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生莲全集.com》第71/157页


可惜她此时此刻心里满满都是对他的厌,她不愿意把自己给他,如果他要娶其他女子,就由他去好了。

倾禾愤怒的挣扎着,只是发不出声音,樱唇毫无意识的翕合着,身子的疼痛唆使着她挣扎,可惜枢禾沉重的身体稳稳的压着她,纹风不动。她狠狠的看着他,扬起的手始终不忍心劈下去。双眉紧蹙,生生的承受着他的索取。手逐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时不小心推开枢禾脸上金箔面具,那张熟悉而又绝世好看的脸在黑夜之中更加诱人。

她迷离的吻上他的唇,心中除了满满的幸福再也没有什么的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的停了下来,低首看着身下的她,却发现她亦是深深的抬首望着自己。夜很黑,加上她脸上那方轻薄的面纱,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她却将他的样子狠狠的印在心里。

许久,寒意漫上心头,他猛然抽离她的身体,心中绝望瞬间扩大,他最终还是对不起他的倾禾。

“小禾……”他轻轻的唤了出来,那样的凄楚,那样的沉重。

倾禾浅浅一笑,梨涡漾着满满的笑意,他真心的爱她。因为她很清楚,他并没有认出自己来,只是随着心里的召唤而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可以在这里睡一会,也可以在紫玉坊随便找一间兀自住进去。既然我要了你,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我都会对你负责。”他疲惫的翻下身来,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一侧的床上,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倾禾忍住疼,拾起地上散乱一地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回身上,心中一阵叹息,却是掂着脚尖温柔的走到床边,颤抖的小手抚摸着他好看的脸,“傻瓜,你真的认不出我了么?好像就这样陪在你身边,可惜我现在不能够和你相认了,等我拿到了龙脉,医好你的伤之后,就寻一根千缠丝把你我紧紧的绑在一块,永世不再分开。”

她饱含着浓浓的爱意,浅浅的在他额上印下一吻,然后痴痴的看着熟睡中的他,笑逐颜开。~

☆、第七十六章 本是同根生

【步生莲76】

天边已然扯起鱼肚白,烁金的光染红了流云。倾禾梳洗完毕,略是惬意的推开云窗,任由晨风打乱了青丝,她很是满足的伸伸懒腰,昨夜温存残留的下疼痛隐隐现现。

她斜坐在窗边,已然束起的青丝挑逗着风飘飘散散。手习惯的撑着下巴,羽扇有一搭没一搭的叩打着窗角。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倾禾侧着头,嘴角不由翘起,勾勒出无边的宠溺。天仍未亮,她就草草的离开他的房间,心中还是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想留在他身边的*,龙脉还没有到手,她只能保留着东庄庄主的身份。所以,现在的她只能是远远的望着他,偶尔挑逗一下,其他的也就不可能那般恣意妄为了。

“庄主,请大堂议事。”门外小童文质彬彬的请示。

倾禾瞬间合起羽扇,想起来就头痛。凡是跟主字挂钩的都不是好差事,昨天傍晚还没到东庄呢,那几个随从就一个劲的叨唠,什么这群固执的男人肯定是要责问自己昨日那场惊世骇俗的亲吻了,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为那样之事有伤风化之类。

硬着头皮,她佯装轻松的走进议事大堂,堂中已然坐满老少村民。看来今天不给个合理的交代,她是别想蒙混过关的了。

“拜见庄主。”众人起身行礼。

倾禾全身一颤,这么大的阵势她果然还是不适应。

“大家都坐吧。”她顺势坐在中央尊位,手中羽扇自顾自的摇摆,倒是一派从容淡定,只有鬼才知道她此时此刻心中的慌乱啊。

“庄主,请您跟我们解释一下,昨日在落玉坞的事情,整个东庄已经沸沸扬扬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倾禾不由朝他看了看,身形魁梧,目光寒冽,背上别着一把长剑,整个脸几乎被毛发包裹,活脱脱一个虬髯客。

众人一阵议论纷纷,似乎在附和着。

倾禾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个人不那么简单,隐隐约约之中渗透着妖气。她扫视她的庄民,一个个眼神疑虑,左右摇摆,原来人心竟是这么容易蛊动的!

“你们可是不相信我了?”倾禾寒着脸,冷冷出声。

众人瞬间定了定神,是的,他们曾经立誓,那便是要绝对的信任他们的庄主。

“美人哥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也不知道你们这群石头大人在想些什么,怎么就把那么美妙的事情想得那般肮脏呢?”东宝噘着小嘴,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倾禾不由汗如雨下,虽然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可是这个想法从一个小孩子的口中说出,着实令人坐立不安。

“东宝,不可胡说。”倾禾虽然嘴上嗔怪着东宝,但是心里也在顽劣的戏谑着眼前这群老石头,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且不说她是个女子,男女接吻本就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就算她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男男接吻也无甚不可的,别忘了这世间不还有那么一个词语叫做断袖的么?真真服了他们了。

“我相信你们,同样也希望你们能够相信我。这番话,我在接受庄主之位时已经讲得很明白了。对于昨天的事情,我只能说天机不可泄露,该是公开真相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瞒你们。”倾禾端坐在大堂主位之上,眼中溢闪的尊者之气令人不敢反抗,每一句话都是动之以情,摄之以威,软硬兼施。

“庄主,西庄出大事了。”一个少年着急的跑了进来,步履踉跄。

倾禾竖起羽扇撑着下巴,眼睛轻轻眯着,“别慌,说。”她打量着少年惨白的脸色,心下琢磨着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西庄要烧死人了,庄主……请……”他乞求的望着倾禾,却又想到什么似的乍然而止。

“烧人?谁?”倾禾眼中寒意喷出,人命岂能这般恣意草菅。

“是,是一个已有身孕的女子,现在已经绑在祭台之上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少年狠狠的叩头,眼泪已然滑落,或许是怜惜,或许是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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