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全集.com》第366/614页


第十八回:往事茫茫今追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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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我生道:“师太,那这仇家如此的厉害,我们岂不是没有多少胜算?”蒙灵子道:“哼,还胜算呢,现在连对手的模样都还没有摸清,怎么一个胜算?这些只是我们二人的猜测之言,事实如何,还要看见了对手再说。”余我生被抢白,脸上一红,转过头去,故意假装没有看见。蒙灵子随后又道:“少公子,你跟我进来这里是否学会了一点东西?”余我生早料到她会如此一问,当即回答道:“师太满腹经纶,在下是心甘诚服,师太今日教会我的一门重要学问就是在生活之中要学会观察仔细,并能够推理解决一些问题。”

蒙灵子转头看向余我生,自己的双眼直接地注视着他的双目,余我生也不闪避,当即直愣愣地看住她,蒙灵子当下看见了余我生双眼之中蕴含的一层坚定与刚毅的神情,知道这孩子心志尚坚,也就勉强地放心了。余我生当即又说道:“师太,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但是只怕有的时候事情不会随人心愿,真相与愿望有些违拗的时候,只怕会让人更加伤心。师太,我知道自己该怎么来做。”蒙灵子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当即微微地用一双惊愕眼神看向了他,稍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苦笑地又摇头道:“你还小,什么事情不要太过偏激了,不要只看事情的表面。知道吗?其实,你还是不太懂的。以后就慢慢随着大人们学一点吧。”

蒙灵子随后转过头去,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的卧房内,只怕每一件卧室之中都会有一张空余的床位,不是为仆人与自己准备的,而是预防仇家的复仇。唉,这一连避让,到头来,还是没有逃过,实在是人生的不幸。”余我生道:“我去看一看。”余我生当即动身到了邻近的几个卧房内一看,果真如蒙灵子所言,每一件卧房内都有一张空余的床位,只怕这当中的目的,就是蒙灵子所言的了。余我生看完了这些,又回到了蒙灵子的身边,正见到她打开了一张木柜,从那里面拿出了一件绸衫,上等材质做好的布料,上面似乎绣画着什么图案。

余我生道:“师太,正是如你所料,这里的每一个房间内都有一张木床,师太真是神人。”当下渐渐地走进,蒙灵子看着那绸衫出神,不料到余我生会这个时候会突然进来,当即将绸衫紧紧地攥握道了手心,转头看向余我生,脸上突然显示过一丝青紫色,好像有一点慌张的样子。余我生自然也看见了她脸上神情的变化,他好奇地走近,不过没有立马询问。蒙灵子将那块绸衫放到了袖间,故意将目光看先过来其余的地方,点头应付着余我生的话,决口不提绸衫的事情。余我生道:“师太一直就在这里?可否是发现了什么?”蒙灵子道:“这里是谷家主人曾经的卧室,在这里面又许多的当年情史证物,你年小,不可看这些东西的。你方才明明看见了我手中的东西,对吧?”余我生不来追问,她竟然自己说了出来。只得点头道:“原来如此。”

