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83/89页


董卓皱着眉毛,然后道:“奉先,我在考虑考虑!对了,今日唤你来,是有一事!”董卓笑了笑道:“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卓今发了迹,所以大建郿坞。奉先也做了侯,并州仍是无主之地,张扬不堪大用,依我之意,不如奉先……”
吕布喜道:“布愿去!”董卓摇了摇头道:“非也!奉先乃是太仆,不可轻离,依我之意,推举一心腹便好,有了功绩,才好升迁!”吕布一听,立马道:“布帐下张辽智勇双全,可堪大任!”董卓点了点头道:“并州之事就托付于你!如今西凉有乱象,军马有些不稳……”这一说,就连吕布都提了神,要知道不管是西凉军还是还是并州军,大多都是骑兵,这年代骑兵可是最烧钱的,不是和后世那般,部落就算再穷,也能凑得上几千人骑兵……
所谓的烧钱,主要是因为没有马蹄铁,所以说,战马几乎就成了“几次消耗品”,若非如此,司马璋的绝影二世也不会这么大了溜得也很少,当然这也与司马璋有些心痛给这么小的宝马打马蹄铁的缘故……
所以说,当初刘备一听说马超来投,立马就喜不自胜,甚至五虎之中,马超位列第三,无他,就冲这几千骑兵,就值这个价(喜爱赵云“妹子”的可以退散了,正史中排行老五,几乎是个酱油党)。至于挂在口边的衣带诏云云几乎就是个借口,和演义中不同的是,正史中马腾算是挺曹派,赤壁前就去了邺城(都城许昌,不过曹操施政中心此时转移到邺城),马腾之死不如说是死在马超手里,儿子造了反,自然得把老子给杀了……
闲话扯完了,兴高采烈的吕布没看到董卓那微笑的脸,准确说老人慈祥的脸是最好的面具,一切的一切都隐于其中……
李儒抓着头皮,看着上门的吕布,想了想这个宴会还是点了点头,董家二代董璜躺在床上,能说得上话的,也就是李儒牛辅以及这个义子吕布了,不过牛辅是个老好人,随大流的典型代表,只不过如今的他可是正往长安赶,前一阵回了西凉,纵然是朝廷官员,不过自家的部落出了问题,牛辅心里系着自家兄长,便急急回去了……
李婉向吕布施了一礼,看吕布一点头,便跑向了李儒身旁道:“爹爹!”李儒慈祥着笑着道:“乖女儿!何事?”李婉小脸一努道:“姎想看看白奴……”李儒的脸一黑,这一阵儿由于有大黄在,好不容易有借口让李婉消停点,毕竟身为未婚妻动不动上夫家门太令人耻笑了,这不是童养媳……
吕布笑道:“快去吧,正好雯儿也在,小娘子一块儿玩倒也不错!”李儒看了吕布一眼,叹了口气,道:“去吧去吧!”
李婉欢呼一声就跑了出去,李儒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道:“奉先啊奉先!你可真给我出难题!”吕布摇头道:“这有什么难题!草原上的人本来就是敢爱敢恨,哪和你们似的,明明心中喜欢得不得了,却婆婆妈妈的不敢做!这张面皮真这么重要么?”
李儒噎了一下,懒得理会和吕布吵这个问题,叹道:“相国寿宴,以你的意思是请群臣?”吕布点了点头道:“郿坞已经建好,想过在自家举办宴会,一来地方够大,二来义父能亲眼见到家乡变化,还有比这个更好的礼物么?”李儒尽管有些诧异,在这等私事上吕布竟然会如此上心,不过还是欣喜的点了点头,随后道:“不过到了那天,奉先少喝些酒,有些不死心的人说不得就得兴风作浪!”
