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全集Zei8.com》第6/156页


他擦去她的泪水:“傻孩子,昨晚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这样是最好的,我会永远记着你的,你以后还可以见到我的,你会是我唯一的情人——”

她哭了会总算是冷静下来。看着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优美的脖颈修长的手臂,玲珑的上身纤细的腰身,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抚摸了过去。

他温和的笑着:“宝贝,用我们的方式来告别吧。”

他迅速的解下裤子,欲望已经抬头,他一把捞起她的双腿,把她拖到床沿边,扭着她的两条腿缠上他的腰间。

她羞愤的挣扎着:“许斌,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的手指撩拨着她的腹地,腹地抬高任他玩弄,这样的姿势让她羞愤难当。他撩拨了许久,她都没有情动,他已不愿再等,早已不耐的欲望便横冲直撞了进去。

她泪流满面的痛呼了一声。这样的姿势,她可怜楚楚的表情让他更难情禁,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她已痛的支撑不住。

他说:“宁真,看着我,不要忘记我。以后想我了,便来见我。”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尽手段撩拨她欢愉起来。她既是羞耻,却最终喃喃呻|吟出声。

直到感觉到她体内的收缩,他才意气风发的又是征伐了一轮才满足的离开她的身体。

章节目录 第4章 初识(四)

自许斌走后,宁真头疼欲裂、全身无力,却再无睡意。身体的疲惫让她已无力忧伤。许斌早上的那一轮征伐让她羞愧悲哀。许斌究竟把她当作什么了?下|体钝钝的痛了起来,她抱着浴袍进了洗手间。

她的身体、她的心里,遍布的都是许斌的痕迹,仿佛许斌的气息还在身边。任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他就是来过,不过也走了。她洗了很久,为何身体上的嫣红就像心里的伤,越来越红,越来越痛。她泪流满面。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许斌回来了?她仓皇的抹干脸上的泪水,只穿着浴袍,迫切的过去开门。

“许斌——”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声音是这般急切。

郁嘉平不耐的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宁真。她还扬着脸期盼明亮的眼眸,随着这一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呼唤,立刻暗淡了下去。光着脚的宁真比他的个子矮上不少,他的眼睛轻蔑的扫过她的脸,后停留在她敞开的领口上。

她的脖颈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部,遍布着嫣红的吻痕,尤其是热水冲刷后,宛如桃花盛放。郁嘉平的伏犀眼讽刺的眯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慌张的要关门。

他的手,立刻挡住了她的企图。

她羞恼的说:“郁总,许总不在,你请回吧。”

他这才开了口,声音冷漠讥诮:“许斌托我送你回苏州。”

她羞愧的背过身,宽大的浴袍也遮不住这一身的娉婷,尤其是系着腰带的腰身,纤瘦不堪一握。这样的她,不可否认确实勾人。她的声音很冷淡:“不劳烦郁总了,回程车票我已买好了。”

他没有理睬她的话,径自推开门要进屋。她羞愤的抵着门,想着自己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想着连许斌何尝不是轻贱她,她的眼里蒙上涩意,勉力说道:“郁总,请你自重。”

他不顾她的抵抗,大力推开门,她便被摔在了地上。

“难不成你以为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他的唇角讥诮的勾了起来:“我答应许斌送你回苏州,难不成你要我站在门口等你?”他径自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反而镇静了下来,她岂会没有自知之明,眼前的人岂会对她有什么念头?她嘲笑的叹息自己的自作清高。

饶是如此,她还是慌张的捡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郁嘉平在德国何尝不是莺莺燕燕逍遥快活,这等弥漫着浓浓情|欲的屋里,他更是习以为常。不过他的眉头却皱了一下,看来昨晚这两人战况还真是激烈!被子的一角隐隐有丝红迹,他走了过去随手给掀开了。一块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这个宁真还真是好手段!处子之身献给许斌,难不成想做许家少夫人?就凭她这样的姿色和出生?他嗤之一笑。

这许斌看来也是被她迷的不轻,要不是怕许伯父怀疑,许斌岂会大清早就打电话让他送宁真回苏州。这样荒唐的事,他岂会答应?可是许斌期期艾艾的在电话你说:“嘉平,你就帮我一次吧,我爸今早还问我昨晚去哪过夜了,我便说——”他眉头一皱:“你说什么了?”许斌惭愧的说:“我爸肯定能查到昨晚我们三人都在宾馆里过夜,我自是无法瞒他,便说——便说——你与宁真共度一宿了!”他恼火的不行,最后却耐不住许斌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宁真穿好衣服走到他的面前:“郁总,我可以自己回去。”宁真别过脸,不敢看他,许斌留下的痕迹太醒目了,她的连衣裙和呢子大衣的领口都很大,脖子和锁骨上都是斑斑点点的嫣红。

她的长发柔软的披散下来,企图遮一些痕迹,她的手慌张的撩着发梢,整张脸都是羞红。娉婷的身姿,说不出的动人。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媚色,还有说不出的清冷惆怅,波光粼粼的双眸微蹙,却勉力咬着嘴唇故作镇静。饶是见惯美女的他,冷漠的心肠也被轻轻的撩动了。他想,这样的女孩,他是不介意同她来一场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小盒物品放在茶几上,冷淡的说道:“把这个吃了。”

上面的一盒,她再熟悉不过,是晕车药。曾有一晚,她从有“小周庄“之称的甪直旅游回来,回来的时候很晚,她晕的七荤八素的给许斌回了电话。“宁真,你今日去哪了?怎么这么晚?”电话里是许斌很好听的声音。她疲惫的说道:“带朋友去甪直玩了一趟,回来的公交车太难等了,这便耽误到了现在。”随后她又抱怨了公交车上的人满为患苦不堪言。许斌哑然失笑:“你直接打车不就得了?”她叹息了一声:“许斌,我想,我就是个穷人命,我一坐小车就想吐,我总是觉得这小车上一股汽油味,绞的胃里都是排山倒海。”

她拆开药盒吃了一颗下去,眼里不自觉的蒙上了水汽。原来,许斌都记得。

他继续说道:“还有一盒!这可是许斌特地嘱咐我给你买的!”他刻意咬重“特地嘱咐”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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