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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访客

  (11)访客
  苏想云的出现让雪绯红有了倾诉的目标,毕竟两人实际上已经是白七的女人,白七有了她们这样的如花美眷还出入风月场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雪绯红当然要把事情告诉苏想云,让苏想云和自己一起声讨白七这个大色狼。
  谁知道苏想云听了雪绯红生气的理由竟然嘿嘿冷笑了一声道:“傻妹子,你就为这生气?我还当是多大的事情呢。”
  雪绯红听了不禁微嗔道:“姐姐,你也存心气我不是?这事还小么?真要是日后我们嫁了过去,他整天在外头风流快活,我看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苏想云不是大度,也不是不在乎,世界没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在外头鬼混的,只不个这个年代男人的地位是压倒性的,有很多事情是女人未必能左右的,哪怕你是公主。换做一般的人物,做了驸马自然不敢出去混,更何况还是个预备驸马。可是白七最近表现出来的情形,根本就没拿驸马在个未来的职称当多大的事,所有的不满也只能在日后结婚了在想办法解决,这才是苏想云的真实想法。
  男人出去鬼混,说明家里的女人做的不够好,这是李丽萍教给女儿的,苏想云也深以为然。
  “妹妹,我说句不恭敬的话,国主他有多少女人?”苏想云反问道。
  雪绯红听了一愣,但还是很快就在心里盘算起来,三宫六院就不去说了,还有那些个妃子,还有一些雪绯红一时兴起睡过的宫女,还有那些没被睡过实际也应该算到雪绯红头上的宫女,总之一下雪绯红是算不过来了。
  “算不过来了是不是?我再问你,达官贵人里头,你又见过有哪个男人家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苏想云又问。
  被问的无从作答的雪绯红有点恼怒了,板起脸来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反过来帮那家伙说话。总之别的女人我不管,我的男人就不能在外面鬼混。”
  “哎!”苏想云叹了一声,上前扶住雪绯红的肩膀道:“妹妹,你还是现实一点好,这年月女人的命薄啊。还是多花点心思在日后如何人拢住他的心才是,就你现在这样,以后只能是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撵。”
  两个女人在一起难得有安静的时候,这会却出现了。苏想云和雪绯红就那么坐在一起,相对无言,各自在想自己的心事。
  当许玉嫣软软的倒在白七的怀抱中时,白七总算是明白什么是天生尤物,什么是天生媚骨。原来女人在动情的时候身子可软成这样,软的感觉不到一根骨头的存在。
  滚烫,这是许玉嫣火热的娇躯贴过来的时候,白七强烈的感觉,强烈的原本无心窃玉的白七这时候也无法抗拒。从小就接受如何伺候男人的许玉嫣在这种情况下很自然的就将以前操练过的招数用了上来。
  两唇相接,许玉嫣那灵活柔软的舌尖便探了进来,一下就带起了白七的热情。温软的小手很自然的探至白七的胸膛,在结实的胸膛上贪婪的抚摩。
  许玉嫣的熟练还是让白七有点担心了,这丫头是不是以经人道过了?白七这念头一出来,立刻就很很的骂了自己一声道:“你这家伙真不是东西,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要求人家是处级。”
  **相对的局面在两个热情如火的男女间很快就形成了,白七的担心在伏身挺进的时候成为了多余,道路虽然泥泞,但却略显艰涩,前方有轻微的阻挡。
  “嗯哼”一声后,白七将许玉嫣带入了妇人的行列。许玉嫣给白七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不像秦玉书,真要是拿这两个都是出身风尘的女人比较的话,在**一道,两人作态可谓天差地别。
  秦玉书总体上来说还是比较含蓄的,夫妻间行事的时节,很少弄出太大的动静来,顶多是在没办法忍耐的欢愉的时候,紧紧抱紧白七哼上一两声。至于雪绯红和苏想云,她们虽然也和白七有夫妻之实,但白七当初完全是在并不情形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感觉不感觉的当初也没多少印象。
  许玉嫣则不然,从头至尾不断的发出各种声调的哼声,几乎白七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会得到许玉嫣的反应。这样的女人在枕席之间对男人的杀伤力是强大的,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当然了,请不要把许玉嫣的表现理解为小电影中av女星们做作的**,这个想象和比喻都是不正确的。
