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80/89页


康孟祥调息了几下,觉得胸口终于有些不闷,手有些颤颤的打开了箱子,唯恐可怕的事情出现在眼前,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在天竺的事情……
临走前的那一夜,师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口道:“孟祥,你此去中原,除了传扬佛法,为师还有一事交代你!”康孟祥看着自己的师傅,就听得师傅开口言:“阿罗汉法(小乘佛法,不过此时小乘佛法是大乘佛法信众对它的贬称)‘六事四禅’之法你可知?”康孟祥吃了一惊,开口道:“这不是失传了么?”僧人叹了口气道:“不过你师叔安世高精通此道,只是不知……罢了!想来你师叔是个精密人,自然会留下副本,孟祥,你到了白马寺……”
康孟祥摇了摇头,不再想师傅的嘱咐,不过这关系到阿罗汉法真传之一,不由得他不谨慎。康孟祥的手有些抖,打开木箱,看着摆的整整齐齐的书籍,还是松了一口气……
为首的第一本,是阿毗昙道的《五法经》(阿毗昙,即数道,安世高认为阿罗汉法主要可划归为数、禅两道),康孟祥点了点头,尽管书法更显得老道苍劲,不过他能看得出这确实是师叔的亲手稿。下一本是《十四意经》,由于是用纸抄写,占得空间倒也不大……
数之道后面跟着的是禅之道,但饶是康孟祥养心功夫极佳,随着书籍从箱中取出放到案几上,心不自觉的往下沉,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以至于翻看的声音使得那三名正罚抄的僧人抬起了头……
康孟祥眼神一亮,看着有些折纹的《安般守意经》心中猛然狂喜,这是木箱的最后一本,没想到,师傅的嘱托就这般达成了。虔诚的佛教徒此时完全将戒条抛到脑后,猛然将手伸进木箱,带着朝圣的目光,将这本书托了起来。
欣喜的狂乱随后被常年的养心功夫扫出脑海,但随后却感到了这本书似乎有些怪异?手指敏锐的触感使得康孟祥心生疑惑,要知道,安世高当初编订书籍时,封皮用的纸是那种硬纸,和正文中的蔡伦纸是不太相同的……
康孟祥一翻,只见背侧并不是封皮,而是写的刚刚正正的隶书,画着一幅图,书页最底一行让康孟祥难过的想要吐出一口血……“六事四禅谓数息、相随、止、观、还、净、四禅……”手抖了抖,看着这熟悉的字,康孟祥猛地吐了一口血,要知道所谓的失传就是指高深修炼的法门,但若是浅表功夫露于经书之中的,康孟祥甚至能倒背如流……
僧人大乱,赶忙扶住师傅,只是耳聪目明者隐约听着师傅临昏前喊了一句,“董贼,你好……”
ps:这章写的真累,俺自认这书还算是比较考究了,而且真正历史上的康孟祥和安世高也属于小乘佛法一脉,大乘佛法传入汉朝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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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得不说,历史人物的相性真的很有趣,吕雯跑到贾府上讨教,结果惹恼了貂蝉,两位小娘子讨教了一番,准确说是吕雯被虐了一番,随后就将目标转移了,但令司马璋有些无奈的是,吕雯看到他时,目光是有些恶狠狠地,为啥看着貂蝉时,目光带着柔和以及崇拜……(两只萝莉的打斗虽然也能水一章,不过还是略过吧……)
吕布看着正在撒娇的白虎,道:“白奴虽好,若没有动物带着就废了!”司马璋一愣,随后又苦笑起来,开口道:“温侯啊,又给璋出了道难题!罢了,大不了就在家养着就是……”吕布冷哼一声道:“那还配称‘虎’?”司马璋摸了摸白奴的头道:“温侯!这你倒是不知!先不说璋从雌虎手中抱出白奴,就算此时送回去,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吕布大为惊奇忙开口道:“这是何故?”白奴不满的“吼啸”了一声,当然,在众人耳里就是撒娇,小爪子猛拍着司马璋的胳膊,很是不喜司马璋的手指扒着它的头。
