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342/453页


“何事?”王处直心登地一下,此时传来的消息,十之**不会是什么好事。他虽然全速撤出飞狐关,但侦骑四出。严密注意着燕军的动向。

禀大人!”探马神色慌张,用手指着东北方:“在距此一百五十里处。有燕贼骑兵在活动。”

“燕贼骑兵!我知道了,定是李先派出的那支轻骑吧。他们来得好快。可知他们目标何处?”

“从他们去向看,是前往定州,以行程判断,两日后可以抵达。”探马面有忧色,他们此行目地地是定州,王处直虽然不说他也看得出来。

“再探。”王处直道,但旋即又道:“等等。你且换过一匹马。”

那探马走后。王处直陷入深思之中。敌军轻骑冒进,按理说应是半路截击的好时机。但敌军速度太过,以行程来算,恐怕与自己会同时抵达定州,若是如此,自己根本赶不及在半路上拦他。那定州守将,是否也派人侦知了敌军动向?虽然早已派信使去传信,但心中还是惶恐不安。

“兵法云,得先机者胜。”无论如何,不可将先机拱手送与敌军。自己败给了李尚可说是因兵力上地劣势,若是此次再败给李部将,那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大家再紧一步,定要赶在贼军之前抵达定州,进了定州便可与定州守军会合,有晋王大军做后盾,李大军必无法持久,必然不战自败了!”他高声喊道,要振作将士,便要让将士看到胜利的希望。

“是!”将士们固然疲惫,但听了他之话后仍精神一振。唯有在一辆马车中地王夫人,悄悄掀开车上遮灰尘的帘子,略有些担忧地望了自己丈夫的背影一眼。

次日天未亮,这一日里全军赶得极快,沿途虽然无人供应粮草,但也无人阻挠。用了一日一夜功夫,王处直终于见到定州城的西侧城墙了。

“总算及时赶到。”见了城墙之上飘着的仍是王字大旗,而非那恐怖的燕军李字战旗,王处直略舒缓了一下,但旋即皱眉。

“这都儿为何不来迎我?(王处直无子,得小儿刘云郎,收为养子,改名为都,甚爱之,然历史上终为其所杀。)”他心中暗想,正这时,一骑从城中飞赶过来。

“将军,请急速进城,南城城门已被贼军所占,世子正在竭力抵挡,请将军急进!”

“来得好快!”没有想到自己兼程赶来,仍然被燕军赶上,两军走地不是同一条路,故此一军进了西门,而另一军则进了南门。

“云郎兵少,如何能持久?”王处直一夹战马,“诸军将士,落后者斩,奋先者赏,冲!”

眼见主帅当先冲入城中,他帐下兵马也都冲进城里。定州为义武一重镇,论及守卫兵力,仅次于牙城易州。定州守军数量也不算多,不过两万余人左右,且有数千多数散于各县城。

王处直星夜赶入定州,却不料史弘肇后脚紧跟着赶来,一举便冲开南门。王都调动本部人马及定州守军在大街上与燕军对峙,双方往来冲杀,虽然兵力上义武军略多,但却禁不住燕军地攻势,已经步步撤退从南门处地街头,已到退到城中。

王处直进了城中,放眼放去,街道两旁都是门户紧闭,原本人丛往来的大街上,除去来回运送伤兵地马车外什么也没有。耳听得城中心处杀声震天,他心中焦急更甚,再次令道:“杀退贼军,再来安顿,冲!”

他来得正是及时,眼见刘云郎阵脚不稳,他堪堪赶到,令士卒拆除两侧房屋做为街垒,挡住了燕军骑兵,史弘肇见伤亡两百余人仍无法前进,只得稍稍退却,但眼见燕军骑兵犀利,虽然城中地势不利骑军冲锋,但王处直也不敢轻易去反攻。一城之中,双方暂且安静下来。

“敌军用意,并非夺这定州城。”王处直道,“是想夺镇州北、定州南的井陉关要塞,这井陉关要塞可谓十分重要,我儿,你于此与敌将对峙,只可佯攻不可实战,我派人告之与晋王、王。”

刚刚令部下列阵,燕军便接踵而至,见他阵势森严,这支燕军的将领高行周也不作无谓的攻击便下令退却。燕军只是轻骑前来,所以兵力不足五千,王处直自己部下再加上从定州原有守军兵力有一万五千余人,兵力虽然占优,但却良莠不齐,王处直不敢大意,因此一时间,双方对峙,以待再战之时。

第二百零四章 定州拉锯战

太原府,冀州地。春秋时为晋国。战国时属赵。秦置太原郡。两汉因之,兼置并州治焉。唐时太宗收容突厥一族安身立命于此,黄巢之乱以后造就一匹军阀,李克用就是其中一个,而太原府终成为李克用一族发家之地。

太原其地,府控带山河,踞天下之肩背,为河东之根本,诚古今必争之地也,纵观上下几年前据河东着可为帝王之资本。郭威曾谓刘知远曰:河东山川险固,风俗尚武,土多战马,静则勤稼穑,动则习军旅,此霸王之资也。

如今的太原城城如其名,风景绮丽,水光山色,华彩多姿。八方奇珍,四海异宝,罗列于市;天下人种,四海肤色,充盈于街。

如此紧要之所在,自然也是李存勖眼中最重要的后方基地,也是晋之都所所在。历史上自打李存勖攻入洛阳之后,将整个重心迁移到开封,由李嗣源控河东,后来屡次叛乱都由太原府而起,可见河东的重要性。

“谢先生此来,不仅仅是为了送这些珍宝与我吧。”

在相府小客厅里,敬新磨将目光从那八箱奇珍异宝中收了回来,黄幽幽的目光里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和蔼,不如说是狡猾。

“自然只是为大人送些薄礼,有大人照顾,在这太原府之中,我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虽然有被这目光刺穿的感觉,谢铭脸上的神色控制得相当好,尽管从内心深处,他一般看不起这贪财好利的奸臣,但行商许久也知到如何处理这些人情世故,对于这些伶官还是慎重以待的好。毕竟他们都是李存勖身边地宠臣。

“嗯,那就好,那就好。”敬新磨反复了两句,悠闲地玩着食指上晶莹剔透的碧玉搬指,开始让谢铭心神一怔的目光收了回去,两眼似乎又茫然而昏溃。

“只是,近来传闻不太好啊,大人以为呢?”见敬新磨一付没精打采的样子,谢铭出语引道。

“哦?”敬新磨抬了一下眼皮。“有何传言?”

“大人尚不知吗?义武节度使王处直,虽说早已依附于晋王,然燕地李片刻间崛起,数年间雄踞燕幽,只怕强兵之下王处直...呵呵,罢了,大人不知就罢了,小人要告退了。大人要多保重,小人在太原府的生意,全要仰仗大人提携。”

“就要走了吗,再坐片刻吧。”敬新磨并没有象往常一样端茶送客,而只是坐在太师椅中,丝毫没有让谢铭离去之意。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么?”谢铭拱手行礼,将已经起来的身子又缩回椅子中去,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些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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