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85/89页


胡轸笑道:“中郎将你可是靠山说穷!谁不知道你那里人最多!”徐荣翻了个怪脸道:“是啊!人最多!全是木疙瘩,当兵也就罢了,别的可干不了!谁不希望自己的家乡能更好些呢!说起来荣也有三十多年没回去了……”
李傕不自然的闭了嘴,就连和他不对付的郭汜也陷入了深思,别看这两人这个好色那个贪财,不过根子里还是想在西凉快活……
司马璋看着有些沉闷,笑道:“听闻张河内朝秦暮楚,怎么就没人说要教训他!”张绣哈哈一笑道:“是因为他在河内,小郎君才动了心思吧!”话刚说完,张绣被张济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后开口道:“额……这等事儿,虽然我们也有这个意思,不过温侯那里不好说,毕竟他……”张绣自觉失言,这一席人除了司马璋之外,恐怕对吕布有好印象的没几个……好在华雄进了席,开口笑道:“这府邸真大,东转转西转转差点把我转晕了!”李傕哈哈一笑道:“没尿裤裆么?”华雄装作一怒,捶了他一拳道:“好你个李稚然,改天和雄作对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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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李傕脸一红,随后有些怪笑道:“那可别怪傕手狠了!”华雄冷笑一声,道:“放心,雄会好好招待你的……”看似话有些冲,不过在以打斗为家常便饭的西凉军来说,这其实是“例行公事”,至于“作对”,说白了就是单挑……
别看李傕缺心眼,游戏中智商不超过二十的货,事实上他也有鬼心思,华雄伤愈后一直没出过手,若是他胜了,自然是在西凉军中威望高些,就算是败了也无所谓,输给西凉第一不丢人,更何况还能扛起“华雄实力不减”的大旗,不管怎么看都不是太赔本的买卖……
司马璋没理会这“刀光剑影”,将特地从侍女那儿又要了的小碗放到了地上,将案几上的已经不太热的羊奶倒在碗中,这可怜的小家伙还不到吃肉的时候……
李傕笑道:“这小家伙还没断奶呢!”司马璋眼睛先是一呆,随后又笑了起来,白奴虽然听不懂李傕说的是什么,不过抚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既粗鲁又陌生,显然不是自家主人,以及两位女魔头。白奴恶狠狠地回身一咬,双爪无师自通得向侧方一扑……
李傕有些目瞪口呆,咬虽然咬得不狠,小爪子的指甲也没长成自然不疼,但这一扑一咬顿时有些狼狈,惹得郭汜哈哈大笑……李傕恶狠狠地看着白奴,后者被司马璋抱起,但依旧吼了一声示威,这一声竟然连不远处的席位上都被惊动了……
尽管白奴的嘴角上依旧有羊奶,尽管它是如此弱小,但已然成为了附近的焦点,当然厚脸皮的李傕只是狠狠得盯了它两眼,就放过了这件事。当然这也与华雄的话有关,“稚然,和老虎置什么气,它不懂事,你还不懂事么,平白丢了自家身份!”
虎虽小,威风在,一双小眼挣得圆圆的,浑身的皮毛似乎也鼓了一圈,在司马璋放下之后,伏低了身子,来来回回的走着,在被训斥了几回之后,才有些不甘心的重新喝奶,当然那只碗却到了另一侧,在他身旁的正是华雄……
华雄叹道:“你这虎真不错!就连雄也有些心痒了!”司马璋脸一红,嬉笑着摆摆手,就听得华雄道:“若不是知晓你这虎崽在刚开眼时被你得了,我还真怀疑这虎是不是跟着母虎训练了一段时间,璋你可能不晓得,方才那姿态,和真正的捕食的猛虎一模一样……”(这里自然是开了挂的夸大天赋,小说而已,不要深究……)
司马璋笑呵呵的摸了摸白奴,说实在的,白奴虽然也会让人懊恼,干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儿,不过心中却越发把它当做宝贝……白奴喝饱了奶就被司马璋抱出去,一般来说过一阵要拉撒,在宴会上终为不美,再加上大黄也在那里等着……
白奴还是落入了女魔头的手中,李婉和貂蝉喜滋滋的抱走了,在她们身边还有忠犬大黄一条,其实司马璋却没想过,也就是董家才能这么随意,毕竟弓马出身,养狗不为奇,若换了寻常人家小娘子早就吓瘫了,毕竟大黄若是前肢抬起,足有一米多了……