蒙灵子当下在前,朝着户外走去,边走边道:“这房间内也没有其余的什么东西,还是随我一道出来吧,也不知道她们是否找到一些线索没有。”余我生跟随在了蒙灵子的身后,缓缓出了卧房。出来一看,只见到齐灵子等三人已经站立在了房们外,就是在等候着余我生与蒙灵子二人。蒙灵子事先交代说三人不要贸然进屋里面去,没有想到这三人倒是听话之极。蒙灵子当先问道:“你们三位在这周围可是发现了什么异样吗?”齐灵子上前道:“师姐,这外面似乎没有什么异样。”蒙灵子缓缓地点了点头,道:“那我们来一趟谷家旧居算是白走一遭了。”余我生突然道:“齐灵子师太,这周围果真没有什么异样吗?我看不见得。”余四人一起转头看向了余我生,除开蒙灵子之外的三人均是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只有蒙灵子心中稍下明白了一些,心中有一点欢喜,暗暗忖思道:“这个孩子才懂一点推理之法,没有想到这样快就憋不住了,一定要在眼前来卖弄一番么?权且就听一听他能够发现什么异样。”余我生双眼微微扫视了一下蒙灵子,见她脸上的神情十分的镇定,就没有鼓励也没有阻止,当下胆子逐渐变大了,侧转过身子,右手指向了身前不远处的那一丛绿草,这本来就是方初进屋之前都看见过的太过正常的情景,余我生指向了此处,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蒙灵子首先就来了一点兴趣,道:“少公子指向了那从绿草,不知道是何用意?难道那里与其余的地方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余我生不知道蒙灵子是否知道自己的心事,也不便卖关子故意兜圈子说话,只是缓缓地说道:“师太,按照我们在房间内的分析,这谷家主人的武艺一定不低,既然是身怀武艺之人,那么这房门外一定有一块空地作为习武的场地,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蒙灵子赞许地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大凡习武之人,在自家的庭院内一定会有一个习武的场地,况且这谷家还有仇敌,习武的次数应该是比寻常人家还有勤奋一些。你继续往下说。”余我生缓缓地走到了庭院当心的小道边,用手还是指向了方初自己说明的那个方位,继续剖析道:“师太们请看,这里的庭院不大,如果要腾出一点地方来作为习武场,还算勉强。所以如果这里就是习武场的话,那么这谷家主人当年一定是有很多的时间花费在了这块土地上面,但是据现在的观察来看,这里的绿草与其余地方的绿草几乎是没有什么分别,难道当年这庭院之中就没有意思杂草吗?”除开蒙灵子之外,其余的三人都没有遇见过这般无聊的问题,齐灵子首先忍不住道:“我说少公子,你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当年的情景知道了就有用吗?”

余我生嘿嘿地一声浅笑,道:“自然有用。”蒙灵子当即也来了兴趣,道:“你且说一说,如果真的就按照你方才所言,这前院果真就是谷家的习武场,这里的地方应该是比其余的地方脚踏得更加的紧实,按照道理来说,这里的绿草应该不会比其他的地方好,但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能够说明什么问题?”余我生道:“我方才通过师太的一番教诲,突然心灵开窍,想起了在峨眉山上的情景。那个时候,我经常到后山去玩,每一年去后山的时候,看见后山绿油油的一遍青草,当初也没有来细细的深究当中的道理,但是我知道,这些青草一旦秋天的时候,都会枯萎成为进灶用的引火材。来年开春的时候,这些旧地会再一次的生长出绿草嫩叶。这谷家已经有许久没有人居住,早就被荒废了,加之这庭院之中没有什么树木,要想长出这样茂盛的绿草,除非一个可能,就是有人曾经在这里耕耘过土地,不然绝对不会说长得这样的茂盛。”齐灵子立马反驳道:“胡言乱语。少公子,你方才自己说过,这里毕竟是经历了这样多年,草叶有点茂盛,也没有什么奇怪。不知道少公子此话到底是何用意?”余我生当即一拍额头,假装很是失礼,道:“师太不要着急,我的意思是说,你们看,这即便是再好的土地,一旦没有人耕耘,那么就不可能有这样茂盛的青草绿叶。”这个时候,蒙灵子突然举手制止道:“我懂了,少公子的意思我明白,只是他没有向各位说明白而已。”

余我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蒙灵子,其余的三名女尼也转头看了过来,实在不明白蒙灵子心中藏的是什么心事。蒙灵子缓缓地走近了那片绿草地,俯身上前从地面的一支绿草上面摘下了一节新嫩的露草,放在鼻子边,然后转交给身边的齐灵子,道:“师妹,你来细细地看一看,这绿草是不是很新嫩?”齐灵子上前看了一看,当即点头道:“不用放这么近看,的确是很新嫩。不知道师姐这是有何用意?”蒙灵子道:“如果我猜测没有错的话,少公子的言下之意是说,即便是这里有嫩草,但是大家忽略了一个细节,大家看清楚没有,这里的绿草多的是一个品种,其余的杂草很少,加之这里庭院的能草都是同样的茂盛,简直就分辨不出有什么稍微差一点的嫩草。这样的现象,即便是在荒山之上,只怕也很少。大家如何看?”

