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血全集已完结》第452/525页


“夫人,”看到苏克萨哈过来,五名正在吃肉的满人停了下来,向苏克萨哈招呼,这五人都是多尔度的侍卫头目,他们中间正放着一个不大的锅,锅中煮的不是肉,而是先前的白粥。

苏克萨哈罢了罢手:“不用多礼了,主子已经用完了,锅中的粥大家分了吧”,听苏克萨哈这么一说,正在吃肉的五人直接把肉丢到一旁,抢了一个碗,从锅内舀了起来,刚好装了六个半碗就将整个小锅弄了一个干净。一名亲卫头目将一碗最满的粥端到了苏克萨哈手中,其余五人才每人端起粥碗,小心翼翼的喝了起来,与刚才狼吞虎咽不同,几人只是小小口喝着,喝一口还要停顿一下,好象是回味一顿, 若,明军看到了,肯定不会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白粥,还以为走了不的什么珍肴,事实上,在满人眼中,这白粥就和珍肴差不多,自从去年被赶出京城后,大明对2 LE删川进行全面的封锁,不许一滴粮食,一块铁片进入满州,懦,、,刀,了还能从朝鲜得到一点夫米外,再也没有大米供应,数月前,大明军队进入朝鲜,满人大米的来源就彻底断绝,如今除了一些满人上层家中还能供应大米外,普通的满人早已经无法吃到大米,本来以前没有吃过大米时也没有什么,满洲人都以大块吃肉为荣,只是老吃肉总会有腻味的时候,想换口味也无处可换,许多满人不由怀念以前可以随意吃到的大米,在他们眼中,这碗粥可把肉贵多了,接下来的几天,满人同样吊在明军身后十余里,明军前进,满人跟着前进,明军休息吃饭,跟着休息吃饭,明军宿营,满人也宿营,只是双方却并不太平,小规模的战斗时才发生,满人的斥候象狼一样,时不时的上来骚扰一下,丢下数具尸体后才退去。

满人的斥候并非白白送死,多尔衰需要随时了解明军的状态,在这样的大雪天气下,唯有近身接触才能了解,到了明军后撤的第十三天,离沈阳已经不足百里了,大军已经走出森林,进入平原,此时大雪已经停止,天色放睛,只是道路却更加难走,刺骨的寒风吹在人身上,即使是裹着厚厚的棉衣也觉得冰冷,明军冻伤的人开始增多,火枪的枪管冻得冰冷无比,手指贴上,仿佛一下就会撕下一层皮来,蜒发枪要半天才能扣动,那些衣着破破烂烂的朝鲜士兵更惨,一夜之内,就冻死了上百人,满人越逼越近,最近的距离,双方相距已经不足五里了,再这样走下去,明军就才可能真的要陷入危机之中。

又,一天过去,这天,满人行走到了昨天明军宿营地时,不由停了下来,以前明军的营地基本上收拾整齐,除了垃圾外,很少有东西留下来,这次却明显不一样,营地显得有点凌乱,不少物资被抛弃,佩刀、佩剑、子弹、损坏的枪支、粮食应有尽才,甚至还才几门小型的大炮,“主子,看来明军已经不行了”,看到这些东西,苏克萨哈兴奋的道,尤其是那些粮食,对于满人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竟然连毁都来不及毁去,可见明军仓皇到什么地步,“王爷,下令全军追击吧”,其余将领也纷纷道。

多尔衰沉吟不语,昨夜天气突变,至少比以前降低了十几度,即使是满州勇士也难予在这种天气下拉开硬弓,明军忍受不了这种严寒,仓皇而走很正常,只是他手中这支力量是满人最后的精华,决不容许犯错,“队伍暂时停下,额隆多,你马上带一百名白甲兵前往查看,务必要弄清明狗的真实情况。”

“”皇英摄政王。”一名满是胡子的将领应了一声,带着一百名白甲兵,不顾地上积雪,跨上马背便拼命催马前行,不一会儿,一百名白甲骑兵便消失在前方,白甲兵前行不久,一名满人将领来报,发现了明军冻死的尸体一百余具,多尔容听得一喜,连忙赶到发现尸体的现场,果然,在一处林中隐秘的地方,近百具尸体稍作遮掩,就这么层层叠叠的堆在一起,多数尸体穿着破烂的军装,一些人却没有了外衣,只剩下内衣,“苏克萨哈,你看这些尸体多少是明军,多少是朝鲜兵?”多尔襄问道,朝鲜一切以大明为榜样,衣服,发式都相同,初一看,还真难分辨苏克萨哈仔细的看了看,道:“回主子,依奴才看,明军大约有四十余具,朝鲜人有六十余具”,“哦,你如何判断?”

