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王朝全集.net》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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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昏暗王朝
作者:水逝湛江
文案:一个末代王朝在一个昏君手下走向衰败,同时,群雄四起,一位位英雄涌现却又有一位位英雄死亡。这样一个民不聊生的乱世,究竟哪方豪杰可以坚持到最后一统天下?有时,事情的结果总是出乎意料,然而转念一想,其实一切都有原因。欢迎大家阅读!更新时间不定,请谅解!
序:千年前匆匆一别,今世又擦肩而过。
万生离愁,皆化奇缘;足不出殿,王权没落。
群雄称霸四起,造就历史大错。
昏暗之后必盛明,统一且无江山破。

第一章 末代檀朝
更新时间2014-8-10 9:33:13 字数:2362

 天空中阴霾笼罩,狂风在森林和城郭间怒吼。风雨降至,如死神降临般的死寂,似恶煞出世前的黑暗。一切都拥簇在仪城中,人们在家头交谈,空气中飘荡的不是农家桑麻之事,弥漫着火药的气味。城墙是崭新的,自从修建后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灾大难,谁也不知这城墙有何作用,有何抵御力。毕竟和平,这只是个装饰。
  灵历453年,这是檀朝屹立的第233个春秋。220年,唐全一揽政权,统兵百万,征战大江南北,扼守天险,建立了檀朝。如今,唐濂成日日沉湎酒色美色之中,不思理政,边疆军心大衰,将领雄心勃勃,妄图像唐全一般夺取龙椅。
  “你们什么也别说了,我一定得给陛下谏言,哪怕死也不惜!”陈晴坚定地迈步向大殿走去。见那大殿,金碧辉煌,红蓝两参,绸缎悬挂,饰品千万。陈晴脑中回想起前几日去郊区闲游,自己车驾旁破烂的茅屋,天雨漏水,天阴漏风。不免一声哀叹,谁会想到,这般富裕繁荣的王朝,却有着贫穷的子民!不由得加快脚步。
  “陈相好气魄,也有一番忠心,可陛下他……他听不进去啊!”明大夫劝阻道,“如今,陛下日日有佳人相伴,恐怕早已忘记我等姓甚名谁了。”然而陈相毫不理会,依然大步流星地走去,头也不回地走,昂首挺胸地走,他不是去觐见,更像是闯宫献言。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抛下一句:“此言不谏,我心不安,江山难保矣!”说罢,推开大门,走到了唐濂成起居的地方――安成宫,他在此已半年未出了。
  “陈相到此,何事啊?”唐濂成高高在上,心骄气傲地说,大有藐视天下的意思。陈相看在眼中,痛在心头,“陛下,安西事变,安西王起兵已攻入珉玉关;承国三年未上贡税,恐怕也图谋不轨,居心叵测。您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我大檀不保啊!”“知道了,爱卿还有别的事吗?这些小事,还用得着劳烦我?退下去吧,该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唐濂成不屑一顾地说,眼光瞄着帘后的空间。“陛下,您三思啊!这些事,老臣想管,却又力不从心。还请圣上出面解决!”陈晴步履不移。“怎着?你想抗旨?”唐濂成笑问,又挥挥手,示意退下。“老臣今日若并无半分成果,也只能怪老臣不能遵旨了。”陈晴坚定地说,气骇天地,震撼山河!“也罢,你也无力管理朝政了。回家养老吧。”左右护卫将其拉下,“皇上,皇上!老臣之言,请三思啊!”久久在殿中回荡。
  “齐明佻承丞相位,领一品衔,代为理政。钦此!”一道旨意从安成宫传出,“臣接旨谢恩!”齐明佻跪道。从此,皇宫一片寂静,而安西王一步步吞噬檀朝疆土,逼近仪城,而作茧自缚于安成宫的唐濂成依然欣欣作乐、不知世间疾苦。
  老百姓注视着高高在上的辉煌建筑群,泪眼迷离,跪拜向东方,祈求毫无战乱。齐明佻看见这一景象,不由得悲从心出,嗟叹一声:“百姓只想和平,可是,做不到的人却想做到,因此失去了荣华富贵。做得到的人却不去做,竟然安享了荣华富贵。悲哉!哀哉!”仪城的叹息,冲破天际,直到全国上下,掀起了最后的怒吼……
  唐濂成依旧在安成宫中不闻世事,怀拥美人――刘氏。刘氏说:“陛下,不知您手下雄兵百万,可能让小妾调动吗?”“当然,不过你调兵何事之有呢?”唐濂成依旧沉湎美色,眯着眼,微笑着回答了问题。“小妾只是随便问问。”刘氏甜甜地说。唐濂成搂住刘氏的手不禁收紧了些。
  就在这宫外的城池中,齐明佻怒吼:“刘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是吗?那就请您告诉我了!”刘安坏笑道。“你!你这样做迟早会遭到天下人口诛笔伐、恶名流传的!”齐明佻大笑:“好啊!我马上公示于天下!”这刘安,就是那刘氏的哥哥,只怕红颜易得,江山难求啊!
