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海洋》第420/467页



远野志贵的舰队虽然还没撤退的迹象,但显然开始紧急开会,早早便停止了这一天的进攻。塞拉摩防御战的第五天终于可以以稍微平和一些的方式结束了。

这几天来,第九军地反击逐渐有了起色。在静唯的勇气感召下,全军将士的士气一直很高,也迅速发明了许多对付远野志贵舰队的办法,比如组建反器材狙击手专业队专门狙击metalgean的燃料电池包等。很快取得了显著成效。从二十七日中午开始,远野志贵舰队投放metalgean上岸的数量开始骤减,虽然有可能是他们舰载的metalgean存货快见底,但metalgean在塞拉摩地日子越来越难过也是不容易认的事实,至于远野志贵舰队的克隆人陆战队则没有他们设计得那么厉害,毕竟他们的武装有限,能够同时投入塞拉摩的人数也不如工事完整的第九军,那种靠移植记忆强行灌输地作战经验往往也并不适合这种从未打过的地形作战。

尽管如此。静唯还是累得够呛。她率领着主要由其卫队组成的尖刀连到处补漏,头两天登陆的metalgean有一半以上都是她亲手消灭的这几天亲手斩杀的克隆人陆战队士兵则不下千人。她是如此之疲惫,以至于听到远野志贵停火开会地消息后根本支持不到组织第九军高级军官开会的一刻,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全然不管自己脸下压着的是几支砍得龇牙咧嘴的高振动粒子刀。一个圣将级高人竟会因睡觉姿势不对而变相自刎的荒唐事如果发生在她身上。绝对不会令我吃惊。

静唯这一觉睡得很沉,不过并没持续很久。大概是已习惯了在炮声隆隆中入眠,她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下只睡了五十分钟就猛地跳了起来,然后大喊头晕眼花,却再也睡不着觉。这时陈琪又准备好了毛巾香皂洗发精等物出现了,如哄宠物小狗一般叫唤道:“走。洗澡澡。”

静唯眼皮都不睁开地回答道:“啊,好啊好啊”,然后以僵五相貌站起来,在陈琪的搀扶下走进了浴室。

这种恐怖的情形已发生数次了。这几天以来,力战之后地静唯一回来就想往地板上趴,洗澡这种事对她来说是绝不可能的。陈琪却站出来主动要求帮她洗干净,而且不用刎子水管洗生猪那般洗,而是真正很敬业地洗刷刷到香喷喷的程度。我对陈琪动干这种事比较不以为然。

因为静唯的公开身份不比陈琪高,年龄也比刀小,要算在在我军中的资历也不如率领鬼子军横行尼布楚一时的陈琪老,就算她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什么接触或恩怨,陈琪也有干这这事的必要。就过她坚持要这样做,对于我旁侧击的质问回答说:“反正我没有什么事做。她整天这么脏兮兮臭轰轰的我还不习惯哪哪.。”

于是乎静唯军长就能在每天都穿坏一两付恶魔甲,浑身象在杀猪场的猪血池里游泳数小时的情形下还能一直保持着整洁漂亮的外表,时不时还换个别致发型。她对陈琪的事早一清二楚,但比时正是装糊涂的大好时候,而且除了洗澡打扮之外,二人在私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聊天交流的时间和机会,因此在那每天例行的短暂浴室相处中,倒显得融洽无比,感情突然好得甜如蜜,成为令人羡慕的闺中密友。如果来一个意淫派的人看待这种局面,一定会觉得我大有享受齐人之福左拥右抱纵意花丛夜夜3P的发好远,但我尽里透亮--现在是在打仗哪,一切都是非常规运行,看看远野志贵走了会怎样!

从这层意义上说。我理应祈祷远野老弟能一直这么围攻塞拉摩下去。如果他缺弹少粮,我甚至应该酌情补给他一点……

不多时。浑身散发着玟瑰香精芬芳的静唯军长身着一身碎花布长裙来到了会议室中。今天的发型是把头发全部高高地盘了起来,象一座交通事故隔离桶。在座军官们照例唧唧喳喳议论了几声军长的新发型,然后开始了战情会议。

李静海宣读了长恨天袭击安其拉战况的电文后,与会者们沸腾了起来。这些天以来多处战场战况不利,塞拉摩战场也是只能招架而缺还手之力,大家心里早憋着一股气了。我已看过这份电文,只坐在旁边不吭气。静唯一边痛苦地与睡魔挣扎着,一边挤出一点点思绪来考虑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才说:“参谋长,你说说你地看法吧。”

李静海点了点头,说:“我认为长恨天统领的进攻将对战局造成相当大地影响。毕竟安其拉是奥维马斯在尼布楚的根据地,他的战争机器和资源储备都在彼处。这次奇袭将极大地打击安其拉北部的奥维马斯势力,并牵制安其拉西部和玛斯库中部大陆的奥维马斯军行动,包括太空军。对我们来说,则有两种可能。可能一是咱们的坏运气要到头了。

远野志贵会灰溜溜地应奥维马斯召唤返回安其拉助战。可能二是他们仍然会继续进攻,但奥维马斯不会再给他们过多的时间,因此接下来的作战会不限于塞拉摩要塞一地,可能遍布全岛。但只要我们能坚持一段时间,远野志贵必退。”

“有他在,不会那么简单就退啦。”静唯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说:“你是说远野志贵舰队可能在塞拉摩岛地其他地方登陆?”