齐灵子三人一听这话,当下来细心观察一通,果真是这样的情景,这里的遍地绿草大多是三叶分开的样式,只是不知道具体名目,还有,这里的庭院内几乎到处都是这一种嫩草,几乎一样的茂盛,这说明了此处得情景一定不是天然形成的,一定是人为的。但是又是谁呢?这些情景的背后还说明了什么问题呢?余我生呵呵地笑道:“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我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太注意这个现象,但是自从从房屋内出来之后,我观察周围的物事就多了几分心思,才发现这样的现象,我想到的就是一定有人在这里做过手脚,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在这里耕耘过的。然后故意在这里栽培上了这些看似嫩草的植物,我猜想这一定不是寻常的植物,难道是谷家的人这样做的?还是谷家的仇家这样做的?”

蒙灵子点头道:“如果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那么这人最后一定会回来看一看这嫩草。或许平时间就没有这样多的时间,所以才会将种子任意洒在了地面上,任其生长,偶尔会有一两株杂草,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还不能够确定这与我们调查的谷家仇案有没有联系呢。”一行人念及此处,心中都是怏怏失意之概。要知道一旦一切都是白费时间,多么地让人心中失望。

余我生没有泄气,当即喊了一声,道:“我到这草丛中来看一看,是否有什么新奇的发现。”当下别开了小道,直接到了草丛中央,那茂盛的青草淹没了常人的膝盖,可想而知,这样的情景,只怕是在草原中也难以见到的。余我生当即俯身下来,细心地查看着地下面的各种草物,粗略地看了几个方步远,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余我生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焦躁起来,又飞快的查看其余的地方,突然,余我生大声地喊了一句:“师太,不好。”原来他无缘无故地踏入了某一个机关,身子下坠,当即就没有了身影。蒙灵子与其余的三名女尼见状大吃一惊,蒙灵子当即一跃上前,想要来抢救出余我生,但是自己双脚一落到了地面草堆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余我生的人影,其余三名女尼不知道是如何一回事,还以为在这草丛之中突然遇上了沼泽之地,就在转瞬之间,可以完全吞噬整个人下去,现在蒙灵子又跟上去,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所以三名女弟子一起大声喊道:“师姐小心!”但是最后都看见了她安然无恙地站立在了那里,才知道是自己多心虚惊一场。可是余我生明显就是在那个地方突然消失不见的,难道那个地方只会吞噬余我生一个人?众人都不敢肯定,唯有希望身在草丛之中的蒙灵子能够解开这个疑问。

第十八回:往事茫茫今追昔(4)

蒙灵子身子落在了余我生突然消失不见的地方,当即不敢任意移动身子分毫,只有蹲下了身子,细心地来将周围的草丛掀开,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一点线索。当蒙灵子将那堆草丛掀开的时候,映入在蒙灵子眼帘的是一道坚硬的石门,看来在这里居然是一个机关,而余我生不明就里地没有注意到脚下步子,一步小心,就踏中了机关,结着就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落下去,旁观众人还以为他是突然横空消失。蒙灵子当即抬头道:“少公子中了机关,不小心掉下去了,这里面看来还有机关,你们站在那里,千万要小心了。”外面的齐灵子三人闻言均是心头一震,心想:“原来这里面还有机关。”蒙灵子当即又埋下头去,看了看周围的情景,也不敢贸然地向周围乱踏一步。