  风雨依旧飘荡着,殿前久久站立的齐明佻衣服已然湿透。他发出了笑声――惨烈却又令人心灵震撼的狂笑。雨愈发猛烈的下着,犹如一支支利箭,由天际射向大地,重重地砸在安成宫的顶上,雨虽猛烈,终究还是水珠,撼动万物的,应是无数水珠汇成的汪洋......
  齐相黯然的目光扫过了仪城,叹道:“想不到,我巍巍檀朝,竟落魄至此!”身后雨中的人影渐渐清晰,陈晴悲哀说:“曾几何时,祖辈还提起旧日的辉煌,一朝君昏毁一朝啊!”“你将来想要怎么办,真的回家养老吗?”齐相问。陈晴惨然笑道:“哈哈!君既弃我,我亦弃君!我们来日再见。”“真要如此吗?”齐相不定地说,“那也罢了,陈相您便走吧。只是我既接命,也不可离去了......”“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哈哈......”远处传来悠扬的笑声。
  突然,雨骤停,倏忽间,天空中显现出三个太阳。两虚一实,街头一老翁说:“三日同现,这天下即将大乱啊!”周边一群人点了点头,显然是尊重他的看法。齐相遥望着天空,又望了望那大门依然紧闭的宫殿。略一蹙眉,刹那又恢复正常,拟旨曰:
  “今天现三日,实乃瑞兆,我檀朝有天所佑,朕心甚悦。那小小叛军,灭亡指日。特命猛虎三营,整装待发,待命伺机攻击敌军。钦此!”
  这猛虎三营,乃皇家禁军,常年安居仪城东山。数百年秘密招兵,百姓只知这一军队,却无人见识,数百年首次出兵,不知威力几何。有些愚昧的百姓道,平定指日可待。叹声还是居多,见识多的老翁却心生苍凉:“这主力一动,可见叛军之强大,朝廷之无奈啊!”
