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有点烦全集Zei8.net》第157/260页
“……”
“……”
谁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沈如意咬唇,完全弄不明白皇帝神奇的脑回路到底是怎样七弯八拐的一个存在。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据他说,真假不知――就在他身边朝夕相对,却连个肉渣也不让她尝到,结果却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自己解决,而且看着似乎自己也玩儿的很好。
果然还是不喜欢她这身体,对着他没性|致?
不喜欢姐姐型的?
沈如意耳边听着皇帝的呼吸越发急促,她这心越是酸爽。
“青青。”她听他轻声唤她的名字,下意识地抬头,正好皇帝到了紧要处,歪着头望向她,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小皇帝吐出来的东西能有一多半洒在沈如意的腿上。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腿居然是搭在他腿上,插进他两腿之间。
“……青青。”萧衍声音微微喑哑,勾的沈如意的心不禁一颤。
萧衍咽咽口水,只觉得这情景太过尴尬,手默默地松开自己的小兄弟,乍乍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果然就见沈如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腿,一翻身理都没理他,将他晾到这儿。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暗搓搓的意yin她,实在是白天给他的刺激太大,又没得到疏解,半夜里就做起梦来。
这还不是最紧要的,谁也想不到小妖怪睡觉越发不老实,用她那鼓溜溜的胸脯可着劲儿地往他身上蹭,上下齐手,腿也插进腿两腿间摩摩蹭蹭,把他整个火气都给勾了上来。
他是某些方面不大好使,但问题是只是不大好使,不是像陈槐一样完全不能使好么?
圣人也受不了她这顿蹭。
可她昨晚上癸水才来,他又不好大清早地扒拉她起来用来泄|欲,于是,他才只好――
却阴差阳错又让她看到这一幕。
萧衍此时根本不用降火,跟一盆冰冷的井水扑头盖脸地从头浇到脚,整个心都凉透了。
只怕,小妖怪当他是个怪人,连看也不想看他了……
沈如意心里有一团火,把她肝儿都要烧着了化成灰。她躺床上半天,越想越气,腾地坐起身,抡起被单就往皇帝身上扔,气的脸白唇青:
“你混蛋!嫌弃我长的老,你就早说,何苦我这边剃头挑子一边儿热。我就是信了你的鬼话,什么喜欢我――你就是喜欢姜湄的那张漂亮脸蛋,一看我现在不如以前漂亮,没你宫里那些人好看,又比你老,你就打退堂鼓了!你不喜欢我,你就直说,用得着这么耍人的吗?!”
“大不了下次我回来,换个漂亮的再找你。不好看我自己就人道毁灭算了――”
“闭嘴!”萧衍一听她又说死活的,脾气也上来了,也坐直了身子。“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你不要胡思乱想!”
“不是个屁!”
沈如意也是气急了,“老娘信了你的邪!以后你就和你的五指兄弟过吧,我不伺候了――不对,你也不想我伺候――”她怒道,还不等说完,就见萧衍那张俊脸在她面前放大,转眼间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把她口不择言那些话统统咽到自己肚子里。L
第170章 无事献殷勤
与其说沈如意是睡醒了,睁开眼就让皇帝那出给吓着了,不如说她恼羞成怒更多一些。
好歹她是个女人,模样也还过得去,身材该有的哪样也没缺,事实上不只没缺,还很可观,居然在他眼里就敌不过他那双大爪子?!
就是被萧衍压过来强吻,也没熄了她胸口那团熊熊烈火,反而被他勾的更盛。
萧衍急切地想要吻来压制她,安抚她,可他越亲她越是挣扎着推开她,她越挣扎他就更加心慌意乱。其结果就是,两人一个可劲往上拱,另一个往后躲,扑通一声就砸床上,沈如意只觉得后背被硌的生痛,再有他压着她的重量,他没讲技巧的乱亲,一时混乱下俩人牙齿相撞,疼的她眼泪直往外喷。
萧衍一听沈如意疼的直哼哼,也顾不得自己的牙挤着上唇磕破了皮,连忙支起胳膊,直接上手就摸她的脸:
“你怎么样?伤到哪儿了?”他恨铁不成钢地咬牙,脸色铁青:“你说你躲什么!?”
