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秋》第116/1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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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刷完毕,陈思弦第一个跑到吕一倾,黄笑花和柳月朗的房间里去了。
  “陈大公子是在想念我们几个吗?或者只是想来看看一倾?”柳月朗坐在床边,看见陈思弦蹦跶蹦跶的走了进来,打趣地问。
  “都想念。”陈思弦笼统的回答让柳月朗翘起了小巧的嘴巴。
  黄笑花刚刚看见了柳月朗翘起的嘴巴“噗嗤”一声笑了“柳月朗同学柳月朗同学真是学以致用,今天不是和那个刘英喆在打情骂俏了吗?戴老板真是不白白训练你两月余,这不,你一个媚眼人家的心给偷走了,还把偷听到的秘密都告诉你了,我真是领会到了什么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dj版。”黄笑花一边说,一边大笑不止。
  “你....”柳月朗贝黄笑花笑的脸皮挂不住。
  “好了,好了,别打岔了,我们来研究一下,今天刘英喆说他听到的“请君入瓮”是什么意思。”吕一倾伸出粉拳捶打了一拳黄笑花。
  嘻嘻哈哈的闹着,不如坐下来研究看看明天是什么状况。
  陈思弦把头凑近了,黄笑花也安静了下来,柳月朗把身子靠近,四个人闪动着眼珠子,不停地在思考。
  “请君入瓮”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戴是对我们有所防备,或者是想利用我们为他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黄笑花第一个发表观点。
  戴是最懂得利用和谋划的人,举国上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
  “问题是戴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了吗?”吕一倾提出问题。
  “请君入瓮”如果说的是他们,那么证明戴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往后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我觉得这只是刘公子听到戴的一个电话,根本就不是说我们,你想想,以戴的敏锐会轻易的给刘英喆这种身份的人听到?”柳月朗反问。
  “我也觉得柳月朗同学分析的有道理,以戴的精明和警觉,刘英喆这种普通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听的到戴的电话?”陈思弦表示赞同柳月朗的说法。
  “我听说戴处长为人十分狡诈和阴险,这些年来他对对蒋的思想和行动、心理和好恶、性格等无不研究透彻,揣摩迎合的十分到位,所以一直得到蒋的欣赏,也是所有的特务组织人员中,最得蒋信任的一个人。”柳月朗再次强调戴的非同一般。
  到底刘英喆听到的“请君入瓮”是什么意思?
  大家分析来,分析去,也没分出个所以然来。
  戴是这样一个狡猾奸诈之人,没有人猜想到他电话的内容是针对谁。
  管他是谁,觉总是要睡的。
  凌晨1点的时候,吕一倾见大家没法猜到“请君入瓮”的大体意思,加之大家一致估计和明天没什么关联,就各自散了睡去了。
  .......
  第二天一早,吕一倾是被黄笑花摇着醒来的。
  “一倾,你还在梦着你的情郎吗?”黄笑花摇晃着吕一倾的手臂,在吕一倾的耳朵大喊,把一倾猛地惊醒了。
  吕一倾确实是梦到了曾元均,梦见他在封闭的后山里进行着非常艰苦的训练,人也瘦了,吕一倾正在抱着曾元均心痛的掉眼泪
  的时候,黄笑花把她摇醒了。
  吕一倾把梦里渗出眼角的泪花擦干净,起床洗刷完毕,就和黄笑花,柳月朗一起走了出去。
  戴和紫玫瑰已经在大厅里等待他们了,陈思弦是最后一个来到。
  戴等待他们的时候,等的很耐心,在陈思弦没有来到之前,脸上一派悠闲和雅静,完全没有了严肃和冷酷。
  之前每次看见他出现在训练的场地不是冠冕堂皇的冷漠,就是军事化的严肃。
  今天为什么这么雅静起来了?
  吕一倾沉思。
  大家都很好奇。
  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太阳当然不会从西边出来。
  戴看见人到齐了,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站直了身子,对大家说“今天是一个新的开始,你们进入了新的训练,这些是党国最新,最先进的训练方法。”他说完,用眼睛扫视了一把大家的脸,看见大家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才又说道“你们学习了这些最先进的东西,要为党国所用,要为党国付出一切。”
  正当大家疑问之际,紫玫瑰站了出来接着说“你们都听清楚了吗?”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冷酷如冰霜。
  “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弄的这么神秘兮兮的干嘛!”黄笑花吐了一下石头,轻声地嘀咕。
  ☆、115 黄雀在前
  晚上12点的时候,吕一倾还在教黄笑花努力辨认“点”“划”和“时间间隔”。无耐黄笑花天生对这些方面的悟性低,吕一倾反反复复的教了好几个时辰,她才勉强的接收了一些最简单的信号。
  “花花,我真是服了你,简单的事情复杂做。”柳月朗打了一个哈欠,疲惫地责怪着。
  “不要嘛,柳月朗同学,人家是迟钝了一点,可是不是正在努力学习吗?”黄笑花着急地为自己解释。
  “一倾,你随便读首诗来,月朗,你拿住电码本,听我的电建,看看我叩击的对不对。”黄笑花刚刚上路,显得很感兴趣,没有一点睡意地纠缠着吕一倾和柳月朗。
  “好吧!验证完毕,我们就睡觉。”柳月朗说着,用手捂住嘴巴,又打了一个哈欠。
  窗外除了严寒,还有寂寥。
  吕一倾听着寒风萧萧摇曳着外面的枯树,又想起了曾元均。
  不知道他训练的怎么样了。
  “一倾,你念啊。”黄笑花已经在准备着了,看见吕一倾没有了声音,只得抬头催促。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吕一倾张开口就念,她的话音一落,黄笑花就拼命地手忙脚乱起来。
  柳月朗则在一旁只字不落的一个频率一个频率地对应起来。
  一个念,一个对应,一个在埋头忙着叩击........
  待黄笑花练习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这次终于可以睡觉了。”柳月朗不停地打着哈欠,拉着黄笑花和吕一倾走了出去。
  室外很冷,风也很大,这个院落本来就很冷清,现在深夜里更是让人感到没有一丝的暖意。黄笑花被寒风吹得缩起来,急忙把吕一倾和柳月朗拉到前面和后面的挡住自己的寒意,三人一起紧挨着快步往住所里走去。
  ....
  屋子里,黄笑花抱着吕一倾和柳月朗又是跳,又是笑。
  “花花,你比我们更优秀,不单伪装得毫无破绽,还骗的他们一愣一愣的。”柳月朗向黄笑花伸出了大拇指。
  他们在第二次进入这个秘密的训练院落之前,就接到过组织的来信,让他们配合戴的一切训练,并学为己用,现在戴要教他们学通讯技术,真是太好了,爱国同盟会正在为这一块的缺少而苦恼。
  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
  戴则是想利用通讯技术,让他们的身份显露出来。找到王亚樵的据身之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盘算。
  双方都想利用对方。
  谁的计策更胜一筹?
  一周过去了,戴收到的电报码都是一些诗词和对联之类的文字代码,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身份代码。
  烦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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