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全集Zei8.com》第28/156页


她整整哭了半个钟头才平息,坐了起来。两只眼睛都是湿漉漉的泛着波光,整张脸已憋的通红,还在喘息不已,胸口起伏不定,披头散发,让他看着想兽性大发。他喝了口水,坐在椅子上。他已换了拖鞋,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解开了,黝黑的眸子很是专注的盯着她。

“宁真,今天的事,你解释一下。”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郁嘉平,我的事与你何干?”她一边擦着眼泪和鼻涕,人也冷静了下来,想到今天楼梯的那一幕,恨不能给自己两个耳光!看着眼前的郁嘉平,有仇视也有了难堪和别扭。

她一向冷静自持,却被眼前的人,逼到这样的境地。

“宁真,你是我在追的人,这段时间,你只能属于我。不要挑战我。后果你很清楚。惹恼我,许斌与陆家千金的婚姻、还有你跟许斌的那一场,我定让你们万劫不复。宁真,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你给我记住。”

郁嘉平眉头一拧,字字珠玑:“宁真,许斌这个羁绊,给我放下。从现在开始,眼里只有我一人。我们好好来一场。”

她自嘲的笑了:“郁嘉平,一场过后呢?一场过后呢?”

“难道一场还不够?”郁嘉平逼近她,看着她惨淡倔强的脸,冷酷的勾起了唇角,“宁真,你明知道,不来一场,我不甘心,遂了我的心,对彼此都好,不是吗?至于以后,谁能知道?总之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这就是郁嘉平,他不屑撒谎,也无意撒谎。

这或许就是人的本质,在这个现实世界,连自己的心都捉摸不透。郁嘉平,花心浪荡了多年,从未考虑停下,也不可能停下。他连一个虚情假意的假设,都不愿给自己。

不要说什么公平,哪怕那个男人的诺言再美好,也摆脱不了狰狞的结束。人心易变,她不信承诺,郁嘉平的坦诚起码让她没有负担。总之,她这辈子就没指望过什么,来一场,和再来一场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脸上已经恢复到平日的微笑,只是流过泪的眼睛更加波光粼粼,直勾勾看着他的时候,让他心悸了一下。她说:“郁嘉平,我同意。从现在开始,眼里只有你一人,我们好好来一场。不过事先说好,好聚好散。”

看她这么平静的做了决定,他明显的腾起不甘之意。“那好,现在可以解释你和郑易云了吧。”

“我喜欢他,继许斌以后,我只喜欢他,心甘情愿。如果你忍受不了,也可以选择不忍受。”

“以后不要再见他,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郑易云这个替身用久了,早晚你会万劫不复。你那么寂寞,直接找我不就行了。”他打开空调,解开衬衫,麦色健壮的胸膛便袒露在她的面前,她恐惧的往床后面缩了一下。

章节目录 第19章 恨晚(一)

“你那么寂寞,直接找我不就行了。”郁嘉平脱掉衬衫,麦色健壮的胸膛便欺近她,一米八的他像一堵墙把她困在其中,匀称坚实的身材和刚硬的轮廓都在彰显着此人的侵略性。

她恐惧的往床里瑟缩了一下,别过已经染上羞红的脸,勉力平静的说:“郁嘉平,你说过你不会对我用强。”

黝黑的伏犀眼莫测的敛了一下,薄凉的唇角便勾起玩世不恭意味深长的笑容。“宁真,既然要好好来一场,你该熟悉我的身体。”

利落的脱掉长裤,麦色坚实的长腿和蓄势待发的那处,气势汹汹的向她逼近。他一把捞起她,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床的高度倒是刚刚好,他逼着她跪坐在床上,跟站在床沿边的他刚刚好的契合,她双手拼命的捶打挣扎着,他有力的手臂一把把她的两只手桎梏住,声音里面都是情|欲的喘息。“宁真,不要反抗我。否则我真的会用强。”

羞愤的泪水蜿蜒而下,一脸悲凉,却没再挣扎。他把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际,抚摸着她嫣红的脸,擦去她的泪水,两人已是密不透风。他的声音里面有了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宁真,好好看看我。”