“回主子,奴才是从他们的衣服来判断的,朝鲜军士多衣着破料,而明军却衣着整齐,那些只着内衣之人,无疑是明军,他们身上的衣服肯定是被后面的朝鲜人扒去穿到了自己身上”,苏克萨哈道。

多尔衰摇了摇头:“不对,这些全是朝鲜人,没有明军在其中”,苏克萨哈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道:“奴才愚顿,不明白主子为何如此判断?”

多尔衷道:“很简直,你看这些尸体全都瘦弱不堪,分明在生前长时间食不裹腹,如何会是明军”,苏克萨哈仔细一看,果然如此,道:“王爷英明,只是若全是朝鲜人,为何有些人身上的衣服被扒去?”

第四卷帝国东升第四十章计中计

“王统领,你为何要下令将那数十名朝鲜人尸体身上的哝m刁F,还换上新的内衣?”前面正在行军的殷洪盛不解的问道,无论是汉人还是朝鲜人,对于死者都非常尊重,哪怕是最穷的人家,在去世前都会准备寿衣,更不要说将衣服扒下了,虽然殷洪盛看不起朝鲜人,只是想起朝鲜主帅李褥听到这条命令时脸色轶青的样子,殷洪盛还,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王公略露出一丝笑意,正要回答,啪的一声,一脚踩到一个积雪所化的泥坑,顿时泥水四溅,王公略脸上的笑意顿时不见,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贼老天,若这雪晚下几天,老子现在说不定已经进了满人老巢”,听到王公略骂人,殷洪盛不客气的大笑起来,羽林卫的将领,不少是读书人出身,即使以前是大老粗,在全面识字的教育下,也变得有些文质彬彬,唯有王公略看上去比较粗豪,嘴里还不是会冒出脏话,这倒是对了殷洪盛的脾气,两人一路即使说不上配合的亲密无间,也是相处洽,对于殷洪盛的笑意,王公略毫不在意,将脚上的泥水甩掉了一些才道:“将一部分朝鲜人尸体衣服脱下,换上新的内衣,很简单,就是不能让鞋子知道死的全是朝鲜人,其中还包括一下大明军士,轻子才会相信我们已经到了足够虚弱的时刻”,“原来如此”,殷洪盛脸上恍然大悟,不过,马上皱起了眉头,道:“朝鲜人太过瘦弱,鞋子会相信吗?”

“多尔襄,聪明人,自然不会轻易相信。”王公略轻松的道,殷洪盛被说的一愣,既然对方不会相信,那岂非多此一举,见到殷洪盛脸上一幅困惑的样子,王公略继续道:“多尔震虽然不会相信,却会怀疑,怀疑我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所谓实在虚之,虚则实之,这一怀疑,加上断后的朝鲜人,他就可能得出我们当真是一心逃跑,故意想拖廷追兵时间的结论,殷洪盛摇了摇头,他已经被王公略说的晕了,打断了王公略的话,道:“这么说,多尔衰会追上来。”