司马璋苦笑道:“温侯请看!这是雌虎所咬的,若不是找了皇宫内的兽医看看,璋到现在还不相信呢!(兽医,周代已有,古人也称为兽医,不过多为治疗牛马……)”兽医虽然不精通猫科动物,不过咬痕这伤势还是能认得清的,再说,在雌虎的势力范围内,又有什么能将这白虎‘咬而不死’更不用说,撕咬的位置是头部而不是脖子(都说打蛇打七寸。事实上很多动物捕猎瞄准的地方就是动物的脖子……)。
吕布纵然在草原中活了半辈子,不过这等事还是头一次见,开口道:“罢了!布回头送你一条狗,纵然成不了猛虎,至少得有捕猎的样子!”司马璋猛点头,吕布的畜牧等级估计是max,想来送的狗也不是凡品,司马璋一想到将来人家打猎放鹰犬,自己放白奴,不由得就痴了……
司马璋却没想想,事实上这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事儿,因为这还得看两个动物有没有缘分,那条狗有没有当“继母”的觉悟,不过司马璋觉得自家白奴就算学不成本事也无妨,只要将来能带孩子做好保姆就行(非杜撰,很多猛兽宠物都能做好小孩保姆,在印度等地都有蟒蛇保姆,所以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司马璋抱着白奴点了卯,当然这也是天子下的旨意,特许某宠进宫,事实上对于白奴,刘协也是很喜欢的——白虎降服,天下重靖,但司马璋却老想吐槽,你丫的不到一个月的宠物能不“拜服”么,你让它欢跳,能欢跳的长么……
刘协露出孩子气,笑着对司马璋道:“说真的师傅,每当看到白奴,协也有些羡慕!”司马璋没好气的道:“只知道吃喝玩乐,有什么羡慕!”不巧的是,白奴恰好此时咬了咬他的裤脚,刘协眼睛一放光道:“看见没?白虎有灵性!”司马璋哼了一声,暗道:“狗屁灵性,明明是刚撒了尿,还好没尿到自己身上……”
司马璋抱着白奴远走了几步,对刘协道:“陛下既然身为陛下,就得有陛下的样子!”刘协有些失望的看着司马璋道:“没想到师傅也是这般口气!”司马璋耸了耸肩道:“我要不这么说,那些人会跳脚的!”刘协哈哈大笑,开口道:“说的也是!不过说真的,协真有些倦了!”
司马璋笑道:“倦?开什么玩笑?你这个位子可是终身制,你才多大?就倦了?”刘协奇道:“终身制?也是,除了几个禅让的皇帝,其他的都是(被废的昌邑王这类皇帝一般被小皇帝下意识忽略了……,但说禅让,除了三皇五帝之外,其他的都是末代之君了!),不过说真的,难怪父皇动不动就跑去西园,这个朝会整天吵,烦死人了……”
司马璋开口道:“吵就吵吧!要真的不吵,那才吓人!所以说,当皇帝也是不轻松的!”刘协笑了笑,这就涉及帝王术了,不过他这几天真没心思去学,因为大朝会上,关于太仆之位,两拨人都快要刺刀见红了……
当然,说见红也不恰当,毕竟是政事,董卓纵然不满,也只会牢骚,到不至于低觉悟搞什么暗杀之类的,但真正让那些文官急的就是自打那次吕布入宫之后,向来一碗水端平的小皇帝也动了……
圣旨自然是发了,所以说吕布才有好心情和女儿跑到贾府逗白奴,但在文官眼中,董卓却是越了线,你丫的武事已经全包了,如今再插手政堂,那还要我们算什么……文官是最不可理喻的,自古至今都是如此,要知道先前李儒兼了少府的活儿,控制大半朝堂也没见那些文官反对波浪如此之大,只能说,在汉代,对于名声的追求,确实有些畸形了……
司马璋不晓得其中缘故,准确的说他这几次大朝会都借故脱逃了,反正这厮说白了就是宫中侍卫首领,平时就是太阳升起时“你好,陛下”,太阳落时就是“陛下,再见”,顶头上司又是好基友华雄,倒真没人那这件事和他较真……
如果说太仆之位是个导火索的话,那么接下来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朝会上也能吵个半天,最关键的是,小皇帝目前处于“工作实习”阶段,想发表意见也没处发,倒不是说没人听他的,而是刘协除了说“别吵了”还能说什么,无济于事罢了,哪能跟先帝那般潇洒隐身纵意花丛……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比如说,刘皇叔的使节会在一月之后重回长安,带了不少贡品,倒有些太平盛世的样子。