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录校对版作者番茄死不了》第55/500页
落尘道长望着凌凡,脸上露出平和的笑容道:“这位小施主请贫道来此一述,想必一定是为了邓龙的事情吧。”
“道长,怎么知道我是为了邓龙的事情来找你?我想福伯应该不知道我是为何来找你的吧。”凌凡对落尘道长的话很是惊疑,然后凌凡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落尘道长,道长听完之后还是一副平和的笑容,道:“这个不难猜到,当贫道看两位施主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施们一定是吃皇粮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吃皇粮的啊?!”天瑜忍不住惊道。
凌凡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他在观察着落尘道长的脸色变化,可是他却很失望,因为自始至终,落尘道长的脸色都是一副平和的笑容,丝毫不会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而改变。
“哈哈,这位女师施主相貌严庄,眉头细密形若弯刀,性格必定坚韧而富有正义,想必是从事武职……”然后落尘道长又指着天瑜的额头,眉头稍上一些的位置,笑道:“而且施主的官禄宫饱满而带有皇气,气质威严,这样的面相想必也只有从事警察的职业才有的。”
楚天瑜愣了下,随即望着福伯,努嘴急道:“哼!一定是福伯告诉你的!一定是这样的!”
“哈哈,楚丫头,老头子我从找到他到把他带到这,一路上就跟他说了三句话:第一句:你果然在这?!第二句:跟我来下家里有人找!第三句:你这个老不死的牛鼻子,这两个小娃可是我的孙子,老头子我还等不及给他们抱曾孙子呢!你要是敢领他们修道,小心我一把火把你的破道观给烧了。”福伯哈哈笑道。
凌凡看着落尘道长,笑道:“既然如此的话,我也请道长帮我看下我的面相,还请道长明示。”
落尘道长望着凌凡的面容,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起来,片刻之后道:“这个施主想必是学生,而且还是高中生,似乎也曾和尸体打过交道。而且施主不久前想必经历过丧亲之痛,而且……”落尘道长说到不过的时候却没有再方语,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而且什么……还请道长明示?”凌凡听到落尘不仅说出自己的身份,更是说到自己不久前经历过丧亲之痛,不禁有些惊疑:因为哥哥就是在不久前突然出世,听到落尘道长说而且之后便停止了,不禁有引起好奇。
落尘道长笑道:“后面的话现在贫道还不便跟小施主明示,如果施主能把眼下困绕的事解决之后,还请施主到时能到青龙观一趟,到时贫道自然会将施主的面相细细道来。”
“既然如此的话,还请道长将如何会知道我们是为邓龙的事而来的事给我们解释一下。”凌凡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想先把现在的事情解决之后再说吧。
落尘道工坐到一张方凳上,笑道:“说到邓龙,贫道和他的缘份还得从半年前谈起――
半年前,贫道有一位朋友突然找到贫道,请贫道去帮忙他的一个朋友看下风水,因为他的朋友昨近遇到些困难,疑心是风水方面出现的问题,所以就请贫道去看下。本来贫道是不会轻易帮人看风水的,本来个人的祸富自由天定,如果硬是要逆天改命,不仅不会消除祸灾,更可能会加重祸难。但是这位朋友曾经是贫道一位故人的独子,贫道曾在故人去世之时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他的儿子,所以贫道最后还是答应他去帮他的朋友看下。当贫道找到他的朋友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是一个年轻女子,名子叫赵文琪。
赵文琪告诉贫道其实要看风水的并不是她,而是为她的老板的公司看的。本来贫道想拒绝的,可是当时赵文琪多次恳求贫道,所以贫道最后还是跟她去了趟她的公司。也就是在那一刻时我认识了邓龙。邓龙陪着我在他的公司转了一圈,请求我为他的公司作法求福。其实在观看他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公司破坏了建筑风水中的一条就是阴阳失衡。
