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72/89页


司马璋说道:“叔母!婉儿这是?”李董氏狠狠的瞅了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司马璋猛然惶恐,说道:“天地良心,我对婉儿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李董氏啐了一口,说道:“婉儿这么小,你要是再使坏,可不就是禽兽!我说的是,婉儿几月前的时候,在陛下……”
司马璋苦笑一声,说道:“是那件事!华都督和我说过!”李董氏歪着头,想了想,问道:“华雄么?不过今早听夫君说,他的职位该动动了!”李董氏看着司马璋有些紧张的样子,笑着说道:“改成什么,我可不清楚!这些事儿,交给男人去做就好!”
李董氏话刚说完,一个有些洪亮而威严的声音响起,“婉儿!你在那儿干什么!”小娘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推开了门,随后看到司马璋和娘亲都瞅着她,恨不能当时就晕过去,眼泪儿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司马璋笑了笑,拿出块丝帕,走到李婉面前擦了擦少女的脸,尽管有四道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直盯着他。李儒咳了几下,说道:“璋!我还在这儿!”司马璋没好气的说:“若不是你那一声嗓子,婉儿能被吓成这样!”理虽然是这个理,但李儒总感到有些不对劲,等他刚要发作时,李婉已经停止了哭泣,小鼻子噌了几声,俏生生的出了房门。
李儒有些黑脸,不过一想起宝贝疙瘩刚才那娇弱的样子,心中不自觉的软了起来,恶狠狠的瞅着司马璋,说道:“你要是敢对婉儿不好!我对你没完!”司马璋没好气地盯着他,好吧,原谅这个一旦关系上自家的宝贝女儿,智商就降为负值的可怜男人……
李董氏倒上了一杯茶水,说道:“我去看看婉儿!”李董氏将茶杯放在李儒身前,随后轻轻的出了房门,脸上犹带着一丝笑容——虽然她也很看不惯司马璋,不过司马璋对李婉的态度还是很令人高兴的,至少比那个木头强多了……
李儒喝了一口茶水,一想起方才女儿的偷窥,不由得火大,事实上,自打李婉闹得那一出,就使得李儒变成了长安的一个笑柄——悲剧的是,女儿的表现被人称道,但自己却被人私下传言“教女无方”。(这不矛盾,因为汉代女子有择婿的权利,父母之言还未像后世那般“一言定终生”)
司马璋说道:“叔父?我听婶婶说,华都督要变动?”不得不说,李儒是个有“上进心”的好男人,一说起工作,就忘了其他,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如今河洛无战事,华雄这个都督也名不副实,不过说起来,也算是恰巧了,华雄新官职是卫尉!”司马璋点了点头,他这个北宫卫士令,可不就是卫尉的属官,没想到,过了一年多,仍是这么巧合!
李儒叹了一声,说道:“说起来,华雄还真是沾了你的光!要不然,也不会又升官了(都督真两千石,月俸百五十石,卫尉秩中二千石,月俸百八十石)!”司马璋吃了一惊,手指着自己,说:“我?不可能吧!”李儒意味深长的说道:“相国手下的武将,有资格的没几个,吕布更是相国心腹,更不用说并州……再加上刘总正那些宗室看在你的面子上,也同意相国的保奏!若换了其他人,可没华雄这么轻松!”(李傕等人官职不够)
司马璋一阵汗颜,难怪华雄一早就等着自己,原来还有这一出,不得不说,走上层路线,果然是升官发财的最佳捷径……
李儒叹道:“若不是王允那些人保奏阿白为渭阳君,我也不会向相国提议换卫尉!”司马璋说道:“对了!这事儿,我也想说!非刘姓不得封王这条祖训还在那儿摆着呢!让阿白封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叔父当时怎么不劝诫呢?”
李儒苦着脸,说道:“你看,我对婉儿如何?”司马璋一愣,说道:“叔父,您对婉儿当然是……您是说,相国对白姐?”李儒点点头,说道:“董家第三代,目前就只有阿白一个是嫡出,可惜了,就连庶出的都是小娘子!这可令人头疼!”