司马璋来的时候刚好赶上第三尊酒——为董卓寿!出乎意料的是,宴席上似乎大鱼大肉并不太多,多是家常小菜,不过说是家常,也仅仅是相对而已,不用说别的,李傕如今正提着羊腿猛咬,只是看那劲头,仿佛出刚才的怨气……司马璋没料得他恶意的猜度却正中了李傕的心里,毕竟咬东西确实是一种发泄的好办法,只是此时的烤羊腿在李傕眼中却已经化成了烤虎腿……
三杯酒敬完,算是进了自由环节,司马璋挽了挽袖子,在这一群大老粗人中,所谓的有吃相明摆着是让人难堪,只是这小饼卷酱伴着鱼汤,司马璋猛然眼神一亮,果然是回味无穷。家常菜做得如此不寻常,董卓的厨子果然下了不少功夫,作为享乐一族的司马璋暗暗下了决心,等到行冠礼自己开府之后,也得花大价钱弄个厨子,胃口好,什么都好……
可惜的是,每一种饭菜都不多,除了烤全羊等大件之外,都是每人一小份的,但司马璋却觉得,比之宫中年末大聚会那次可好得多,毕竟有些调料,宫中的厨子谨慎不敢放,但民间可没这讲究……
司马璋正吃的爽快,猛然听得一阵喧闹声,头不自觉的往那瞅,李傕道:“有什么好看的!听着声音就是温侯那些人……”司马璋苦笑一声,刚才那声音确实是并州口音,也不知道哪里出了什么事儿,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不用说离着太远,管那么多干什么……
吕布皱着眉毛道:“李肃,你醉了!”李肃哼了一声,打了个饱嗝,一股酒臭随之从口中“呕出”,斜眼看着吕布道:“我醉了么?我才没醉!”小胡子一翘一翘的,让人看了就有想拔的冲动……
高顺看了吕布一眼,伸手拉着李肃道:“兄长!”李肃猛地一推,哼道:“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有人给你出头,还成这个熊样!我并州可没有这么没骨气的汉子!”吕布眼睛仿佛冒了火,场面冷得很,侯成对身旁人比了比眼色,魏续咬了咬牙,就走到了吕布身旁,道:“奉先!相国在瞧着呢!”
这一句话犹如冷水一般浇透了吕布全身,吕布一回头,恰好董卓的目光正扫过这里似乎带了相询的意思,吕布笑了笑,便转过了头。吕布的脸有些铁青,几乎是压着嗓子吼出来的:“有什么话回去再说,谁今天搅了义父的寿宴,休怪布铁戟无情……”
吕布看了看那张木木的脸,哼了一声道:“高顺!扶他回客房!”高顺点了点头道:“喏!”李肃有些不满旁边伸出的手,正嘟嘟间,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一位男子开口道:“兄长!恕性无礼了!”
高顺看着这位男子,正是吕布帐下弓箭最精的曹性,甚至吕布曾感慨道,若非曹性天赋力道有缺,就连他在箭道上也不如曹性。曹性和高顺一左一右便架住了李肃,好在此处离着侧门较近,即使有有心人瞧见了,也会住口不言……
一股恶火一上,吕布咬着牙立马举起小酒壶,连着满了三杯,只是那股恶气仿佛在肚中徘徊一般,曲折宛转迟迟发不出来。呼吸一沉,吕布将红塞一拔,直接放到自家案前,喝了两口又觉得不解气,伸手一抓,一只羊腿撕了下来……
宋宪道:“主公!如今是相国大喜!何必为此事动气,酒中带气,可是最伤身的!”一席话说得旁人都点了点头,只是吕布银牙一亮,撕了一大块肉,嘴中含糊的说道:“不当人子!有什么话关起门说便是!这竖子!徒惹人难堪……”
魏续笑道:“奉先!都过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李肃的老脾气么!算了算了!有什么火儿等回了长安再发,别叫人家看我们并州军自家火并的笑话,就是相国也丢不起这张老脸!”吕布的脸色稍缓,只是忘却了李儒的告诫,不自觉间,酒壶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三个……
话说司马璋唤过侍女,又点了那几道方才吃的很爽的饭菜,看的李傕有些不爽利,道:“都是自家人,回头多吃几次便是,何必在这儿呢……”司马璋啐了一口道:“稚然你这说的什么话!这还没成亲呢!不能让人看了笑话!你知道礼仪的‘礼’怎么写么?左边一个‘示’,右边一个‘丰’(繁体)!”