余我生一个噗通,就掉进了一个石洞里面,在这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但奇怪的是,余我生分明感应到自己身子下面是一块棉被之类的软物,所以当他落地之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疼,更加没有当场晕阙。他立马站立了起来,心中想到:“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什么谷家的仇家为了寻仇,为了避让别人发现,就在这地下面深深地挖下了一个地道,为了不不适之需时,就可以缩到了地洞里,来一个退离的完全之策?”余我生摸了摸自己的脑勺,小心蹑足朝前迈步,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方才在地洞上面,不知道踩中了什么地方,就一个轱辘地掉了下来,简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上面的蒙灵子众人见到此番情景,会有如何感想?余我生一想起蒙灵子,心神立马镇定了许多,思道:“一定不要自己慌了手脚,一定要静下心来好好分析一下当前地形,然后争取找到一个突破口,早点出去。在这个黑黢黢的地洞里,什么也不能看见,的确是很危险。”他在内心一再叮嘱自己要沉住气,不要惊慌,一定要小心,不可再像上面草丛里寻找物事一般的鲁莽。

余我生朝前走了一小阵,心中突然想着:“咦,奇怪,这里面虽然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但是呼吸很通畅,应该不会完全密闭的,按照道理,一定是有洞口通向外面。”想到这里,余我生又稍微减缓了心中的慌怖之情。突然停下了脚步,静心来倾听自己的身周有没有异常的小举动。听了少许之后,仍旧是让人大失所望,余我生没有泄气,当即而是起身继续前行。哪知道才起身,动作幅度稍微大了少许,头顶突然就撞上了上面的石子,当即将余我生撞得眼冒金星,差一点就坐倒在了地面,他摸了摸额头,发觉到额顶已经生出了一个疼痛难耐的红肿血包。余我生微微地暗骂自己晦气,又继续才向前走,哪知道刚一迈脚,突然感觉到前方似乎不对,可是已经为时晚矣,方初率先伸出的右脚突然踏空,好像前面是一个无底深渊!

余我生当即吓得头顶冒出一阵虚汗,加之自己所处的地方,本就地势十分的矮墩,不能够站直腰身,要想立马转身后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余我生当即双手抓向了脚底的石子,他的身子当即挂在了那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悬崖,还是一个地势稍微平坦的矮坡,余我生正心想缓解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下面传来一声“哐当”之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坠落下去,听这声音,下面的高度说明了此处不是矮坡,而是深渊,而那掉落下去的物事,余我生顿时心里一惊,腾出一只手来,反转摸向自己的身后,不由得大叫晦气,原来掉下去的是自己横跨在后背的宝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缚牢,这个时候居然率先掉下去“探路”了。

余我生身子半悬上面,不敢朝前看去,心中焦急:“唉,怎么办?怎么办?那可是我的一味保命药丸,没有了它,我一旦发病,只怕很难好转呢。可是这样深的悬崖,我该怎么下去,方才听那宝剑坠地的声响,可以肯定的是下面会有坚硬的石子铺在地面上,不然不会听见宝剑坠地声响,自己一旦落下去,屁股只怕会绊成七八片。唉,自己难道就受困在这里?余我生小心翼翼地朝上面攀爬,希望能够摆脱这里的恐吓危境。但是余我生刚一爬上来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个阴沉沉的声音说道:“你是谁?怎么会来到这里?”余我生骤然间听见有人说话,自己从一来到这洞里面的时候,一颗心早就颤颤惊惊地,本来爬上来的身子,立马又被吓得一个后退,这一下,可是彻底的坠落了下去,这下面的悬崖地部,等待余我生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送死”。

余我生刚要身子触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腰身被一双小手一揽,当即就御去了太多的下坠之力。同时间,余我生双脚落地,也听见身旁的一双脚落地。余我生当即出手,想要来抓住这个人,此时身在“绝境”之地,不知道对手面目,方才已经被对方吓破了一颗胆子的余我生还有这样随机应变的能力,实在是难得。那人双脚落地之后,身子一飘,早就脱离了余我生的双手范围之内。那人冷笑道:“你是一个小伙子,嗯,居然进得我这机关,可是不易。”余我生这下听明白了,此人正是方才在那上面把自己吓得又坠崖的声音,听着这声音,才知道是一位老妪。