沈如意牙咬的咯吱吱响:“把你手拿开!”
萧衍蓦地一僵,垂眸掩下眸中阴冷的风暴,慢慢地收回手。
沈如意恨死自己这耳萧小玉这耳聪目明的体质,居然皇帝一闪而过的受伤她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都怪皇帝的样貌实在养眼,看他露出难过的表情,她这心里就直泛酸水,跟吃了几筐涩果子似的,也是烦透了。
“你也不看看你那手摸过――摸过什么,就伸过来摸人家的脸!”她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算是给他解释了她适才之所以让他拿开手的原因。然后仍摆出气呼呼的模样,上手直往他身上掐。
“你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她气:“气我打断了你的好事,是不是?”
沈如意没好眼色地瞪他,其实见他这么着紧她,心里本来就没多大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可是皇帝这种拖拖拉拉,脑回路七弯八拐自成一体,往前走一步退两步的性子。她可没打算由着他继续下去。
按皇帝的节奏。没准到她死,他俩都是一段既蠢蠢,又蠢蠢的精神之恋。
皇帝这货。就得直接武力强行镇|压!
就不能把主动权交他手上,就得打他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萧衍只当沈如意嫌弃自己,尤其在看到他自|渎后连碰也不愿意让他碰。像是要彻底和他撕破脸连假装的和平都不想装了,心里揪揪的直疼。谁知听她一说。他才惊觉地握紧自己的左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好不精彩。
“……”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都想钻进去躲起来。再不见人。
叫着她的名字自|渎让她瞧见,就够让他难堪的了,谁知道还用那只手摸人家的脸――
他自己想想都臊的慌。
“陈槐!进来服侍朕更衣!”
萧衍脸上*辣的。只恐再待下去生生将脸给烤焦了,嗷地一声叫人进来服侍。还不等人进来他腾地跳下了床,跟后面有恶狗咬他尾巴似的,迈开大长腿几步走出帐蓬。
陈槐一天天随侍在侧,晚上根本不可能在帐外值夜,皇帝这一声也是叫顺了嘴,可外面的太监却是犯了愁,这是近还是不近?
一咬牙一跺脚,两太监闷头往帐篷里走,正撞上皇帝急匆匆往外闯,皇帝一个箭步突出重围,把俩太监撞的一个踉跄坐倒在地,愣眉愣眼地瞪着皇帝身着里衣就往外走的高大背影――
这也幸亏他们守在帐篷外面,知道一晚上没人进去过,否则不知情的还真当八百里加紧军报西梁国贼心不死追过来打了。
这都什么事,就让皇帝一大早大失体统,穿着里衣就往外奔啊?
俩太监对视一眼,然后默默地将视线移到了帐篷里边。
“……”
比他们更无语的要数被皇帝扔在床上的沈如意了。
她作梦都没想到话题才开个头,皇帝居然没半点儿担当地跑了――居然就跑啦!
她这厢摩拳擦掌想了各种逼皇帝就范的手段,生生就让她憋在肚子里了。
有自己玩儿自己的决心,就别怕别人看啊!
沈如意抓狂,这算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心理承受能力要不要这么低?不说解释,连句让她闭嘴不许问的话都没有……他也算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谁能告诉她,她死去的这七个多月,皇帝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以前明明意气风发,成天眼睛锃明瓦亮,浑身散发着舍我其谁的雄性气息,耍起她一个来一个来的,花样百出,现在反倒基因突变,既敏|感多疑,又间歇性的自负与自卑交插着来,让人根本无法捉摸,更加不可预料。
她换来换去的不过是换个身体,可皇帝每次见面都好像换了个脾性。
每次都是她才刚刚适应,就又死了。
然后,皇帝又变了个性子……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