吕布冷笑了一声道:“布不会给他们机会的!”吕布仿佛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我帐下张辽去并州,其中的文书和令牌等,郎中令还是早早操办!”李儒点了点头道:“张文远是么?最晚明日,这些事儿都会处理好!”李儒叹了一声,姜还是老的辣,自己有些头疼的事儿,被董卓轻描写意的完成了,最关键的是,对方还感激的很,事实上,这只不过是李儒走了思维误区,只想过离间么,没想过“调人”……
李婉刚去了贾府,朝着贾氏扬了扬手,在门口旁阴凉处坐着的正是贾氏,怀中的吉利戴着小皮帽,眼睛一眯,如果说你认为他睡着了,吉利会一蹬腿显示自己还醒着呢!半岁大的孩子甚至比常“人”还健壮些,贾太夫人欣喜地仿佛是服了蜜,原本生了“锈”的身子竟然是越来越健壮。原本有些担心的贾诩连最后一点担忧都去了,甚至他自己都怀疑,看起来这“过了花甲直奔古稀”的母亲貌似比自己的精神头还好些,看来不练练那竖子的太极拳不行了,“可恶,我才44岁!”
院子的中心是一位绝美的小娘子在舞剑,手腕轻动,几个剑花顺势而生,左手丝带轻舞,仿佛天女一般降临世间,吕雯如痴如醉,手不自觉抱得白奴禁了些,白奴一吃痛,张口就咬——可惜没有牙……
吕雯感到小手湿润,看着白奴那“傻样”,笑呵呵的放下了它,恰巧貂蝉右手收剑,赶忙跑上前去急道:“姐姐!姐姐!教我好么?”
远处的贾氏心中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女儿家还是做好女红为好,舞刀弄枪成什么样,想归想,但心中对貂蝉到没起什么坏心,毕竟貂蝉出身就是歌姬,只是没料到她的剑舞也是如此好看!貂蝉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一幅大姐头的样子,摸着仅到她胸口高的吕雯道:“这不是你所想的武艺,这可是舞术!”
貂蝉看着吕雯一副迷糊的样子,又解释道:“这个‘舞’是‘舞蹈’的‘舞’,用来表演还行,若是打架,那定是破绽百出!”吕雯有些失望道:“只是花架子是吧!”貂蝉笑呵呵的点着头,随后道:“不过姐姐会一套剑法,你要想学,我倒可以传你!”
李婉看着吕雯高兴地点着头,心中不自觉有些吃味,只是想了想自己有些瘦弱的身子还是叹了口气——自己还是不爱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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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并州军这几天消停了不少,甚至不少人都露出了喜意,大将张辽要归乡,瞬时就传了出去,甚至有不少人都卯着劲,去争那一千个名额——张辽的部曲。吕布初时不以为意,等过了几天便大吃一惊,军心哄动,甚至连训练都有些懒洋洋的……唯一有些警觉的人,是李肃,只不过这个人存了些私心,就没说出来,只是在和高顺开玩笑的时候露出些喜意……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妙手,高祖刘邦的十面楚歌看似有些游戏,但实质上却抓住了整个封建社会的本质之一——封闭!是的,许多人若非经历战乱或是大灾,恐怕这一辈子就只会圈在这一个县中。看似有些可笑,实则是事实,不要忘了,在古代那可怜的教育普及率下,读书人永远是少数,那些累死累活的苦巴巴,读书人眼中的泥腿子——农民才是历史中的主角,只不过,史书是读书人写的,自然全是读书人的狗屁事儿……
而且,早在秦汉,户籍制度就已经很完美,最令人发指的是,即使出了本县也得“签证”(所以说,如今去“燕京”签证什么的都是浮云,只不过是玩祖宗留下来的花活罢了)有了路引,才能上路。更不用说,等到了明朝,朱元璋甚至连工作都安排好了——你祖上是工匠,所以你以后的子孙也是工匠,生计自然是不用愁……
闲话扯得有些远,离了乡的士卒,在那些单纯的人眼中,恐怕在他们眼中一辈子都难回去,尽管吕布心中有火,但还是不得不忍了下去。这能怪谁?怪董卓?别开玩笑了,这只不过是正常的政令,而且,也是给张辽上升官职的资本,送上门的好处要是在埋怨,和中山狼有什么区别?怪张辽走露了风声?这也不对,军令不是儿戏,更何况当初张辽的提议他也是准了的……
吕布苦苦思索,猛然听得严氏道:“奉先,有客来!”吕布恼恨的喊了一声道:“不见!”严氏道:“中郎将徐荣,奉先也不见?”吕布吃了一惊,忙道:“见怎么不见!”吕布感激的瞅了严氏一眼,若换了寻常家的女子,恐怕刚才那一喝就已经出了屋子。
难怪吕布有些感激,徐荣算是个低调却名气很响的武将。低调指的是徐荣为人,不过论战绩,吕布若不是武艺超群,又领着并州军,拍马也不及他……这倒不是贬低吕布,而是徐荣在西凉系中的超然地位,算是半个客将,早在黄巾之乱前,已然自领一军在西凉打响了名气,更不用说,如今的辽东,国中之国的“国主”公孙度,之所以能从空有虚名的冀州刺史跑到了辽东当“山大王”,就是因为同郡老乡徐荣的举荐……
吕布进了屋,赶忙笑道:“让中郎将久等,真是布的罪过!”徐荣摇摇头道:“无妨!不过是一杯茶功夫!荣此来有一事相求!”吕布沉吟道:“布量力为之!还请中郎将说之!”