  悄悄的,风也止住了。然而,一股劲风却依然刮起,在原野上呼啸。
  帝国东南,南冉县却动荡不止,县令的惨叫从屋中传出。那军营中也谋划着,灯火彻夜不熄,吵闹也彻夜不休。县令道:“尔等究竟要干什么?何将我捆绑至此!”“哼!你还敢喝我,我们忍你不是一两天了。那些军费,你扣押贪污,我们兄弟一年多没有饷银!你还问老子为甚打你?”县令咽呜一番,不知说些什么。“那我要怎么办你们才饶我?”县令哀求道。
  “把周围三县的地图和你多年的赃款拿来!”“好好好!”县令道,“都在我屋内第三块砖下的暗室里。地图你放了我,我帮你去取。”“你休想逃跑!”壮汉喝道。于是给他松绑,由人带着去了。“大哥,这回我们的千秋功业指日可待了!”壮汉对一瘦小男子道。“三弟休要高兴过早,容日后再说。”瘦小男子道。

第二章 南冉起义
更新时间2014-8-11 10:20:39 字数:2407

 南冉县令和身后的两个士兵走到了仓库前。守库的两个士兵问:“这两个人是谁?”“我新的亲兵,放心吧,没问题。”县令答。说着便带领士兵走入仓库,寻找着周围三县的地图。
  夜渐深了,野外军营里传出浑厚的声音:“大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乍一看,正是白天大闹县令府衙的彪汉。坐在座位上的也就是那位精瘦男子,一席黑袍,映着白色的帐篷内壁,似乎他就是这里的主宰。“我们下一步先暗取金桥县。”精瘦男子笑道。
  “你看,我们先这样,然后嘛,这样……”他在地图上比划着,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
  那军营随着精瘦男子的拍桌声紧急的调动起来,刹那间,一片云掩在了明月前,大地被黑暗所笼盖。南冉两个军营的士兵不消十个呼吸便聚集在大帐门前,似乎早已训练过无数遍般的熟稔与平常。精瘦男子和那彪汉随后便步出帐门,看着自己训练已久的部队不由得会心一笑,这便是他们征服大陆、推翻檀朝的依仗。“兄弟们,这一天我们等了两年,翌日太阳化三,这是天助我等,也是天亡他檀朝啊!”彪汉喊道。“挥兵北上,天下无敌!”士兵齐喊。
  “挥军,速取金桥县!控制官府!”彪汉下令道。霎时,士兵持刃跑步直向西方。
  天无明月,刃不反光,这便是偷袭的绝妙佳日。更何况,这金桥县只是小县,无护城河,偷袭起来轻而易举。几个黑衣蒙面士兵攀上城墙,手持匕首,刹那收取了数人性命。眼看一个个士兵倒下,在如此夜晚,他们便是杀人机器,了却性命于无形。
  城门上的弓箭兵速度解决,轻易打开城门,对于攻城战,胜负已定。士兵秩序地冲入城内没有一丝声响。直至天明,官府县衙,乃至于军营,都在其掌控之中。军营中时时嘈杂不断,大帐中喧嚷:“张华,你个畜生,有本事同我大战一场!”“你给老子闭嘴,现在你还这么强硬,还敢和我们老大大战?”一士兵戏弄说。“哈哈!想不到我也有今天!败在一个懦夫手下!”喊声依旧不断。“好好好!”精瘦男子道,“我张华便和你大战一场。”他便是那张华,缓步走向营地,风瑟然刮起,风萧萧兮!
  张华从身旁的士兵处拔出一把剑,漠然说道:“放他出来吧!让他选个武器。”“哼!你还算有胆量!”那邀战的人说,“人世间,有时就应该勇于迎战!人生能有几回搏啊!”“呵,说得痛快,来吧。”张华冷笑,笑容还未消退。那邀战人便持枪突击而出,只见他眉毛浓密,身体甚至比张华的三弟还强上三分,肩头纹龙,霸气四溢。张华一剑相迎,剑尖与枪尖擦出火花,侧身一转,躲开枪芒,剑指其喉,刹那间胜负已分。
  “多谢救命之恩!”那邀战之人说道,“此后,这大营也就听你调遣。只是我便离去可好?”
