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393/650页


刚等他们填上箭,前面的金军哨兵就发现了苗头,突然勒住了战 马。部将一见,再不迟疑,扯圆了弓弦,一箭射去,哨兵应声而倒。后面那名哨兵的反应极快,一见同伴倒地,马上扯转马头要回逃。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冯擒虎猛然直起身子,拉得手中弓弩嘎嘎作响,弦响处,那名哨兵坠地而亡,果真是箭无虚发。

另一头,兀术一手拉缰绳,一手持砍刀,望着蜂拥而来的宋军,神色冷峻,待到对方进入四百步距离之时,也不下令,一夹双腿,胯下战马如闪电般奔出,急速扑向宋军。

将士们一见主帅身先士卒,岂能落后,一时群情激愤,声入云霄。马蹄践踏着大地,几里之外都能感觉到震动,发起雷鸣般的声响。

不过,这次追击而来的宋军似乎学聪明了,金军骑兵一动,他们就不动了,在原地列好阵式,长枪兵在前,组成枪阵,抵抗对方的冲击 力。弓箭手仅次于后,抬高角度,向敌人抛射。凡是中箭地金骑,无不连人带马,一起摔倒。

原来,宋军知道前面就是 河,不怕金兵飞上天去。

“将军,上吧,金军骑兵一旦冲过去,友军可就遭殃了。”部将小声说道。

“再等等,再等等,距离不拉开,分割就难以奏效。”冯擒虎目不转眼盯着战场。眼看着金军

后面步兵拉开了距离,冲到离宋军步兵一百步距离以令全军上马,准备冲锋。而他自己,也一步跃上马背,士卒递上他的丈长铁枪,催动战马走上山坡,冯擒虎高举铁枪。

这时,正在指挥部队渡河金将,发现三里之外的一个小山坡上,有一个人影。起初,他以为这是自己派出的牧哨。可又过了一阵,他发现这名“牧哨”在原地不动,心中生疑,对身边几名士卒说道:“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几名士卒刚刚走出没两百步,就望见那个人影把手中的兵器一 招。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把这几名士卒惊得身躯一震,再定睛看时,狂潮一般的骑兵从山坡上直冲下来。铁蹄践踏,声若奔雷!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这边来,发生什么事?这是哪支军 队?敌军?我军?

金军中不缺能征惯战之将,一见宋军骑兵来袭,当机立断下令,步兵停止渡河,马上集结组阵,可惜,他们的弓箭手已经没有用了。

宋军骑兵犹如一个巨浪,呼啸而来,仓促集结的金军步兵眼睁睁看着勇猛的骑兵眨眼便至,那情形,就如同大海中的一座孤岛,被巨浪一下子淹没下去。

巨锤砸柴门,这个比喻应该是恰当的,金军的仓促组成的阵形立即被宋军骑兵冲乱,人马互相踩踏。中枪带箭者不计其数。金军一退再退,但此时,他们地纪律性也表现出来。不,不应该说是纪律性,应该说是草原民族天生的一种勇悍,不输服的性格。

旁边就是河,河里就有船,但没有指挥将领的命令。居然没有一个士兵夺船逃跑。哪怕被宋军铁骑蹂躏得溃不成军,他们仍旧拼死抵抗。可步兵打骑兵,而且还是这样的以速度和机动性见长,而且保持着队形的轻骑兵,那就是找死啊。

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人可以蚂蚁一样。一片连着一片的被挤落到河里。根本不是以“个”以计算,是“片”。北军不熟水性,人所共知,那落水的金兵呼救无门,至多挣扎几下,便告沉没。岸边地金军,就像山体滑坡一样,一片接一片的掉入水中……

“将军,下令撤吧,宋军骑兵太猛了!”有将领抵抗不住了。他刚说完这句话。不知从何处捅来一支铁枪,把他整个身体都挑了起来。摔到一丈之外。

“不许后退一步!王爷在前面,我们是替王爷分散宋军力量!”说这话的金将可是把好手。眼见有枪 来,顺势往怀里一拉,把马上的骑兵摔了下来,正要提刀斩首,却是一个冷奇#書*網收集整理不防,那骑士在地上一滚,尖刀已经捅进他的肚子。他怎么忘了,宋军骑兵的制式装备。是一支长枪,一具弓弩。一把砍刀,一支匕首。恐怕天底下也只有经济发达地大宋,才能负担得起这样的单兵装备。

而另外一边,兀术领着他的精锐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击着宋军平川关追出来两千步兵。因为他的带头,一时军心大振,女真骑士们急先恐后,喊声震天响。

跑在最后面的骑兵,不得不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拼命向前 冲。可冲着冲着,他们发现不对了,怎么背后声响这么大?跟打雷似 的!我们就是全军的尾巴了,后面是谁啊?有人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扭头那么一看!

他首先看到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影,但这些黑影正以极快地速度移动着,那打雷似的声响就是他们弄出来地。

“汉人骑兵!汉人骑兵!”呆了好大一阵,一名女真骑士终于暴发出这样的响声。可他地声音,跟两万多骑兵一起冲锋的动静比起来,是那么的微弱。

宋军步兵的阵形同样被迅速冲垮了,兀术在卫兵的保护下,四处冲突,手起刀落,一个接一个宋军作了他的刀下亡魂。可他的骑兵冲势刚一停,马上遭到报复!

如果王钰看到这副场景,他会有一个很贴切的比喻,那就好比他年少时乘公车一样,司机一个急刹车,两个站得很近地人,后面的一起子撞在前面那人身上,这还没完,车后面更有一大群人整个压了上来。

“王爷!我军后路被宋军骑兵切断!”

“王爷!我军被宋军实施分割包围!”

兀术欲哭无泪,苍天!何以如此对我?平川关地失利还不够?这支宋军骑兵从哪儿冒出来的?可战场形势,容不得他多想,现在腹背受 敌,而且又被分割包围,敌人有多少兵力又不清楚,再加上天色已晚,一旦展开混战,敌我难分。唯一的出路,突围!

现在东去被 河挡住,西进又平川关天险,南下就是渤海湾,只有北上一条路。

“传本王军令,全军向北突……”兀术大声喊着,可最后一个字没有出口,他就被一名部下扑倒在地。

“王爷,卑职……”这名保护兀术的将军,本就被捅了一枪,话未说完,又被捅一枪,立时气绝。

“活捉兀术!”这样的喊声四处响起,兀术此时心急如焚。他不但急个人的生死,更急这几万大军的存亡。

步兵是不用想也知道,在骑兵的冲击之下,要么战死,要么跳水淹死。骑兵被分割,黑灯熄火,难以组织像样的抵抗。

“罢了!”一把推开身上阵亡的将军,兀术万念俱灰。举目四望,入眼尽是往为冲锋的骑兵,提起手中砍刀,伸出左手用衣袖抹去刀上血迹。

“太祖皇帝,儿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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