的脸留下了白灰色的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不过清风的脸变化实在是有些大,这也难怪司马璋认不出——鼻子塌了些,眼睛似乎大了一些,脸瘦了一些……
这年代可没整形,也难怪司马璋疑心疑鬼,更不用说左慈貌似只是个科学怪人,但对于解剖似乎应该不涉及吧……
清风道:“不用这么看了!华师伯割了不少皮,这样子我已经知足了……对了!我这次来,顺便可是替师傅和师伯等人送上了贺礼!”华师伯?司马璋猛然醒悟,就是华佗,割了不少皮虽然可惜,不过究竟不是道伤,左慈的丹药倒是能管用,难怪能完成汉代整形手术……
司马璋猛然一愣,说道:“难道梅儿嘴里的那龟,就是你们所送?”清风哈哈一笑,说道:“若不是我的贺礼,难道这些人会如此‘疯狂’而有节制?”
看似矛盾,实则一点都不矛盾,司马璋问道:“不会吧?仅仅是乌龟罢了!”清风笑眯眯地道:“如果这龟是白色的呢?”司马璋眯起了眼,这可是大大的祥瑞,若是普通年间,足够一个人升官发财的了……
清风随后又低声说道:“如果这龟甲上的花纹,类似一个‘喜’字呢?”司马璋吸了一口气,什么是大礼,这就是了,风声一传出去,司马平想不火也难,更不用说这龟可真是个好东西……司马璋说道:“师傅有心了!多亏师弟长途迢迢的送来!”清风脸一绿,他比司马璋可大几岁,只不过入门的晚,反而成了师弟,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他们叔侄心中永远的痛……
ps:汉婚肯定有疏漏的地方,姑且就这样吧,不过俺认为既然主角往汉代走了一趟,至少得把这些写写,顺便说一句,兄长的婚姻写的详细了,等到司马璋成亲的时候就可以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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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婚礼(完)
司马平将新娘子送回了屋,随后就去小广场,毕竟宾客还在那儿等着,尤其是笑得很阴森的司马朗,就差脸上写着“今夜不把你灌醉,朗就不姓司马”几个大字了……新媳妇审氏和媵的晚饭是陪着司马氏、司马梅等女眷吃,倒也不至于会饿肚子……
司马璋送走了清风,转头就走向后屋,顺道去新房布置一下,只是刚进了后院,就看着司马林这厮蹲在一个角落里,笑嘻嘻的,仿佛在干着什么坏事……司马璋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啊”的一声,吓了司马林一跳,手指一伸,若不是司马璋推了他一把,准会被一个小小的头部咬住。
司马林自然是在做坏事儿,清风送来的大祥瑞,此时被司马林“翻倒”在地上,柔弱的腹部朝着天空,四肢不停地伸动,一旦眼前这个恶棍伸出他的“罪恶之手”,白龟马上就缩回壳内。
司马璋叹了一声,说道:“林!别的也就算了!这龟是送给大兄的贺礼,预示着一家美满,是不能随意亵玩的!”司马林仿佛被霜打了茄子一般,“哦”了一声,将白龟又翻回来,放入了铜盆中,只是小脸写满了“郁闷”两字……
司马璋摇了摇头,右手接过了盆子,左手藏于袖中,轻轻一拂司马林的右手,脸色微微一白,就入了内室。司马林感到手一沉,睁眼一看,一只小龟好端端的落于掌中,只是尺寸上比那只小了不少,而且颜色也是土色……司马林不由得乐了,瞅了二兄一眼,赶紧把小龟藏了起来,因为二兄所赠的宠物,八成一个时辰左右就猛然没了,尽管司马林很不理解为啥这活生生的生灵一刹那间在眼底下失踪了……
司马璋看着白龟,身长约二尺,背后果然“隐约是个喜字”,不过也仅仅是个隐约罢了,抽象派啊抽象派,不过这是老天赐给的生灵,自然得好好养着,说不得等到大兄百年大限时,这龟还好端端的……司马璋没料得,他这个恶趣味想法真的变成了现实,司马平的孙子在如司马林的年纪时,白龟因为和这一家人相熟,已经时不时的在院中晒太阳,已经成了司马家的一奇……
等到司马璋进了小广场的时候,宴会早已经开始了,整个司马庄变成了欢乐的海洋,似乎将月前被袭所带来的不快一扫而空……
张松握着酒爵,看着司马璋笑的有些诡异,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兄长可是已经足足来了近半个时辰!”司马璋笑眯眯的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进屋处理了一下私事,顺便瞅瞅那只白龟!”张松只道是真,不妨猛地走过来一名道人,笑眯眯的低声说道:“有什么私事要处理竟然引得天地元气稍微有些波动?二郎,你可不诚实啊!”
张松疑心疑鬼的看着司马璋,随后拍手一笑,说道:“莫非二郎这么早就对男女之事感兴趣?”司马璋有些郁闷,说道:“子乔,这你可就想左了!再说,修道中人十八岁之前可不能丢了元阳!”张松说道:“嗯?不是偷窥,那是若何?”
