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生死一线全集》第281/397页
“我知道!”
“那你还这么干?”项利本不想过多地指责杨威,毕竟杨威不是真正的军人,在他眼里,真正的军人不仅仅是经过练了解武器装备,还得有必要的责任心和荣誉感,经过系统的理论学习。
否则就算肩欺上扛上少将仍然算不上是真正的军人。
正因为他从没把杨威当成一个军人,所以他对待杨威的态度才一直那样和气&;&;就像杨威还是平民百姓。
只不过他的心里有一条底线,既然穿上了军装就代表了部队,杨威现在的一言一行都看在那么多人的眼睛里。老百姓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所以在杨威出现问题的时候必须敲打敲打他,绝不能让放任自流,直到他脱下这身军装为止!
杨威看着项利,几乎是一句一顿地说:“我也有父母亲人。”他为知道说项利教条还是说他严谨,事急从权,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就看嘴皮子怎么讲。
出前周镇民就说过,感染区已经扩大了,就在一天前,感染区的消息仍然处在封锁阶段,那么现在呢?感染区越来越大,国家还能一直这样封锁着感染区?开什么玩笑。难道要等病毒传播到家门口才拿起高音喇叭通知居民疏散么?
就算眼下感染区的消息还没公开,完全公开也只是早晚的事。虽然他也给家里打了两个电话,可自从到了六号基地之后就再也没机会和家里联系,如果家里的父母知道他上学的市是最早的感染区,会有什么样的心情?会怎么想?如果家里的父母因为这个出了事又怎么办?
杨海鹰拍了拍杨威的肩膀,项利愤懑的心情突然间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本想说点什么,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也有”能打通的时候让我也打个吧。”
杨威意外地看了看他,重重地点点头。
装甲车躲避着街上不多的车辆一直往前跑,这儿只是个不大的小县城,短短的时间内装甲车已经穿过了小半个城区,距离激烈的枪声和冲天的火焰越来越近,忽然间左面的三楼墙面“叭”地一声爆开一个弹坑。项利急忙单臂向下一压:“进车里!”
车上的几个人不怕活死人,但是若谁倒霉挨上一流弹,不比让活死人挠两下严重得多?
枪声那么激烈,难道说前面的活死人还能凑成群?这儿似乎没有那样的条件才对吧?
留在郊外的六个战士手头的工作并不像想像的那样轻松,等把第一批人一起带到草地上之后,三十几个人却不约而同地远远散开,有些人还能和自己的家人亲友呆在一起,有些干脆就独自一个,谁也不挨着。
如果他们肯聚拢在一起。六个人看守城市方向,绝对能够保证没有任何一只活死人能通过这么远的空旷距离接近这里,但人群一旦分散。他们看守的面积就要大得多,更重要的是他们突然现自己不光要注意不让小城里的活死人冲过来,还得小心不让幸存者中突然感染的人!
就在刚才,那咋。刚刚失去大夫抱着小女孩痛哭的女人突然间扔下了孩子,疯了一样在全身上下抓好挠。离她近的人像遇到洪水猛兽般呼啦啦地让开一个大圈儿。
战士们不得不在女人彻底感染后将她击毙小女孩转眼间成了孤儿。战士抱起哇哇大哭的孩子,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孩子。
从楼里救出来的大队人马蜂拥而至之后,这种情况更加的严重,击毙感染的活死人简单,可他们的亲友呢?而且每击毙一只活死人,活死人的血液都会污染一大片草坪,战士们不敢让任何人接近已经击毙的活死人,喷洒得到处都是的血液正在压缩可用的空间,就算留下了两介。战斗组,十二个人仍然是杯水车薪。
人越聚越多,地方越来越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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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写飞了”愁!
一百九十八 燃烧的城市(四)
,城中的幸存者被战十们救出四面八方向郊外的惮绷汇聚集。。越来越多的数量令战士们人手短缺。不得不把更多的战士留下来维持秩序,他们努力地试图稳定大家的情绪,但是过多的人员导致了感染的高,战士们就像扑火队一样小哪里有混乱就往哪里跑,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声里,一只又一只活死人倒在枪口之下。
面对至少聚集了三四千人的草地,已经有越过半数的战士们不得不往下来,可他们的数量还是太少了。所有的努力都显得无比苍白无力。
很多人都是出于对军人的信任才走出了家门,可到这儿之后却现情况和他们想的完全不同,令他们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以至于情绪激动,暴躁不安。
人群的规模仍然在不断地扩大,派在小城方向警戒的战士已经打死了十余只耸死人,起码有一半是杨威说的那种灵活的活死人!
不远处的高公路上一眼就能看到这里的情况,一些困在车里的人再也等不下去了,他们钻出车外,宁肯徒步离开也不想再等在这儿。
就在这时,公路上突然走下了一群人,他们穿着统一的蓝色衣服,几乎个个面黄肌瘦,满面困顿,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这群人进入人群,主动帮助战士们安抚刚刚获救的群众一他们是战士们这几天刚从市救出幕的幸存者,跟随撤离部队前往军区的。他们或者单独,或者结伴在感染区里生存下来,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串故事。每个人的心理都极其坚韧。不过他们一共也只有百多人,扔到几千人的人堆里,连一片小小的浪花也泛不起。
更让人预想不到的是听说了所谓的感染区之后,所有的人都躲着这些幸存者,就像他们身上带了病毒一样,根本没人愿意接近他们,甚至于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将仇恨的目光投向了这些幸存者。
这个意外让所有的战士和幸存者一齐措手不及,战士们当机立断。重新将幸存者收拢起来,与刚刚从小城里出来的人群隔离开,简单抚要地交待了几句,将他们劝了回去。
如果人群失去了控制,仅仅靠这存几个战士绝对没有可能把情况重新控制住,又不能对不明真相的群众施以暴力,界时难保他们不会针对幸存者下黑手,甚至抢夺战士的武器生暴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鸡飞狗跳的让开一个直径至少有十米的圈子。这样的周子在草地上已经有几十个之多,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
附近两个听到呼声的战士立即分开人群向这里跑过来,两人盯着空地上全身乱挠的人同时一愣。握枪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大而泛白。感染的竟然是一名战士!他的步枪扔在地上,两只手努力地撕着自己厚实的军装,看到战友靠近,他的眼里透出绝望的光,可随后这份绝望就被坚毅所取代。
两个战士的目光游移,根本不愿和感染的战友对视,他们想看向别的地方,却又不能不把视线投在战友的身上感染了就是活死人,同样的危险,不可能因为感染者的身份而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