司马璋也感到无奈,所谓的董家,是指包含了董卓三兄弟的后代。李儒更加无奈的说道:“你可知为啥大郎这一年不见动静?”司马璋摇了摇头,这大郎指的是董璜,和李儒同辈(董家长房长孙)。李儒没好气的说道:“大郎资质差,不过令人欣慰的是,还算是能听得进话!这一年,他就在相国府里那个……”
司马璋一愣,说道:“啥……”李儒说道:“还能啥?就是和女子……真是不争气!折腾了半年多,也就三个女的怀孕,还有一个前几天刚小产了……”司马璋有些汗颜,他不是刚穿越那会儿,自然能听得出来,李儒口中所说的不争气,是因为怀孕的女子太少,而不是因为嘻于女色荒废正道,好吧,当种马被骂不争气,估计也就是古代这些大少,才会有这等福利吧……
司马璋苦笑一声,根子闹了半天还是在这儿,董家后继无人,董卓也老了,所以将功劳一转给董白,这位老人也就沉默了。李儒叹道:“懂了吧,璋!这一阵儿,我只要呆在长安,就感到一股心惊肉跳的……”
司马璋默然,这其实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是王允提议,但在外人眼中,王允就是董卓帐下一能臣,毕竟左冯翊还是他担任着,如此紧要的官职若不是心腹,说出去,人家也不会相信……再说,这君封上了,王还远么,说是封君,倒不如说是试探……(君算是爵位的统称,在战国时期等常出现,在汉代的时候,通常直接带上的是官爵等级如关内侯等等,不过女子却是“君”,如县君、翁主等等)
李儒也有些不舒服,不过仍旧说道:“不过事儿已经发生了!说实在的,我很恨你一路上慢悠悠的回来!”司马璋吞了一口唾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汗颜,毕竟如今的他算是董卓和皇室之间的润滑剂,结果这当眼,油不在,自然差点就闹开了……
司马璋眨了眨眼睛,赶忙岔开了话题,说道:“听华卫尉说,西域来了不少人!”李儒点了点头,随后对司马璋诡异的笑了一下,说道:“璋!你的好日子,恐怕又要远去了!”司马璋一愣,说道:“这关系我什么!我可一个西域人都不认识!”李儒叹了一声,说道:“贾人缴纳的商税,我自然是欢迎!不过这些人中不仅仅有贾人!”
李儒看着司马璋被吊住了注意力,轻轻说道:“听说,还有几位浮屠教的传教士!怎么?你这位方士!难道不对这些浮屠教徒充满敌意么?”司马璋翻了个白眼,你才充满敌意,道教一千多年都没完成的事儿,他这个小肩膀怎么可能扛得住这个庞然大物……再说,就算真有人出面“镇压”佛徒,那也是如左慈之类的人所干的事儿,与他无关……
ps:貂蝉道:“祝广大书友平安夜快乐!对了,璋,平安夜是什么……”司马璋耸了耸肩膀,默默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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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李府(二)
看似是不负责任,实则是各人在道门中分工的必然,如司马璋和华佗这些,就类似于现代人的公关,或者说是广告部,真动了手,则应该是业务部出门——也就是如左慈那些人……
司马璋眯了眯眼,浮屠教若是没有高人,那才是见了鬼,他可是记得有人跟他谈过,前几年时有位浮屠大师安世高可就是了不得的人!当然,这不是说佛经东传的贡献,而是实打实的人物修行。李儒仿佛看透了司马璋的心事,低声道:“浮屠中又来了一位高僧,名唤康孟祥!刚来了长安,就弄出了神迹,一场春雨,不弱于你在虎牢关中搞得那一出!”
司马璋笑了笑,说道:“呼风唤雨仅是小道!更不用说,或许是观测天文,偷巧而行!”说是这么说,但司马璋心中却打了个突,当初仅仅是那一小块地方就让他有些窒息,就算前些日子,在司马庄祖屋布阵,可那祖屋又有多大……当然,这也仅仅是平常,要是关于两军对垒时,消耗的元气更是千百倍,因为这关系到气运,或许,换句话说是天道的走行……
李儒点了点头,说道:“康孟祥会在长安呆一阵!说来也是恰巧!他们本意是到洛阳,可等入了汉境,才晓得都城迁到了长安!不过尽管如此,那些人还是希望等到洛阳安定后,再走一趟!”司马璋奇道:“这是何故?”