他挑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四目相对。瘦削的冷硬的轮廓,浓黑的眉毛如剑飞之势,墨黑的伏犀眼里神色难测,薄唇微微勾起,他确实是一个俊朗充满魅力的男人。他耐心的指引着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麦色的肌肉很坚实紧绷。他的胸膛难耐的起伏着,下身那处早已把内裤崩起。她惊惧的泪流满面,他不是不好,其实这么长时间他虽多番恐吓她,却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的伤害。

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她喜欢的男人,像何清那样,许斌那样,甚至是郑易云也可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没有侵略性,他们让她感觉安全。而郁嘉平,让她恐惧。她自幼看多了父亲对母亲的施暴,只要是有任何危险性的事物都会让她战栗。她泣不成声。

他眉头皱了起来:“我又不是洪流猛兽,你哭什么。”

他俯下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舌头便钻进了她的嘴里。他极尽耐心的与她的舌头交缠。从现在开始,他们要好好的来一场,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他的心却在遇见这么一个人,想来场镜花水月的浪漫。他吞没了她的呜咽,细致的纠缠着她的舌头。于他眼中,风花雪月的最终目的,无非是肉|欲,当然整个过程如果没有动情,也是寡而无味。

他吻了她很久,直到她不再颤抖。他的手划过她下巴圆润的曲线、细腻的脖颈。他的眼睛在对上她波光粼粼的眼睛时不自觉的溢上温柔。他解开她的衣领,带着惩罚性的吸吮着她的脖颈。然后放开了她,眼睛里面都是晦明不清的意味:“宁真,以后还敢让郑易云碰你吗?”

在郁嘉平眼中,性|爱是爱情的最终目的,也是维持男女关系最重要的砝码。纯精神的爱情就是无稽之谈,男女之间再多的沟通也不及一场性|爱来的有力。当然,爱情与他何干。

郁嘉平并没有深入,而是去冲了澡,他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宁真抱着睡衣仓皇的进了洗手间。经过热水冲刷,脖子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嫣红,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用力的想要擦去痕迹,结果可想而知。

是受迫还是自愿,她真的要跟郁嘉平来一场吗?她看不懂自己,难道真的寂寞到了这种程度?

郁嘉平看她许久没有出来,水声也早就停止了,皱了下眉头便去敲门,正在发呆的她浑身一颤,一手捂着脖子走了出来。他不由分说的拿开她的手,脖子上的吻痕已被擦出了丝丝血迹,在细腻的脖颈上触目惊心。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浑身都是冷气,她颤抖了一下,他最终一言不发的放过了她。

两人打开电脑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周五的晚上总是惬意的,她想到那首歌,“今天晚上,趁着月光,离开这个地方……而我始终只是匆匆过客,命运谁又能够改变……我们总是爱的太早又放弃太快……”她搜索了一下这首歌,戴着耳麦重复听着,心底一片寂凉。她该放弃吗?她又有何权力这么想,她才是被放弃的一方啊。

晚上休息又成了问题。一直熬到十二点,她依然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脑袋看一部电影。感冒让她疲惫和脆弱,她不停的抽着纸巾擦鼻子,头也感觉昏昏沉沉的。郁嘉平忙完了事情,其间用德语跟德国公司那边交涉了一下,关上电脑的时候,冷硬的开口:“宁真,过来睡觉。”

他的声音很大,她即使戴着耳麦还是颤抖了一下,却佯装没有听到。他走了过来,摘掉她的耳麦,直接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宁真,你难道非要逼我用强?”她停止了挣扎,悲愤的窝在角落。

他眉头皱了一下,实在受不了空调和被子的温度。脱掉睡衣,赤|裸着身体下床倒了杯水。回到床上,他长臂一伸,命令道:“宁真,到我怀里来。”她这才怯怯的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波光粼粼的眼睛里面尽是挣扎之色,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唇角一勾,长臂便把她拖了过来。

她的身体都在瑟瑟的颤抖,隔着睡衣他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冷。他靠在床上,一边喝了口水,一边把她的脑袋挪到胸口处,压抑着满腹的旖旎之念,难得温柔的说道:“你要习惯我,只要你顺着我,我不会为难你。”他揉着她的脑袋,安抚她。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吧,他还从没有这般搂着一个女孩,比起激情和疯狂,更让他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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