“没错。他们的第一阶段任务显然是强袭要塞,在我军的顽强抵抗下未能成功。如果非要致大将军于死地,唯有采用更不容易成功,但起步却稍微容易的外围登陆作战了。”李静海侃侃说道:“远野志贵的兵力太少,如果他有咱们当年那么多兵力,倒可以一开始就按咱们当年的作战思路进行。他现在只是占了舰队已改装有潜水能力后咱们绝大多数防空炮火打不着他的优势。如果按咱们当年那种空中强突地办法,早被防空炮打完了。即便如此,在咱们回过神后他依然不能登上要塞一步。

我想奥维马斯再对他施加什么压力的话,他只有走那一步了,好赖可以对奥维马斯分辩些‘末将已经登陆,离敌魁只有几十公里了’一类的话,总比近在咫尺却上不了岸听起来光彩些。”

与会者们唧唧喳喳地讨论了起来,过了一会。基本上都同意了李静海的看法。尽管以远野志贵现有的兵力进行外围登陆然后逐步攻击塞拉摩要塞简直是没可能奏效的蠢事(一旦进入岛内,他地舰队就不能再在海中甚至水下发起近距离精确火力支援,缺乏持久动力的metalgean也不能使用。塞拉摩的防空火力很强,他那支连巡洋舰都没有的破守卫舰队如果敢在本岛上空升起来,最多在个把小时内就会被轰得相当难看――除开这两大优势,他那点陆战队在地形不熟的塞拉摩与第九军对上会是什么结果不用想也知道),但奥维马斯不可能还有精力管到这么远的战场,他地脾气大家都清楚得很,在只要结果的时候往往只压指标,其余什么都不管,天王老子的面子都不给。既然如此,远野志贵除了调头回去接受降级处分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那我就去迎战!”静唯忽然睁开了眼:“远野志贵要打,我就好好地跟他打,把他打痛,让他知道我们第九军是惹不得的!参谋长,你心中有腹案了么?”

李静海翻出了一张匆匆写就的纸条,说:“我们的目标是全歼灭敌军,因此要诱敌深入,不能让他们一接战不利就又跑回海里了。塞拉摩适合登陆的地方就那么两三处,估计跟我军进攻塞拉摩时的路线会是一模一样地。我计划用三个团出击,首先用C团在根据点接战,然后退到剃刀岭,由B团象片性抵抗两至三天,然后退回十字路口。以B、CF团的全部兵力决战。那里已是本岛腹地,远野志贵只要敢来。我们就能让他死得难看!到他想跑时,总得留下一半以上的战舰!”

“明白了,很简单的计划,但很有致。如果是一个能够独立自主地将领,应该不会吃这一套的,但远野志贵恐怕想不吃后悔药亦不可行。”静唯将赞许地目光投向李静海,问:“但这个计查有个个问题,要塞里留的守军是不是太少了点?”

“我军目前保持有战斗力的疗队大概有七个团。春中只有四个有八成以上编制,有三个都接近于解编边缘。出击只能用接近满编的B、C、F团,留在要塞的体改委力........李殂海心算了一下,说:“大概可战这力有五千人上下。”

“太勉强了,如果远野志声击西,趁我们出去进攻要塞,那就麻烦得很了。静摇了摇头,终于想起来旁边还有我的存在。忽然间满脸堆起谀媚的笑容,连声说。:“瞧咱们第九军军心多么统一牢固,开会开得如此投入,连最高领导在这里旁边听都忘了!罪过罪过,大家全部起立道歉!”

“少来这套!”我连忙挥手制止了她的扭捏作态:“你想干什么?

有话明说,不要仗着人多压我。”

静唯故作惊讶地说:“大将军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快请上坐――你这样可太让下属臣僚们伤心了!”

我翻着白眼说:“我在虹翔地舰队旁听不知多少次了。一直都是这样不乱发言的,你少把高帽子往我头上扣,这会该怎么开就怎么开,当我不存在就好了。如果不是晚上无聊得紧,你当我愿意来开会么?”

静唯立即放弃了从道义上感化我的努力,凑近了我笑道:“大将军。”

“嗯?”

“我们第九军打得这么辛苦。有你的因素在内。”

我立即瞪眼道:“口胡!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以作战为本职。才打几天仗就要把黑锅往领导头上抡,这叫什么逻辑!”

“刚才你也都听到了,我们要安排出击,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去打远野志贵那孙子?”

“你的意思就是全体动员,放弃要塞了?你的脑子进水了?”我斜眼藐视她道:“就算你能放弃要塞吧,就算放弃也不要紧吧。现在要塞里除了这万把可战之力还有数万走动不得的伤员,你把他们全部留给远野志贵军当口粮么?”

“不不不。属下善良纯朴,当然不会作出这种伤天害理地事。受伤的将士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怎么能随便将其放弃?不过要塞里人少了也确实保证不了他们的安全,还有不愿意走动的大将军你的安全哪。

我就直说了吧,你还有多少隐藏兵力,神秘舰队一类地,全部拿到咱塞拉摩战场来用吧。打得难看了你也不光彩是不是?”

看着静唯如追星族小女孩一般闪闪发光的眼睛,再看看下面那些军官们被她神秘兮兮的语气带动起来的期待目光,我浑身一阵恶寒,把桌子一拍道:“没有舰队,没有隐藏boaa,一切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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