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殛天之贱》第249/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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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灭道：“如果我没记错，我当初曾跟你们说过，神殿的后门就是你们的心门，心门开了，你们自然就能走出来。若是心中摇摆不定，那门口是开不了的。如今你们既然已经出来，总该有个选择了吧？”

两女一震，亘灭仿佛自言自语地道：“与其天隔两方考验彼此，又怎及共同面对？”

两女心神狂震，看了看亘灭，目光不由转向一旁的慕怀玉，心底，似乎隐隐有了某种决定。

一旁的羲灵月看不过眼了，忙道：“喂，亘叔叔，你之前不经我同意就弄坏我一颗神魂珠，现在居然连我老公都抢走，不觉得太过份了吗？”

亘灭失笑道：“灵月，抢走你老公的是阿霞和阿雅，而不是我。如果你想要，大不了抢回来。”

羲灵月哼了一声：“我好稀罕么？这么一个不称职的老公，我也不要了，直接休掉他算了。”

亘灭看着羲灵月道：“我看，比起怀玉，你更看重那颗珠子吧。大不了，我再帮你造十颗八颗还回来，如何，保证力量比原先只大不小。”

“真的？”羲灵月问。

亘灭道：“我何时骗过你？不过，在你心目中，我制造的珠子，怎么也比不上原先那颗有意义吧。”

羲灵月一怔，脸上一阵黯然。

亘灭见状，微微一叹：“唉，我第一次觉得子鉴不应该那么固执就好了。”

羲灵月不语，转过身形，缓缓消失了。

方远见状问道：“补心术……这样好么？”

亘灭道：“这是我最后能帮她的啦！让她经历最后一次悲伤，把心底隐藏的不娱快都散发出来，日后，她就再也不会为子鉴流泪了。”

“最后？”方远不解地看着亘灭，突然一惊：“难道……”

亘灭但笑不语，转过头来看方自强：“小子，看来你这段时间煅练得不错啊，跟我来吧。”

正说着，方自强但觉周围的景物突变，下一秒钟，他与亘灭间的距离已拉近到两米，同时站在一间巨大的大殿中，前面，是一扇虚掩的小门。

亘灭指着小门道：“进去吧，里面有人在等你。”

“有人在等我？”方自强暗觉奇怪，不由推门一看，整个人登时呆住了。

一个清纯无比的俏丽少女，似淡雅，似华贵，那般熟悉，却又那般遥远。特训期间四十年，只要一有空，他便无时不想起她。而眼前，她就站在他面前。

“小吉……”方自强轻叫着她的名字，快步走上去。

相对于方自强那漫长的思念，小吉只有月余时光没见到方自强，但也是日日思君，此刻相见，两人不禁忘情相拥。

半晌，两人才轻轻放开对方，四目相对。

方自强拥着小吉到一旁坐下，问着分别后的种种，低声诉说自己的思念。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同时醒觉。方自强想起外面还站着亘灭，忙把神念投去，却发现对方已不知踪影。而小吉也想起了之前亘灭对她说的话：“小吉姑娘，我知道，在方自强心中，你已占据了一个不可替代的角色，而我也毫不怀疑他对你的真实感情，但是。我却不敢肯定你能否真的用心却爱他。”

当时，小吉答得很肯定。亘灭却道：“过段时间，我便让方自强经历星幻神劫的洗礼了，那种强大的摧灭心志的力量，恐怕凭现在的方自强不足以支撑过去。”

小吉惊问：“那怎么办？”

亘灭道：“他需要一个信念，一个强大无比的信念。而你，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我？”小吉又是心惊，又是心喜。

亘灭道：“不错。现实的爱情未必真能天长地久，但人们心中的爱情总是天长地久的。方自强爱你，不论经过之前十年的指天神殿修炼，还是现在近四十年的异次元特训，他的情总未变过半分。所以我深信，凭借这股信念，他完全可以通过我的考验。但是……”

小吉听得本是心喜，听得“但是”二字，猛然心惊：“但是什么？”

（注：关于“亘灭”为何又被称为“龙痕”，欢迎观看作者新作《龙裔劫》，内有详述。而龙裔劫的主角，亦正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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