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全集》第170/173页


“我受不了了。”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爸我妈他们这样逼我,我只有离他们再远点,到日本去。”

“是为我们的事吗?”他肯定的问。

“是啊!我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罪了,可我们怎么也走不到一起,我只有这样才能使伤痛少一点。”她只有华山一条路。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假设在一起他们也不知道。”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你我不能逃离一辈子啊,总是要面对他们的,到那时再把我们分开,伤害会更大,可怎么活呀!我已经不敢再多想什么了,不然就会疯掉,你不知道吗?”她为了长远考虑。

他间歇性无语。

“怎么不说话,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一定要振作、听话,别再让我为你担心,好好的生活,我再给你联系……”她语气里带着巨大的感伤。

在以后的交谈中,美心透漏公司看中了她的能力,由于几年来,为业务,她屡番繁忙行走在国内城际间,销售业绩突出,具有很高的市场号召力,公司高管要将她带到日本的公司总部发展。

由于总和日本人打交道,渐渐的,她学到了不少知识,所以语聊中涵盖了一些有关日本女人的话题。

比如日本女人为什么要跪,难道她们真的那么喜欢跪?

说到这个“跪”,美心告诉他这是源自日本的风俗传统,日本女人向来以传统和服为美,而传统的茶艺插花等淑女活动,也是需要跪在地面将臀部放在脚上,低头垂首。“跪”就成了顺从的表现,传统的象征,曾留学日本的郁达夫是最为欣赏这种“阴柔美”的。

据说中国的一个越剧团在上演日本著名的悲剧《春琴抄》时,演员为了演的逼真传神,把任务刻画到位,演员练习“座”还因此吃了不少苦。但因为没有摆脱“跪”的概念,姿势不管怎么练习始终还是不地道。

日本女人除了喜欢下跪、穿和服、踏木屐以外,她们的温柔也是不容置疑的。

日本女性的温柔分为三种。

第一是语言上的温柔。在语言方面,日本女性说话总是非常温和、有礼,语音语气听来都十分温婉。

第二便是动作上的温柔。许多较为传统的日本女人一旦坐在椅子上就必须双脚合并,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倾斜,说话时也要微微弯腰。在以跪姿示人时,身体也要微微前倾,朝后的双脚依旧是合并的,双手也需要自然放于膝盖之上。

第三是内心的温柔。许多日本女性的温柔是内外统一和谐的,她们不会直接地表明自己的意见,通常会比较策略地说话,尊重别人,并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问题。有句话说:中国女人温柔是想让男人更爱自己,而日本女人温柔只是为了让男人开心。其实在这一点上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要聪明得多,因为欲擒故纵便是这个道理。

在日本,如果一个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形象很甜,性格又很温和,她依然会得到很多日本男人的喜爱。日本男性大多喜欢聪明的女孩子,但同时他们又希望女性把自身的能力隐藏起来,让他们走在前面;日本男性还要求女人非常优雅,他们认为女人的温情要慢慢地散发才会有一种耐人寻味的女性韵味。

在很多日本女人的身上,你常常会感受到一种从内到外的优雅,即使她长得并不漂亮,但却能感受到她们散发出来的气质。

日本女性往往给人以娴静和安宁,这种娴静和安宁给人以心灵上的平和,这种气质可不是靠“妆面”修饰出来的,而是从内心修炼出来的。现代的日本女人很重视建构深层的自我,日本所有女性对“道”的学习十分重视,由此可见一斑。她们重视以“道”养颜,以“道”修心。

美心还通过邮箱把日本一些有意思的历史介绍给他,也许通过这些能让他淡忘对自己的思念。

据日本最古老的历史典籍《古事记》记载,起初世界上只有伊邪那歧和伊邪那美兄妹俩,他们肩负着创造日本的任务。于是,伊邪那歧站在悬于天空的浮桥上,拿着一支巨大的长矛搅动海水,当他把矛提出来的时候,一滴海水从矛尖上滴落,形成一个小小的岛屿,这个岛屿就是日本。那时的日本一片荒芜,两位大神见此情景,立即降临其中,开始建设小岛。他们建天柱,造八寻殿,对自己的成绩非常满意,开心地绕着天柱追逐。伊邪那歧开始询问伊邪那美的身体,伊邪那美坦言,自己的身体是一层层建造出来的,除了一处没有长好外,其它已经成形。伊邪那歧听罢,表示自己的身体刚好长多了一处,他想用这多出来的一处补上伊邪那美缺少的,然后建造出二人的国土,伊邪那美同意了他的提议。二神开始媾交,生出了日本众多神仙以及日本诸岛。