所谓阴阳失衡即阴气与阳气失衡,以他的公司为例,当时公司四周均被两座喷泉所遮盖,而水属阴,阴气过盛,而阳气被阻挡在外,导致公司内部阴气有余而阳气不足,这便是他的公司最主要的风水失衡。”
“道长真的有风水这一说吗?所谓阳阴失衡又怎么解释?”凌凡中间插问道,其实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
“哈哈,其实风水之术并不是多么玄之又玄的事情,它不过是道家智慧的一种具体的表现方式,而这种智慧隐藏的极深,世人很少能透过它的外表而透视它的内部,因此就认为它是子虚乌有或者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其实说穿了,风水也是一门科学,用如今这个时代的话说,就是综合科学。比方就邓龙的公司,他的公司四面环绕两座喷泉,好看有余而实用不足,喷泉会使公司内部空气湿润,使在里面工作的人舒服,人舒服了那么工作自然更加有干劲。而现在公司周围四面都有喷泉,则公司内部的湿度增加,人如果长时间生活在湿度大的房间里的话就会感觉不舒服,会染上各位疾病比如说关节炎、风湿病等等。公司的员工如果常时间身体痛痒难忍疾病缠身的话,那么工作效率自然就降低,所以我就建议他将东面和北面的四座喷泉拆除,因为这两个方向是常有阳光照射的,所以能降低一下公司的湿度,使其达到一个适宜人体的湿度,这样一来的说公司里的员工就会感觉舒服,那么工作效率自然上来了。你看,如果将本质说出来的话,这就是‘风水’。”落尘道长笑咪咪地笑道。
第九章 新的目标
落尘道长对凌凡说道风水之术并不是多么玄之又玄的事情,它不过是道家智慧的一种具体的表现方式,而这种智慧隐藏的极深,世人很少能透过它的外表而透视它的内部,因此就认为它是子虚乌有或者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其实说穿了,风水也是一门科学,用如今这个时代的话说,就是综合科学。于是他以邓龙的公司为例解释着什么是风水。
玄而又玄的风水在落尘道长的解释下,竟然变得如此简而易懂,凌凡、楚天瑜、张啸三人不禁面面相觑,原来这就是风水学呀,脱下那层神秘的面纱之后,就会发现风水是与我们平常最常见的建筑学、医学、生物物理学等都有联系起来的综合性科学。
“那我曾听说过道长帮邓龙看过面相,并告诫过邓龙不久之后有大祸临头,而且此祸不能除只能缓解,就必须积德行善,这样才会拖泥迟祸难的来临,是这样的吗?”凌凡问道。
“这件事也得从我帮邓龙将公司的喷泉拆掉之后讲起,当我第一天看到邓龙的面相之时就发现他的福气已尽,想必是年轻之时过于骄奢淫逸从而将他的福气耗尽,福气散尽继而来之的便是祸难降临,我警告他今后一定要多多行善,否则祸难立降!可谁知当邓龙知道自己将有灾难降临的时候,不仅不反思,却还想要逆天改命,强行将祸福消除。
为了能通过捷径消灾,邓龙把贪欲的眼睛伸到了我的小白狐的身上。这只小白狐是当年一位猎手送给我的,我见这只小白狐性格温顺,颇通人性,于是就经常将它带到身边,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喜欢而已。为了防止将白狐偷走,我还将其形容成天界灵狐,却没想到此意竟被邓龙歪解,于是他就想方设法想得到我的白狐。我心知如果此白狐如果给他那么他就认识白狐会给他消灾解祸,从而忘却积德行善的根本,于是我多次拒绝邓龙的高价购买。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一个人的执念会如此的深,这个人便是赵文琪,这个女子城府极深,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她却是大福大贵之相,虽然年轻得意,老年之时必定困顿潦倒。她为了成功不惜对我痛下杀手,虽然最终我只被砸晕片刻,但当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白狐已经被她带走,不禁叹道这一切都是命中已经注定,想那小白狐既然被我形容成天界灵物,显然不会被他们虐待,所以我就径直离开住所,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在青山市出现,也不再轻易帮人看相测风水。
我要说的便是这些,这便是我和邓龙的事情,小施主,我说的这些能帮到你吗?”落尘道长笑道。
落尘道长的话使凌凡明白很多事情,但也有很多事情没有明白,而现在凌凡便感觉有两道问题需要解答:一个便是现在那只小白狐跑到哪里去啦?二个便是那个帮赵文琪找到落尘道长的朋友人是谁?他为什么会这么如此热心地帮助赵文琪?