“呵,那就要看多尔衰现在的胆子是否变小了,再等几天,我们就要回到沈阳,依我的判断,有九成可能多尔衷不会放弃这次机会”,“那就行了,只要多尔衷敢来,我就让他再也回不去”,殷洪盛恨恨的道,他扭头向后看去,二万明军仿佛是一团红色色的蚁群,正在白色的地面缓缓前行,明军走过的的方,积雪被踏成了坑坑洼洼,有些地方还露出了黑色的土地,明军许多人军服上布满了泥点,脸色也冻得有点发青,鼻子中呼出一团团白气,只是脚步依然有力,这数年,充足的粮饷供应,产格的刮练。让军士的身体素质大为提高,即使是这样艰苦的行军,还不足予拖垮这次队伍,在明军身后,衣着破烂的朝鲜人走的歪歪扭扭,最近的距离差不多已经拉开了二里,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若是满人当真发起进攻,即使救援及时,恐怕朝鲜人的死伤也会不少,不过,舍不得饵那能钓上鱼,朝鲜人终究与自己的部下有区别,再说大明先是帮朝鲜击败了日本的入侵,这次又帮朝鲜从满人手中解救出来。没有大明,朝鲜早亡国了,如今也该是朝鲜人付出一点代价之时了,殷洪盛微微一叹,“快,跟上”,朝鲜军队中,不时有人喊道,同属在雪地里行走,十余天下来,许多朝鲜士兵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这才会在昨夜天气突变时冻死了一百多人,这次出征,朝鲜也是尽量优先供应明军的物资,普通的朝鲜士兵只能吃一些杂粮,虽然明军看在同军作战的份上,也分给了朝鲜人一些细肉粮和咸鱼,咸肉补充,朝鲜人的伙食得到了改善,只,却弥补不了平时的虚弱,一些朝鲜人走着走着,突然之意就倒下,再也无法醒来,李蒋全身包裹的紧紧的,在数名亲兵搀扶下前进,只觉得双腿宛如千斤之重,不由又想起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在赫图阿拉城为质时所受的痛哭,顿时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的前进,李潜与李世绪两人出使大明,不但将朝鲜从满人手中解救出来,而且还获得了大明巨额的贷款,先进的武器,付出仅仅是开设银行和还没才建立的海关关税抵押,朝鲜君臣上下都弹冠相庆,虽然李世绪才是正使,可是李谱是麟坪大君,国王的亲弟弟,多数朝臣还是把功劳记在李褥身上,李蹲的威望也高涨,那些保守的大臣再也无法对李潜压制,朝鲜国内,麟坪大君的命令基本上等同于国主,这次随大明一同出兵满州,李睿自付胜多败少,才亲自领兵出征,满人的不战而逃更是让李睿大喜过望,对于满人,李睿有着切齿的仇恨,可惜这次大雪来得早了数天,否则占领了赫图阿拉城,自己以前在赫图阿拉城所受的苦都可以报复回来,“大君,我们不该答应天朝。由我们来断后。”看到士兵疲惫的样子,一名朝鲜将领忍不住道,这名朝鲜将领同样姓李,叫李在中,是李褥的家臣,和李谱一起长大,正因为关系如此亲近,李在中才敢直言出,李褥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李将军,上国将领之言,本君如何拒绝,何况就算本君不答应,只要上国军士加快脚步,我军根本就跟不上,不断后也是断后,平白得罪了上国将军”,“可若是鞋子一旦发起进攻,我军损失可就大了”,李在中叹道,李潜语气中有一丝无奈:“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好在天朝大军巳经作好随时救援的准备,只有挡住教子发起的第一波攻击就可以平安无事,接下来就看天朝大军能有多少战果,若是能将挂子全消灭,我军损失最大也值了。”

挡住轻子第一波攻击,李在中眼丰的忧虑却更深,就凭现在朝鲜军的状态,如何能挡住轻子第一波的攻击,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无力作出改变”s里只能祈盼,但愿鞋子不要来。

第四卷帝国东升第四十一章百人冲杀

顾隆多站成一处山坡上,他的身后是一百兵排列整齐的甩”,“打量着前面歪歪斜斜的朝鲜士兵,额隆多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缓缓的向战刀举起,向前一指,大声喊了起来:“冲!”

“什么声音”,后队的朝鲜士兵突然听到一股隆隆的声音响起,连忙转过头,映入他们眼睛中的是漫天飞舞的雪花,雪花之中,一队面目狰狞的骑士高举着马刀杀了过来,骑士全身披着黑甲,脑后一根金钱鼠尾高高飘起,“教子,鞋……鞋子杀”,…杀来了”,还没有看清对方的人数,许多朝鲜士兵已经惊恐万状的喊了起来,本来就歪歪扭扭扔队伍一下子散乱起来,不少人丢下身上的武器就跑,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来“却没有人想过要迎敌。

雪地里骑兵并不快,若是整队迎敌,朝鲜官兵应当才足够的时间,可惜朝鲜被满人统治了十几年,朝鲜上下对满人敬畏异常,若有明军在一侧时尚有勇气呐喊助威,如今轮到他们断后,加上身体疲惫,每个人都恐惧到了极点,以为满人大队已经杀到,生怕跑得慢一点就会丧命。哪还有勇气迎敌,只是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很快,额隆多带着一百满人冲到了朝鲜人的后队,看到朝鲜士兵只顾四散而逃,额隆多顿时大喜,高叫道:“杀!”

