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全集.com》第184/462页


“二爷有所不知,几位哥哥都晓得这回事,这丫头其实乃是张虎管家的庶出闺女,只是姿色一般,我一直不同意和她定亲,结果为此事就惹怒了老管家。”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严海龙站在那嬉笑,气的张灏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挤出一句,骂道:“你真是禽兽,限你一个月内把人家娶回来作妾,要是今后敢冷落她,小心我抽了你皮。”

甩袖就走,严海龙看出二爷并未真的恼怒,苦着脸赶紧收拾收拾穿戴,急忙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习武堂,任凭严海龙好说歹说,张灏就是不理睬,见到蔡永和朱银丰,就把此事说了一遍,当下几个青年捧腹大笑,朱银丰二话没说,揪着严海龙手臂大步而出,看样子是要狠狠操练他一回了。

“二爷放心,此事自会处理的妥妥当当,管教老管家的孙女风光进门。”

张灏含笑点头,走到首座前掀起前襟,扭身坐下,笑道:“哥哥自坐,先请个媒婆定下亲事,这海龙性子活泼不安分,等为他讨个美貌妻子,一并成亲吧,不然这家伙定会心生不满,闹不好还会生出事端。”

走至张灏身边而坐,蔡永对于二爷的计较深有同感,赞同道:“二爷所言甚是,这小子平日就喜欢勾搭女孩,那丫头也是个胆子大如天的,大家平日只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不理会罢了,今后还得看紧着点。”

张灏轻轻一叹,为难的道:“这男女之间发生感情,或是聚到一起偷情,自古任你规矩在无情,恐怕也阻止不了啊!这方面除了严守门户之外,就是真个发生了什么丑事,一定要细加审问清楚,情有可原的话,不要轻易伤害人命。”

蔡永先是被二爷一连三个情字听的一笑,随即神色疑惑的点头,他自是不解二爷的话中它意,其实张灏真是有苦难言,自家亲人里有几个是好人?谁不是妻妾满院,因豪门森森,或许能阻止丑事发生,或是发生了会按规矩处置。

但是下面人呢?安心守着一个老婆热炕头的男人能有几个?这下人和下人之间,自是会出现偷情之事,看似不可原谅,但其中隐情颇多,一来谁家没有个难言之隐,身为后世人的张灏,或许此种事发生在自己头上,那绝对不可忍受。但其他人嘛?还是很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一番,虽然显得无耻,不过此乃人之常态。

众所周知,张家满门武将,这些年几次南征,自是遗留的寡妇颇多,真要是有那和汉子勾搭到一处去的?张灏不愿往死里整治,今日提前和蔡永提醒一下,无非想到了就随口一说,这种事棘手之极,既不好明目张胆的放纵,又不能真的把人逼死,毕竟还是有其可怜之处,可要是成全人家成亲,那就更麻烦了,没有妻子的好说,家有悍妻的,那非得闹得府上鸡飞狗跳不可。

张灏一个爷们,此时任他聪明绝顶,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妙策,最后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放下此事,或是将来交给沐姐姐发落,或是走一步看一步,更是不能大动干戈,把个寡妇们给统统隔离起来,那岂不是把人家变相打入冷宫了吗?

这一想起寡妇,张灏苦笑,自家不就是现成的无耻之徒嘛?难怪对此等苟且之事心有戚戚焉,果真不是没有缘由的,不禁坐着郁闷起来,这将来万一事发,那上行下效的,家里还不得乱套了?

不过张灏到底非是优柔寡断之人,郁闷了片刻,就把麻烦抛在脑后,心想此种事还就是得尊卑有别,我张灏可以为非作歹,其他人就是不行,管你服不服的,谁敢真个祸乱府上,保管你命丧黄泉。

无耻想法一起,张灏笑眯眯的和蔡永交谈一会儿,后起身带上亲随,骑上一匹大白马,朝着双狮子街而去。

一等进了女人街,抬头看看那新换的匾额,办衣居三个烫金大字,以前那个令宫人闻风丧胆,充满苦痛回忆的名称,显然已经被彻底丢入历史尘埃。

进个院子,张灏兴之所至,随意四处走动,所到之处立时引起轰动,五百多位宫女神色激动的纷纷跪倒在地,好在已经过了几日,人人情绪安定,流着泪感谢一番后,互相搀扶着回房休息,倒是让张灏长长的松了口气。