凌凡将邓龙死亡的事情和自己心中的疑问都告诉了落尘道长,果然听到凌凡的话,落尘道长并没有感到过多的惊疑,甚至对于邓龙一夜衰老的事情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疑,只是听到小白狐失踪的时候不禁有些叹气。
“道长,我想个问题想请教您,你相信小白狐会幻化成人形而将邓龙的精气吸尽而逃逸这样的事情吗?”凌凡问道。
“哈哈,世界有很多神秘的事情需要我们用自己的智慧去揭开它们,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们凡事要相信自己,切不可被表面的纪象迷惑。好了,今天贫道要说的就这些,更多的秘密还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去揭开。”落尘道长说着便从板凳上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可是当落尘道长将要走去门口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望着凌凡笑道:“小施主,请一定要记住等困绕你的事情解决之后一定要来青龙山找我,因为你的面相有很多秘密,还有如果你能找到贫道的小白狐的话请帮贫道找回来,贫道将感激不尽。”
凌凡笑道:“面相之类的事情我还是相信自己,不过小白狐的事情我会尽量帮道长找到的,只盼它现在还活着。”
“谢谢,噢,对了,刚才你问我,我的那个故人的独子是谁,我还没告诉你呢,他的名字叫张有鱼。”龙尘说完便朝着福大微笑着大步走出房间。
“张有鱼?!”凌凡不断地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他想起早上在邓家的时候余伯给自己的那张名片,似乎上面的名字好像便是张有鱼,果然凌凡盯着名片上的名字久久没有反应,果然张有鱼便是帮赵文琪的那个朋友,而且这个张有鱼还是邓龙的朋友,可是赵文琪并没有说起这件事,看来这个是时候去拜访这个叫张有鱼的木材商了。
“凌凡,你最好调查一下那个叫张有鱼的人,我感觉这个人不简单,也许他和这个案子有关系,而且他也应该上你的黑名单。”张啸走到凌凡的身旁,拍下他的肩膀笑道。
“哈哈,我真庆幸你不是我的对手,而是我的朋友!”凌凡真诚地望着张啸笑道,“否则我还真不舍得再捉你呢。”
“你少臭屁啦,如果上一次不是我自已跟着天瑜回去,想捉我你会有那么容易吗?!”张啸高昂着头笑道。
“呵呵,当然有办法,不过我不告诉你!好了,我们现在要赶回市里去了,我们要去看看那个张有鱼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凌凡朝着天瑜扬了扬手,笑道。
“我说阿凡和楚丫头,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就不能在这吃点饭吗?”福伯的脸上似乎有些不高兴。
“放心吧,福伯,等这件案子破了之后,我们再来家里吃饭,到时候您可要多准备一些哈,天瑜可是个大胃王呢!”
“臭凌凡,你才是呢!”天瑜嘟起嘴角,踢了凌凡一脚。
一阵笑声自破旧的房屋里响起,这时,却在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黑色的风衣的黑影在望着破屋里的众人,待再望向他时,他却已不再那里,似乎根本就没有存在一般。
第十章 棘手男子
从青水镇回来之后,凌凡和天瑜径直来到张有鱼的公司,却听公司的员工说张有鱼出去了,可能下午才能回来吧。本来凌凡和天瑜想在他的办公室等他的,可是无奈自家的五脏庙无何止的闹革命,所以两人就跑到昌隆公司的公司餐厅去塞饭。
凌凡刚将脑袋伸进餐厅便被里面的人龙给吓了一跳:好家伙,人龙排队都排到门口,这要是打饭得打到什么时候啊。
“看吧!我说出去吃,你非要来这吃,便宜是便宜!但等你买到饭天都黑了!”天瑜气鼓鼓地说道。
“嘿嘿,天瑜,这个就不管了,我凌凡是谁,我可是打饭达人啊!”凌凡坚起拇指笑道,然后指着一个空的座位道:“你先去把饭桌给占好,不然到时候我们得站着吃饭啦!”
“你行吗?值得怀疑。”天瑜撇着小嘴朝着空座跑去。
凌凡看着那乌压压的人头,眼珠一转,低头闷喊一声:“哟,总经理来餐厅啦!大家出来欢迎下!”然后凌凡第一个自己附自己的声跑了出去。
众员工一见凌凡先跑了出去,这种献殷勤的活谁也不想落后,于是乌压压的一片人全朝着小门冲了出去。凌凡躲在门口嘿嘿一笑,硬是逆着人群冲了进去,这时整个餐厅已经空无一人,凌凡很是悠然自得地打了两份饭。
“怎么样?吃上饭了吧!”凌凡将两份饭放在桌子笑道。
“真损!”天瑜斜了凌凡,然后扒拉着米饭吃了起来。
这时公司员工又从外面冲杀进来,然后拼接成打饭的长龙,边排队打饭边咒骂着刚那个不道德的家伙报假信息,外面哪里有总经理的人影,有的埋怨自己竟然这么弱,竟然会相信总经理会来餐厅吃饭。
正当凌凡吃饭的时候,这时一个长发职服美女拿着饭盖走到凌凡和天瑜的桌前笑道:“请问这张饭桌还有人吗?”