“杀!”刹时间,一百名满人白甲如同虎入羊群,狠狠的挥舞着马刀,每挥舞一次,必定有数十颗人头落地,满人骑兵过处,躺满了朝鲜人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很快将雪地染红,“大君,鞋子欺人太甚了,末将请求带卫队一战”,李在中见到仅有百名左右的满人在上万朝鲜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中顿时大怒,向李灌请战,李潜脸色异常难看,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他虽然离满人还有数里之远,可是平地里看到清楚,满人不过百人左右,上万朝鲜大军却如同无头苍蝇一样被满人驱赶,屠杀,一股巨大的羞辱感涌上李小睿心头,现在能挽回局势的也只有他五百名亲兵了,如若不能,这一万大军就有可能被百名左右的满人完全击溃,“李将军,本君命令你将卫队全部带上,务必将轻子挡住。”李蒋下令道,他也不奢望能够将这些胆大妄为的满人全歼,能够挡住就算不错了。

“末将遵令!”李在中应了一声,向身边的卫队挥了挥手:“所有人跟上”,看到李在中的旗帜向前,数百名亲军鼓起勇气,跟在李在中身后向满人方向冲去,这五百名亲兵盔甲武器齐全,而且平时吃得较好,在瘦弱的朝鲜人当中算得上强壮,在上万民乱哄哄的朝鲜兵中异常显眼。额隆多虽然领着部下在朝鲜军中杀得痛快,却没有忘记规察形势,这队朝鲜军一出现,额隆多马上发现,他的手一挥,一百名白甲兵一分为二,成两队向朝鲜大军再次压迫过去,这简直是视朝鲜大军如同无物,李在中一边狂骂轻子狂妄,一面却是心中暗喜,拼命吆喝着部下跟上,给满人一个教训。

只,李在中马上就发现不对,随着满人分兵,原先乱哄哄的朝鲜士兵被断了两边的去路,都向中间挤来。李在中所带的队伍如同被网着的沙丁鱼,行动越来越缓,到后来根本动弹不得,他们手中空有最好的武器,却只得看着满人在外围象竹笋一样,将朝鲜大军层层剥去,满人简直是一群冷酷的杀人魔王,每一次杀人都恰到好处,绝不浪费多一份力气,外围朝鲜官兵的惨叫声连绵不断的传来,让里面的官兵更是胆战心惊,只知道往前,再往前,面对如此汹涌的人潮,李在中所领的五百人不要说逆流前进,连原的都无法站稳,只能随着大队向后走,否则一旦挤倒,只会被万人踩踏而死,“杀!”额隆多面目狰狞,他已经算不清自己杀了多少朝鲜士兵,只,觉碍手臂开始酸痛,跨下的战马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额隆多知道自己该走了,只是如此痛快淋漓的屠杀好久没有过了,额隆却是有些不舍,“当”,额隆多的马刀卡在一名朝鲜士兵的脖子中,用力拨了一下才拨出来,往马刀一看,整个马刀刀口已经卷了起来,额隆多不再迟疑,喝道:“撤”,拨转马头,向来时的方向滚滚而行,其余白甲兵多数也杀得刀口卷曲,手臂酸痛,听到撤的声音,也连忙调动马头,跟在额隆多身后,不一会儿,这队白甲兵消失无踪,“教子退了,鞋子退了”,、这一喊出来,真是让人分外以心喜,许多惊魂未定的朝鲜士兵转过头,见到满人当真没口驯;,终于不再往前挤,停了下来,一些人甚至不顾地方寒冷,一屁股坐了下来,刚有一番逃命,将他们最后一丝精力也榨干了,“大君,末将无能,请大君处罚”,李在中满面羞愧的来到李褥面前,跪下凛道。