徐荣看了看吕布,笑了笑道:“听闻温侯帐下将取并州!”吕布点了点头,这不是什么太保密的事儿,甚至说连圣旨都已经准备好了,印也盖了。徐荣笑道:“某家结义兄弟公孙度领辽东,与幽州公孙瓒素有龌龊,还望到时两家能相互呼应一二!”
吕布点了点头,沉吟道:“公孙瓒名为汉将实为汉贼,不服州牧不敬天子,本该讨伐!只不过这时间上……”徐荣哈哈大笑道:“温侯!荣非不知兵之人!结盟便是,至于出兵与否,那则是温侯与义弟的事了!”吕布欣喜的点了点头,道:“痛快!不如中郎将留下痛饮一番?”徐荣摇摇头道:“荣虽有此意,不过时间不对!如今温侯事忙,不如过了这一阵再说……”吕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亲自将徐荣送出了门,手脚也轻快了不少……
吕布看着严氏,笑了笑道:“若非娘子,险些误了大事!”严氏呵呵一笑道:“奉先有何喜事?”吕布轻轻搂住了严氏,低耳道:“布与公孙结盟!”严氏眨了眨眼睛笑道:“姎是女人身,这等大事,夫君自己处理便是!”吕布虽然有一丝不快,但还是派人急招张辽……
严氏眯了眯眼睛,摇了摇头,她是并州大家族出身,懂些人情世故,公孙是指幽州公孙么,不是很好啊,四面皆敌,罢了,且随他去……严氏猛然眼神一紧,看着风风火火的吕雯,猛然声高了八度,喝道:“雯!你去哪儿……”小娘子吕雯不晓得她自己完全替父亲接过了“火力”,只是有些郁闷,好不容易逃出了后院,没料得娘亲正在前院“埋伏”着……
汝南袁府,袁术有些烦闷看着对面的那个人——公孙家的使者。袁术烦是烦他的出身,一个卖布的小贩,也爬了上来,最搞笑的是,竟然是公孙瓒的三弟,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在想些什么!
说归说,李移子姿态雄伟,倒也有些口才,开口道:“后将军,所谓‘唇亡齿寒’,若是那竖子再得了幽州,天下无人能制!主公之意,希望后将军能出兵相助袭他后路!”李移子这个“竖子”倒也有些来历,早在两三月前,公孙瓒一句“袁绍不为袁家子”又开了新的战争……
不过这话,袁术爱听,一想到那“身份”自己就先爽半天,更不用说“袭后路”看似没有危险的却好处极大的事儿他是最爱干了。只是袁术却横起面皮斟酌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我想想!”李移子察言观色,笑道:“主公有言,若是后将军出兵相助,另有三千匹骏马相赠!”
袁术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送了客,心中更是满意之极,只是那李移子心中愤懑,没料得将最后的底线说出,后将军依然不为所动,到底还是个诸侯,名不我欺!
袁府密室,袁术召集了一干谋士,看着跪坐的人,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术有一事相询!幽州公孙瓒来使,邀我出兵相助!此事若何?”长史杨弘,乃弘农杨家旁支,开口道:“若无好处,还是虚言为上!如今大敌董贼闭关不出,但若彼时出了函谷关,又有谁能挡得住!”
话虽冲,袁术点了点头道:“杨长史所言不错,不过长安暗探来报,董卓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京,有童谣言‘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阎象喜道:“好一首童谣!”杨弘咬着牙道:“纵然有此童谣,万一是董贼故意放出迷惑我们的怎么办?”
