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老兵志怪谈异全集.com》第2/527页


但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黄老太太,说话间,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慢慢歪下身子,合眼睡着了!黄老太太的女儿感觉不对,急忙去摸老人的鼻息,但老人已经没有呼吸,早已去世了……

这件本来是生死由命的寻常事,本不足为奇!但当天走亲戚没在场的左邻右舍,都不相信有此奇怪,纷纷说当时在场的人“迷信”!

这,我可以理解!

因为绝大多数人,对于自己没有见过、没有经历过、理解不了的人和事,统统用“迷信”两个字当作挡箭牌、遮羞布!

其实,人生不过百年,有多少人自己可亲眼目睹,又有多少事可以亲身经历呢!就比如我曾经的高层将领,孙连仲将军,现在的世人有多少曾接触过?但这不影响他作为抗日名将的存在!

一句“在哪里、没见过”就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自欺欺人!那些仙妖鬼怪、蛇精树神,包括人死后的鬼魂,大部份人确实没见过,但历史上真实存在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包括人们的祖先,我们也没亲眼见过,可你能否认他们曾经在地球上出现过吗?

为了让世人能对所谓的“迷信”有一个客观的了解,对所谓的科学能一分为二的看待,特将我几十年亲身经历、个别耳闻的奇闻怪事、特别是现在仍无解的离奇遭遇,整理如下,告诉大家,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这个世上科学解释不清、人们理解不了的怪事确实不少!

【第一章】荒坟中的咳嗽声

先讲一些当兵前小时候的事情吧!当然,主要的离奇经历是发生在当兵后那个人鬼混居、精怪横行的乱世之秋!

农历丁丑年,大概是民国二十六年(对不起,我一直不习惯用西历纪年),也就是日本鬼子全面侵华的那一年,我十一岁,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头发竖起、冷汗直流的恐怖遭遇!

那时代,正值乱世,人烟稀少,交通不便,民生多艰!

特别是在我们豫北偏僻的农村,稀稀落落的民房乱七八糟的撒在黄河岸边,周围不是现在的饭店超市小卖部,而是乱葬岗子老坟院。

乡民们走的是弯弯曲曲蚰蜒路,见的是古墓新坟荒草地!各种邪物精怪常被人碰上,像什么黑狗精、母猪精、黄大仙、吊死鬼、半截岗(农村口语,也就是无头尸)、蛇精树怪、魑魅魍魉,小鬼小判、黑白路神等等,或吓人害人、或报仇报恩、或捉弄于人、或傍人避祸等等千奇百怪,以至于传的风风雨雨,人尽皆知!

但我和狗蛋、大儍三个人对此却不感兴趣,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一是我们年纪小、阅历浅,没有经过什么事,二是常用粗粮野菜添饱肚皮的我们,只对好吃的东西感兴趣!

我和狗蛋、大儍三个人虽没有义结金兰,却也志同道合,因为我们三个从小就有一个共同的理想,当时也坚信是所有人类的最高追求,这个理想就是:经常有肉吃!

我甚至认为,之所以有那么多人不要命的争当高官大贾甚至是皇上总统的,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能顿顿吃上肉罢了!

这个看似可笑的理想,却是有其深刻的现实渊源的!

因为在记忆中,小时候做的最多的梦就是吃肉,醒来后还在回味梦中吃肉的幸福!

那时哄饱肚皮的一直是红薯粗粮加野菜,吃肉基本上要等逢年过节,平时想善生活,就全靠自逮的小鱼小虾或山鸡野兔了!

而最好吃的,就是那油香肉厚的野兔了!但野兔肉香不假,逮野兔的过程可不全是充满激情的,有的时候,累得浑身是汗、吓得魂飞魄散可能连兔毛也逮不到一根!

那年初冬,小麦刚露出地面四指高,又没有玉米秆高粱棵儿碍事碍眼,野兔正是膘肥体壮的时节,也正是我们改善生活的好时候。

我和狗蛋、大儍,带着他家的大狗“虎子”,相约去逮野兔。

虎子确实是条好狗,不但速度一流,还很仗义,一下午不到,就给我们衔来了两只野兔,我们三个高兴得在麦地里跑来跑去大声欢笑!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只又肥又大的老野兔,远看就像一个小猪崽子那么大,可惜的是,姜是老的辣,兔是大的快,只见它一番漂亮的快跑急转,不一会儿就甩掉了虎子!眼看大半锅香喷喷的兔肉就要跑掉,我们岂肯轻易放弃,于是紧跟虎子,追了起来!

由于百米冲剌似的快跑,不一会儿我们就气喘吁吁,浑身出汗,跟随虎子来到了离村子很远的一片荒坟地。

大概的扫了几眼,只见这片荒坟地,大大小小的坟茔不下几十个,松柏荫荫,杂乱无章,草深树密,人不常来,确实是野兔藏身的好地方!

虎子在一个大坟前停了下来,围着那座大坟团团转,急得嘴里呜呜直叫,赶过去一看,原来在那座大坟边,在荒草丛中有一个洞口,虎子钻不过去,急得在旁边转来转去。

“那个大家伙肯定钻这里边去了”,大儍对自家的虎子很有信心。

“对,里面绝对不只那一个兔子,说不定一大窝呢,哈哈哈……”,狗蛋想得更高。

“一定把它弄出来,我们三个人正好一人一只”我围着那个大坟转了转,并没有发现有其它出口。

狗蛋和虎子守着那个洞口,以防野兔逃走,我和大儍转来转去想办法。

因为并没有其它洞口,所以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将洞口扩大,让虎子能够进去将那只野兔衔出来!

回家找铁锹类的家伙太慢,我和大儍就随手找了个棍子,迫不及待的就使劲的在那坟边掘土,扩大那个洞口。

挖着挖着,我突然听到了的“咳——”的一声咳嗽,我以为是错觉,但大儍也同时停住了手,抬头看着我。

四目相对,几乎同时问对方:“是谁在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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