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现全集》第23/121页


“……要期末考试了。”

“……要找实习单位了。”

我:“……”

真够新鲜的!

于慧一进教室就直扑我身边,“哇,你居然来得这么早?沈公子送你来的?酒店离学校很近呀?”

嗓门真够大的,我发现好几位同学的眼镜掉桌面上了。

“别瞎说,”我正气凛然的澄清,“我们没去酒店,我自己开车来的。”说完我发现还不如说是沈恪把我从酒店送来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我说各位给力点打分啊!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样~》蓝白色《养我一辈子?!》香朵儿《金龟记》阮棹

单身是怎样告别的(别误会我是来改错别字的)

教泛读的张教授一进教室就绷着张老脸,开口说光阴如梭期末还有半个月了。就有人问他这次期末是Paper呀还是试卷呀,老头冷冰冰的说Paper,我们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又丢下三个字,想得美!

教室里顿时一片哀鸿遍野。

我心思不在考试上面,写了张字条递给于慧:“我五月十八订婚。”

于慧一看,顿时兴奋的跟什么似的,“哇,那我要当你的伴娘!”

我又写道:“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于慧沉吟了一会儿,“刷刷刷”笔走龙蛇,“没事,订婚不用负法律责任!”

我顿时长舒一口气。

上课的时候我就开始犯困,一个大哈欠套着一个小哈欠,我就跟于慧说我不行了,先躺一会儿,张老头要找我麻烦你给我顶住!然后我就倒下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朦朦胧胧中发现于慧一直忙于发短信,摁来摁去就跟个土拨鼠似的。

我还做了个特别好的梦,梦里是个小教堂,我穿着一身雪白的拖地婚纱,面前站着三个新郎,分别是沈恪、叶东烈还有李远哲,全都穿一身黑色燕尾服,一个比一个帅气。我问你们都愿意嫁给我吗,这三个新郎羞答答的一低头,异口同声说愿意,跟着沈恪还说,不止我们三个,他们也都愿意。说完往后一指,我一瞧,乖乖好几百新郎啊,都跟企鹅似的打着领结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我一乐,说好啊,只要你们平时注意搞好安定团结就行了……

下了课我正准备回家接茬睡,谁知我未来婆婆给我打电话了,叫我立刻去国金中心跟她会合,我一点儿格楞都不打的就答应了。一来我向来很听长辈们的话;二来国金中心的东西都卖的山呼海啸那么贵,我觉得我未来婆婆约我在那儿见面,我吃不了亏。

到了国金中心,我一进卡地亚就看见我未来婆婆那身醒目的黑白千鸟格,连忙上前甜甜的叫了声“阿姨”,我未来婆婆每次看到我说的话都差不多,先说“丝丝比上次看到更漂亮了”,然后说“阿姨好几天没见你怪想的”,最后说“你还是太瘦了,要补一补”。今天也是如此,她说完最后一句后,又在我胳膊上捏把了两下,跟着又握着我的手翻来翻去煎荷包蛋似的看了几遍,这才笑眯眯的说了句“一看这手就是个享福的人”,旁边那位头发梳的油光水滑的门店经理还跟着凑趣,说:“沈太太您也是个有大福气的人。”

我们三个正互相吹捧的无比热闹,门一推沈恪进来了,我未来婆婆顿时眉开眼笑,命令她儿子“陪丝丝挑点东西”,跟着施施然站起身,说,“我们年纪大的人眼光不行了,你们在这里看,我到别的地方逛逛。”说完就走了,特知情识趣。

我跟沈公子实在是没什么话好说,干脆跟着门店经理晃来晃去的看东西,而沈恪虽说一直在我旁边,但他电话就几乎没停过。门店经理一上来就想带我去看戒珠宝,被我谢绝了,我觉得一上来就买珠宝有点太过火,买个表啊包啊啥的还行。我随手挑了一款表戴在腕子上,罗马数字的表盘,真皮表带,标价过了五万。我问门店经理,“怎么样?”

“这款虽然秀气,但我个人以为,谢小姐更适合这一款,”门店经理从柜台里又拿了另一款出来,比之前那块要小一号,玲珑剔透的表盘,外圈还镶了一溜儿碎钻,“您戴这块一定更好。”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镶钻的比不镶钻的贵好几倍呢!就听沈恪在我身后说:“这块是不错。”

“你觉得好?”我举着胳膊装模作样的在灯光下看了一会儿,这才云淡风轻的说:“是挺好看的。”

“那就选这块吧。”沈恪冲着门店经理点头。

我觉得从我认识沈恪到现在,数此时此刻最为英俊可爱。虽说我们这帮人都不差钱,但绝大部分人用钱还是挺谨慎的,而且都是只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真正挥金如土把钱当草纸的几乎没有,就算有那也不叫有钱人,那叫二百五。

等着包装的当口,我的电话响了,是于慧打来的,说:“今晚上有活动,你别开车了,十点钟我来接你。”

“这是要干嘛?”

“庆祝你告别单身啊,”于慧洋洋自得,“怎么样,还是我想着你吧?国外都流行这个!”

挂了电话发现沈恪已经买完了单,随手就将精美的红色纸袋递给我,我矜持的说了声“谢谢”,迈着贵妇标准的小碎步跟在他后头走出卡地亚的大门,心想其实嫁给这人还当真不坏。

***

晚上赶到古北那家会所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临出门前我先垫了两盒酸奶一块三明治――于慧关照我别开车,我就知道今晚这酒少不了,更何况他们美其名曰“庆祝我告别单身”,我还在包里放了两袋解酒的“活力宝”,做好了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充分准备。

到了地方一看发现除了刘小卫、叶东烈和波波――叶东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那眼神特别深邃特别忧郁,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我想今晚好歹也是个庆典活动,你这一幅死了人的表情是啥意思啊。波波还是挺直腰板端着杯香槟坐在那儿跟英国女王似的,看到我倒是给了个笑脸,说“恭喜你!”我忙说“同喜、同喜!”说完了我发现叶东烈的眼神更深邃更忧郁了。

林丹妮也在,她今晚带了位眉清目秀的小哥儿,看上去连二十岁都不到,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煞是妩媚,我一激动蹿上去拉着那小哥儿就问“在哪家做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又问林丹妮,“你啥时候也好这个了?”林丹妮脸顿时黑了,说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这是我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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