余我生一抓不中,知道自己远非她的对手,当即蹲下身子,来寻找自己的宝剑。幸好,一摸之下,当即就将宝剑找到了,余我生心中又是庆幸不已,想着:“总算是找到了,看来我下这山崖来也不是全无功。”那老妪的声音又道:“小子,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叫什么名字?”余我生知道这老妪十之八九是这地洞的主人,而自己是外来之人,贸然闯进了被人的私宅,算是不敬,可这并非是余我生所愿,所以了,余我生当即就反驳道:“我也不想进来,怎么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进来了,你是这里的主人吧?实话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洞?”老妪阴沉沉地声音说道:“这不是什么地洞,而是我的寝居之所,你小子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敢在我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余我生道:“这是你的寝居,难道不危险?我不想在你的身前放胆子,你还是将我放出去吧。”

老妪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了一件事,哈哈地笑了一笑,道:“我想起了,我想起了,我一不小心,倒是将上面的通道给打开了,估计你就是一不小心进来了。看来你与我这个老婆子还是有缘分的。嗯,你要想出去,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余我生似乎看见了自己曾经的希望,不管对方是什么问题,只要是自己能够回答的,巴不得立马说出来,自己好早一点出来。当即回答道:“你快问吧,知道我一定会回答。不知道的我可就不能回答,希望你能够早一点将我送出去。”老妪道:“没有想到你这样心急,那好,我也不为难你,我来问你。你知道神鹰教现在的情景怎么样?”

余我生在峨眉山的时候,曾经地听峨眉众多前辈说起过有关神鹰教的事情,在以前,他也听袁婆婆说起过有关神鹰教的事情,只是在这地洞里面,仓促间,听见了这个老妪居然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余我生还是很奇怪,稍下想了一想,道:“你与那魔教有关?”那老妪嘿嘿地笑了一笑,道:“魔教,魔教,说得好,说得好。唉,没有想到今天从一个雌黄小儿口中听见这样的称呼,可见今年来的神教恶名有所增加,只怕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一统江湖了。哈哈,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来人真的越来越有本事。”

余我生道:“不错,魔教现在势力越来越强大,已经铺布天下。好了,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你该送我出去吧?”老妪却迟迟不得说话,沉默了下来,这一沉默,倒是让余我生心中捉摸不定,四下漆黑,没有他人,余我生忍耐不住,当即只得追问道:“婆婆,你快些说话呢?”老妪突然大声道:“给我闭嘴,臭小子,我问你,那神鹰教之中是不是有一个姓温的中年人?是不是有他来辅助姓张的家伙呢?”余我生被这突然地一惊叫吓了一跳,但是稍微一下之后,又是有一种被她欺骗的郁闷,当即反抗道:“不对不对,老婆子,你说话不算数,你明明说过只问一个问题的,为何还要问我的问题,我就算知道了,也可以不回答你,你说话不算数。”老妪也生气道:“屁话,是你不讲理还是我不讲理。我来问你,我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余我生当即道:“你问我第一个问题是神鹰教现在如何了,而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神鹰教现在的势力逐渐猖獗,已经发展壮大了吗,你说是不是?哼,现在居然还来问我的第二个问题,你说,你是不是说话不算数。哼。”余我生不喜欢有人欺骗自己,听见老妪发话相问,心中不喜,当即也不管她是不是比自己厉害得多,有什么不满当场就发泄了出来。老妪嘿嘿地一笑,并没有生气,问道:“哼,还好你记住了我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我问你的是神鹰教的情景如何,这第二个问题我问你神鹰教是不是有一个姓温的中年男子,是不是神鹰教的情景呀?你说,是我不讲理还是你不讲理?”余我生一怔,当即明白了这老妪话中有话,是在耍了自己的一回。老妪没有听见余我生回答,当即又继续说道:“怎么,小子,你不回答了?到底是你不讲理还是我不讲理?哼,臭小子,你别以为你很有理。”余我生当即又火冒三丈,当即跳了起来,道:“你这是故意来耍我,哼,你这个老婆子,亏我敬你,叫你一声婆婆,没有想到你居然这样别有用心。”

