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之花全集.com》第488/604页


“难道贵妇都是一群傲娇么?伊莎贝拉是这样,约兰德也是这样。”

男人不会懂女人的心思,所以男人千万不要试图去适应女人,否则一定会得神经病的,而男人的心思,特别是一个国王的心思就很好弄明白了,一个国王除了要搜刮臣民,还有保证臣民的效忠,除此之外保证王朝的传承也是一个令所有国王忧心的事情,纳瓦拉王国的卡洛斯三世起兵无非就是想要在这周边王国群起围殴法兰西的时候借机摆脱骑士团套在他们脖子上束缚,单凭纳瓦拉王国目前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和骑士团抗争。

昂代,那块曾经爆发一次夜袭令超过千人丧生的大战之地,自从骑士团北返之后就没放松过对这里的监视,说到构建工事,这不是科尔宾的专攻的地方,科尔宾不好评价加百列请人制造的工事。

在山谷以北一座孤兀的岩质高地上,垒砌的石质高楼只建成了大半,向敌一侧是悬崖绝壁,高楼的四周是渐渐拔地而起的石墙,在这后面是已经修复的城墙的港口城市昂代。

为迎接纳瓦拉王国极有可能到来的进攻,科尔宾把领地内的仅剩下的长弓手和当年的瑞士雇佣兵卫队都掉到了这里来,防守这里的人选只能从西蒙或者纳威特两人里面选择,科尔宾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西蒙,老爵士现在是男爵,他能信任的人也就这么几个,更何况西蒙年纪很大了,虽说经常有大把上了年纪的骑士骑马征战,不过科尔宾可不想老人家把剩下来的寿命就这么燃烧掉。

昂代这边的防御人手,科尔宾打算留下两个旗队的长弓手和一个瑞士雇佣兵卫队以及半个旗队的步兵以及十几个骑士,这些加起来总共一千三百七十六人,挡住纳瓦拉一时半载不是任何问题。

恩里克能够从阿基坦请来更多的长弓手就更好了,这不仅能为骑士团解除一方进攻的担忧又能令手头上的兵力放松不少。

科尔宾索性就在昂代住了下来静待恩里克的消息,有空边跑回几十里外的巴约讷去看看为迎接生产而脾气越来越古怪的人妻。

四月下,都说十月怀胎,距离十个月的期限还差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恩里克从阿基坦带来了好消息。阿基坦的英国总督想要跟骑士团以及法兰西王国签订一个合约,在英格兰王国选出一个国王之前。恩里克说阿基坦的总督确定已知道了亨利五世过世的消息,并且在英格兰岛上对兰开斯特家族王权进行争夺的兰开斯特两兄弟都在试图争取这位总督。

对这位阿基坦总督、英格兰贵族来说,维持现状是他获得最大利益的保障,他不想科尔宾打进来,也不想丢失任何权利,失去了阿基坦这安身立命的根据就是失去了荣华富贵。所以,只要科尔宾签订这个合约,阿基坦会提供一千三百五十七名属于民兵行列的长弓手和两百名长弓手。

所谓民兵行列就是无战斗经验,只在制定时间去弓术场进行弓术训练的长弓手,一千三百多名新兵,这位总督开价一千九百法郎,雇佣协议的时间为半年,价格比上年贵了不少,看来当初的托马斯没少做这位总督的工作,科尔宾想也不想就签订了这个条约,有了这批长弓手,昂代这边就能多调来一两百人的人手。

恩里克抵达昂代之后并不是返回阿基坦,他的下一个行程是前往阿拉贡稳住那个王国,科尔宾派在昂古莱姆伯国附近构建工事的加百列取代了恩里克到阿基坦的工作,负责用罗马教条去调教新兵们不断在方阵转变中走来走去的瑞恩希安被科尔宾搭配上了纳威特,他们两人将携带这五千长枪兵和一个旗队的骑士团骑士到波旁去汇合那里的贞德。

科尔宾计划将在稍晚一些时候启程,他和剩下的骑士团战力到贞德那里,不过在这之后,他将会带上恩里克可能得去意大利一趟,现在科尔宾日盼夜盼就是在等着教皇马丁五世的见面地点。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科尔宾从昂代搬到了巴约讷,那里有个安茹公爵夫人,这样人生才不会因为单调而无聊,每天调戏下这位公爵夫人,看着她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成了科尔宾最近的乐趣,不过这也让约兰德过上了她曾经憧憬过的那种领主夫人生活,这只腹黑女总喜欢在科尔宾看着书信的时候,用手托着腮帮独自一个人傻笑,然后在科尔宾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就会冷下脸来冷嘲热讽几句惹来科尔宾几个白眼

