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312/650页


蔡太后听得一头水雾,就连一同前来的赵广也是不明就里。

“福王,有话但说无妨,不必拐弯抹角。”赵广催促道。

“是,叔公。现在王钰已经是摄政王,位在诸王之上,而且把持整个国家地权力。除非是篡逆,非常已经到了尽头。而且他刚刚扫除了内患,又打退了金国的进攻,我打听到,他正与金国谈判,要讨回当年他打下了二十三座辽国旧城。这件事情要是再成功了。他在大宋国内的声望,将会达到顶峰。这个时候,如果他僭越称帝,将会是最好的时机。”

听赵佶这么一说,蔡太后和赵广有些明白了,不错。如今王钰名震天下,有他在前面挡着,大宋臣子怕是快忘记这天下本是姓赵。如果他这个时候称帝,反对的人,恐怕……

察觉到了危险,蔡太后忙问道:“那福王可有对策?”

“有,那就是咱们赵家,往死里对他好。”赵佶自信满满的说道。

太后与赵广一时无言,细想一下,明白过来。赵广试探着问道: “福王。你的意思是,以恩义去左右王钰。让他进退两难,犹疑不 决?”

“不错。以前,都是他的那些手下替他争,这一回,咱们赵家忍辱负重,不用他们来争,主动给他,把他抬得高高地。而且,据我所知。王钰对天子十分眷顾,臣认为。太后不必过于干涉天子与王钰亲近,而且应该反着来。”福王说得头头是道,其他二人也听出一些意思来了。

不错,现在想扳倒王钰,几乎是不可能的,从中央朝廷到地方官 府,从东南沿海到西北边陲,王钰亲信布满着朝野内外。当务之急,是稳住他,不让他有称帝的野心,只有皇帝还姓赵,就等于留住了青山,不怕日后没有柴烧。

“那依福王的意思,咱们赵家应该怎么对他好?他现在已经是位极人臣了,担任着摄政王,揽着自己的大权,再升,已经没有可能了。”赵广疑惑的问道。

福王一听,高深莫测地笑道:“是,他的职务和爵位已经没有办法再升了,咱们可以在称呼上作文章。”

“称呼?不是称呼摄政王么?”蔡太后问道。

“臣的设想是这样的,为了表示相父摄政王的举世无双,从此以 后,朝廷仿古制,自太后天子以后,所有官员军民等,均称相父摄政王为王上,而王钰,也仿照古制,自称孤。文武百官也对王钰自己称臣,则普天之下,除了皇帝,就只有王钰有这个特权。”

“皇帝自称朕,靖王自称孤,称皇帝为圣上,称靖王为王上。福 王,你这该不是变着法的讨好王钰,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吧?”蔡太后心中不悦。

赵佶仍旧不介意,笑道:“太后,叔公,我赵佶身为赵家子孙,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除此国贼,匡扶宋室,别的不敢狂言,这份忠心,还是有的。”

见太后对福王有戒心,赵广急忙出来打圆场:“太后,福王忠心耿耿,不必加疑。”

“叔公,不光是这样。赵家必须想方设法与王钰攀上关系,我那位姑姑,不是在待字闺中么?据我所知,王钰对姑姑,始终心怀愧疚。”这位福王,其志不小啊,王钰什么事情,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这可不行!出云是本王的……”赵广一听福王要拿自己的掌上明珠作文章,立马急了。

“叔公,民间有句俗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您试想一下,如果我姑姑嫁给了王钰,他就是我们赵家地姑爷,要想僭越称帝,是不是就得再想想了?王钰这个人,还算重情义,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地致命伤。”福王长得很英俊,尽得其父真传,可这会儿他笑起来,在赵广看来,当真令人胆寒,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位只知道舞文弄墨的福王,竟有如此心计。

“那也不成,出云是郡主,王钰已经有正室,怎么能委屈……”蔡太后心中虽然对福王这个策略颇有赞同,可碍着赵广地面子,还是不得不这样说。

“这个无妨,王钰一妻一妾,耶律南仙是西辽国主耶律大石的女 儿,也算是一国公主,不至于辱没了我姑姑。关键就是这个童素颜,臣想请两宫皇太后下旨,重赏童贯数十年来为国建功,封他为王。这样一来,童素颜也不是一家郡主了么?之后出云郡主再嫁过去,就不至于辱没了身份。而且童贯是王钰的岳父大人,这样一来,也是间接的向他示好。”

“福王,以后本宫还没有发现,王爷你可是足智多谋啊。”蔡太后突然说道。

“不敢,不敢。”赵佶微微欠身,满脸笑容。

第五桶 第一百六十六碗 苦等十二年 盼回“负心郎”

王上了吗?”每遇到一个丫头仆人,红秀都会问这么 扶着汝阳王的郡主,摄政王的王妃,童素颜。大宋朝自打有了一个风流不羁,生性洒脱的道君皇帝之后,什么怪事都出过了。掌兵的太监,拜相的少年,好些封建王朝的忌讳,到了他那里,都形同虚设。这是赵佶的个性,恰巧也是他的弱点,他喜好艺术,艺术最需要的就是浪漫,不拘一格,而政治,恰恰是最死板,最严谨的。

王钰又不见了,本来,堂堂一国摄政王,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丢了他也会回来。关键是,咱们这位王爷有个在家里迷路的习惯。一旦摄政王在靖王府里不见了,在合府上下,都要忙得团团转,这不,王妃与侧妃兵分两路,挨院挨阁的去找。

连问七八路下人,都不知道王钰的去向,王妃有些急了。一边迈着小碎步,一边焦急的问道:“你说王上能到哪里去呢?这都到晚餐时间了,他倒不见了。”

“王妃,您别急,王上那么大一个人,总不能丢了吧?”红秀见童素颜着急,故意拿话宽慰,其实她自己心里何尝不着急,上次王钰在王府里走丢了,足足找了两个时辰,原来他被撂在畅春园,半天没转出 去。

“你还说,他有时候就像个孩童一样,唉,你说都这会儿,他能上哪儿去啊。”童素颜紧紧握着双手,语气都带着哭腔了。

红秀正要说话,突然想起一个地方,王钰如果遇到什么心事,他多半都会去姊归轩,看看李师师生前的遗作,摸摸她抚过的瑶琴,以寄托哀思,会不会去哪儿呢?

到了姊归轩,一问外面把门的仆妇,这主仆二人总算放下心来,王钰真在姊归轩。在房门前,两人放慢了脚步,按住心神,轻手轻脚踏了进去。这房间里,仍旧保持着李师师生前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动过。王妃专门安排了两个丫头,每天打扫,她自己也时常过来查看。因为她知道,李师师是王钰这一辈子最感激的女人。

王钰坐在西窗的窗台上,拱着一只脚,手里提着一把汝窑的酒壶,正自斟自饮,脸朝向外面,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低声告诉童素颜之后,红秀扶着她来到了王钰身后。

“王上。”童素颜轻轻唤了一声。

“什,什么王上,我怎么听着那么,别,别扭。”王钰看来有些醉了,已至于妻子的声音,他也没有听出来,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童素颜赶紧改口道:“是,官人。”一听官人二字,王钰转过头 来,见是童素颜,脸上居然闪过一抹惊色,赶紧从窗台上翻下来,估计他是真喝醉了,刚一落地,立足不稳,身子一侧,就向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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