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案》第179/250页
陈万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小苏,来,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好。”苏半毓坐在床边上,慢慢的躺了下去,他侧头看着站在旁边的陈万霆,说:“明天我会跟你去警探局的。”
陈万霆呼吸一窒,点了点头,说:“别担心,有我在。”
陈万霆脱掉衣服,上床将苏半毓抱在怀里,说:“我会保护你的。”
苏半毓靠在他怀里,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却又不能平静。他实在是害怕,明天一早醒过来的时候,陈万霆就会突然消失。
苏半毓闭着眼睛,他伸手搭在陈万霆的胸口,轻轻的滑动着。
陈万霆被他挑逗的游戏呼吸粗重,抓住他的手说:“小苏,别闹,已经很晚了,你快休息吧,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有点睡不着。”苏半毓微笑着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陈万霆搂着他,在他脸颊上吻了吻,说:“小苏,我不想让你不舒服。”
苏半毓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边吹了口气,说:“只要你轻一点就好了。”
陈万霆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翻身将苏半毓压在身下,低头在他的下巴和颈子上吮吸啃咬起来,沙哑着声音说:“小苏,可别做一半晕过去。把腿抬起来,夹住我的腰。”
……
苏半毓和陈万霆几乎没有睡,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苏半毓昏过去了。陈万霆搂着他,一直睁着眼睛到该起床的时间。
他们早上起来,洗漱之后就去了警探局,早饭也是在警探局吃的。
因为苏半毓实在是太累了,吃完早饭之后,有点犯困,趴在陈万霆的桌上就睡着了。
今天刘致辉和秦续两个人先来的,一进来看到苏半毓也在,而且脸色特别的憔悴,都是一愣。
刘致辉奇怪的说:“怎么苏老板在这里?”
陈万霆对他们比了一个小声的动作,刘致辉赶紧捂住嘴巴,以免打搅苏半毓休息。
秦续回了座位上,看到刘致辉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忍不住觉得头疼。他撕了一张便签纸,团了个小纸团,一抬手就准确无误的扔在了刘致辉的脑袋上。
刘致辉赶紧捂住头,回头看到是秦续扔过来的,傻乎乎的把小纸团捡起来,然后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了。
刘致辉跑到秦续跟前,还把小纸团打开了,发现是白纸,里面没有字。
刘致辉傻呵呵的说:“我还以为里面有字呢。”
“呆子……”秦续说。
秦续话没说完,刘致辉忽然低头在他开合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秦续一愣,眼睛都瞪大了,说:“你干什么?”
“放心吧,老大和苏老板都没看到的。”刘致辉说。
秦续已经不想再理他了,他平时面瘫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开始越来越红。因为秦续发现,就在刘致辉说没人看到的时候,唐信、谢纪白和陈艳彩三个人一起走进来了!
没有一个人没瞧见的!
陈艳彩就像发现了新大陆,瞪着眼睛惊讶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谢纪白和唐信倒只是微微一笑。
“老大?”谢纪白看到趴在陈万霆桌上的苏半毓,有点惊讶。
苏半毓睡得并不踏实,他听到推门的声音醒了过来,眼睛里血丝有点重。
唐信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万霆和苏半毓两个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来都没有休息好,又不像是吵架的样子。
陈万霆伸手摸了摸苏半毓的头发,说:“大家都来了,那我们先开个短会。”
第140章 许愿瓶24
大家全都去了会议室,陈万霆和苏半毓是最后两个进去的。
苏半毓看起来有点紧张,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了一些。陈万霆握住他的手,放在嘴唇边吻了一下,说:“别紧张。”
苏半毓点了点头,他知道陈万霆和他的同事关系都很好,所以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怕陈万霆的朋友厌恶他,这样陈万霆也会为难的。
陈万霆握住苏半毓的手,说:“跟我来吧。”
“好。”苏半毓说。
大家全都在会议室了,都有些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万霆和苏半毓进来之后,就也坐下了,陈万霆将门关上,说:“有点事情要和大家说。”
陈艳彩看气氛实在是太低沉了,咳嗽了一声,二皮脸的说:“老大,你不会要跟我们说,你想和苏老板到国外结婚,请我们喝喜酒吧,飞机票包不包啊。”
“去,别瞎闹。”陈万霆说。
陈艳彩吐了吐舌头,说:“到底什么事情啊。”
陈万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头比较好。倒是旁边苏半毓,他直接了当的将那枚乌鸦领针放在了桌子上面。
“乌鸦?”陈艳彩说。
刘致辉说:“不会是苏老板被那个变态给盯上了吧?”
“不,”苏半毓说:“这枚乌鸦领针,以前是属于我的。”
“什么?”陈艳彩第一个惊讶的叫了出来。
谢纪白和唐信也是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秦续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至于刘致辉,已经张着大嘴巴说不出来话了。
苏半毓将自己的故事又讲述了一遍,显然比昨天晚上要冷静的多了。
唐信也从惊讶中缓了过来,说:“原来那个时候的人是苏老板。”
那天在机场,唐信因为一时冲动就上了那辆出租车,如果不是苏半毓假装灰色风衣男人,并且截在灰色风衣男人车前面赶到,恐怕唐信真的会上了那辆不归的出租车。
唐信当时还在奇怪,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来这个人就是苏半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救人而已。
大家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谁也没有怀疑过苏半毓,毕竟他只是一个蛋糕店的小老板而已,这个突变,让大家都有点缓不过劲儿来。
谢纪白戴着白色的手套,将桌上那枚乌鸦领针拿了起来,正面和他们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背面却不同,刻着一个很小的“九”。
谢纪白问:“苏老板,这个九是什么意思?”
苏半毓说:“是编号,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苏半毓说,小时候开始,每天都在学习不同的东西,他很少见外人,也没有见过那个灰色风衣男人的真面目,他是一个神秘的人,从来不会在人前袒露自己。
小的时候,他多数在房间里学习,后来大一点了,体能强一些了,会被带到外面去实践,做一些野外生存之类的训练。他就是在那时候,筹划了很久很久,再一次野外生存训练中,逃走了。
陈艳彩听着故事,老半天嘴巴都没有合上,忽然说:“老大,这样一来,那苏老板岂不是很危险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陈万霆说。
“哦对,呸呸呸。”陈艳彩赶紧轻轻的掌嘴。
谢纪白问:“苏老板,那你记得你以前呆的地方是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