李傕翻了个白眼,他虽然没读过几本书,但在西凉军中还算是文化人,因为他识字,能写书信……只是司马璋下一句就令他哭笑不得,“稚然,因为吃饱了肚子才能想些别的,这是孔孟的教诲,你如今说的这话,就令我感慨你呀,整天悲剧到吃不饱……”
徐荣哈哈大笑,没想到司马璋竟然如此歪解这个“礼”,左边是“示”,右边是“丰”确实没差,不过这个“示丰”却是指向祭器盛满,随后向神灵陈说——这才是“礼”……
李傕有些气急败坏,但这一席上,司马璋有个好帮手一直在敲边鼓,李傕的口才本就一般,说上几句之后,只得独自生闷气……郭汜冷哼了一声,说来也奇,他就见不得李傕太得意,不过要较真起来,若是离了对方,身子老是感觉缺了些什么……(你身边有这样的损友么,汗一个)
司马璋撇了撇嘴,说实在的和这人斗嘴他都嫌胜之不武,毕竟对方是个文化水平极低的人,更何况“撒泼”这一终极奥义使不出来,战斗力完全是可以忽略了……司马璋只是有些好奇,李傕今天请相士瞧过了没,貌似这个人很衰么,被人欺负,被白奴也欺负……司马璋打了个寒战,尤其是想到白奴那来回走着的样子,心中不自觉地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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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场秋雨一场寒,李傕等人打着饱嗝就出了董府,他们这些人被安置在馆阁,其实也就是驿站,司马璋挽着袖子,提着曲裾的裤脚,至于木履已然湿透这一点他是理会不到了——某人处在酒醉状态,感知依然弱的可怜……
一支竹簦伸了过来,两位小娘子一着青衫一着白衫,若是到了千年之后的西湖断桥,定然是上演了人蛇绝恋的情缘。迷糊的司马璋不自觉的喃喃道:“白素贞?小青?莫非,我又穿越了?”
貂蝉眨了眨眼睛,看着同样因为司马璋的话而迷糊的李婉,道:“璋喝多了,估计在说什么胡话,这么冷的天万一风邪入体可不好了!”一身白衣的李婉立马点了点头,甚至心底还有些小失望,上好的江南丝绸,尤其是衣服上栩栩如生的荷花开放,如今都化成了不知所云的“白素贞”……
两女架着司马璋,旁边的侍女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只是过了一会就听得气急败坏的声音,“不当人子啊!”说话的自然是李儒,尤其是看到前世的情人如此费力的扶住自家的未来女婿,心马上就凌乱了……“你们还在看什么?不赶紧扶着他……”一声喝令之下,董府顿时鸡飞狗跳,一时间原本意识迷糊的司马璋更迷糊了,因为貌似很多只手在他身旁不停地“摸索”……
“哗啦”一声,貂蝉将手巾上的水拧了干净,随后递给了被未来岳父抓了正行的毛脚女婿司马璋,如今的他因为被李儒训斥了一阵之后,那股醉酒的劲已经小了不少,等到他想起这段记忆时就有些哭笑不得,先不提白娘子和小青身高差距有些大,就连定情之物的那把伞也对不上!不对,这不应该叫伞,叫簦,其外形就是竹笠的样子,只不过前者多了一个手柄(伞的雏形)……
貂蝉笑盈盈的看着他道:“真是的!一没人看就喝得那么多!秀真不知道如何说你了!”司马璋脸一红,赶忙将手巾一摊,捂在脸上装模作样的擦着,只是心中老是感到貂蝉此时说不得如何笑话他呢……
司马璋心中叹了口气,但说真的,度数不高的米酒甜甜的让人忍不住继续喝下去,这饮料老是让司马璋有了回后世的一丝感觉,只是心中老是忘了一种常识——那就是米酒后劲大,等到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往往就上了头……
厚脸皮的司马璋轻而易举的打消了小娘子的注意力,话锋一转就来到“某个不知名的朝代”,初时小娘子还有些好奇人蛇之间的故事,但等到后来讲述道雷锋塔下,眼泪儿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司马璋赚足了小娘子眼泪,心中不自觉的有些得意,这个倒是不怕别人较真,雷峰塔建成可得在近千年后,当然他之所以知道这个,还是因为穿越前同胞兄弟在学校组织的旅游团中去了一次,为了给他提神特地和他讲起的……
且不提司马璋怀中的小娘子如何落泪,就说那温侯吕布在散席之后,草草得出了亭子。他手下大将各自回了馆舍,也就是他有资格留在董府。本来就到了夜晚,迷迷糊糊的吕布随着漆黑的夜色,心中越发沉了起来!回想着这几天的事儿,吕布总觉得有一股火憋在胸膛,不发出来他难受……
一想到今日李肃的酒疯,吕布脸上不自觉的多了几道凶“纹”,他做错什么了么,没有,但这个李肃似乎是得寸进尺……是的!张辽去了并州,高顺得了校尉,眼前的问题似乎依然解决了,吕布纵然心中不满,但还是忍了下去。