老妪才不管这些,而是道:“小子,你还没有问答我问你的问题,说,那神鹰教内部是不是有一个姓温的中年人呢?记住,这也是包括在前面的第一个问题之中呢。”余我生生气地坐下来,也不说话,场面顿时又复现出一场安静。老妪突然一跃,在这漆黑的地道内,已经到了余我生的跟前,上前抓紧了他的右手,突然一用力,余我生当即痛得“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老妪突然又放开了手,右手一翻,已经将余我生后背的宝剑一下拿了过去,笑道:“这是一柄好剑呀,没有想到你这臭小子武艺没有几下,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宝物,你难道不怕丢吗?”余我生才被她紧紧地捏过一把,右臂还隐隐作痛呢,又听见了老妪将自己的宝剑给抢走了,自然很是生气,想要上前去抢回宝剑,可那老妪又一下之下离开了此处,已经离开了余我生的身边。

余我生生气道:“你快将宝剑交还给我,你一个老前辈,与我这样一个雌黄小儿作对,脸红不脸红?哼,我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要刮我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老妪呵呵地笑了一笑,道:“好,你小子还有意思。也罢,这宝剑我收下了。你既然要一心寻死,何必不来回答我一两个问题呢,你就回答完了,我可以让你快快乐乐地去死,怎么样,我这老婆子还算对得起你方才喊的那一声婆婆吧。”余我生没有料到这老婆子居然这样“好心”,不由得讶然怔住,不知道该来如何回答。老妪忍耐不住,当即怒道:“喂,臭小子,你快说话,不然我可等不及了。你知道吗,我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老婆子呢,嘿嘿,你最好不要跟我玩弄花招。”

余我生也不想存心与老妪消耗时光,当即叹息了一声,道:“我余我生到底那一辈做了恶事,会遇上你这样的老妇。你知道吗,遇上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唉,她当年也是这样的秉性。”老妪没有想到他沉默了这样久,开口出来的居然是这样的话,老妪上前没好气地问道:“喂,小子,你嘀咕的是谁,我在问你话,快回答我,神鹰教内部是不是有一个姓温的中年人?”余我生道:“先别逼我,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我看来你也不会放我出去,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决心要让我死?”老妪估计这少年害怕自己被害,所以不愿意这样来配合自己的问话,只得说道:“你放心吧,我老婆子说话一定算数,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不但不会让你死,还会让你平安地离开这里,怎么样?现在可以放心说实话了吧。”余我生哼了一声,心中回答道:“哼,方才还威胁我不回答问题要我不得好死,现在转瞬之间就变卦了,还说自己说话算数,简直是欺我年少。”余我生道:“不错,这神鹰教内部是有一个姓温的,但不是中年人,而是一个老头子。”

老妪追问道:“此话当真?”余我生道:“我为何骗你呢,他的确是很老了。”老妪自个儿在那里嘀咕起来,道:“不对呀,按照时间来推算,他今年不过四十出头,怎么会是老头子呢。”余我生道:“他原来才四十出头,我还以为今年一定有五十多岁呢。你还有其余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还要好好休息一阵呢。”老妪心烦了起来,又一次焦躁地怒喝道:“闭嘴,我有话的时候自然会问你。”余我生当下气呼呼地躺在了地面上,对于这个漆黑的世界,很是不习惯,但是睡觉还是不错的,当即就闭上了双眼,昏沉之际,就要去见周公。突然,那老妪身子一跃,一道朝上面的劲风灌输了下来,原来,这老妪是在攀援而上,要离开这里。余我生当即急了,喊道:“喂,你要走吗?那我怎么办?”老妪的声音在上面喊道:“臭小子,你给我乖乖的呆在下面,我去拿点事物来充饥。”余我生一阵茫然,心中十二分的不满,愤怒的咒骂道:“呸呸,你这老太婆太过无礼了。在这个地道里,还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拿来我也不吃。”

