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全集》第10/173页


是不怎么样,介绍的女朋友能够得上漂亮的屈指可数,当然满足不了他的眼光。而赫锴对容貌的要求又很高,以他的个性,你可以没职业,可以文化浅,可以家徒四壁,但惟独不能没有美貌和身材。

老太太转向赫锴。“什么象猪,那是丰韵,是福气,漂亮能当饭吃呀!当然能找个既美丽又有福的最好,急也没用,慢慢儿碰。”

“你们爱找,你们就找去吧!反正我不同意,都这个年代了,你们总不能强迫我吧!”他心理嘀咕着,然后靠着舱椅佯装入睡。

在庙宇,赫锴母亲与居士整日谈论佛事,时不时的请居士潜移默化的开导他,暗中求居士帮忙,弱化郝佳的形象,可两人终究是年髫情浓,爱果初硕,他哪里听得进去。无聊之际,溜到街上吃泡膜,最令他不虚此行的是那里的辣子,用膜包着,大大满足了他的胃口,吃的脸上红红的一层包包儿,算是过足了“辣”瘾。

他还步行很远的路程去县城的邮政所,给远在几千里外的郝佳打去电话,诉说着相思之苦,谈论着如何重逢。

寺院所在的县城离西安较远,通讯也不发达,当年的主街找不到一处话吧,只有去邮政所才能打上电话。

晚上,庙里一片漆黑,寂寥的可怕。“梆、梆、梆……”的禅竽声从法堂里由远及近的传出,木衲、古朴而提神,令人有随之旋穴而入的力量。

空气如热浪,躺在那儿左翻右转,蚊虫不断。

老太太盘腿在床上,对着沉闷无语的赫锴,“明天咱们去骊山,还有大雁塔。”

看着儿子为爱而憔悴,老太太哪有不心疼之理,此番远行,一是让赫锴断了郝佳那份念相,二是让他散散心,洗洗脑。

他从床上翻坐起来,“太好了,秦始皇陵、兵马俑也得去,离的都很近。”

看到赫锴兴奋的样子,老太太眉毛都乐弯了。“行,让你溜达个够儿。”

“只要你高兴,不再提起和郝佳的事儿,让我做什么都成。”老太太心想。

第二天,娘俩乘旅游专线来到景区,赫锴可是初次出这么远的门来古都西安观览名胜,猎奇之情挂在脸上。在礼品店,精心为郝佳挑选了一对儿血丝玛瑙玉镯。

在骊山,爬到半腰,老太太累的够呛!

赫锴很心疼,扶着她找了一处平稳的石墩儿坐下,气喘吁吁,“妈,你在这儿歇着,我上去看看。”

老太太擦擦汗,挽了挽裤脚,叮嘱道:“别走远,上山看着点,我在这儿等你。”

赫锴应着,大步向上爬。

山上游客很多,争着向山顶进发。在接近顶峰的松林一隅,微坐一名古稀老先生,朴素的蓝色衣裤,戴副眼睛。当赫锴抬头看了看,欲将路过之时,忽闻一人话语:

“小伙子,你面带鸿运之气,日后定能大福大贵……可否坐下让我仔细看来?”

扭头一看,是老先生在和自己说话。

那时的赫锴,认可信自己,也不信卜卦的。“可这次是在骊山啊!贵有皇家之灵气,‘九五’之尊威,姑且信他一次,也不多搭什么。”想着,来到老先生近前,半屈伫立。

“大爷,您刚才说的准吗?怎么算啊!”

“算你生辰八字,再看你手相。”

赫锴脱口而出,然后将信将疑的等待着。

老先生拇指在手掌上不停点对着,口里细语啧啧,然后突然面向赫锴。“哎呀!小伙子,八字占的好。”

赫锴听了,急不可耐,忙问:“怎么个好法?”

老先生向前探了探,眼睛下滑至鼻翼。“……你是桑槐木命,五行又属水,所谓水生木也,财源好……婚姻有波折,会有血流见红之事,但终可白头偕老……”

听到此,赫锴向上望了望天空,回忆了一会儿。转念一琢磨,“可不是吗?药物流掉孩子不就印证这一点了吗?”

随着,老先生又抓起他的手,点着小指根部。“水星丘隆起是财高之相,财运线清晰美好,聚拢八方之财……”

赫锴听得简直入了迷,在那里低头沉思,然后突然直捣龙潭。“能不能测出我以后能发达到什么程度?”

老先生摘下眼睛,眼睛向下撩了撩赫锴,拉长语气,颠着头说:“小伙子,四、五千万是打不住地!”真会这么富贵吗?老先生又补充道:“四十岁以后,钱会找你,不用急。”

说到这儿,赫锴认为他在信口雌黄,骗取钱财,所以不住地摇头。“怎么可能?我可没有那个富贵命。”

老先生成竹在胸的捋捋胡须,喃喃道:“若不信,往后看吧!”

赫锴虽然不信,但看老人家在山上风吹雨淋、靠算命养家湖口时,还是多给了他一点钱,随后向老人家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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