李睿茫然的看着四周,根本没有听清李在中的话,刚才满人前进的路上几乎成了地狱一般的场景,无数的朝鲜人尸身伏在地上,他们当中绝大多数是背部朝天,剩下的朝鲜士兵也完全失去了精神气,只要再来一个刚有一样的满人队伍,恐怕这支朝鲜大军就要完全崩溃,又是一阵“咕,挞。”的马蹄声响声,剩下的朝鲜官兵重新惊恐一片,听清楚蹄声从前面传来才停止骚动。

一队红色衣甲的明军从前面策马过来,看到朝鲜人死伤累累的情景。大吃一惊,带队的百户连忙问道:“怎么回事?”问完,明军百户心中纳闷不已,怎么短短时间朝鲜人就遭到如此大的损失,难道满人大举袭击不成,可若满人大举袭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不见了?

看到明军,李睿从茫然中醒来,顿时变得满脸羞愧,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说朝鲜上万大军挡不住满人一支百人的小部队,“回大人,靶子刚才袭击了我军”,一名机灵一点的亲兵见李睿不语,连忙代为回道。

“那满人呢?”

“回大人,教子见到我军抵抗激烈,自知难予取胜,已经退走了。”

“满人出动了多少人?”

“这个”…”亲兵有点期期哎哎,说实话太丢脸了,干脆道:

“轻子都是骑兵,来去如风,地上扬起的雪花太多,难予分清,估计有……有千人左右”,“千人”,明军百户点了点头,失望的道:“这么说来,满人的大队还没有出动,不过王爷,贵军这个样子有点不妙,若是千人就将贵军杀的如此狼狈,接下来满人大举出动如何支撑到我军增援到来?”

李蹲恨不得地下有一条缝让自己钻进去,若是满人当真出动了千人,他现在是不是活着都是一个末知数,只是关系到剩下的数千朝鲜人生死存亡,李睿顾不得双方地个悬殊,向那名明军百户躬身行了一礼:

“这个大人,还请转告一下殷大将军和王统领,我军损伤严重,万万挡不住轻子下一次进攻,请殷大将军和王统领酌情考虑,能否派一支人马与我军共同断后。”

“这个””好吧,我会把王爷的话转告给两个将军,至于两位将军如何安排,就非在下能够作主”,看到朝鲜人如此凄惨的样子,明军百户都有一点同情起来,“当然,小王就拜托大人了”,明军百户点了点头,嘴里“驾”,的一声,调转马头,带着部下从原路返回,不一会儿消失在前方,若他有时间查看一下就会发现朝鲜人明显着说谎,起码超过千具的尸体中,一具满人尸体也没有,这哪像是激烈抵抗的样子,对朝鲜人的同情恐怕会变成鄙薄,满人军内,多尔蓑还在推敲明军将一部分朝鲜人尸体弄成自己人尸体的用意,他坚信以汉人的狡诈,绝不会弄一个如此粗陋的计谋,那么,肯定是想通过这个计谋让他得出相反的结论,如此是不是可以说明,明军战力已经所剩无几?

虽然如此,只是没有探子确切的情报传来,多尔衰还是不会轻举妄动,一阵蹄声响起,苏克萨哈打断了多尔袋思诸,道:“主子,我们的探子回来了”,多尔衷抬头,果然看到额隆多一行人已经回来,奇怪的是所有探子衣服上都布满血迹,脸上的神情又是疲惫又是兴奋。

“皇父摄政王,赶快追击吧,明狗要逃走了”,额隆多在多尔衷面前立马,气喘息息的道,“怎么回事,你们和明狗交战了,战况如何?”苏克萨哈忍不住问道,看额隆多等人的样子,分明是经过一场大战,只是他数了数,额隆多带去的人马一个不少,这让苏克萨哈大惑不解,“回大人,我们确实是大战了一场,不过不是和明狗,而是和朝鲜人。明狗已经丢下朝鲜人独自走了,眼下只种下朝鲜人在后面,这些朝鲜人完全不堪一击。”额隆多急道。将刚有的战事匆匆说了一遍。

“主子,良机莫失,追吧”,听完额降多的讲述,苏克萨哈大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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