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全集》第36/173页


“我哥,让咱们吃饭去,走吧!”

堂溪催促着,“快去吧,外面冷,别穿你那南方货儿了,穿我的。”指了指床上的棉衣。

赫锴疑惑了,“心心,你的衣服呢!”

“都在包儿里呢,她不让穿,看不惯。”

赫锴好奇的把一个包儿打开,翻弄着各种样式的女装,“这不挺好看的吗?我都很喜欢。”

堂溪接过话,“好看啥,颜色一点儿都不好,过年得穿新鲜一点的,红色红运吗,再说,你家人初次见她,不得留个好印象啊!”

美心无奈的穿上堂溪指定的红色羽绒服。

走进饭店的包房,美心宛如盛开的玫瑰,香气四射,光艳照人。赫锴把她安排在了老妈身边坐下,面向家人做了介绍,“这是美心,刚从上海回来,对了,这是我妈,大哥,那是大侄儿关山渡。”

美心礼貌的一一点头称呼。

面对近前的美心,老太太近距离的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姑娘,多大了?”

“阿姨,我今年26岁,你真年轻,比我妈皮肤还好,怎么保养的啊!。”

“年轻啥,一脸褶子了,你妈多大?”

“她50了,可看起来比你岁数大。”

“真会说话,来,吃菜,到这儿了,就别客气。”然后,招呼赫锴给美心夹菜。满意,挂在了老太太的脸上。

赫旋迎合着,“上海是国际大都市,令人神往,在那里,一定要好好发展,说不准,以后成上海人,发达了,我们都能跟着借光呢!”

“是啊,大哥说的对,在那里创业的每一个人,做梦都想着变成上海人。”美心中肯的说。

赫锴不明白,“为什么呀!做上海人就那么好吗?”

望着他的疑虑,美心侃侃道:“你要知道,有了上海户口,就有了保障,比如养老、失业、医疗保险、住房公积金等,而象我们这些外来人员,在教育、就业、医疗,还有住房、社会保障这一块儿,所获得的利益就很少,有着天渊之别,那是根本不同的。”

听着美丽的诱惑,赫旋眼睛发亮,“成为上海人,都有什么条件啊!”

“首先要办居住证,必须在上海工作、居住六、七年才符合要求,如果失业,没有所在公司的证明是办不了的,很难去申请续办居住证。你看我都去四、五年了,也没能混上这个证,好难啊!”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头,惆怅。

赫旋很实际的说:“可毕竟上海是淘金的地方,对了,那里的钱好赚吗?”

美心愉快机智的回答着,“好是好,可没那么好混啊,我去四、五年了,一个月五千元的薪水,除了吃穿、交房费,什么也剩不下,再去超市转几次,一个月,都不知怎么过来的……”

美心将自己在上海创业的经历娓娓道来,并以讲师的口吻,告诉即将读高中的关山渡,应如何面对人生、应对负担沉重的学业……使人身受启发,也博得在场几位的赞同和好感,给他们留下了美人佳话的惊艳一幕。

赫锴听着,看着,除了心舒,就是意惬,无话可说。

笔记本

第二十二章 遗憾初夜

由于是初次和美心见面,看到美心又这么出色,老太太和赫旋满意的程度可见一斑。席间,说、笑交汇,气氛异常火爆,在赫旋的张罗下,喝了很多酒……

在老太太那里,他与美心住在了一起。

这是两人的初夜,显得即矜持,又含了那么一点麻羞。唯诺了片刻……两人柔情在一处。

面对卧于床榻上的睡美人,赫锴欲火在燃烧。可是酒精使然,头晕的厉害,四肢僵硬,无力大刀阔斧的去开辟那一块自己想了多年的丰饶田地。趴在她丰腴的嫩若凝脂的玉体上,只能使出平时三分之一的力度推动着,可美心却感到了暴风雨来临时的犀利、痛快……无主的吟动着。

抱着她,就是一种享受,一种快慰。虽然滚烫的岩浆烧到了火山口,却因动力不足,停滞了最壮观的喷涌之势!没等美心梦幻中的火烧云飘起,他已贴在她的一侧嫣然入睡,还搀和着一丝酒醉的鼾声……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男女间的感情,那会是什么字?”经过思索再三,有人会说是“痒”。

是的,痒,是男女间最特殊的感觉。它不同于疼,不会让你撕心裂肺,但它更胜于疼。为了止痒,人不惜把自己抓挠到疼痛。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感受:如果一只手疼,一只手痒。无一例外的,人一定会先选择去挠痒,而后才会想到去止疼。可见,痒比疼更加的痛苦,更迫切。

男女间的很多情事,就如同这“痒”。怦然第一眼心动,是痒。辗转无眠的惦念,是痒。求之不得的欲望,是痒。日久生腻的无聊,是痒……一对儿男女,不光有七年才痒。从第一眼起,就是“痒”的开始。众生莫不如此。得不到,是没着没落,心痒痒。得到了,是忽而寂寞,身痒痒。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总在不断的“得到”与“丢掉”之间做着惯性运动――因为,他痒。

止痒,最终极的办法,永远是让自己感受到疼。痒,是一种欲望。疼,是一种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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