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废墟全集》第48/61页


莫子琪厚着脸,搓搓手径自找个椅子坐了下,他见旁边有杯开了盖的茶杯,就端了起来喝了口,润了润了口。然后说:“胡社我听说有些对你不好的消息。”

胡自牧说:“我知道了。”

莫子琪又说:“我看干这种事情的人,肯定是那些没有文化,没有教养的人。说不定是那些印刷厂的职工,前段时间你不是要改革下印刷厂的机制吗?会不会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把你给告了。”

胡自牧冷笑说:“任他是谁,我都不在乎。”

莫子琪陪笑说:“是啊!是啊!凡事都忍一忍。”

胡自牧说:“可是老莫‘忍’字头上一把刀啊!这把刀忍得好就可以伤人,忍得不好就会自伤,所以这关乎一个怎么做人的大原则。”

莫子琪连连称是,胡自牧说:“古人云,良苞岁更刀割也,族苞月更刀砍也。而我之刀十九年也,斯刀若新,老莫不知道你的那把刀锋利不锋利。”

莫子琪坐立不安了,他忙应道:“我是族苞,我是族苞。”

胡自牧大笑起来,拿起手中的报纸一扬说:“老莫你也太过自谦了吧!就你写的这篇论根文化的文章,就很透切嘛!刀刀见血,都是砍到当今社会问题的要害之处。”莫子琪心里一阵发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好,牛头不对马嘴的胡扯几句就拔腿走人了。

后记

后记

我不是狂人,也不是在呓语!只是种了11年的花,欣赏着它最终结的果.

这是本什么样的书,是本自传体的青春组歌吗?是本言闺中之情的呢喃细语吗?是本关于伦理的煌煌巨作吗?是本阐释人生哲学的大典吗?都不是!它是如此的另类,如此的与众不同,它根本不需要开宗明义的内容简介,它自身所散发自高原清新的空气,就是它的魅力所在.

我不祈求会有人看懂我的书,因为我是如此的出色,使我不需要这个时代的理解,就能独活于这个世上.于是我站在高高的山峰上,俯瞰着这个时代,鹰就在我的身边盘旋,我就这样骄傲地以血为墨!

在此刻我将打破缄默,高亢的向这个时代展示我的一生:扉页里蕴藏着破解生命符号的宝藏.山风将它翻动得哗哗作响,响彻整个寰宇,这就是我赠给这个时代空前绝后的厚礼!

十七 心心相印却情殇 十载怨情一场空

张曼文见丈夫又去上班了,而且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坏的事情发生,心里也就安定下来,将心思重新的放回儿子身上来。儿子的情感之事还没有了结,只是因丈夫的事情拖累,而暂时告一个段落,现在她决定解决这个问题。她晚上到莫桐的房间里,莫桐没有睡着躺在床上看书。张曼文说:“你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莫桐说:“我也没有怎么认真看,只是在一目十行的消磨时间。”

张曼文问:“莫桐你这段日子还见到那个女孩子吗?”莫桐沉默了,最近他是和纯雯在书社里见过几回,可是每见一回后心里就会隐隐作痛一回。他当着大家的面前刻意的与纯雯保持距离,而纯雯也似乎因为他这刻意之故与他生疏起来。这是他所希望的,也是他所心痛得厉害的缘故。他没有精神回答母亲这个问题,就半躺在床上默默不语。张曼文瞧见他这样子,知道他是越陷越深了。

她说:“既然如此就不如不见她的好,彻底的不见就会慢慢的淡忘了。”莫桐说:“妈妈你知道吗?我现在仅仅是因为跟她少说了两句话,心里就跟撕裂般的痛苦,若是让我不见她,那我怎么受得了。”张曼文心里一忧说:“莫桐你只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你在压抑自己时,却眼睁睁的看着她与你的朋友有说有笑,如果长久这样下去,你总有一天是会被人识破的,那时恐怕你的苦心,岂不是白费了。若是这样你苦苦所坚持的道义,就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莫桐只是呆呆出神,张曼文加重语气说:“总之这样若既若离总是不好的,再说你父亲要是知道了,恐怕就由不得你的性子,以你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了。”莫桐睁大眼睛问:“爸爸知道了吗?”张曼文说:“你如果认为你父亲知道了,后果会很严重,那么你就当是你父亲已经知道。如果你认为你父亲知道了,也还那回事,那么你就当父亲是不知道的吧!”莫桐听了母亲这句话中话后,思想斗争得厉害他彻夜失眠。

周末大家在阁楼里,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独有莫桐满怀心事的走到废墟里宽心。纯雯有心想找他谈谈,她觉察到莫桐这段时间,凡事都绕得她远远的,她决定想问个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沿着一堵堵的黄墙往废墟深处走去,大槐树下纯雯终于看见莫桐倚靠树下。她望着那几乎要与树融为一体的身影,又望了望那树枝上三三两两的寒鸦,不住的跳跃啄翅膀。一种欲述还休的伤怀,绕上眉结。

莫桐微叹着对纯雯说:“你不该来这里。”

“为什么?”纯雯问道。

莫桐没有回答她,他双眼注视着前方那一簇簇枯黄的草丛,在风里象波浪一样的涌。

“看起风了。”

纯雯随着他的手势向前看去,迎面就是一阵风猛地钻进她的心窝。莫桐说:“瞧这风就是这么的不好,不过吹过后一切就都会消失了,包括它自己本身。”纯雯皱起眉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每一次的问到一个明确的问题时,莫桐总是要含含糊糊离题万里。而她眼巴巴的来到,就为了再听这些空洞的话吗?

她觉很懊恼:“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答案吗?”

莫桐语气低沉的说:“纯雯,我想你会明白的。”

纯雯把头一摇说:“不,我不明白。”

“那好你究竟要什么样的答案。”

纯雯即生气又无奈:“莫桐求你别再对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好吗?我希望能说出你内心真实的话,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要再以你诗人的隐喻,来告诉我这些话,我不想再猜这个谜语了。”

纯雯的话象是有魔力一样,把莫桐的表情给凝固住了。良久,莫桐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说:“你真的想听我的真心话吗?”

“是的”纯雯有力的说道。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花热切望莫桐,莫桐心里一阵刺痛,他害怕面对那双含有火花的眼睛,他知道那火花对他意味着什么:“纯雯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傻瓜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回避你的问题,甚至还说些荒谬可笑的话来敷衍你。可是你知道吗?你要的答案,实在是我无法给你的。还记得我和你在十字街口望雁群的时候,我曾说自己是个谙弱的人,遇到困难只会逃避,我这样的性格实在是我的悲剧。”

纯雯听到他说,那答案实在是他无法给的。她眼中的火花顿时熄灭了:“你不能给我答案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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