但在前天,李肃拉着高顺跑到自己身前要部曲,甚至一开口就是三千人!李肃的理由吕布不想多听,无非就是名不符实外加上并州士卒中也有人讥讽,但这个额度太有问题!这时候的并州军总共才三万人,中间还加着各个将领的私军,一下子要了三千人,其他的人还有什么……
吕布忘记了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道理,谈了几口就崩了,怒火之下,就连高顺的一部分军队也拨给了魏续带领,当然这个带领仅仅是作战的时候,这支军队不多,仅仅只有八百人,不过有个名号,曰“陷阵营”,是并州军中最精锐的步军……尽管第二日吕布就有些后悔,因为李肃也被调了职,改成了武官中军校尉,就任地点自然是并州军系,不过有些撕破脸的李肃怎么好意思再向吕布要兵马……
吕布迷糊间辨明了方向,朝着西面走去,幽暗的灯笼给这个漆黑的长廊带来了一丝光明。一位侍女有些慌张的走了过来,但看到了满脸凶相的吕布,还是不自觉的又退了一步,狰狞的脸仿佛比这个漆黑的雨夜所带来的未知危险还要可怕……
吕布没有在意这个估摸着比自家女儿大不了多少的侍女,踉踉跄跄的扶了一把壁柱,强忍下胸腹间的翻涌,说实在的他今夜确实喝多了……
吕布摇了摇头,在这道他认为长的有些过分的长廊下终于进了西院,只不过他的屋子却是在西头,正好和司马璋的房子位于两极……
一推屋门,随着吕布进屋的还有侍女,赶忙的点了灯,该打水的打水,只是这凄冷的夜色下,吕布心中不自觉的有些烦躁……
“温侯呢?”侍女看着这位漂亮至极的小娘子眨了眨眼睛,道:“你是?”小娘子“哼”了一声,拿出了一面腰牌,正面刻着“董”字,侍女赶忙低下了头,原先时候,管家曾经让他们辨认过,这是董府的令牌……
两位侍女相互看了一眼,斟酌道:“如厕!”小娘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低声道:“这里交给我来管!你们出去!”两位侍女有些惊恐的看着她,但随后那面令牌还是让她们闭上了嘴,尤其是那一句,“若还想留在这儿,就老老实实的……”
风正黑,完事后略爽快些的吕布,回了屋,发觉有位女子蒙着面纱正在屋中静坐。吕布没有理会,女子道:“温侯!妾……妾身刚准备热水……”吕布手一挥,有些厌恶的看着女子,心中不自觉的想着,以往的义父,送来侍寝的女子哪有这般不经事的……顺便提一句,吕布有些讨厌这等女子在别的事情上随意开口……
吕布有些心烦,还是脱掉了皮靴,只是随着女子的动作,心中的不满越来越多——她真的服侍过人么?洗完了脸脚,吕布接过了女子递来的水,这水味有些怪,不过吕布也没多想,闷头一转就上了床,看着有些畏缩的女子不由得喝了一声:“在那儿干什么……”吕布胸中不自觉的起了一丝燥热,眼神中的红丝猛然增多,伸手一拉,女子吃痛,声音顿时有些走样……
董府东院,董卓推开窗户,看着自家夫人笑道:“想不到一晃就是这么多年!卓还记得,也是这么一个雨夜,我把你从部落里抢来的场景犹如眼前!”董氏哈哈大笑,说是抢到不能说是真抢,因为她父亲也是点了头的,只不过董卓那时将部落中最强大的小伙子以车轮战的方式打了遍,这才抱得美娇(蛋疼的和谐)娘……
董氏温柔道:“如今孩子们都大了,甚至阿白都出落得如此漂亮,快嫁人了!婉儿虽小也是美人胚子,将来定不输于阿白!”董卓叹道:“夫人你有所不知!今上要封婉儿!”董氏一惊,急道:“不会吧……”
董卓气道:“你想哪里去了!是和阿白一样,封君!”董氏放下了心,随后又笑道:“真没想到婉儿有此佳缘……”董卓摇了摇头道:“这与我无关!婉儿封君,倒真有些‘妻凭夫贵’的意思!”董氏笑道:“司马璋么?早在来长安的那一路上,我就很喜欢他的!守礼还不死板……”
董卓有些无奈,所谓的“不死板”自然是指没有士大夫那个瞧不起边将以及边土文化的庸俗习气,开口道:“所以说,我把那个东西给了他!”董氏一呆,笑道:“你还真敢给!”董卓摇了摇头道:“就算那童谣……”
董卓的嘴被一双手捂住了,看着夫人,轻轻地笑了笑,推开了手道:“有夫人在,董家安如泰山!只不过我之后,圣眷不再,要托就只能托外人了!”董氏有些不死心道:“不是还有儒么?”董卓摇了摇头道:“他太显眼了,这是我的过失,有些注重得失的他,恐怕在这个官场上被啃得连骨头都剩不下,这不是我不看好他的才能,只是儒之长非政堂,沙场用兵才是他的归路!”
董氏摇了摇头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大事由你做主!”董卓笑了笑,搂着自家夫人,悄悄的关上了那扇窗户,相搂而眠,这么多年,感情早已转成了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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