不要怪张松想的歪了,实则是当时在大汉朝确实有一股歪潮,躁动的青年小伙子因为没有正确的性学引导(房中术对未行冠礼的小伙子自然是禁书),只好另辟蹊径,所以说大婚之夜,事实上也是“偷窥之夜”,当然前提是你最好别被抓住……
清风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估计今晚定有好戏看!喝酒!来,喝酒!”司马璋瞅了清风一眼,说道:“师弟!”清风咳了两声,看着张松用一股诡异的目光盯着他,随后再看看司马璋,仿佛在比较双方的年龄……清风低声道:“某只是晚入门几天罢了!”张松释然,将一爵酒喝尽,仿佛方才设么事儿都没发生。
清风有些恨的牙痒痒,但司马璋的话却传了过来,“真的不要紧么?道门可是戒酒!”清风看着司马璋手里的酒杯,说道:“师兄不也如此么?”司马璋一笑,说道:“璋要走的路与师弟可不同!羽化,对璋来说太遥远了,再说,璋的兴趣可不在此,不过师弟如此资质,放弃实属可惜!”清风叹了一声,说道:“若是数月前,我不会如此!不过,不说也罢!”
司马璋皱着眉毛,盯着清风道:“师弟!这是何故?莫非有何难言之隐?”清风道:“没什么?”司马璋眼神如电,用起《太平要术》中人卷中的惊魂术,斥道:“清风!到底是什么情况?”司马璋的脸色犹如白纸,毕竟以他的修道境界,若是运功良久而发也就算了,但清风一是道人,二来司马璋几近默发,反噬就大……
不过司马璋所用的惊魂术自然比不上张角张宁先前所用,再加上这所谓的“惊魂”仅仅是为了“诈”话罢了。没错,在人心底波动情况比较大的时候,通常真话往往能诈出来,当然对于修道士,司马璋仅仅只有几分把握,毕竟修为相近的情况下,就看对心的修炼了……
清风脸色猛然一变,一股戾气浮于脸面,说道:“半年前被袭……”清风猛地住口,复杂的目光盯了他一眼,又恢复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在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作何?”司马璋感到胸中一阵堵,勉强一笑,说道:“师弟!明早定对我说!哼!我倒是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对我丹鼎门人动手!”
司马璋这一顿饭吃的很不爽,早早的回了家中,不过最悲催的还是三郎司马林,幻术所化成的小龟“按时”消失,这厮当时差点扒了自己的衣服,结果依旧空空如也……
司马璋早早的回了屋,貂蝉眨了眨眼睛,说道:“璋怎么回的这么早?嘻嘻,你干的那些好事儿,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司马璋勉强的一笑,说道:“只是些恶作剧,再说,大兄好不容易和大嫂对了眼,我自然要打发那些不相干的人……”
镜头一转,司马朗低声道:“轻声!”司马沉笑道:“也就这一次机会,可别放过!当初这混蛋在大兄的婚礼上可是狠狠地摆了一道,咱们不能轻饶了他!”司马朗脸色一红,这些人太无耻了,身为同谋,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当初“光荣的罪行”……
好吧,若是司马平知晓恐怕得更委屈,因为当初偷听时,发生了小意外,以致当时晕了过去,司马朗鬼祟的推开门发觉人已经散了,就心满意足的回了屋。等到司马亮派人寻找的时候,司马朗完事很长时间正在抱着美人睡大觉,好死不死的是,司马平这时候才醒过来……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一句,司马一族还算是含蓄的,有些阴狠的可是直接推开门去看,以至于新郎新娘被吓得可只能两人抱在一起……另外这年代的床多是矮床(除了睡之外有时还可放上案几,所以不高),要不就是炕,要不就是榻榻米,所以说,人藏于床底这一说是不存在的……
司马氏有些担忧的说道:“亮!没事吧!我总感到有些怪怪的!”司马亮说道:“没什么!咱族里的小郎君可是有分寸的,不过也就是偷听罢了!”司马氏叹了一声,说道:“罢了!就当我不知晓而已!”
近了,终于近了,几位“狼友”望着从窗缝透出的光,有些小兴奋。司马朗点了点头,几位狼友就朝着窗伸出了邪恶之手……
屋内,司马平笑眯眯得对审氏说道:“娘子!平实在是……”审氏红了脸,翻了翻炕头,拿出了有些“破烂”的小书,说道:“夫君……”司马平感到似乎鼻血上涌,左手轻轻一抱,右手却将小书翻了一页。尽管美人在前翻书似乎是有些败兴,但事实上是每个新婚夫妇都得干的事儿,尽管司马平已经不是个处男(结婚前,先和那位媵欢好一次,算是女方考验男方的能力,汗一个),但为了照顾女方,司马平还是耐下心烦,在审氏的耳旁细细述说……
审氏红了脸,朦胧间,仿佛书中的妖精打架就变成了她自己与司马平,甚至连思维都有些迷离,看向司马平的目光有些痴痴的。司马平大喜,眼看就得完成人生第一的坎时,猛然听到几声“惨叫”,猛然醒悟到自己竟然警觉性如此低,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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