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194/650页


这是动乱的一天,王钰下令,封闭京城。南府军四处出动,抓捕朝廷要员。凡不是王钰一党,又拒收王钰银两的大臣,都被控制起来。随后,皇帝的亲笔诏命,传到各位大臣的面前,或贬官,或流放。

京城人心惶惶,百姓们私下议论纷纷,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而满朝文武百官,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原先摇摆不定的大臣,纷纷出入宝国公府,向王钰表明忠心。当然,任何朝代都不缺忠于皇室的大臣。

腊月二十八,晌午,素来被视为王钰一党的李纲,身由朝服,来到宝国公府。此时,宝国公府门禁森严,南府军的士兵,全副武装,守卫在前。李纲面容肃穆,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士兵拦住了他,想要搜查。李纲勃然大怒。痛加斥责。就在此 时,府内奔出一人,却是郑僮。喝止士兵,对李纲笑道:“李大人不必动怒,您是相爷至交,不同常人,请进,小人替您引路。”

李纲不动声色。径直踏入宝国公府,郑僮请他到花厅待茶。自己则入内,报于王钰知晓。不多时,郑僮复出,说是王相有命,请李大人到书房说话。

书房内。童贯正与王钰商议要事。包括皇宫在内,整个京城已在王钰控制之下,凡有不服者,都已经遭到了贬官流放。只有几名威望很高地大员,暂时没有动。耶律南仙已经回到府中,却是铠甲不离身,长枪不离旁,形影不离的守卫在王钰身边,通宵达旦,面无倦色。

“相爷。开封府尹李大人到了。”郑僮在门外叫道。

“哦?快请。”王钰急忙叫道。

童贯闻言,提醒王钰道:“贤婿。此人前来,用意不明。你要小心。”

王钰听后,不置可否,抬头朝门口望去,只见一脸肃容的李纲,大步踏入书房,立于中央,既不下跪,也不行礼。

“李大人。见了王相,因何不跪?”童贯沉着脸。向李纲问道。

“忠直之臣,不向篡国逆贼下跪!”李纲慷慨激昂,掷地有声。李纲此人,向来忠直,以直言敢谏,闻名于朝。先前,他受王钰提携,两度出任开封府尹,被世人视作王钰一党。如今,却在王钰面前,出言不逊,让人费解。

王钰见他如此无礼,倒也不生气,笑问道:“李大人此来,莫非是训斥本官?又或者,想勤王忠君,取我性命?”

李纲狠狠瞪了王钰一眼,朗声说道:“杀你,脏我法刀!骂你,污我口舌!李纲原先认为,你忠君爱国,有治国之才。谁想,却是暗藏祸心!如今挟持君父,欲行不轨!汉有曹操,宋有王钰,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

“大胆!李纲,老夫看你不想活了!”王钰未作回应,童贯却是怒不可遏!而耶律南仙更是粉面含霜,右手一动,那柄长枪直抵李纲咽 喉。

王钰从书案前起身,踱至李纲身边,撇开耶律南仙长枪,直视着 他。昔日同朝为官,李纲对自己帮助很多。不想,今日自己得势,他反而倒戈相向。

“李纲,本相问你,你读书是为了什么?作官又是为了什么?”王钰平静的问道。

“读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作官,当然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上报圣恩,下安黎民!”李纲倒是大义凛然,王钰却听得哑然失笑。

“好,你说得没错。我作错了吗?自我踏入仕途,作的哪一件事 情,不是在奉行你们读书之道?幽云督军,打退外敌!发展生产,与民休养!如今主持变法,富国强兵!这桩桩件件,你心里应该有数!我所作的,不是过是希望国家强盛,百姓安居!扬我中华天威!我问你,我哪里作错了?”

李纲一时语塞,的确,王钰此人有治国之才,所行政令,也于国有利。但这并不成其犯上作乱的借口!皇帝,是受命于天!天下所有人,都应该忠于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王钰,你地确有才干,对国家有贡献,但这不能成为你篡权自立的借口!你想……”

“一派胡言!”王钰不等他说完,便痛加训斥。“赵氏父子,骄奢淫逸,搞得天下大乱,民怨沸腾!你作官比我久,应该知道得比我清 楚。篡权自立?哈哈!我问你,宋太祖赵匡胤,他是怎么作的皇帝?当年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按你的说法,他不也是犯上作乱,祸国逆臣 么?况且,你哪只耳朵听到说我要篡位自立的?圣上好端端的在宫里,我篡什么权,夺什么位了?”

李纲自负能言善辩,在王钰面前,却被驳得还不口。太祖皇帝,当年地确是拥兵自重,黄袍加身作了皇帝,这件事情,也被历代宋朝皇帝所忌讳。可是……

见李纲不再言语,王钰调整了一下情绪,和蔼的说道:“李纲,你这个人有才干,我很看重你。回去好好想想,这么大一个国家,不是只有皇帝一个人。希望你能明白,我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办,希望你不要让本相失望。”

李纲仰头向天,一声长叹,黯然的离开了王钰书房。

“哼,书生意气,穷酸得很,穷酸得很哪!”童贯望着李纲背影,不屑的说道。

“岳父大人不用介意。如今,康王,八贤王,拥兵在外,咱们万里长征,才走出一第一步啊。”

第四桶 第一百二十五碗 柴进堂打进汴京

康三年,腊月二十八,王钰在“貌似被动”的情况下息的发动政变。皇帝赵桓被软禁在深宫之中,禁宫内卫被全面撤换,朝中诸多大臣被王钰假天子之诏,加以排除。这一切发生后,就连王钰本 人,也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在他原来的设想中,这场争斗,免不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可谁知,只死了两百内卫禁军。南府军,没有一兵一卒的伤亡。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康王赵构,仍旧拥兵数十万在外,目前驻扎在京城西北方的隆德府。八贤王滞留陈桥大营,殿前司十三万兵马随时可以挥师攻打京城。如何迅速解决陈桥,青岗两处大营的威胁,这个首要问题,摆在了王钰的面前。

目前,知晓当日赵佶寝室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只有王钰,赵桓,李吉,吴用,林冲六人,其他的,都已经去了该去的地方。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消息迟早是会泄露的。眼下京城大批官员被贬谪,已经引起了大臣们的疑心,局面,必须尽快安定下来。

“贤婿,就目前局势而言,不是太乐观。两位亲王拥兵在外,始终是个威胁,你有什么对策?”童贯眼望着大马金刀坐于书案前的女婿,沉声问道。

这个问题有些棘手,王钰倒是有一些想法,可他不会说出来。听岳父问起。遂笑道:“小婿正要请教岳父大人,还望岳父教我。”

童贯微微颔首,沉吟一阵,举手说道:“我看这样,皇帝已经被你控制住,正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八贤王身在陈桥大营,不管他是否领军来攻,你都可假天子之命。或招,或讨,主动权在你手上。倒是康王那里,有些麻烦。”

王钰也正是这么想地,现在皇帝在自己手上,大可讨要一道诏命。挥军去打八贤王的陈桥大营。但是,南府军现在卫戍京城,不能擅动,只能以逸待劳,等着八贤王有所举动。康王赵构那里,的确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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