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无尽全集》第20/60页


天铭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一股兰花似的吹气在时不时的轻扫自己的脸,胸口上还压着什么。

他昏昏沉沉的张开了眼睛。却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仰着头看着自己,而那张面孔一看见他张开眼睛就突然低了下去,靠在自己胸口上装睡起来。

天铭看到眼前一闪的镜头,突然清醒了大半。不过他感觉有点怪,好像……好像……胸前的那两个圆鼓鼓的东西没有遮挡,正贴着自己的胸口,淡淡的体温也从那传了过来。

而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体味’,天铭所有的精神全被炸醒,慌乱中想急忙起身。可他的腿刚探出被子,随即一股初春的‘杨柳风’就顺着大腿而上,档的位子好像有点凉。

天铭面对着那从档中涌上的一切,不时不敢相信的把被子掀起个小角度,可一看之后他如触电般瞬间缩回。

“……不会吧?梦还没醒吧?”天铭躺着床上喃喃道。

“天铭!……你醒了?”突然雪莉害羞的问道。

听到了雪莉的话语,天铭尴尬中真想跳起来在地上刨个洞给自己钻下去,而且他那着急的心情如果真给他刨坑,那绝对比挖掘机还快。可是……全身‘凉快’着呢!你叫他怎么个‘猛虎出笼’?天铭心中荡起了愁绪。

红颜已随凄风趣,白头仍弥独自留!在天铭的心中:悲剧往往都有绝伦的开头也曾经有过属于它的美丽。梦里的盛开、现实的凋零、终结的凄美、叹息的存世,不管人再怎么执着也挽回不了璀璨过的艳华。当初母亲的故去而恪守着誓言的父亲,不知煎熬了怎样的的一份绝望才带大了自己……自己在岁月的飞逝中只留下了长大,父亲却在飞逝的岁月中无悔了一生。而今天已经长大的自己,却像那流浪的风不经意触碰的苍世中、一粒蒲公英的种子……在永远都没有挽留的天地间独寂的流浪。天铭觉得自己本来就是‘残破’的来,又有什么理由带着一份‘完整’的记忆离开,却把自己的一份残忍扔给她人?

温馨的日照已经跃过了窗户,那平静了整晚的湖开始不平静到……粼粼的光也被使坏的投到了墙上。

天铭空洞的看着屋顶,突然!他如想透了一切,带着无限歉意的语气道:“雪莉……这能当成一份珍藏的回忆吗?”

如蓓蕾初绽、刚知云雨的雪莉,她满脸羞怯正在顽皮的用纤手的指尖轻吻天铭俊健的胸膛,可天铭的一句话她顿时就如从幸福无边的天顶跌落至万劫不复的地狱!她突然终止了一切在天铭身上的动作,用力的把被子捂住了头。

天铭从自己身上传过来的雪莉的阵阵颤抖中,他知道雪莉哭得好烧心,他自己开始后悔当初没有从雪莉的同眠邀请中逃开的愚蠢!不过他又能怎样安慰雪莉呢?他根本就不知道。

忽然!雪莉瞪着哭红了的眼睛把头从被子了钻了出来。

“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昨晚你主动欺负人家……人家的‘第一次’都被你抢走了……你还说什么……‘珍藏的回忆’……哇!……”雪莉激动中‘哇’的哭了出来。

而面对着雪莉的聚力爆发,天铭的头‘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了一般。不过尴尬了片刻后,他突然奇怪道:自己对那方面本来就是新手根本毫无经验可言,怎么可能……刚开始还以为是……雪莉强行介入把自己给‘刨光’了呢!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天铭不觉叫苦:“别人一个女孩子,竟然在自己根本没有一点感觉的情况下给……给解禁了,而自己穷得连狗咬都怕伤了自己的牙齿,父亲又要照料,怎么可能再纠结出其它的精力负担起那特有的责任?”

面对着天铭的无语静默,雪莉突然像鼓起了勇气,破罐子破摔的语气道:“你不在意我干嘛救我?现在你骗取了别人的心之后还硬来了别人的身体,你……你叫我今后怎么办啊?”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我好像是在梦里,有……有过与你亲热的画面,可……可我真的没有一点真实里那种亲热过的感觉啊!”听见雪莉的责问,天铭无奈道。

听到天铭如此的谬语,雪莉小嘴一撅咕嘟道:“难道你要再感受一次那种你所说的感觉,你才会给我承诺?……你这野狗粪便浇出来的花心大萝卜!……哇!……”

而面对着雪莉再一次揪心的痛哭,天铭无奈得如‘肛缩肌’失调般穷囧。

“我不是想再来一次的意思,而是……而是……!”天铭囧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看到天铭的态度有些妥协,雪莉带着抽泣、眼泪汪汪的问道:“你难道认为我部漂亮?还是嫌弃我刚十七岁不能和你结婚?”

“……什么?”天铭一阵错愕的叫了出来。

对于雪莉的话,天铭当真就如雷轰外带火砖劈。他何曾想过一场在梦里的春梦,而在真实的世界里自己却已经‘紧扣’住了春梦的主题把别人给……现在别人十七就要嫁给自己,而自己穷得……内裤除了裤腿没有洞,其它全是洞!困窘到就如原始人的生活,这……这不是把别人往死路上带吗?

“雪莉!你冷静一点!……你我还太年轻,我们应该看远一些?”天铭尽量压制住自己糊状的心情,对雪莉宽解道。

“……?难道……难道你认为我很愚蠢、很幼稚是吗?”听到天铭的宽解,雪莉开始疑惑到。

“不!你应该知道现在你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去接受你的感情。首先!我本来就一无是处、一无所有,其次!你也知道我父亲,他如一个活死人一样!可……他需要我去救治他,我根本就没有其它的时间也没有精力去考虑自己的事情。这样残破的天地……你认为你能留得下来吗?不如……不如就当我们做了一个梦吧?”说着天铭顿了顿,然后:“我现在就如人世尘脚里最令人不齿的杂草……那么轻贱、那么可笑!你回到你原来的天地,绝对会比我在一起更好。……你别那么冲动好吗?”

看着面带彷徨的天铭、听着他那种对人生的绝望的语境,雪莉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你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是吗?”雪莉情荡道。

“是的!你看我的家……父亲的病!而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以前那种没写地址和邮编的信笺,根本就不知道该游向何处。落叶归根!我的根就是父亲……而对于明天都没有打算的人,你能接受得住这一切的残酷吗?”天铭神伤道。

直到天铭现在表达的结束,雪莉才深深体会到:一个苦难男人心里承载的东西,较一种游戏人生的洒脱要矜持了太多的稳重,而这种稳重却是一种巨大的被呵护感和安全感。

她定定的看着天铭,而天铭背过头去不敢看自己。人本来活在世间就是以感情作为依附,没有感情的人活着像机器可却远远不如机器。她开始深刻的意识到:天铭是一个不敢面对自己情感的男人,因为一旦当他拿起的时候他就从未想到过放下,他会一直的、不断的、慢慢的释放他的毅然,直到他那即是疲惫仍顽强跳动的心停止。而自己较多的可能是一种原始的同情使然……或者其它。但现在,自己的感情好像很超前的就从繁复的茧中孵化了出来,突然间就沧桑般的老成了过去!

“天铭!虽然我现在稚嫩的心跳不能知道明天是否仍能和你在一起,但从现在开始它将全部属于,它会静静的念着你……直到它凝固的最后一刻!……天铭!……你能开始现在就爱我吗?”

听见雪莉如斯的话,天铭心中竟然平白的多出了团团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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