当然,这个刘皇叔不是历史上身份不明,有待考证的刘备刘玄德(虽然在演义中一出场就定下了“汉室宗亲”的旗号,不过在历史上,貌似这人在刘协认叔之前,就没自称为皇亲,到底是真实皇族还是和皇族之间的互相利用只能是天知晓了……),而是荆州牧刘表刘景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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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董府,温侯吕布一身曲裾,跪坐在案几之旁,对着那位已经老态的董卓道:“义父!布推荐帐下文远为后将军!”说是这么说,只是吕布本人也没有什么底气,无他,张辽刚刚折辱马超不久,谁知道这位看似心宽体肥会不会记仇,当然张辽年纪小,没有太出彩的战功也是一方面原因……
董卓叹了口气道:“文远?就是和超比武的那个人吧!”吕布心中“咯噔”一下,随后就听得董卓为难道:“只是年岁是不是太轻了?两千石的官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毕竟冠军侯只有一个!”冠军侯自然就是霍去病,不过真说起来,汉代前少年高官的事迹就那么一个,不过所谓的“甘罗为相”,更多意义上还是夸大了,毕竟甘罗被封为上卿,虽然和相同级,但并不是作宰相的活……不过,霍去病除了有才干,能上位还是因为他是后族,这两点张辽一点都没搭上……
吕布的呼吸有些急促,其实在他来之前,自己也觉得希望不大,如今初平朝,少年高官除了司马璋一个就没有别人了,不过那所谓的“高”也才是六百石,干的是宫中侍卫的活,那些不知底细的人才懒得啰嗦,只是偶尔抱怨一句“不过是个弄臣罢了”……
但所谓的“后将军”事实上也是吕布先前所任的官职,虽然要点明继承人(名义上的并州军首领),但四大将军(前后左右)中,最起码得继任一个,这样才能名正言顺,最关键的是其他的三位都已经有人了……
董卓笑了笑道:“奉先!你刚上任,盯着你的人可不少,若再闹了乱子,可是不美,不如再等等,过了这一阵风波……”吕布叹了一声,拜伏在地,道:“喏!”
吕布走远了,坐垫上尚有余温,董卓皱了皱眉毛,屏风后转出一人道:“相国!”董卓点了点头道:“儒!坐!”李儒点了点头,顺手打开了柜子,拿出一个新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抿了抿嘴,笑道:“果然还是白露好喝!”董卓有些无奈,很久没见到自家女婿如此“跳脱”的一幕了,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李儒叹道:“不是儒没有正形!而是这段日子有些累,那个竖子曾说,‘既然觉得累,不如换个活法试试’,倒也有些意思!”董卓点了点头,不仅仅是李儒,就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行”了,不用说别的,两腿上的赘肉,一骑马就疼得厉害,更不用说和人比武,想想看就暗自心冷,这才仅仅是过了几年……
李儒道:“相国,这是儒整理的清单!”董卓有些头疼的看着这几张蔡伦纸,随后就感到眼有些花,几张纸有些沉甸甸的。这倒不是董卓年老有老花眼,而是这账单上的数字有些触目惊心,除了小皇帝的婚礼花费还有百官的俸禄,好在后者算是早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到了冬天,商税自然没有其他三季那么多,一来是冬天道路不便且货物种类减少(主要还是粮食类),二来就是快过年了,很多铺子除了日常供应外,进的货就少了,毕竟这仅是个自给自足的封建社会,还得拿出大部分精力对账……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说真的,董卓有些后悔入了京,那些文官不听话还不说,俸禄高的惊人,最关键的是,他仅有关中却得养整个朝堂,负担差点压弯了他的腰……
李儒收走了印着图章的文件,尽管很多婚礼用品早已经采办了,不过这不是过家家,得有章法,一切都得按着套路来,都是要备档的……李儒有些走神,猛听得一声“叔父”,赶忙一看,笑道:“这不是阿白么?”董白笑了笑道:“我看叔父有些恍惚,或许是在想大事,不过要撞墙可不好!”李儒一愣,看着近在咫尺的墙,苦笑一声道:“看阿奴么?”