第十九回:崖底秘闻憾武林(1)

不多久,余我生正在那里百般无聊的时候,崖顶上面突然又灌入了一道下飘之风,余我生当即抬起头来,大声喊道:“喂,是你回来了吗?”老妪的声音从那崖顶上面响起:“臭小子,我回来了。”一个“了”字说出口,她已经双脚落地,走进在了余我生的身边,随即地扔下一件东西在余我生的怀中,余我生上前将那东西摸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感觉到这东西又软又轻,散发出来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余我生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老妪道:“这是千层酥,你快吃点吧。”余我生不相信在这地洞里面会有千层酥,道:“你骗人,这里怎么会有糕点呢,你少来骗我,这到底是什么?”

老妪才不来理睬这样无聊的问题,当即坐下来,又继续问道:“现在的神鹰教内,除了那个姓温的有点本领之外,还有谁是独当一面的大将,你就将你知道的告诉我。”她隐约间猜到这余我生只是一个江湖浪子,要说是完全地了解当今江湖形式,只怕未必,所以,这样的一个小人物就能够说出一两个神鹰教的所谓“大人物”来,可见神鹰教的气候是逐渐涨势了。余我生肚子饥饿难耐,还是忍不住将老妪口中所言的“千层酥”往嘴里面塞,嚼起来,也没有多少的味道,心中更加铁定这老太婆说的“千层酥”是骗自己的。当下只道:“除开姓温的外,还多了,我知道的就有那么一两个,一个姓张,一个姓黄。”余我生存心是在故意编造胡话来报复这老妪,老妪当即也来了兴趣,追问道:“姓张,是谁?哪个又是姓黄,你倒是直接说出来,不要绕弯子。”余我生又往自己嘴里塞进了一点食物,越吃越不舒服,好像是在嚼草根一样,当即不来回答她的问话,而是从另外的一个侧面挖苦老妪,道:“哼,说出来怕是要吓到你,你一直躲在这个地洞里,想必就是与魔教有仇吧?很好,很好,我劝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就默默无闻的老死在这地洞里面,总好过在外面给人杀害的强。”

老妪身处在余我生的左前面,在那个方位处只听见了一记沉闷的击碎之响,看来是这老妪动了真怒,一怒之下随时出掌,就将地面击出了一个大坑,发出了一记响声。余我生正吃着东西,顿时吓了一跳,怔然立在那里,不敢多移动一分一毫。老妪道:“呸,什么东西,那姓张的末日就快到了,找到了她,就是她的末日。”余我生好奇地问道:“你,你说的是哪个她?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老妪道:“你年小,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以后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这是一个密谋。什么姓张的姓黄的,统统都不是我的对手。龚王月离开了这样久,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唉。”老妪最后的这句话自然是嘀咕之言,好像要寻找的这个人,与龚袭老王月有关。

余我生顿时就联想起来了袁婆婆本人,心中一阵感触,念道:“是啊,神鹰教丧尽天良,该有一个人出来清理门户了,我也要报仇,为袁婆婆报仇,将神鹰教清理干净。”那老妪问道:“怎么,你这小子还有亲人被神教所害?”余我生道:“什么是亲人?她算是我的亲人吗?唉,她对我很好,该是我最好的亲人了。不错,我的亲人就是被魔教所害,这笔账,不得不算。”老妪道:“小子,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想报仇,哈哈,岂不是羊入虎口,自取灭亡?”余我生道:“我才不管这些,哼,只要能够报仇,我是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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