  “好吧,你走吧,”张华挥挥手,随即转身背向大营,“休得扰我征服天下。”
  “定然!只是临走前我有句忠告,”邀战人道,“有时,结果出乎人意料,最放心的,也许就是阻碍的人,所以,留心一切,别掉以轻心!”随后,转身向深山走去。
  “哈哈,既然放心,他又怎会碍我行事!挑拨离间么?”张华高喝,“也罢!多谢!”随后,张华扔掉那剑,朝着县衙走去,那才是核心。“张华!你究竟要干什么?”县令喝道。“呵,我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这天下迟早是我的!”张华笑道。“是吗?你身为朝廷官员,不救国于水火,还趁危妄图吞并天下!你会遭到口诛笔伐的!”县令怒道。“那些后辈的言语与我何干?夺得了天下,我便是胜利者。史书从来都是胜利者撰写的。”张华平淡地说。
  “你心可安?”县令质问。“聒噪!”说着,张华身动,风般瞬间飘到守卫前,拔剑一掷,准确无误地刺穿了县令的身体,“我张华武力差吗?那皇帝竟命我至荒芜之地!自打那一刻起,我心已反!你还给我提什么朝廷命官!呵!命官?”幽怨地声音贯彻县衙各处。
  军营里一片嘈杂,原驻兵虽然已经投降,可哪怕是一只动物,投降后也决不会屈服,更何况这里全是血性的士兵。张华的三弟,也就是那彪汉吼道:“你们都安静点,你们和我们的士兵是同一级别的!等级是战功决定的!”“切……我们凭什么为你们出生入死?”一个士兵说道,其他士兵也都附和。“兄弟们,我是张华,也许你们听说过我的名字,”张华挤入人群中说道,“我张华,三年前一举获得武状元,我辛辛苦苦练习十数年,打遍天下无敌手!”说到此,他露出无比欣慰的笑容,“可是,那昏君却把我下贬到这地方!兄弟们,你们几年没有饷银了?你们还为那昏君卖命吗!”张华颤抖着大喊。
  “这……好,既然这样说,我们便随你推倒那皇帝老儿,只是不能亏待我们弟兄!”士兵们犹豫后坚定地说。“这个放心,饷银我们绝不拖欠,只要你们勇于杀敌,我还给予奖励。”张华笑着说道。“那好,我们便归于你们!”士兵们齐声笑道。
  张华与那彪悍在县衙里休息了两日,安抚民生,也下田慰民。金桥县的百姓十分闲适,这场战争似乎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灾害,甚至于比之前生活得还要滋润。税务也免除三年,这对于人民来说是如何的重要。这因为这一福政,张华爱民也传扬到了枫林县内。那枫林县的县令却是一任贪官,朝廷安民钱,他全部卷入囊中。又私自建立苛捐杂税,深受民怨。然而县令十分强势,凡反抗者,一旦发现,寻一罪名便打入死牢,人民都是敢怒不敢言。
  一听说这张华免税三年,枫林县民心骚动,连那兵卒也十分向往,毕竟首领是武状元。然而县衙却十分压制,不过谁能胜过人民的智慧?暗中祖庙里聚集一帮民众。一青年轻声说:“我们反吧?这张华免税三年,我们何不奉他?在这里忍气吞声。”“也是!我们不如一同反了。”一老翁说。密会不告而散。次日,数百人民持农具闯入官府,那县令厮杀中被打死。只见那县令依然把弄一锭银子,终究是贪官,死后仍放不下钱财,何然悲哉?贪财终究难免一死。几日后,张华带军队进驻枫林县。安抚民生,也赏赐众人,军营归并入军。四营军队合为一处,兵力七千余。力拔山兮!而却胜负谁分?
  方度三日,张华挥兵北上,力攻玲郡。张华对那彪悍说:“此次我们攻下玲郡,养精蓄锐,扼守百里宛山,进攻退守,可保无虞。”“哈哈,大哥志在天下,还可闲度?”彪汉打趣道。突然一只利箭射向张华,只见草木一动,黑影旋即消失。紧接着一声惨叫响起:“啊……”


第三章 怒屠玲郡
更新时间2014-8-12 7:54:30 字数:2308

 一个马上之人倒下,张华怒吼:“是谁?”所有士兵四处搜查,可惜那黑衣人躲闪太快,早已杳无影踪。“玲郡!有你的!”张华凌厉的目光朝着玲郡所在,大喝一声。随即,军队急速前往玲郡。在这荒野之上,留下了那张华“挡箭牌”的尸骨……