中国的神仙多是禁欲的,日本的神仙则刚好相反。太阳神天照负责开闭天窗,天窗开,阳光普照大地,白天来临;天窗闭,天地昏暗,夜晚降临。天照的性情有些古怪,一不高兴就会关闭天窗,一次不知什么缘故,天照大神又生气了,拒绝为人们打开天窗,世界长久地陷入黑暗之中。百无聊赖之际,其他神仙便在天窗前聚会,大家兴致高涨,一位美丽的女神脱掉了衣服,舞了起来,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笑声传到了天照大神那里,她好奇地从天窗中探过头来张望,于是,天窗重新开启,世界又回复到光明中。

出于对日本的好奇和向往,赫锴很想了解一下日本女人的情爱是怎么样的?美心在与身边的日籍同事打探一番后,告诉赫锴:

日本民俗学专家赤松启介对京都、大阪、兵库等地进行了长达10年的研究,他发现,日本农村非常流行“夜这”,即男人于深夜造访女人,和其发生性关系取乐。“夜这”在农民们中间是一种无需隐瞒的社交生活,就像今天的人们在晚饭后收看电视剧那样普通。在农村,孩子们在十多岁时就在大人的教导下,开始性活动,有时,还会交换伴侣。

这样一来,很多女孩子在十多岁时就当了妈妈,负担着近十名子女的妈妈并不少见。从前的日本人相信,人就是生产力,生孩子就相当于制造劳动力,“夜这”既有利于自己身心健康,又有利于农村发展,实在是好事一件。在大阪等商业氛围浓重的市区,同样有“夜这”的传统。赤松启介认为,“夜这”盛行和日本的“访妻婚”传统不无关系。直到二战结束后,日本的“夜这”风俗才渐渐消失。

日本女性在战后发生了很大变化,旧时代的女性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看待性,在这种观念下,贞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时下的日本女性,却把处女之身和没有性吸引力等同起来,如果一个女孩子在升入大学时,还是一名处女,她就会感到耻辱。一些女孩子们甚至想方设法摆脱处女身份,女孩子在一起,总不免比较男友的数量,男朋友多的,洋洋得意;没有男朋友的,垂头丧气。

无独有偶,日本的《朝日新闻》就曾经连载过少女和性爱的故事。一位17岁的日本少女坦诚,自己从上中学起已经交过了50多名男友,她记不清发生过多少次性关系,只记得自己第一次的性体验时只有14岁,对象是她的学长,两人的恋情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那位学长最终都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她。

这位少女也曾向往过真爱,可她真心的付出,换来的只是分手的结局,为了吸取教训,她决定,要在男人抛弃自己之前,先离开他们。她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她和某位男友在一起不足两天,就分道扬镳了。在她看来,男人就像衣服,不穿不好意思出门,人前人后也抬不起头来,漂亮的男友就是漂亮的衣服,可以拿出来向朋友炫耀。

年轻的日本女生是这样,成熟的日本女人也大致如此。很多女性表示,她们并不在乎性伙伴的相貌、性能力,只要男人能让自己开心就好。女作家山田咏美曾说,用语言说话的男人不如用身体说话的,只有透过肉体、性爱,男女双方才能发展更深层次的关系。如果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感到害羞,不能敞开心扉舒展肢体,那么,即使她和那男人有爱情的欲望,也无法深入发展下去。

……

两人殷殷交谈中,赫锴更多的洞悉到了日本的过去和现在,就连美心的网名都是日语,为“叶子”之意。

在美心与赫锴光影相接、流连往复的时间段里,美心的心是苦的,赫锴的心是涩的,思想上的波动虽未来临,可也实实在在的触及着他们彼此对未来的略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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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再见日本2君子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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