袁术一愣道:“嗯!这么一说,倒也有可能!”杨弘道:“三年不飞,飞将冲天;三年不鸣,鸣将惊人!”杨弘站起了身子,又道:“听闻董贼广收商税,想来府库益丰!”韩胤道:“若如此,岂非干坐汝南,引颈就戮?”
杨弘摇了摇头道:“非也!弘有两策!取地图!”袁术点了点头,从箱中谨慎的拿出了一副地图,只是和寻常地图不同,这一幅乃是画遍了整个大汉朝,也不知耗费了多少先代人的心神劳力……
杨弘手指一指道:“众君请看,我之地汝南,西南为荆州,东南就是扬州,北面就是竖子,西面就是董贼,东北则是徐州!其中,,西面北面都是敌人,荆州虽有敌意,不过猛虎孙坚在此到可牵制,所谓飞地就只有扬州!”
阎象摇了摇头道:“此乃下下之策!”袁术道:“说!”阎象道:“扬州地广人稀(江东一带),且多山越异族,昔以秦始皇之能,举全国之力尚不能定……若我们取了扬州,只是割据江东,坐观天下么?”
杨弘叹道:“不思胜先谋败!第二策便是应公孙之请,讨伐袁绍!只不过这个讨伐,应却应在曹操身上!”袁术有了精神,喜道:“说!”杨弘道:“遍观袁绍势力,黄河以南势大者唯曹操也!其余之地,皆在黄河之北!我今破敌,乃求速胜,隔河而望,再寻胜机!”
杨弘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道半圆,开口言:“徐州陶谦为人亲善而无勇心,可为盟友!”众人点了点头,说是亲善,倒不如说是老了老了,只想混日子而已。杨弘又道:“曹操名为东郡太守,不服管制,将军可连刺史金尚,同为袁家故吏,有这等情分自然是事半功倍!”金尚,字元休,董卓所任兖州刺史,孤身上任,被曹操所拒,只得募军相持……
杨弘看了看四周小心说道:“第三路援军便是此处!只是主公可有心?毕竟援军一出,名声恐不利……”
袁术一瞧,杨弘的手指正圈定一个小小的地方,只是此地却在黄河之北,甚至离着袁绍的老窝极近——地图上两个字正耀眼,恰恰是“河内”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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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河内,地靠朝歌雒阳,东北便是黎阳邺城一带,本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张扬入主,在袁绍董卓两方朝秦暮楚,堪称是墙头草的典型代表之一。
阎象道:“长史!恕象失礼!张河内怎么可能会出兵!他本身就是……”杨弘笑呵呵点着头道:“张河内自然是不会出兵!但河内却不止张河内一家!”话说的有些像绕口令,但众人的脸色就变了,韩胤口快道:“匈奴人!这不好吧!”
杨弘摇摇头道:“不仅仅是匈奴人,还有一些被赶走的白波,想来他们是乐于复仇的!反正对于盗贼和异族来说,劫掠本来就是天生的本职!”韩胤道:“只是这样一来,虽能瞒得住愚民愚妇,却瞒不了读书人!”
杨弘笑道:“瞒不了又如何!万一董贼真出了关,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那些人,当一个盾牌倒也不错!不过是花点钱粮罢了!”袁术点了点头,说实在的,他能出的兵确实有限,除了要镇压汝南黄巾之外,还得分兵看着荆襄,更提心吊胆防着武关道,那才是大头……
“少主!你真的要去当县令么?”司马朗哈哈大笑,拍了拍正在驾车的司马廉的肩膀道:“当然!”司马朗叹了口气道:“不仅仅是为了宗族,同时也是为了避祸!”有些唏嘘的话从而立之年的人说出,有些萧瑟意味,不过司马朗还是很“顺从”的出了仕,只不过令张扬有些意外的是,司马朗跑到了黄河以南的成皋县当了县令!
