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器全集.com》第499/543页


吴忧邪恶的话语居然在宁霜身上激起了一股起自尾椎直通脑门的战栗的快感,脸颊绯红,胸前的绵软硬硬地挺立起来,下体更是热烘烘地濡湿了,惊恐和羞愧的感觉充斥着宁霜的全身,任凭她怎样死命地掐自己的手掌心都不能阻止这身体的反应。

“看你的样子是真的想了,叫你贱人还真是没错。你想在桌子上还是地上?还是想去外面?”吴忧继续扮演着魔鬼的角色,“还不给我滚过来!”宁霜噙着眼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却是一步也不肯挪动,这是她最后一点自尊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宁霜哆嗦着嘴唇道。

“你好像忘了这是我的地方,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要滚也是你滚出去。”吴忧笑得更加邪恶了。(文*??人-??书-屋-W-Γ-S-H-U)

宁霜尖叫道:“我跟你拼了!”合身扑了上来。吴忧轻轻接住她软弱无力的身子,任凭她挠痒痒似的在他身上乱扑乱打,笑道:“真乖,还是过来了嘛。”宁霜狠狠地在吴忧肩膀上咬了下去。

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在一瞬间爆发。野兽般的喘息和嘶吼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待到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地上是一堆衣服的残片,女人赤裸裸地蜷缩着,嘴角带着血迹,牙缝儿里还有血丝,雪白的肌肤上都是青瘀痕迹,男人四仰八叉地躺着,一身精壮的肌肉像丝缎一般舒展开来。

半晌,吴忧徐徐站起身来,将一件外袍扔给宁霜道:“把地方收拾了,然后给我滚吧。我回来之后不想见到你。”宁霜抱紧了衣裳,不应声也不动弹。吴忧径自走到门口,大声吩咐内侍取两套衣服来。穿了衣服,吴忧上马出门。

不知过了多久,宁霜昏昏沉沉间忽然觉得乳房一凉,像是被什么动物的舌头舔过一般,一惊之下,登时醒了过来,猛然看到眼前一个女孩子的面孔几乎紧贴着她的脸,一双大眼睛正忽闪忽闪地好奇地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看。刚才就是她好奇地舔了一下宁霜高耸的乳房,现在上面还留着她的一点口水残迹,看起来她对成熟女性的身体很好奇。因为过度的惊吓,宁霜尖叫一声将女孩儿推开,手忙脚乱换起了衣服。女孩子一会儿嗅嗅、一会儿摸摸,对于成熟女人衣服的兴趣不亚于对宁霜身体的兴趣。宁霜就在女孩儿充满好奇的目光里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抢在女孩儿去观察那堆破碎的衣衫前将这些残片卷成一团扔到火盆里烧了,然后将碰倒摔碎的家什都收拾了,这才从头上拔了根精美的龙凤嵌玉鎏金簪子递给女孩儿,笑吟吟对她道:“珊瑚,这个给你,去找吴语姐姐玩去,乖乖的啊,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这个叫珊瑚的女孩儿正是几年前上官毓秀托付给吴忧照顾的女孩子,当日因为她骑虎入城,十分惊世骇俗。刚来时连周国的话也讲不利索,也说不出自己叫什么名字。因此吴忧府上的人们便送她一个诨名儿叫“虎子”,这叫法传到张颖耳朵里,张颖觉得不成体统,便取了个谐音,正式给她起名叫珊瑚。因为身份特殊,吴忧又不特别管束,因此这珊瑚便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吴忧内府里随意出入。起初到了哪里,便跟人呀呀地交谈,到了吃饭时候,不拘在哪里,都管她一顿饭,她也不甚挑剔,赶上有时张颖管待客人留饭,能吃到山珍海味,有时混在仆役房里,粗茶淡饭也能对付。这几年时间下来,大周官话和云州土腔方言都说得十分溜道,便如在云州土生土长的一般。因她个性随和率真,阖府上下人缘极好。每天与不说话的吴语同榻而眠,关系最好。和吴忧的三个弟子厮混得最熟。平日府里除了张颖,最怕的是曲幽之,每次曲幽之一有公事回来珊瑚却最爱粘着他,最喜欢的玩伴是吴毒两人却经常为芝麻谷子一点小事打架打得鼻青脸肿,第二天照样和好如初,最爱同着一起打架滋事的却是马晃,马晃身强力壮,头脑简单,屡次被珊瑚这个小妹妹骗去跟人打架。珊瑚不喜欢跟着陆舒、陈笠等人读书,却专爱猎奇探险,对不懂的事情穷根问底;不喜周人衣冠,却偏爱胡服骑射;经常混迹于市井之中,对于云州杂乱的胡语日常用语都能对付几句。张颖怕小孩子乱花钱,对她的零用钱管得极紧,又严令府中人不得乱给孩子零用钱。因此平日里能积攒两月的零用钱买个糖人、风筝之类已经是乐不可支。宁霜豪富人家出身,这根龙凤嵌玉鎏金簪子又是贴身之物,做工精美雅致,价值自然不菲。长了这么大,珊瑚对于男女之事几乎一无所知,看见宁霜狼狈,也只道是大人也打架,不以为意。反倒是宁霜多心了。