  张华心中怒火不止,本是三天的路程,生生让他昼夜赶完。只是军士们及马匹早已疲惫不堪、饥肠辘辘,一路上虽经过村庄,却人人避其锋芒,根本无人提供粮食。而随军干粮在辎重兵携带,他们早已被着急行军远远地弃在行军路上。即使张华复仇心切,也不失冷静,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他依旧选择了安营扎寨,静候辎重兵到来。
  次日晨曦初升,朝露犹在,辎重兵终于迈着沉重的步伐赶到营地。几乎同时,其余士兵如黄蜂般涌出寨门,疯狂抢食着干粮。张华走出来,严峻的面孔无处不透露着愤怒,一扫往常自信的微笑。他高声喊道:“兄弟们,吃饱喝足后,整顿一个时辰,速度取下玲郡。”随后转身再次进入中军帐中,没有一丝犹豫,他的背影又是那么可怖,无缘故地,散发着恶魔的气息。
  整个天空转瞬间变得阴霾一片,太阳早已不见踪影。一个时辰缓缓地度过了,士兵们无话可谈,静候着大战的来临。他们大多都是没有实战经验的农夫,毕竟和平许久,谁会重视武力呢?否则,武状元何会沦落至此?这对他们来说,将是前所未有的一场大战,是由新兵到老兵蜕化的关键一步。然而时间会一分一秒地度过,谁也无法挽留。
  “冲啊!”张华的三弟大喊,他挥舞着板斧驭马在前。转瞬间,偌大的城池出现在众人眼前,护城河围绕着那高耸的城墙,顶端立着数个弓箭兵,看到如此强悍的防御,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几个士兵率先冲出阵营,大吼道:“小儿们,速速迎战,休叫人唾弃。”大喊百余声,城门缓缓而开,桥梁放下。近万士兵随一青铠美髯公杀出,未排兵布阵,随机厮杀入张华大军,那美髯公也同张华三弟那彪汉角逐起来。
  只见那美髯公单枪直挑,化作十几道光影,虚实结合,刺向张华三弟。那彪汉一斧头直劈,刃向一影,刹那间,光影皆消。那枪也猛然一震,慢了半分,让彪汉躲闪了去。于此同时,另一斧随右臂摆出,直向其颈部。然而美髯公那一枪也转换方向,向肩头刺去。须臾间,
  人头落地,美髯四散;枪柄悬空,鲜血肆流……
  那彪汉立即掉转马头,转冲入阵营之中,临行前拔出那柄枪,掷向城墙。那枪猛扎入城墙当中,枪头没入,颤颤不止,发出亘古不绝却又令人心战的声音。彪汉退入混战场中,所过之处,无人生还。神挡杀神,佛挡嗜佛,一路无阻,冲向大营。
  混战场中,士兵挥钺杀敌,鲜血淋漓,四处飞溅,人头遍地。随彪汉冲入大营,鸣金收兵,点兵后,生者十中有三。张华大吼:“玲郡?你迟早被我践踏!残我兄弟,毁我大军。整顿一日,明日午后,出战攻城!”那大帐竟随着声音震动不止。
  这一夜,对于张华来说,是未眠的一夜。对于那些士兵来说,也是未眠的一夜。仇恨的报复与忍耐,是张华的心事。而然,生与死的界限,是士兵的心事。数千人的生命,却因首领的仇恨放置于博弈台上,何等的悲惨啊?
  就在这折磨间,黑夜透出一丝亮光,这亮光逐渐蔓延,渐渐地充斥了苍穹。上午也是匆匆而过,对于士兵来说,确是难耐万分,一士兵说:“唉,不知还能不能吃到今晚饭菜。”“老兄想开点,咱们说不定还进城享福去了呢!”略显稚嫩的声音传出。“希望吧!”那士兵叹道。
  午后,天依旧阴沉。张华首当其冲,身背钢戟,手持弯弓,瞄准那悬桥绳索,连放数箭,箭箭准确无误,那绳索瞬间绷断。悬桥骤落,扬起漫天烟尘,衬着烟土,攻城车朝城门猛撞,这粗制滥造的大门禁不住几次便倒落,繁华的城景浮现在士兵们眼前。
  冲入城中的却只有三千余众,张华速度带人包围郡主府邸。可军营却只有伤员,张华三弟举起一人,质问道:“你们那些士兵都去哪里了?怎么不见踪影?”“哼,休想让我说出,杀剐随便。”那伤员硬气道。彪汉将其甩到墙上,汇报张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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