董白笑了笑道:“嗯!两个月的孩子真可爱!”阿奴,董璜之子,或许说是造人计划终于成功了,当然“种猪”如今身子不适,听疾医说,是伤了根本,身子极虚,恐怕日后得成药罐子……不过,就在阿奴生下来的那天,董璜老泪纵横,董家三人(还有董旻)祭拜了祖屋,随后就丢下了心中最后的一根刺……
李儒并不晓得历史拐了弯,本不该出现的阿奴如今降世了,但多一个外甥倒也不错,甚至心中也有些盼着自家女儿快些长大,抱不了儿子,抱抱孙子倒也不错,再说,就算是“强抢过来”,估计那个竖子也不会说什么闲话……李儒的小心思,或许说包括李董氏的小心思自然是瞒了外人,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夫妻俩的俏皮话而已……李儒看着董白的背影点了点头,到底是大姑娘了,不再像以前那般风风火火,不由得感叹一句岁月如水,急忙的离开了董府……
司马璋骑着绝影,抱着白虎在长安城溜达,小皇帝刘协今天是例行授课的日子,也就是说这一天文化课稍多些,司马璋没兴趣听《四书五经》,借故脱逃,当然,最关键的是,讲经的不是蔡邕和王允,他就是想打起精神都提不起来。从这里,就能看出名师和凡人的不同,同样都是教书,那两位引经据典,最关键的是知道教书的要点——教皇帝和教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教普通人,自然是应该规规矩矩来老一套,根基打得越稳越好,但皇帝却不适用这一套,这个职业就应该是你懂一点就行,也就是说“马虎眼”就可,反正真正办事的是下面的人,皇帝的才能就应该是“全而不精”。所以说,像王蔡这样,用大白话解读,穿插着不少故事风土人情这样的教书方式自然很受司马璋小皇帝欢迎,甚至前者经常蹭课,王蔡两人自然会高兴一些……但若换了赵侍中等人,那就是悲剧,除了带着方言口腔的官话不说,死板的教书方式,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间,司马璋就在秦楼下停了脚,无他,这个高层建筑实在是太奇葩了——长安城中独一份。司马璋看着太阳西斜,估摸着到晚饭时间还得有一两个时辰,立马就下了马,牵着绝影的缰绳就进了马厩。
马倌儿笑着迎面,保证会给上好的马草料,甚至加一点米酒,事实上少主时不时来逛游,这件事整个秦楼都晓得,来的次数多,人就脸熟……掌柜喊着一位童子领着司马璋上了楼,这位没架子的少主算是“好糊弄”,很受人欢迎,不用说别的,至少把人当人看,就比那些恶霸强了不少……
司马璋依旧点的是泡馍饭,当然,多要了一份奶,尽管司马璋不晓得什么时候老虎断奶为好,不过估摸着至少得三个月到半年之后吧,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的喝羊、牛奶吧……白奴有些好奇的盯着墙壁画,上面也是头白虎,威风凛凛,仿佛眼中能迸出光……
司马璋有些无聊,看着这屏风上的仕女图就有些无奈,尽管水墨画很好看,但还是有些怀念素描图,因为那个更直观。好吧,绘画白痴无风雅性的司马璋乱发着吐槽,正无聊间,就听得临屋传来一阵话,“顺!不再考虑一下么?如今可是大好时机!”另一声音道:“嗯……”先前的声音猛然有了些急促,道:“天若与之,当取则取,不取自乱!为兄也是为你好!”“兄长,如今不是时候!”