李儒说道:“雒阳有白马寺!当初安世高在那里待了二十年,或许有珍贵的书稿留世……”司马璋点了点头,他来到这个时代后,深刻的体会到书真的是宝贵的财富,不用说别的,就光说李府和贾府中的《汉书》,就有些大同小异——手抄本,散失了一些,不足为奇……
李儒说道:“每隔七日,康孟祥会在城西聚众传法,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司马璋有些汗颜,不过想了想有恒帝这个超级信徒在前为榜样,估摸着朝堂上就算有些不满,也不会太过苛刻。司马璋反问道:“不过说真的,怎么会是七日一讲!”
李儒没好气的说道:“还以为浮屠作为你们道门最大的敌人,会了解的很多呢!没想到你还不如我!”司马璋哭笑不得的道:“璋才几岁?”李儒呛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一看到司马璋这块头和他干的事,很难想象这仅是十三岁的少年。
司马璋说道:“叔父?”李儒咳了一声,摆摆手,说道:“没事!只是涌了一口痰。压下去就好。”李儒的脸色变好之后,说道:“道门的数字是‘三’,这你肯定知晓(说到这儿,老想吐槽一句,洪荒流小说,别老搞什么‘四(河蟹)清’,这不符合道家文化……)”
司马璋点了点头,自打老子一句“三生万物”,就定了个基调,三者,多也!李儒说道:“浮屠中,七者,密也,不可思!”司马璋不是佛教徒,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李儒这一说,倒是想起后世所谓的“七级浮屠”,倒是点了点头。其实,真正在佛门中,不光有七级浮屠,还有七伤(谢大官人躺着也中枪,尼玛七伤拳难道出自佛门……)、七宝、七觉等等……
司马璋挠了挠头发,说道:“大不了我去看看便是,反正康孟祥既然想在长安立了脚根,总不至于欺负我这个小孩子!”李儒苦笑一声,满怀深意的看着这个奸诈的小鬼头,这厮真去了,万一发生冲突,就算他输了,康孟祥也会落了“以大欺小”的口实,但若真看这个头,谁会相信这仅是个未行冠礼的小孩子——偏生这厮还戴着进贤冠,因为他觉得进贤冠顺眼,再加上改职后就没去过大朝会,那些大佬对自己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孩子啊,真较真就输了!
李儒喝了杯茶水,李乙走了进来,将一个锦囊放在案几上,说道:“主公!这是新传回的情报!”司马璋有些坐立不安,刚要起身,就听李儒道:“怎么?这才多长一会儿,就想走?”司马璋指了指已经出门的李乙,说道:“这不是……”
李儒摇了摇头,说:“没事儿!再说,儒可是很期待璋你的一些想法,或许有奇效!”李儒拆开了锦囊,沉吟道:“曹操取了东郡(濮阳一带,今山东河南交界),袁绍表他为太守!咦!收了不少白波余孽,看样子,兵势大涨啊!”
司马璋道:“兵多又如何?无粮之兵,仅是镜中花,水中月!”李儒一喜,道:“镜中花,水中月?有意思!行啊!看不出来,你修道修的还很有水平!不过这话乍听起来,有些浮屠的意思!”司马璋脸色一红,随口说道:“大道至简,歧途同归!”
李儒没追究,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个“粮”字,心中微微一动,唤过门外的李丙,轻声吩咐几句,司马璋仅是隐约的听见几个字,“河北,买,徐州……”李丙听完后,点了点头,和司马璋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看似有些随意,不过李儒却一点都没怪罪,一是李丙的性子如此,二来,李儒曾私下和司马璋说过,等到李婉嫁过去后,李丙就算是“陪嫁”,作为小娘子的心腹一同过去。看似司马璋招揽了不少“小牛”,事实上,能使唤的人才仅有两个——徐晃入了宫,自然不能那么随意了……
李儒胸有成竹,司马璋一看到这个老不修那似笑非笑的脸,心中就有些不爽,问道:“叔父?”李儒笑眯眯的说道:“璋?何事?”司马璋没好气的问:“叔父!可真能吊人心弦!”李儒哈哈大笑,说道:“岂不闻吴越故事?璋!好好想想吧!”