这就是约兰德人妻傲娇跟伊莎贝拉少女傲娇的不同之处,伊莎贝拉是出于少女的羞涩,而人妻则是拉不下脸,明明都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可总是在斤斤计较,科尔宾估计应该是那天比较他跟安茹公爵路易令人妻在无法报复之中选择了认命,只是孩子以后的出生以及身份问题都是一个值得慎重考虑的事情。

四月的海滨,海水在天穹的倒影下呈现出一片美丽的湛蓝,反复冲刷着海滩的西沙。科尔宾在打算和约兰德商量孩子以后事情的这天,奥尔泰兹那边留守的人送来了几封信函,三封是关于公务的,纳威特和瑞恩希安带着军队出发了,随行的还有几十车足够好上千人大喝一顿的奥尔泰兹红酒,那是用来犒劳那些诺曼底人和安茹人的,封地也赶制出了一些衣服给那些贵族们替换,在雨季征战了好几个月,他们的衣服早破烂完了。

另一封是夏尔寄来的信函,里面说他们大致平定了两个公国里面不和谐的声音,奥伯特家族的人收声了,只是东边的动静渐渐地大了起来,这次要对付的敌人不止国内,介绍完局势,夏尔在信上提到了他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在瓦朗斯一战中,道芬行省出动的骑兵为什么会撞入己方步兵阵线时显得那么无力,不能凿穿队伍。

这个问题显然也引起了人妻的好奇,但是夏尔没在信上详细说明情况,科尔宾也不好解答,骑兵之所以冲撞无力,不外乎就是冲锋的时候,队伍不够密集,又或者在制造冲锋时没能选择好距离,要么冲锋过早,要么冲锋过晚,不过听着夏尔的简略描述,科尔宾想大概是长弓手的抛射令敌军骑兵不顾一切地驱动马匹去发起冲锋了,结果马匹驮了个上两百斤重的重物全力奔跑了好几百米,到冲锋的时候,终于力气消耗大半了,撞开几个人就干脆停下来休息了。

最后一封信来自贞德,那只坐上了国王的萝莉,笔迹很扭曲,这无疑使她写的,科尔宾教了萝莉好几个月的书写能力,认出那些独属于的萝莉的奇特语法非常轻松,只是信中的内容令科尔宾看得很不轻松,那只萝莉在举手投足间屠戮了整个南方不少贵族之后,她的信念出现了动摇的迹象。

“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科尔宾收好贞德的信件,胸口很沉重。

约兰德注视他数秒才说道:“好。”

第十七章 儿子...嗯...就叫哈德良...

第十七章 儿子...嗯...就叫哈德良... 第十七章 儿子.嗯.就叫哈德良.

一对不是夫妻更像是大龄姐姐与弟弟的男女在海边的细沙留下一串串鞋印,若有所思的科尔宾一路上背着手也少了往日跟约兰德闲聊的心情。

哗哗地海潮一次又一次地涌上海滩。

提着暗红色裙摆在海滩上挺着大肚子漫步的人妻忽地问道:“你这是准备要走了吗?”

“我不得不走。” 科尔宾勉强笑了笑,保住王位的基础是建立在贞德不败任何一场战斗的战绩上,现在那只萝莉思想出了问题,若是她罢工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约兰德背过身去,好一会儿,她又出声问道:“又是为了那个小女孩吗?”

“嗯。”

海潮覆盖掉安茹公爵夫人的冷哼声。

“你们男人果然一个两个都是坏得无可救药的东西,除了权力,你们偶尔在乎我们女人的**之外,你们就不再在意其他的事情了!结果到了最后还要向圣经里所说那般把罪孽都推给我们女人!”

科尔宾说道:“她是我的国王,我的身家性命也是建立在她能稳定住局势的情况下。我必须得走。”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孩子!还有什么比孩子还要重要的?难道在他又或者他们出生的那一天,你都不能陪伴在我身边吗?他们一出生就是私生子,若是他们的父亲都不能在身边迎接他们的出生,还有什么别这更悲惨的事情。”约兰德的眼睛很红,她的不满彻底爆发出来。

“世界还有比他们更不幸的人。”科尔宾就事论事道,他就很不幸,从一个可以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一下子蹦跶到中世纪这最悲惨的地方来,还有谁比他更不幸的,他都后悔当初怎么没去学历史专业再去网上多看几张制造飞机大炮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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