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一全集》第2/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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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好吗？”

提问的声音，带着疑惑，而我自身同意也存在着疑虑。

“大概吧……”

回答是软弱无力的，没有一点底气。

“真的…好吗……？”

有些犹豫，似乎在担忧些什么，又参杂着些许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期待。

“也许不……”

毫无节操的，我改变了回答。

“这样真的好吗？”

转变了语气，突然变得欣喜起来，雀跃着，如同得到父母承诺的孩子一般为了确认而再一次的询问。

“想改变…是的，想要有所改变。”

我心里确实是如此想的，对于那近乎重复的生活。

“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吧……”

那声音突然变得虚幻起来，五感开始离我而去，之后陷入了沉睡……

…

……

………

…………

荒芜的大地，永久不变的天空，空旷，寂静，压抑…重新恢复知觉到现在，在心里默默数了数万个数，四周的一切依然如故，就如同我初次所见的那般，没有丝毫的变化。

“最后只有你陪着我呢，【裂牙】。”

轻轻抚摸着【裂牙】的刀身，这是我醒来后眼前唯一所见之物――全长一米七左右的刀剑，剑柄约一尺，漆黑的刀背，铮亮的锯齿型开刃…因为寂寞，我将它当作是一个活人般与之交谈，在这被限定了五十步直径活动范围的荒芜之地上，没有了饥渴等生理需要的我需要这么一个“朋友”来陪我度过这几乎无尽的时间。

“我们似乎有客人了呢，【裂牙】。”

一尘不变的天空，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日夜，远处传来奇怪的感觉，告诉我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紧紧了紧双手，将【裂牙】横在身前。虽然完全没有什么战斗经验，可这样做至少能然我赶到一阵安心。

“来了…那个是……？！”

一个臃肿的身体正以不成比例的高速向我而来，丑陋、切畸形的身躯和四肢，怪异的面具作为脸部而存在，胸口有着巨大空洞……

“虚……”

望着那丑陋的怪物，我瞬间想起了它的名称。虚，人类死后灵魂堕落所产生的东西，为了逃避痛苦不断吞噬其他的灵魂来填补自己失去的内心……

“你确定这不是开玩笑吗……”

看着那身影越来越近，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果这真是虚，那我就是在《死神》的世界了，那么我手中的【裂牙】应当是斩魄刀了吗？可我身并没有穿着死霸装，身上穿着的…准确说是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牛仔裤的模样。

“不要开玩笑了！”

看着距离自己不足五十步的虚，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因恐惧而不停颤抖着的身体动起来的，转身跑走了。只是……

“碰”

身体撞上了无形的屏障，正是这屏障限定了我五十步直径的活动范围。情急之下，我竟是忘记了这么一个事实。

不过，不知道是幸运抑或是不幸，那只虚也撞上了这屏障，被阻隔在了外面。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