司马璋摸了摸额头,美人计他倒是知晓,卧薪尝胆也清楚,这和粮草有何关系,再说过这么多年,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了。李儒看着司马璋不解的样子,“哼”了一声,说道:“越国借粮,归还的却是不能种的种子!”司马璋一愣,轻声说道:“虽然高价买粮能让人贪图利益,但这时间问题上可有破绽!那些佃户绝对会留下种子的!”
李儒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不过收购和买卖的粮食种类不同呢?”司马璋不由得苦笑,果然是奸商,尤其是当不同的商队在那地盘搅风搅雨的时候,谁也不能说个不字,谁叫这年代轻视商人!
司马璋想了想道:“璋还有一计!”司马璋继续说:“叔父,可听说过盐水泡种一说?”李儒摇了摇头,说道:“儒只听说过盐碱地收成差!莫非璋的意思是,用盐水泡种,再运过去?”司马璋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盐水泡种,能伤种子,不过关中也缺粮,真要这么做反而可惜了!”李儒道:“那璋的意思是?”
司马璋道:“同样一团大小的铁和棉花,叔父认为那个重?”李儒笑了一声,说道:“璋!你这是哄小孩子么?当然是铁重!”司马璋点了点头,道:“大道至简,铁与棉花是这样的道理,不同的种子之间也是这样!叔父,想想看,若是被虫蛀过或是相对干瘪的种子,和那些普通的种子相比呢?”
李儒皱着眉毛,问道:“良种自然重,劣种轻?可这与盐水有何关系!”司马璋道:“水中加盐,叔父,想想看,同样的那一块,是不是就沉了呢?”李儒点了点头,又听司马璋道:“既然沉了,那么有些相对轻的东西是不是就该浮上水面了呢?”
司马璋解释得很辛苦,这年代跟别人说密度浮力和要人命没什么区别,感谢初中老师所传授的初等物理,至少这些简单的他还能记得住。李儒艰难地说道:“你的意思是,通过加盐改变水重,使得那些轻种浮上来?不过儒怎么感觉这是开玩笑呢!”
司马璋说道:“是不是开玩笑,过一会儿,叔父亲自试试不就行了!到时候把挑选的劣种卖出去,良种用水轻轻一冲,运回长安,就算不种,库里有粮,心中不慌!”李儒点了点头,今年虽然没铸假钱,不过商税赚了好大一笔,倒是不担心年底难过,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去年的时候,司马璋提出的预算,使得国库的开支都在有计划中进行,拿出一笔大钱,倒也不怕突然变故……
司马璋走了,李儒令李丙足足的试了三次,尽管有些耗盐,不过这一手仅仅是作为备用,因为加上这一笔盐钱,李儒还得令人盘算盘算到底划不划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过小娘子李婉倒是玩的很开心,看着一颗颗种子随着盐分的加入扶起,等到加了水后又沉下去,很是喜人……
悲剧的曹操并不晓得,因为他身上那个“叛徒”的标签使得远在长安的大佬更关注他,更照顾他……
ps:请假,下周末有重要考试你懂得,6号来得及就更,来不及就从下月七号开始更!实在是抱歉了!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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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伏雅
司马璋看了看日头,皱皱眉,看来明天才能进宫,今天是来不及了。方进后院,远远地就听见一阵笑声传来,辨其方向,便是贾氏的屋子,由于参杂着某中年男子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司马璋估摸着贾二少“八成又狠狠地抽了他爹的脸,让他在全家人面前出丑”……
司马璋倒没心思去关注这些,他所想的是这个康孟祥这么“妖”,不会带来什么乱子吧。所谓的乱自然不是和太平道那般来个宗教起义,而是和某些不明人士勾搭,来个乱长安。司马璋对于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记不清董卓是死在哪年,但依稀是迁都之后。尽管美人计的鲜艳外壳他已经先接收了,化成了虚影,但自打他到了长安后总感到后背有些凉飕飕的,这其实不是什么很好的征兆……
第六感,或是说神觉,当然在这个世界中,司马璋自然是深信不疑,从某方面说,就是上天的预示。得天之助,天人合一而避三灾,靠的就是平时的练气养神……
“少主?”司马璋打了个机灵,看着有些疑惑的田氏,笑了笑,解释道:“想些东西出了神,怎么?”田氏说道:“夫人方才正说到你呢!”司马璋疑惑道:“嗯?”田氏道:“明儿有高僧在城西传法,夫人想让主公去求护符,主公黑了脸不去,就借口说让你去!太夫人点了头,就令我去李府和你说声!”
