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王途全集.net》第2/661页
“没有。”
“能不能换命?”
“为什么要换?”
“我不明白,你已经是第一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师兄弟?”肩头的伤势在一点一点带走萧翎的生命力。
房间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你看,来的人都是z国的。刺客,暗杀者,这种事情做多了,总是会腻烦的。”
萧翎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的笑起来:“你疯了了吧?你想洗白?我看你不是血诸葛,而是白痴!你信他妈的条子的话?”
“为什么不信?这一次跟我们接头的人很有权利,她拿出来的东西也很让我们动心。只不过,要你死。”
“没有人天生就想像老鼠一样,一直活在阴暗里的。”肉球怪笑了两声,“我总是梦想着有天能够真的作一名酒店大厨。”
“带血的东西,人家敢吃?”萧翎嘲讽道。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皮衣女扛着枪,从田野中赶来,“杀了他,我们从今往后都能活在阳光里。”
“居然是你?”萧翎瞪起了眼睛,然后笑容愈发的苦,“终日打鹰,终于被鹰打瞎了眼睛。”
“在黑铭碑上,除了你,就属我最神秘。为了不让你怀疑,我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摸枪。”
“难怪,我在你的身上没有闻到火药味儿,唉,可惜了你这么润的身子。”
萧翎慢慢挺直了身子,嘴角依然带着那放肆的笑意:“我留下的金币,你收起来了?”
“鹰目”的神色陡然一变,就摸向自己的左臀。
“不能摸!”“血诸葛”的声音才刚刚落下。
突然一声炸响,“鹰目”的下半身就变成了一蓬绚丽的血花,两条能夹死全天下男人的修长双腿离别了她的身体。
“啊!”旷野的上口“鹰目”的惨叫声还在回荡。
所有人的神色都是一紧。
“狐狸就是狐狸,没想到我安排的策略还是被你看穿了那么一点。”“血诸葛”在叹息,不知道是惋惜还是赞叹,“既然都已经发现了,为什么还来?”
“我不来,我师兄就死了。”
“江湖上都说‘千面狐君’最薄情寡义,真是错了。”“血诸葛”又说道,“可是今天你还是必死无疑。”
“‘血诸葛’智谋无双,但是没有战斗力。我虽然伤了,但是要凭他们三个将我留下,嘿,难!”萧翎的神色中闪过一丝霸气,一丝自信。
“可我要是还有帮手呢?”
“还有?”萧翎的脸色这次真的变了。
天空中,突然巨大的噪音响起,黝黑外壳的直升机出现在众人的头顶。
两个人影从直升机上跳了下来,距离地面接近三十米,就这么直接跳了下来。
一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一个如侏儒般的东瀛刀客。
萧翎的眼中终于有绝望在翻滚,可是他不会那么轻易的认命。
战斗在须臾之间展开,刀光剑影,拳脚呼啸,然后一切尘埃落定。
萧翎躺在墙角,吐着血沫,他身中十七刀,断了八根肋骨,右臂不见踪影,两条脚筋都给挑断。
他快要死了,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而在他的前方,那个东瀛刀客同样快没有了呼吸,肉球就像被活剥了一般可怖,算是一场成功的减肥活动,而土狗的脊梁破碎,下半生最多靠轮椅活着。
“哈,哈哈哈。”萧翎还在笑,像疯子一样的笑。
天空中,直升机里,苏琪看着那个躺在墙角都快死了,依然笑得肆无忌惮的人,心脏没来由的狠狠抽动。
当直升机落下,她走出来,走到萧翎的面前。
萧翎眼中的光芒却变得璀璨。
他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算了,既然已经见到了她,还说什么呢?
“十一年前,你骗了我,逃掉了。这一次,你死定了。”苏琪点燃了一根烟,然后放进了萧翎的嘴中,“好好上路。”
她说着,再次走远,却打了个手势。
加特林从直升机中推了出来,火舌喷溅。没有人能够活命!
于是萧翎在最后的大笑中死去。
一齐上路!
平房犹如马蜂窝,里面人同样活不下来。
“局长。”蓝框眼睛的中年男子从平房中走出来,脸色有些难看,他手里拿着一只对讲机。
“没有找到‘血诸葛’。”中年人说道。
苏琪的眼里是含着泪的,这一刻,眼泪中却有冰冷的月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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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绝色双娇
南京,旧称金陵,秣陵,白下等等,三国东吴、东晋、南朝的宋、齐、梁、陈均相继在此建都,有“六朝古都”之称。“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是诗人杜牧对古时经济文明中心建康城纸醉金迷,繁荣昌盛的咏叹。虽后历经磨难,1937年更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南京大屠杀”事件,南京,依然作为东方一座似乎永远不可被摧毁的石头城,矗立着,闪耀着,向世人展现它的雍容富贵气度。
江宁区在南京十一个市辖区中面积最大,原本远离市中心,近年来政策调整之下飞速发展,富人就好像雨后春笋似的冒出头。
可惜,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方,都有穷人,都有穷人居住的危楼。
苏白,十五岁,区一中初三学生,似乎和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一样,浑浑噩噩的活着,在生存与生活两个词徘徊挣扎,或者作无聊的感慨。
区一中作为江宁升学率最高的中学,初中毫无疑问的挂上民办头衔,学费不低,苏白作为危楼区中的破落户,一个孤儿,能够进入其中,并非是他有多么耀眼的成绩,强大的天赋才华,而是他的运气足够好。
意外中,他成为了区一中的扶贫对象,免费入学,当然也就到初中毕业为止。九年制义务教育以后,苏白的路要怎么走,依然如夏日阴沉的云朵。
他那肥得就像一头胖虎似的女班主任总会这样调笑着说:“苏白,你有一块田么?要不你毕业以后还不得饿死?”
苏白每每此刻便只是沉默,在全班所有人幸灾乐祸,不屑鄙夷的眼神中低下头去。
六层危楼,三年前便传出要拆迁的传闻,到现在却依然好像历经磨难的南京城那样存在着,挺立着,等待着在一场风雨中轰然倒塌似的。
苏白就住在楼顶天台违章搭建的屋子中,四面敞亮是唯一的优点,可是十几平方的所在依然逃不过“鸽子窝”这样的另类称呼。
周末放假,他也没钱上补习班,所以他就只会躲在这简陋的房子里。从绿色过时的小小冰箱最下层抽出一本泛黄的古书来,坐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上,细细品读,不算漂亮的脸上浮现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淡然从容,这是在学校中,他从没有表现过的。
敲门声突然响起,连扣三下,清脆利落,不高不低,苏白将手中的古籍迅速藏进面前旧书桌的柜子中,然后警惕的站起来。
从敲门声便可以判断,来人绝不是楼下那个整天和丈夫要死要活闹离婚,但是好几年了却依然没有任何进度的丑陋中年妇女,也不可能是他在区一中唯一的朋友钱筱。
那会是谁?他有些紧张,手心见汗,会是那个人么?
皱着眉头,将门打开,然后他愣住了。
十五岁,一米七五,苏白的个头不算矮,但是站在门前的这个人不比他矮分毫,关键那是个女人,踩着恨天高的时候,甚至还要超出他半个头。
大波浪卷的长发披在脑后,蛙目镜帅气的顶在挺翘的鼻梁上,也许是因为黑色更能够衬托她的洁白,晶莹的脸蛋在阳光中显得那么耀眼。只是她酷酷脸上带着的傲气破坏了原本的甜美。她在骄傲什么?是她暴露在空气中,修长到让所有女人都自惭形秽的美腿,还是芊芊一握的蛮腰?或者就是要撑爆紧身皮衣的坚实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