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全集》第141/173页


这时,文子礼突然站了起来,猛然甩起右手,只见手里的酒杯“呼”的一下奔任汤会的头上砸去,“给你面子你不要,是不……”

两、三秒的功夫,任汤会本能的呼噜一下头发,血沾满了他的手,向文子礼喊道:“你为啥打我?”说着,迅疾的站了起来,朝他扑去。

赫锴在中间努力的拥对着任汤会,大声劝着,“都消消火,坐下。”

此时,文子礼掉头跑出了饭店。

任汤会一看打自己的人跑了,急了,抓着赫锴的胳膊,满脸是血的吼道,“你他妈的帮着他,把他放跑,你给我看病啊!”一面说,一面从箱子里抽出一个啤酒瓶子,打向赫锴。

赫锴被他不讲理的举止彻底惹恼了,不仅劝架劝错了,你还骂人。只见赫锴几次闪身,躲过了他穷凶极恶的酒瓶子。但是,吃饭的客人遭了罪,飞溅的血花,不时的落在他们的衣服上。墙壁上的整片大镜子也被甩空的瓶子击落,粉碎。

在酒瓶子抡空的间隙,赫锴又规劝他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可他根本不理会这些,疯了似的疯狂进攻。

没办法了,不还击的话,自己就要被打倒。当他手里的瓶子再一次盖向赫锴的时候,不能再忍俩,赫锴果断的把瓶子抢了下来,然后瞅准位置,奋力的向任汤会的鼻梁骨砸去,一瓶子重重的下去,“唉呦”一声,随后又砸向他鼻子与嘴唇上面的接壤处,经过两个连贯的动作,瓶子底座立刻落到地上,赫锴没有停止,接着,手握余下的大半部分满是尖角的瓶子,向他的额头、两侧脸颊和下巴猛刺过去,霎那间,只见他象泥人一般瘫软了躺地,此时,地上布满了玻璃碎渣,和狰狞的血。

经过肉身搏斗,赫锴身上沾满了防卫的血迹,血人一般。

在这种状况下,赫锴没象文子礼那样选择离开,而是在旁边观察任汤会的动静,大约一分钟,他奇迹般的抖动身子,晃了晃脑袋,手捂着伤口,站了起来。

赫锴走到近前,“走,上医院。”

任汤会没有被他的仁慈所感染,反而继续疯狂,接连向赫锴又打了几拳,被赫锴闪躲掉。

在另一位朋友谢掌的搀扶下,两人把他送到了医院。

二楼,外伤科走廊里,任汤会扯着他血迹斑斑的嗓子大骂要给他缝针的大夫和护士,怎么劝也不行,从这屋窜到那屋,没有一点配合大夫的意思。赫锴上前,也被他打骂,眉骨旁挨了一拳,肿了起来。念于他伤口正在流血,赫锴除闪躲他的攻击,而不得不运用腿上功夫将他撂倒外,没再动手。

大闹医院一个多小时后,赫锴的好心没能得到他的理解,只有走为上策。

事实上,并没有扔下任汤会不管,而是回家去取钱。当和一个兄弟再回到医院的时候,人已不见了。

第二天,得知任汤会已经报案,而且是值班民警小郝送他去医院看的伤,止的血。拒小郝讲,到派出所后,任汤会也没老实,骂骂咧咧的,看来,还是酒惹的祸。

任汤会报案后,小郝在第一时间把情况告知了丹妮,因为丹妮曾在这个所工作过。

在训斥了一顿赫锴后,丹妮告诉他派出所已开始调查取证,并且任汤会做了法鉴。

一周后,结果出来了,脸上五处伤,头部一处,其中,右脸和鼻子下方是贯穿伤,穿透了。一共缝了二十多针。还有牙,掉了两颗。经法医鉴定,属伤害罪。

后来,几经辗转,在家人的强大攻势下,说通了任汤会和老婆的工作,最后同意拿医疗费换取赫锴、文子礼的自由,免去了他们的牢狱之灾。

[31] 露水夫妻1

在火攻急心的当儿,赫锴突然接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电话,看了几眼屏幕上的号码,在脑海里过滤了一会儿,“啊”是她,“怎么想起我了?尚房儿小姐。”

“别闹,和你说点正经事儿。”她一本正的说。

“什么事儿啊!”赫锴问,“这么长时间也不联系,说吧!”

“我女儿上学的事儿。”她急迫的说着,“你看能不能调转到别的学校。”

“现在这所小学不是挺好的吗?还是区重点小学。”赫锴茫然,“转校干什么?”

“课程进度太快,她跟不上啊!”听起来她直跺脚,“咋办啊,帮我想想办法。”

“明天吧,我联系完告诉你。”

两年前,曾经在赫锴情感世界处于萧条的时候,尚房儿巧然走进了他的世界。

那是在前年的入冬时分,甄仁将赫锴叫了出来,同时,还有皇甫和甄仁的一个远房亲戚。

在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饭店,二楼包房,甄仁向赫锴介绍了一下,“这是咱实在亲属,在牡丹江城郊派出所。”

赫锴礼节性的起身与他握了握手,“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甄仁目光扫向皇甫和赫锴,“他这次来,有个事儿麻烦你们二位,研究一下怎么运做好?”

派出所的警察能有什么事儿啊!两个人心里打鼓,“啥事儿呀!”

当前:第141/173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