自有丫鬟上来禀报,说小姐正在后院,张灏点头,就要到后院工地上瞧瞧,却被一名锦衣卫百户上前拦住,详细诉说了这几日附近发生之事,那宝钗逛街也在其中,当听到何祥大人门前发生的变故时,倒是说得不甚详细,尤其阴差阳措的,张宝钗最后那句诅咒,这锦衣卫百户没当回事,自以为无非是姑娘家受辱后的愤怒之言罢了。

此事将来凭空生起无数风波,那男孩杨文柏从此和张宝钗势不两立,因此事竟然真的进宫当个太监,令人叹息!

第147章 暗香浮动

被新任首领太监杨德喜一路恭敬陪着,张灏径直去寻正在监督工地的慕容珊珊,身为王贵妃的亲信,四十几岁的杨德喜一辈子服侍贵人,不用张灏吩咐,笑着悄然退去。

一身海棠三彩京绣春衫,粉字百褶托泥裙,云髻高耸,精心打扮的美妇人,倒是使人眼前一亮,不但艳丽四射,今日妙龄少女惯用的穿戴,使之多了三分清纯妩媚。

附近到处都是尘土飞扬,慕容珊珊到会享受,躲到一间厢房内,挨着竹帘而坐,几个小丫鬟把张灏请进,端茶送水,之后不动声色的退到里间。

说说笑笑,面对慕容珊珊对于院子未来用途的疑问,张灏本就是过来商议的,笑道:“附近都是女人,距离皇宫又近,自然是以女人为主了。”

“爷,要如何经营?莫不是寻来些男宠,开个三阳坊?”慕容珊珊捂嘴窃笑,风情万种的斜瞅张灏。

张灏失笑,这美妇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丝挑逗机会,到底是嫁过人的,开口就不离男女之事。

指着改建中的房舍,张灏慢悠悠的道:“你说那些贵妇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慕容珊珊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自然是生儿育女了,不然别想坐稳奶奶的地位。”眼眸一亮,不可思议的道:“竟然是修个求子道观?二爷,难道您有不传之秘?”

好悬没把口里的茶水喷出,张灏瞪眼道:“就算有那秘方,放出风去,自是会引得心急之人上门来千金求购,至于在这里大动干戈的嘛?”

吃吃娇笑的瞥了眼张灏的下身,慕容珊珊故作放荡的媚笑道:“贱妾到不信二爷的本钱,可别空有锦绣外表,实则一肚子的虾蟹,没的和姐姐一样,净靠那欢戏之药,景东人事,美人套相思,甸铃一类的死玩意,那可无趣。”

立时哭笑不得,张灏知道这美妇如今破罐子破摔,一心想着依附自己过一生,她也是无路可走,这送上门去国公府为奴为婢,算是把个清白名声彻底毁了,这些日子,自己又没占她身子,自是心里七上八下,就怕日后被人抛弃,落入受世人唾骂鄙夷的凄惨结局。

自己肯定不会亏待她,倒也不用甜言蜜语的解释,日久方见人心,张灏清楚她的古怪嗜好,此刻有些好奇,不耻下问的道:“那春药我明白,景东人事,美人套相思,是什么玩意?”

慕容珊珊抬眼望天,清楚男人没个好东西,不能不对这些闺房助兴之物起兴趣,她在醉梦居住了两个月,灏二爷卧室中有何底细?自是摸得一清二楚。

悠然轻启朱唇:“二爷先说这院子的用途,贱妾自会满足您的,嘻嘻,就是爷想看场活春宫,姐姐一样能满足,保管你闻所未闻。”

大为意动,张灏哪会在乎她的小手段?何况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富贵荣华一场,到头来什么都没见识过,那岂不是白活一次了?再说了,咱走的是奸臣路线,那些一生劳累,为国尽忠的大忠臣,还是留给别人去辛苦吧,咱是敬谢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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