先前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就这么便宜文远了?”“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也有个亲疏,肃也是为你好!并州……”“噤声!”先前的声音低了下来,“若不是文远……肃也不会……”声音很低,司马璋皱着眉毛也才能勉强听清几个字,但随后一声虎“啸”临屋彻底静声了。
虽然免费的声音到此结束,不过司马璋的好奇心却被引起,“并州、肃、文远”这八成就是李肃、张辽了,只是不知那男子是谁,更搞笑的是貌似张辽还坑了李肃一把?说真话,来到这一世之后,司马璋猛然发觉他记忆中的张辽似乎“心眼不少”……
所谓的虎啸自然是白奴发出,小东西看着栩栩如生的庞然大物,试图挑战,因为它没有感到任何威压……“嗒嗒嗒”敲门声响起,司马璋摸了摸白奴的额头,轻声道:“老实点!”一开门,司马璋就看到两位男子站在门外,一位是个猥琐的小胡子,另一位是个精瘦汉子。前者立马开口道:“某李肃,听到这个屋子有虎啸声,过来看看!”
司马璋笑道:“真勇士也!不过这是自家的白奴的声音!”李肃一愣,随后笑道:“原来是河内司马璋!久仰大名!”司马璋摆摆手道:“不敢!”精瘦汉子道:“并州高顺!”司马璋一愣,随后道:“今儿算是结识两位兄长,不如共饮一番,何如?”李肃看了高顺一眼,便点了点头,只是后者,立马将目光盯着白虎,随后苦笑一声——好一只萌虎,倒是他想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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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童谣
说是共饮,倒不如说是李肃小酌——高顺戒酒只喝茶,司马璋则是喝着秦楼所酿的小果酒,只不过这说是酒倒不如说是酒精果汁,和米酒其中的酒精含量相比,可以参考如今啤酒和白酒之间的区别……
司马璋笑道:“璋有何虚名,真没料得兄长会如此吃惊!”李肃猥琐的的小胡子一翘,看的司马璋一愣一愣的,道:“哈哈,这等风言风语自然是传不到你的耳旁!”司马璋疑问道:“风言风语?”李肃看了看周围,鬼鬼祟祟的道:“岂不闻‘三有临长安,纵马镇西关,西象垂玉璋,生死一念间’?”
司马璋有些迷糊,笑道:“这什么和什么啊,听起来倒是朗朗上口,说诗不是诗,不知所云!”李肃大惊小怪的看着司马璋道:“若不是你干的那些事儿,肃还以为你是个冒充的方士!岂不闻图谶么童谣么?”
司马璋两眼一凸,这所谓的图谶童谣在王莽年代大行其道,不过在三国演义中也有出场,不过这童谣司马璋确信他可没听到过。李肃哈哈一笑,道:“司马北宫没听过也很正常,毕竟先前只是在一些愚夫愚子中流传,不过到了如今么,可不好说……”
司马璋看着神神叨叨的李肃和一脸写满了不信的高顺,有些无奈,但还是开口道:“怎么个不好说?”李肃摸了摸胡须,低声道:“这可是与璋你有关啊!”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落了下来一般,司马璋猛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倒不是自己心理素质差被李肃唬了,而是有些“天人感应”的意思。司马璋装作恍然无事的样子,强笑道:“和我有关?不是吧!”
李肃摇了摇头,开口道:“非也!‘三有’者,西周之位,司徒、司空、司马也!司马北宫方入长安就赶走了五斗米贼,至于西象……”司马璋顺着李肃的手指一瞧,某只萌虎无辜的抬起了头,嘴边尽是羊奶……白虎,四象之一,位于其西,与青龙相对……
李肃道:“本来肃也不信,只当是个笑话,没料得司马北宫近来得了白虎,仔细琢磨了这童谣,只不过最后一句不得其解,想来还未应验吧……”司马璋一呆,随后道:“两位兄长,璋今日有所不适,改日再聚则个,今天的帐我请了!”李肃点了点头,目送司马璋和白虎离开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高顺道:“兄长?你何必……”李肃笑道:“弟!难道你也以为我是唬他?这倒不是!肃数日前有些愤懑在酒肆喝酒时听人谈起……”高顺一呆,随后悟道,那段时间,正是张辽刚坑他,有些愤懑的时候……
司马璋心中有些烦,看的韩德有些大惊小怪,胡车儿赶忙接过绝影的缰绳,前者随后又举起了斧头——好吧,这次是给白奴做的,毕竟后者再大些,就得住在院里,不做个虎屋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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