  许玉嫣的哼叫完全的自然的,发自内心的。起初的哼叫还附带着皱眉,那是因为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随着战局的发展,原本还略显僵硬的许玉嫣,天生的媚骨很快就被完全的激发出来。身体快速的软化如泥,令白七觉得自己就是趴在棉花上一般,情热之处,香汗微渗,附带着一种淡淡的幽香。
  这一种略带催情效果的体香,只能是让双方的疯狂更加剧烈,一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为止。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了。白七并不是不想留宿在许玉嫣那,只不过担心自己在她身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毕竟今天做的太多了,刚刚破处的许玉嫣这时候还躺着起不来呢。可是这个女人还真是顽强,尽管每次之前看起来都很难在撑下去,可是一旦白七压了上去,立刻又能进入最佳状态,不愧是天生的媚骨。估计在这方面就算是史书上记载的文姜飞燕也不遑多让。
  另外还有一点白七担心的是,自己现在的身份多少有点特殊,于雪绯红和苏想云的事情还悬而未决,贸然留宿在许玉嫣那,怕给许玉嫣招来比必要的麻烦,尽管白七不怕麻烦,但是这时候还是能少点麻烦为好。
  推开房间的门,点上蜡烛的时候,白七顿时被里面的情况惊了一下。里面竟然端坐着一个人,一个服装平常的老人,说他是老人只是个大概,白七也没办法确定他到底有多大。来人满头白发,但却面如小儿,说鹤发童颜一点都不为过。
  来人就那么端坐着,就算是白七进来了也没有动弹一下。
  眼前的老人给白七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老人端坐的神态实在是太投入了,仿佛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这个世界的中心就应该是他。一时间白七也觉得自己被完全的带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而这个空间里似乎只有自己和眼前的老人。刚才还音犹在耳的繁华声色,转眼间就无影无踪。
  遇见高人了!这是白七的第一反应。
  白七很快就镇定下来,不退反进,走上前去微微弯了下腰道:“前辈来访有失远迎。”其实白七知道,自己就是退也未必能躲的开,况且眼下有的事情是必须面对的。
  老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白七道:“你回来了,很好。”接着白七就感觉到一股柔和的气息向自己扑来,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白七也不做任何躲让和防备。
  “不对啊?他们告诉我说你是故友出云子的弟子,我这才有兴趣前来,可是我觉得你身上的气息完全不是出云子那一路的?难不成出云子老朋友另劈蹊境又创出新的武学不成?”老人很快就将自己发出的气息收了回去,面带惊讶的看着白七道。
  d,这才是真正的高人,白七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看来自己以前还有点小看天下英雄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说法实在是再正确不过了。
  这老头绝对是跟出云子一个级别的,这是白七给出的结论。
  “前辈之高,晚辈仰止。”不管那么多,高帽子先丢过去,这是白七在对付任何自己没有把握的陌生人时的首选武器。
  白七表现出来的尊敬并不完全是策略,毕竟眼前的老人并没有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是一种祥和。修为如斯之高,却没有半分据傲,白七对他的恭敬倒有大多是发自内心的。
  老人对白七的奉承只是微微一笑,也没继续说话,只是看着白七,等着白七的继续解释。
  “其实晚辈与出云子前辈算的上是半师半友,这个说法完全是因为出云子前辈看淡了世间的辈分虚名。”白七的解释还算坦诚。
  老人听了这话居然露出顽皮的笑容,手一挥道:“他那家伙一向如此没大没小的,我比他大二十岁,他也没叫过我一声敬语。”
  白七。
  “不过那老家伙的一身本事倒是不凡,当年我跟他比过几次,都没占到便宜,你在他那都学了些什么本事?我看你身上的功夫完全是另一家的路数,你是哪个门派的小娃?我看你学的这门功夫也是不得了的绝艺,我怎么就没见过?”