同样都是名不见传的小县令,不过司马朗这个选择很令人寻味,成皋这个如今地广人稀的小县几乎很难吸引人的注视,只不过县里有一个建筑不得不让人仰视——虎牢关!是的,司马朗去接收成皋就因为有虎牢关这个建筑物,张扬纵然在黄河之北,但还是希望自家的地盘越大越好,更何况,两者的距离确实很近……
司马朗哼着小曲,一点都没有失意的样子,他就算是上了贼船,可手中依然有翻身的筹码,一关在手,官运我有!司马廉笑道:“二郎君这几天可有些不高兴!”司马朗点了点头道:“再不高兴也没法子,胡夫子离开了邺城,不高兴也得忍!顺便也该是历练历练的时候了,你瞧瞧七叔家的堂弟,纵然人情世故上犹如白纸,但这份人脉就足以帮他抹平了一切!”
司马廉有些沉默,这所谓“七叔”家的堂弟,自然是司马璋了,别看庄中人非议很多,但司马朗知道自家父亲的回信时可是对他赞赏很大,无他,能和朝堂众人交好关系,就已经是对家族的巨大贡献了,所以说,司马防在长安越发的低调,以至于他的地位在读书人眼中也提了不少……
司马朗自然不是第一次来虎牢关,这条道他不知走了多少次,这里是去洛阳的必经之路,只是如今的荒凉还是令他唏嘘不已,再也看不到那连绵的车队了,时间仅仅是过了两年……大汉的江山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长安的司马璋打了个喷嚏,右手刚抬起,小娘子貂蝉责怪道:“用手干什么,脏死了!”一分丝帕轻轻抹了抹鼻子,貂蝉看着傻笑的司马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嘀咕道:“瞧你那傻样!风邪入体了么?”
司马璋立马跺了一脚急道:“呸呸呸……什么风邪入体,明摆着是有人念叨我罢了!瞧瞧俺的身体”远在虎牢的司马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躺枪了……
司马璋的下半句自然是没有说出来,“多壮啊”销声匿迹,小娘子那蔑视的目光盯着那肱二头肌,后者立马就“重症肌无力”……小娘子的蔑视自然是因为司马璋的肌肉有些“华而不实”,有了些样子却远远不如自己那有些平坦正常的小胳膊(你妹,你是开挂的,司马璋泪奔……)。
不过貂蝉的小性子闹过就算,拿起了小脸盆,将丝帕扔了进去,十足的贤妻良母做派,这算不算是童养媳,司马璋有些yy的想着,不过很快,贾诩的呼唤就打破了这yd的想法……
贾诩摸了摸胡须,看着司马璋点了点头道:“璋!这是家书!你大伯刚派人送来的!”司马璋欣喜的点了点头,说真的,司马璋有些刻意疏远大伯,也是司马防的叮嘱,再加上司马防如今一个心思闭门读书,司马璋也不好冒然上门叨扰……
司马璋欢天喜地的拆了封,司马亮一如既往的说着闲话家常,司马璋读着不自觉的落了泪,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司马林爬树挨骂,和司马梅趁着兄嫂不注意玩弄白龟喜儿(尽管是雄的,可惜背后的字……)以及它的伴侣的小故事,顺便提一句,这一只是司马亮花钱买的普通种……
信的末尾自然是说了几句司马家的现状,准确的说是司马朗出仕,不过洋洋洒洒两千言,说是信倒不如说是长文。司马璋其实到了如今,还没有接收过正常的汉代书信,自然是不晓得古代书信那短小精湛的特点。左慈和自家的家信自然不用说,司马璋是能写多长写多长,两位长辈也是如此,至于张松,司马璋倒是没给他写信,因为这人说要去天下游历(事实上已经出仕),不畅通的通讯条件限制了这一切,所以说这是个家信值万金的年代……正统的书信实质上是短的可怜,除了文言不说(司马璋从来都只用大白话),一篇书信能到四五百字已经是“长稿”……
“当当当”司马璋看着家书,擦了一下眼泪儿道:“进来!”胡车儿没心没肺的看着司马璋有些红的眼圈,道:“主公有人寻你!咦!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大了,莫非还……”
司马璋哼了一声道:“哼!这是家书懂不懂!可恶……”胡车儿嬉笑道:“车儿可不识字!你和我说家书是一点用都没有!”司马璋纵然有些恼恨,不过那丝伤感顿时无影无踪。胡车儿脸上隐隐一笑,犹如跟班一般跟在司马璋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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