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86/650页


“那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幽云十六州都难不住你,还有什么能难住你的?你一定有办法地,对不对?”王钰认识童素颜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惊慌失措。心头一紧,安抚她坐下,轻轻抚着她的脸庞说道:“说实在地,立竿见影的办法我还真没有。不过咱们这位皇帝忘性大,说过地话,做过的事,他不一定全记得。或许过些日子他就忘脑后去了。即使是他想起来,我也可以想办法拖,总要拖到我想到法子的时候。”

童素颜这才稍稍安心,放开王钰的手,半晌无言。王钰瞧她那模 样,又怜又爱。

“嗯?要叹气了?”

童素颜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也只好如此。”说罢,双眼一闭,两颗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

王钰见一切就跟自己先前想像的一样,不由觉得好笑,这女人说哭就哭的本事,男人是永远招架不住地。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王钰爱怜地说道:“没事,有我在呢,天塌不下来,乖啊,不哭了。”

童素颜雨带梨花,娇媚万分,听王钰安慰,破涕为笑:“你是不是经常安慰别人?”

王钰听这话意有所指,赶紧撇清道:“谁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认识你之前,我连女孩子小手都没拉过。”说得是斩丁截铁,不容置 疑。

“真的?那我怎么听说你在出使大辽的时候……”

“绯闻!绝对是绯闻!”王钰指手发誓道,这种事情,哪怕让人捉奸在床也不能承认啊。童素颜也不介意,掏出手绢擦去脸上泪痕,想到呆了这么久,也应该回去了。

“老爷,事情办妥了。”菜园外有人叫道,却是王忠回来了。

童素颜听到王忠的声音,伸手让王钰扶起,话里有话的说道:“王钰,你现在管着军马,责任重大,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不要假手他 人。”王钰猛一抬头,童素颜这句话指的应该是王忠吧?

“你放心,我晓得。”

第三桶 第七十九碗 梁山牌蒙汗药

僮离了京城,一路快马加鞭,过大名府,不两日便到 近。来时,王钰曾经交待,那梁山泊外有一处酒楼,是他们的哨站。江湖上一个绰号“旱地忽律”朱贵的人,在此接待四方豪杰。郑僮一路奔行,早望见那方圆百里的水泊,常人难以入内。那水泊旁,盖着几间瓦房,檐下挑着一个酒幡。来到店外,郑僮下马叫道:“店家,店 家!”

一个酒保模样的人快步跑了出来,替他牵住马,嘴里说道:“客人里边请。”入得店内,在窗下寻一付座头,看店里时,却没有几个酒 客。

“客人打几角酒?”正观望时,一个人在身边叫道。郑僮扭头一 看,来人五十上下,身材短小,头上一条抓角巾帻,拢着稀稀疏疏的头发。挽着袖口,正打量自己。心想,这人难道就是朱贵?

“先打两角来吃,再弄几个下酒菜,吃完了下水好办事。”郑僮故意拿这话试他。那人听后,也不见有什么反应,转身进柜台打了两角酒端上来。

“你可别拿兑水的假酒来蒙我,否则一个子儿也不给。”郑僮笑 道。

“客人说哪里话,我这里的酒都是陈年佳酿,滑口不上头。”那人应承了几句,便不再多言,又转到后头去了。郑僮吃着酒菜,心想那梁山上光是大小头领便有一百单八人,如果贸然上山。走露了消息,事情办砸不说,还得给王钰惹祸。一会儿得想个说法,才好上山。

吃完了酒,郑僮往桌上扔了几块碎银,拍着桌子大叫道:“店家,此去梁山泊还有多远。”

先前那人又钻了出来,只管收钱。嘴里说道:“那梁山上一伙好汉占了山寨,朝廷官军都阻挡不住,我等平头百姓哪敢多言?”说罢,收了银子,转身就走。郑僮见他不肯透口风,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不说就算了,我自己想法子上山寻哥哥去。”

这话果然奏效,那人听后停住了脚步,回头问道:“客官有亲人在山上?”

郑僮大大咧咧往板凳上一坐,不可一世地哼道:“说了不怕吓着 你,我姐夫现在梁山上坐第六把交椅,原是京师八十万禁军教头,天下谁人不知?”

那人正是朱贵,此时听郑僮这么一说,心里拿不定主意。怕是别有用心之人,上山欲行不轨。便口称自己与林冲相熟。等自己想想办 法。说罢,让酒保陪着郑僮。自己转出后门,往那荡子里射出一支响箭,不多时,芦苇荡里驶出一只小船,朱贵跳上船,直奔梁山泊而去。

上了山寨,少不得有相熟的头领喽罗,殷勤的打着招呼。朱贵一边应着,一边投忠义堂去了。走在半道。撞上黑旋风李逵,那黑厮嘴里哼哼叽叽,嘟嘟囓囓,朱贵上前一问,才知道公明哥哥昨晚宿醉未醒。既然宋哥哥未醒,那只消直接报于林教头便可,问了李逵,知道林冲在南山下坝子里操练士卒。

下了山,还未到坝子,便听见喊杀声震天响。林冲挺着红缨枪,正督促众喽罗操练。朱贵上前,唱了个肥诺,便问道:“林教头,我那店里来一个客人,说是你妻弟,要上山寻你。”

林冲一听,我娘子家里只有一个哥哥,早年夭折,哪里还有什么妻弟?

“既如此,那等我下山,麻翻了他,解上山来,请哥哥们发落。”朱贵一拱手,转身下山去了。林冲也不以为意,继续操练士卒,不过半盏茶时分,猛然醒悟。他既称是我妻弟,必是京城来的,莫非是王钰贤弟的人?

一念至此,也不顾不得操练士卒,把枪一扔,急步投山下而去。却说朱贵下山,已经认定郑僮是别有用心之人,搞不好还是官家的探子。回到店里,从后面偷望,见郑僮也正贼眼鼠眼的四处打量,心下更不怀疑。从屋里拿出一坛子好酒,下了蒙汗药,又一阵摇晃,才捧了出去。

“哈哈,我已问过林教头,原来得自家兄弟,怠慢了,怠慢了。”朱贵打着哈哈,将那酒给郑僮倒上满满一碗,又给自己倒上一碗。

“来来来,且吃了这碗酒,我即送兄弟上山与林教头见面。”

郑僮听他这么一说,才安下心来,那林教头听我从京师来,必然想得到。于是端起酒碗来,正想要喝,却见那酒不清,碗底杂尘未落。

“这厮忒小看我,蒙汗药我也不知使过多少回,岂能上你的当。”郑僮心里暗想,也不说破,端起碗来喝了一口,将酒藏在口中,神色如常。朱贵亲眼看他喝下,却又不见喉结蠕动,心知他起了疑心,并未咽下。此时,更加断定此人用心不良。一会儿上了船,搞不好就一刀结果了他。

喝了酒,朱贵吩咐酒保看好店,领着郑僮从后门而去,跟先前一 样,射出一支响箭。郑僮趁这个空当,将那口酒偷偷吐了出来。不多时,小船驶来,朱贵先邀郑僮上船,而后朝梁山泊驶去。

郑僮见船上除朱贵外,还有两人,不时拿眼角偷瞄自己。知道他们准备在船上动手,可自己不熟水性,若是被他们掼下水去,必然遭了黑手。想到这里,装作河风过大,缩着脖子,手也伸进袖筒里去,纂紧尖刀,只等事情有变,便先拿了朱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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