  一连串连珠炮的问题问的白七有点不知道该从哪回答起好了,感觉就是眼前的老人实际上并没有自己起初想的那样,是一个矜持与祥和的老人,准确的说,现在老人的神态和语言,更多的让白七觉得这是一个顽童。



(12)说客

  (12)说客
  “说起来惭愧,晚辈自幼喜欢读书,曾在某道家著作的夹缝中见到过一些批注,也是晚辈细心,将这些批注整理后发现原来是一些炼气修身的口诀。晚辈是庶出,家学是没有资格学的,所以自己斗胆就练习批注上的法门。谁知道出云字前辈见了在下也觉得在下的运气好的出奇,于是将他所学技艺倾囊相授,兴许是出于别的原因,出云字前辈没有让晚辈称其为师。”
  白七总算从前世的武侠小说中找到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总不能说在太极功夫是自己独创的吧,那也太欺世盗名了,做人还是要厚道点。
  听了白七的解释,老人这才做恍然状道:“我辈终日修炼自家功法,原以为天下武学能入法眼者不过二三,想来多少有点坐井观天了。今日看小友,才知道世界之大,奇人异士只多,远不是我等所能料到的。刚才老夫出手相试,觉得小友所学但就武道而言,也算是天下顶尖的绝学了。”
  白七没想到这老人会称自己为小友,不禁低头汗颜道:“前辈这般称呼,岂不是折杀晚辈。”
  老人摇首道:“无妨无妨,出云子都可以与你半师半友,我又如何不能?辈分这东西人上了岁数,大都不太计较了,况且我等修道之人,如果在人世间的等级辈分之类的事情上尚且斤斤计较,那只会是故步自封的狭隘。”
  “这个。。。。”白七还是有点犹豫,毕竟这老人看起来岁数比自己大太多了,自己两辈子活的时间加起来也未必有人家的一半。
  “好了,不说这个了,小伙子,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么?”老人打断白七的犹豫又道。
  白七发现在称呼上面看来也实在没有什么好计较了,人家都不在乎,自己着急个什么劲。见老人发问,赶紧躬身回道:“晚辈不知,还请前辈明示。”
  老人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道:“说来惭愧,老夫是来做说客的。”
  白七有点迷惑了,自己以前从没见过这老人,怎么论到他来给自己做说客了,这实在令人费解。
  “前辈,不知受何人所请?”白七心里觉得这事应该和雪怡然他们有关,可是还是问了一下,免得弄错就难看了。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白七的话,而是话锋一转道:“多年以前,我派一直隐居于眉山之上,那时候的眉山道派真个是兴旺。谁想一夜之间精英尽没,现在想起来当时我们多少有些托大,总以为世间修为再高者也不能将我眉山派如何,所以行事多少有些张狂过分。这本是违背了修道人淡泊一切的原则,也最终为自己招来了滔天大祸,要不是出云子老友来的及时,把老夫从死人堆里救过来,老夫早已经是一杯黄土矣。”说到这里,老人不禁长叹一声,脸色也多少有些黯然。
  这时候白七也知道这老人应该是眉山派硕果仅存的前辈之一,心里头不由的想到了眉山师太,要是这老头知道自己把他的徒子徒孙给强暴了,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自己。想到这些白七不禁心有不安,反应到脸上就是呼吸加快,面部肌肉有些紧张,脸色也有点难看。
  谁知道老人见了白七的反应,反而安慰白七道:“这些事情都是成年往事了,我估计出云子也应该会拿这事做典型教材告戒过你,这事我派中人多少有些咎由自取之处,所以你一个外人也不必陪我难过。”
  “说岔了,说岔了,人老了就是爱想以前的事,尤其是看见你佩带的宝剑,更令我想起这件事。”老人指着白七腰间的斩愁道。
  白七这才明白,原来这老人是见了斩愁才有刚才的一番感慨。赶紧解下宝剑,想要让老人看上一看,毕竟这是昔日故人之物。
  老人摇摇头,止住白七的动作道:“算了,次等伤怀之物,不看也罢。只不过我觉得这斩愁宝剑在你手上怎么丝毫暴戾之气都没流露出来,要不是我对它记忆深刻,刚才还险些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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