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400/453页


“将军远路来此,将图魏州乎?”

李眼神也温柔下来道:“以卿之见,魏州归于何方?”

李有意考校这个才女,历史上花见羞的深谋远虑,真知灼见让他佩服不已。

花见羞眼波流转,盈盈道:“魏州本是梁朝重地,可惜主上不明形式,急于分镇。魏州累世皆父子相承,族姻结合,不愿分徙,至有今日之乱。如今张彦逆反,晋王虎视眈眈,梁兵亦陈兵城下。将军虽欲得魏州,奈何与张彦有乱沧之仇,将军素重恩仇,张彦桀骜不驯。晋王累世所积,与张彦素无恩怨,恐魏州将落于晋王之手。”

李眼睛一亮,果然奇女子,形式分析的如此细致入微。微微眯眼道:“如魏州落于晋王之手,张彦得意否?”

花见羞轻轻瞟了李一眼,自己身上还留有他的气息,李明亮的目光让她有从所未有的感觉。那目光不同于别的男人,没有淫邪,没有痴迷,没有恍惚,锐利中透露着温柔和欣赏。

“张彦表达梁廷,请仍旧制,主上遣供奉官扈异,驰抚魏军,许张彦为刺史,惟不准规复旧制。彦一再固请,梁使一再往返,由此可见,彦桀骜不驯,刚愎自用。今既反,愈加嚣张不知节制,恐日后祸事不远也。”

李闻此论大惊,花见羞分析之明,见解之深,不在敬诩之下,虽然在后世久闻其美名,未想到如此睿智,不由得心中愈加敬重。

第二百三十八章 左右都是反

魏州城中,众人面面相觑,事已至此,绝无退路,在梁朝他们已是叛逆之臣,朱友贞绝不会给他们喘息之机。虽然王彦章已经退出魏州,但众人都知道是暂时的,刘的大兵离此不远。围城势在必行,此刻必须早做决断,否则将是灭门之祸。

疯牛大咧咧道:“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梁朝我们是不能呆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魏州在我们手里,那里不能去,干脆投晋王。”

山羊胡子轻轻的咳了几声,见引起众人注意,开口道:“如今之计,是要为魏州谋一个出路。只是这个出路在何方,需要仔细商榷。”

张彦此时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贺德伦已经被抓,魏州尽在掌握之中。虽有刘和王彦章鹰视在侧,毕竟自己已经抢得先机,只要把握住这个先机,刘或者梁皇,都对自己无可奈何。

大局已定,张彦静下心来看着几个头目,不动声色的听他们议论。虽然他心中早有主意,却是要看看这些亲随的想法。

山羊胡子道:“我等据有魏州重地,此大利也。此时有两条路可行,晋王实力雄厚,累世之雄,垂涎魏州已久,此其一也。幽州卢龙节度使李,屡次屈礼来使,许以重任,其意甚诚,此其二也。”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难以决断,张彦不由得心绪不宁吼道:“都给我住口。”

众人噤若寒蝉,望向张彦,张彦道:“如今梁皇昏昧不明,听人穿鼻,今我兵甲虽强,究难自立。我等不得不起兵自保,只是魏州城乃军事要塞。兵家必争之地。我等势弱。必得依靠他人,只需计算利弊。何处为佳,未知诸位何以教我?”

疯牛道:“这便是了,军头说到哪里,我跟随便是,却没有什么顾忌。”

山羊胡子轻轻捋着胡子道:“晋王亲信颇多。我等如若投诚,只恐疑忌甚深,备受冷落。卢龙留后许以重用,况此人乃新晋,更两败晋王,驱匈奴得幽州,如今兵强马壮,前途未可限量。此中利弊。诸位明察。”

张彦冷冷的一笑,看了山羊胡子一眼,心道。莫非是李给了他什么好处,如此替他说话。此时却不是计较的时候,魏州危如累卵,需早做决断。

“李鹰视狼顾,睚眦必报,我等于他,有乱沧之仇。。况其两败晋王,不过趁人之危而已,晋王累世经营,实力雄厚只在其上。今日其虽屈礼重利。不过欲图魏州耳。日后必有后患。况李亦是梁朝臣子,我等如今已是逆臣。梁朝已无我等立足之地。为今之计唯有应晋王入魏州城,诸位以为如何?”

山羊胡子奸笑道:“军头高见,我等无有不从,可命那贺德伦亲笔书信,请晋王入魏。莫让那老贼置身事外。”

张彦点点头道:“此计甚妙,来人,把节度使大人请上来。”

贺德伦神情萎靡不振,惴惴不安被推进来,色厉内荏道:“张彦,你怎敢辜负皇恩,行此叛逆之事。。”

张彦皮笑肉不笑的道:“节度使大人,还要劳动你大驾,写书信一封,请晋王入城。”

贺德伦大惊道:“你等意欲何为,此等忤逆之事,我宁死不为。”

张彦冷哼了一声,向旁边的亲随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亲随一脚踹在贺德伦腿弯之处,贺德伦重重的跪在地上。

亲随抽出刀来架在他脖颈之上道:“军头,这老贼与王彦章狼狈为奸,杀我银枪军弟兄,军头几乎命丧老贼之手,如今落为阶下囚还如此嚣张,拉出去杀了,取其首级祭奠弟兄们的在天之灵吧。”

贺德伦听闻此言,心惊胆战,张彦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顽固不化,拉出来砍了,以祭弟兄们在天之灵。”

贺德伦魂飞魄散,身体一软,瘫在地上。银枪军过来就向外拉,贺德伦深知,此辈皆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顾命要紧急忙应承给晋王李存勖写书信。

此刻众人都关注着魏州之乱,刘接到了张彦叛乱的消息,脸色阴沉地坐在军帐中,半响无言。他素有“一步百计”之称,世代为官,父刘融在唐末曾为工部尚书。刘幼有大志,好兵略,喜欢涉猎史传。唐朝中和年间,入伍从军。自负智计过人,如今也只有望洋兴叹。

北有幽州李浑水摸鱼,西有李存勖虎视眈眈,魏州是银枪军累世经营之地,军精城坚,却不是一时间可以平定。正在冥思苦想,如何平魏州之乱,外面偏将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刘皱眉道:“夫为将者,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地裂于后而心不惊。军营重地,何事如此惊慌?”

偏将急忙站稳脚跟,脸色忧急道:“将军,大事不好,夫人被劫。”

刘身体一震,脸色顿时煞白,一把抓住偏将道:“你说什么,夫人被谁劫走了,如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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