司马璋右眼皮猛跳了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丫的,这劳什子康孟祥咋动不动就和自己“对”起来了!司马璋点了点头,说道:“嗯!韩德和胡车儿呢?”田氏笑了笑,说道:“俩人在前院做木工呢!主公不知从哪弄了一张图,好像是个婴儿车……
司马璋一脸黑线,这搞什么啊,能舒适么,二少啊,哥同情你!事实上,司马璋是想左了,车确实是做了出来,不过贾二少“入”车的时候自然要大一些,至少那个时候得会翻身……(某中年无良男子望着书库中藏着的一本《公输密录》哈哈大笑,注:公输,即公输般,即鲁班)
推开了门,空荡荡的屋子整理得干干净净,小娘子当然不在,去看“小太阳了”。司马璋心中有些不知名的烦躁,一关门,脱下靴子,在炕上一个翻身便是五心向天,一闭目,“神游方外”,进入了静功状态。
一呼一吸间,脑海空明,飘飘兮如登天端,外面的声音渐渐地“变大”了起来,蝉鸣声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而抬高了音量。不仅仅是蝉鸣声,还有飞鸟声、嬉笑声、行走声,声声入耳……
“啪”门开了,小娘子笑了笑,轻手轻脚的关上门,随后在案几上取出了个杯子倒上茶水,有些嗔怪地瞅了他一眼,活泼的眼神仿佛诉说了无数的心肠……
“你又调皮了!秀!”司马璋睁开了眼,下炕之后,端起了茶杯就是一口牛饮!貂蝉哼了一声,道:“我怎么了?”司马璋道:“没怎么!只是……”司马璋的话被俏皮少女的眼神活生生的吞了下去,没办法,谁叫少女至今静功寻门不入,连最初的境界都没达成……
嫉妒是原罪,但最令少女恨得牙痒痒的是,少年的静功说停就停,竟然一点反噬都没有,她可是记得清楚,师傅对她说过,若她不在身边,万万不可一人修炼……貂蝉跟了司马璋之后也曾试过,只不过在某男看起来还算是容易的事,在某女面前就是比登天还难……
貂蝉吐了一口气,随后笑道:“璋!秀还是气不过!”司马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气不过就气不过!不就是心么?这有什么?”安慰是这么安慰,但除了修心养性之外,更重要的是精神方面的一些术的修行和破解受到了阻碍,但最严重的就是降低了对天道的领悟。不过说实在的,小娘子如今的媚术凭着天赋已经算是登峰造极,若是静功在入了门,司马璋能把持得住那才见鬼……
第二日,司马璋刚用了饭,就被一群人赶出了门,不过光看眼神也是很有意思的,贾氏和太夫人的眼神是热情和迫切,无良男子是“假热情”,无愧于“假”氏之名,至于小娘子则是有些期待,因为昨天司马璋哄她说今天给她买燕脂……
拽着刚休养一天的绝影,告别了那两个有些黑脸鼓捣的两位大汉,司马璋悠然的上了路。两位大汉也是憋屈,尽管木匠活这两位也会些,不过是不是有些复杂,最恶心的是,无良男子对某些部件要求的精益求精……
人越来越多,绝影有些不爽利,司马璋摸了摸它的脖子,皱了皱眉毛,就听得一人道:“叔父?是找家父喝酒的?”司马璋一回头,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你!我是去求护符!”叶文笑道:“叔父这身本事还求什么符!”司马璋下了马,牵着缰绳,笑道:“家里有命不得不从!”叶文一愣,随后悟道:“贾吉利?”
叶文皱了皱眉毛,道:“不过,叔父!康孟祥大师登坛之时,信众甚多!你这马儿恐怕……”司马璋苦笑道:“没料到会是这样!仅是图个脚快!顺便遛马!这一日不动,再好的马儿也废了!”叶文深以为然,他是西凉人,自然晓得养马术,道:“叔父随我来!我这有家店铺!先把马儿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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