当下珊瑚接了簪子,只觉得好看,懵懵懂懂往乱蓬蓬的头上一插,便要跑去别处玩耍。宁霜一把拽住道:“把簪子藏了,别让二娘的人瞧见了,否则又要给你没收了。”珊瑚听了,忙把簪子收在袖子里,显然对张颖的手段领教不少。“要是出去玩要钱用可以当掉,当票拿回来给我。记住了,少于二百两银子不当!”宁霜再次嘱咐。珊瑚愣愣地张大了嘴巴,她自从到吴忧府上别说二百两银子,一钱银子到她手里的时候都少。二百两银子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这该买多少糖人玩具啊。珊瑚光是想想口水都流了好长。揣了簪子,颠颠地跑走了。

两日后,珊瑚眼圈黑黑地走进宁霜的屋子。宁霜诧异道:“珊瑚,谁欺负你了?”

珊瑚把簪子还给宁霜道:“三娘,我不要这劳什子簪子了。”

“怎么了?”

“拿着它,我老担心着被人抢去,又担心着被二娘发现,见着人就想躲着,觉也睡不着,好端端的什么事情都不对劲了,所以我还不如还给您吧。要不您给我两个大子儿,我去买两串糖葫芦得了。”

“真没出息。”宁霜笑道,“那天的事情你没和别人说罢?”

“没有!我能保守秘密。吴语姐姐我都没告诉!”

“我知道你是个靠得住的好孩子。”宁霜赞赏一句,将簪子别在发髻上,想了想又道:“这样吧,我不能让咱们的好孩子吃了亏。云州有个永和钱庄你知道吗?”

“知道的。东街胡同里很小的一个钱庄。”

“我给你个小玉佩,这东西不值钱,你戴着它。哪天想吃点零食、买点东西没钱了,就去永和钱庄的柜台上,把这个玉佩给他们看,一次支领个十文八文的没问题,掌柜的会记在我账上。不过不准多支,我可是会查账的,要是支多了,我可告诉二娘去。”

“好嘞!”珊瑚这次高兴了。

“对了,最近吴语怎么样?这丫头跟谁也不来往,性情怪孤僻的呢,幸好有你这么个朋友。”宁霜好似“无意”地打听起了吴语的情况。

“吴姐姐可不孤僻,她对人可好了,就是不会说话才显得有点闷。有一次她和少主玩――哎呀!”珊瑚忽然醒悟过来似的捂住了嘴。

“怎么了?”

“二娘专门交代过我,不准和别人说吴语姐姐和少主的事儿,我怎么就给忘了。”

“哦――”宁霜有点失望地道,旋即展颜笑道,“都是一家人,哪儿来的那么些忌讳呢。算啦,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既然二娘交代过,就算了。”

“三娘,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出去玩啦。今天天桥有说书的你去听不?”

“不去了。今天你不是有功课么?”

“呵呵,这个么……陆先生病了,所以改期了。我走啦!”珊瑚攥着玉佩蹦蹦跳跳跑走了。

圣武二七六年二月,吴忧重建奋击营,授狼旗,编制两哨一千人,以淄川人卫墨为第一任营官骑校尉。驻地位于云州、沃城之间的胡狼甸子。

三月,阮香誓师讨伐张氏。清河自燕州铭城发兵三万攻击昌平关。开州军三万人从柴州城出发攻击太平关。

同月,泸州赵扬军出北塞,兵分两路,北路翻越辽山,西路翻越阴山,预计作战周期两个月,于婆芦水会师。这一次主要是试探性进攻,目的是兼并婆芦水以南受周国影响较多的十几个小部族,顺便试探迷齐人的反应。

三月底,吴忧率云州军三万出圣武关,分兵一半交给席方前去攻打白郡,自领军一万五千向火翼城进发。

席方道:“白郡依山带水,向来作为圣武关的补给重镇,城防十分完备,只怕短期内攻打不下。”

吴忧笑道:“咱们能捞够口粮回去就成,打不打得下来有甚么关系呢?再说咱们这是勤王义师,只要让天下人知道咱们站在哪一边就行了,真正的大战,还轮不到咱们来打。”

席方恍然。于是北路云州军每日只是将进军沿途人口、财货、牛马等搬运到圣武关以北安置,虽然大张旗鼓地进军,却并不急于攻坚。而白郡守【wWw.Zei8。Com电子书】将不敢出击,向燕州、圣京告急的使者不绝于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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