“没有,请坐。”凌凡一看是位美女忙指着自己身旁的空座笑道。
“坐我这!”天瑜黑着脸一把将长发美女拉到自己旁边的空座上,然后狠狠在桌下踢了凌凡一脚。
长发美女抿嘴笑着,很好看,凌凡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女,顿时感觉以她的容貌和气质应该是公司里职位比较的高职位,说不定能从她的嘴里得到一些关于张有鱼的事情。凌凡向美女表明身份后,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长发美女笑着告诉凌凡自己叫昆双,是这间公司的账务部部长。昆双告诉凌凡自己和张有鱼关系并不是太熟悉,张有鱼是前年才进公司的,由于他的高学历、勤劳苦干,而且他不久前还成功地将昌隆公司的木材业材与市里首屈一指的家族企业邓氏宏富集团新办起的高级家具业务签订合同,所以很快他便成为了这个公司的副总。昆双美女还告诉凌凡张有鱼这个人性格古怪,而且私生活很混乱,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往夜总会跑,宏富集团的新掌门人邓龙便是其一。
看来这个张有鱼的私生活真的很复杂,而且他和邓龙的关系很是亲近。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不亲自为邓龙请来落尘道长,而是通过赵文琪呢,等等,也许那个时候张有鱼并不认识邓龙,只是想通过赵文琪达到接近邓龙的目的,从而为自己的公司与邓龙达成业务关系建立关系吧。凌凡突然问道:“你说张有鱼的私生活很复杂,请问张有鱼他结婚了吗?”
“哈哈,如果他有妻子的话还敢这么乱来吗?!哪有一个结婚的男子会整天往夜总会跑。”昆双美女笑道。
昆双美女说的没错,张有鱼的确不可能一个有家室的人,不过像他这样成功的人士又到中年,怎么可能会不结婚生子呢,难道他是丁克仔,社会真是进步啊!凌凡想着自己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这个叫张有鱼的人的确有些问题。
随后凌凡又和昆双美女聊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无非就是打听张有鱼的信息,可是让凌凡失望的是,昆双对张有鱼并不太熟悉,他只知道他的家庭富裕,但好像还是单亲家庭,从没有听他说起过自己的父亲,而且他的学习很多,是理科的高材生。
从餐厅出来之后,凌凡和天瑜两人就在张有鱼的公司转悠着,就这样,终于等到了张有鱼。看到张有鱼这个人的第一眼时,凌凡的心中就冒出一个形容词:狡猾。虽然凌凡并不懂的看相,但看人还是明显能看的出来的,狡猾的人用褒义词来说就是聪明,只不过狡猾的人眼睛总是乱转,而且面色也是极富变化。而且凌凡看着张有鱼的脸孔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伸手可及的感觉,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于是凌凡放弃,这种转瞬即逝的念头只有在下一次不径意闪过时才能捉住。
凌凡给他出示下警官证,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张有鱼示意去他的办公室,在大厅里公然和警官说话对他的影响不太好。他的办公室很宽敞,说不上豪华装饰但也不错。张有鱼示意凌凡和天瑜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而自己坐在临窗的椅旁。其实这种坐法凌凡很不习惯,因为张有鱼的脸背对着阳光,根本就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而自己的表情变化都被他一览无遗。
“好了,警官先生,你有什么话现在尽管问出来就好,只要我知道我一定会将协助你们调查的。”张有鱼从怀中抽出一根雪茄,抽出火柴,待硫酸味道燃尽之后,才缓缓将雪茄烟点燃,不多时,屋内便出现上等雪茄特有的那种芳香味。
“张总看来还是一名极懂享受的人呢,你的雪茄是巴西的吗?”凌凡并没直接问,而是从雪茄烟开始。
“我想这个跟警官先生今天来找的事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吧?”张有鱼并没有要回答我问题的意思,道。
凌凡有些微微皱眉,他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太过于狡猾,丝毫都不会将信息透露给自己,一般来说只有玩阴权的人才会有这种习惯,而恰恰此时坐在凌凡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