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找时光机全集.com》第184/234页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捂着脖子趴在地上的月咏努力的撑起身子,大声叫喊:“银时!是线――!”

月咏的那句话也给我刚刚的想法一个证实,一跃而起,脚尖点在地上直接翻上原本记忆之中地雷亚的落脚处,在一个空翻后左手反手抓着胁差刀背贴着手臂朝着地雷亚划了过去。

这里已经被地雷亚布满线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是被捆绑在蜘蛛网之上的猎物了。越是与网作对的挣扎,越是危险、越没有胜算。与其这样倒不如利用这线!

然而我显然高估了我的实力,以及……平衡力。单纯站在这里或者跳跃之类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如果一边思考着作战方式一边与这些细小到在夜晚看不到的线打交道,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我一脚被跺到地面上,瞬间凿开的洞以及骨骼都快要散架了的痛楚,胁差被甩出。翻转过身,擦去嘴角留下的鲜红,撑起身子伸出手不甘的想要抓住胁差。然而还未等着我指尖触碰到刀柄,就已经被从天而降的苦无刺入手背将手心刺穿。

在瞪圆眼睛诧异的看着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刻,我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土方击落几个攻击向他的苦无,而地雷亚则是朝着银时追赶过去。银时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没有线的地方,到空旷没有搭脚处的地方。此时一排苦无以及到了面前,挥舞着木刀将苦无甩开,但地雷亚却瞬间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诡异的阴影慢慢的掠过,我清晰的看到与银时擦肩出现的地雷亚。讽刺嘲笑一般的哼笑过后,地雷亚已经到了银时的身后,第二秒,顿时从银时后背绽放的鲜血,后背如同炸裂一般,银时的身体向前倾斜,面对着海,银时竟然不甘的转过身来。

伴随着月咏嘶哑的叫喊着“银时”,银时整个身子投入了海水之中。

慢慢瞪圆的眼睛,我突然间扬起左臂,苦无从手背中抽出,然而此时就连左手都麻痹的不行。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银时落水的噗通一声后,地雷亚赤红的眼睛突然间瞄到我这边来,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在我心头慢慢弥漫开。

地雷亚身体前倾步伐迅速的朝着我奔过来,就在阴影马上就要降临的时候,就在我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双手而却丝毫做不出一点有效的反应的时候,冷兵器互相碰撞的声音迸溅着火花。

“撑住,清河!”土方的声音:“我才不相信那个自然卷会就这样挂掉呢,撑住,等等真选组的人就回来了!”

“嗯。”我默默的应了一声,但眼前却变得越来越暗,终于受不了了,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意识也被抽离……

作者有话要说:【真选组2】

【真选组1】

【和服】

第125章 蜘蛛篇(伪)-03

鲜红的血花绽放在黑夜,银白色自然卷的少年整个身子扑入了冰凉的海水之中。

就连我也仿佛坠入水中一般,冰冷席卷了全身,刺鼻的凉意涌入口腔,水压挤压着身体甚至是心脏,如同骨头即将散架一般的痛楚笼了全身。而我大脑中遍布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坂田银时”。

我想要叫喊他的名字,然而当我张开嘴的时候,却发不了声。在蓄力后,我大喊起银时的名字,然而恍然间我猛然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全然不是在海水之中,但是冰冷的感觉和如同散架一般的痛楚依旧清晰。

“诶诶诶,阿银在这里。”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耳边响起了男人熟悉懒散的声音。

我慢慢的扭转过头,看到合上手中的《JUMP》,银白色自然卷男人把书放在我床边的柜子上,两只手撑着我的床面脑袋探了过来。脸上还贴着药贴、头上绑着绷带,然而却绽放出笑意来:“嗨嗨,阿银我在这里呦!”

在未经过大脑一般的,左手慢慢的抬起,我想试一下眼前的男人皮肤到底有没有温度,但是当左手抬起后我才注意到,手掌被缠的厚厚的绷带,细微的疼痛清晰。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我似乎还在和地雷亚打斗,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突然间就失去了意识……

大脑有些空白,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的情况一样。

就在此时,银时炽热的双手紧紧的攥住我抬起的左手上,一成不变欠扁的笑意,赤色的眼睛看着我:“喂,白菜,你那一双白痴一样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诶?”我眨了眨眼,大脑一片放空状态的看着坂田银时,炽热的手隔着绷带传递给我的温度如此的真实,眼前的坂田银时绝对是的的确确的还活着,但是当时被地雷亚重伤落入水中的坂田银时……

“我似乎睡了很久啊?”

“还好,四天而已。”握着我的左手掀开被子把手塞进被子里面,银时很体贴的给我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然后站起来走到床对面的桌子上拿过病人营养餐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啊~啊~真好啊,一觉醒过来之后,什么都结束了。白菜啊,你到真的很会偷懒啊。你当初在真选组的时候不会也是这么偷懒的吧!”

傻愣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个时候我才彻底的反应过来。我之前受了伤直接就昏迷了四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和地雷亚的事情都已经全部结束了!?

“月咏呢?还有……地雷亚呢?死了?”

“嗯,死了。月咏在吉原养伤。”一边说着,银时从床下拎起一个袋子,里面一袋子的芥末,朝着我晃了晃:“要吃么?”

看着我用力点了点头,银时脸上出现了笑意,当低下头看着一袋子的芥末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银时似乎很讨厌这种很辣的、很呛的东西。

左手撑着病床的床板,我坐了起来,右臂还是用不上力气,支架固定的垂在胸前,左手被绷带包着,僵持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过那一袋子的芥末,更不知道现在一点力气都是不上的左手怎么样把芥末挤出来。而此时,银时好不客气的伸手拍了一下我左手手腕,力度很轻似乎生怕拍疼我了一样:“嘛,让爸爸来。白菜你安分的躺着休息就好了。”

“爸爸,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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