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全集Zei8.com》第10/316页


见他已经恢复清明,浅夏嘴角微扬的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问道:“王爷,您这是想要去哪里呢?”

“本王的行踪还不用跟你交待吧!”不看着她祸国殃民的俏脸,萧卿墨似乎能够完全的主宰自己的意识,因而语气又恢复到一开始的生冷无情。

“是啊!王爷的行踪确实跟浅夏无关呢!”浅夏优雅的起身,缓步走过他的身旁,状似无意的先他几步绕过屏风走到门旁,透过窗纸向外张望了一下道,“只是,今儿拜完堂的时候,我似乎听到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关照了一下梁姑姑,让她今晚莫要离开新房太远呢!”

“不可能!”萧卿墨却当是她想要留下自己而危言耸听了,哪知刚一推开门,就见廊前的柱子旁,倚着盖着棉被的梁心月。

显然在外面睡得不甚踏实,听到声响后,梁心月便醒了过来,看向新房门口。在见到新房的门开处,这对新婚夫妇衣衫整齐的正直直的看着自己,而站在新郎身后的浅夏正对着她露出一抹歉意的笑时。立即就明白了为何王妃要让筱汐带话让她在新房前多守一会儿了,看来王妃是早就才想到王爷会想要去西厢陪侧妃了。

洞房_你在做什么

没等梁心月开口说什么,萧卿墨就气愤的关上了房门,心头窝火,也就控制不住的对着浅夏怒喝道:“你既早已知道,为何不早说!”

“王爷明鉴,浅夏却是不知道王爷如此这般焦急的想要去别处过夜,自然不可能未卜先知的告知王爷您了!”浅夏却丝毫不心惊,也不急躁,云淡风轻的丢下这一句,然后便回了屏风后的内室。

“你・・・・・・”再次语塞,萧卿墨心里焦急,却也知道这不能怪她,毕竟不管是遵从常理还是皇家祖制,他今夜都必须在正妃这儿洞房。

只是,想起之前已经答应过微澜,待这边的事情办完之后,就会过去陪她度过他们之间真正的新婚洞房之夜,却因为母后的多管闲事而只能毁约了。

唉!明日里,还不知她该会是如何的伤心的对自己哭诉和埋怨呢!

一想到她又会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萧卿墨的心里就是一阵揪疼,这时候也才想到他还有一件紧要的事情没办,那就是商浅夏今夜的落红,明日一早,梁心月可是要带着证据回宫的呀。

只是,她都说了今夜她的身子不方便,他是照原计划进行呢,还是就跟梁心月说明情况。一是可以尽快的摆脱商浅夏去到西厢,二也是让梁心月能在皇后面前为她说话,毕竟,新婚夜,同日迎娶了两位绝色佳人的自己却要清心寡欲,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借口的萧卿墨打定了主意,正要再次出去,却忽然听得浅夏似是疼痛难忍的轻嗤一声。

本能的循声转身望去,只见浅夏站立在床榻边,床上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那段原本在桌子上的白缎,她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剪刀随着她的低声呻yín时已经掉在了地毯上,而她高举着的另一只白若凝脂的皓腕上,一道一指长的伤口上正有妖冶的鲜红汩汩而出,滴落在雪白的白缎上,犹如皑皑白雪中惊艳的寒梅怒放。

“你在做什么?”胸口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揪疼暴怒得仿佛呼吸都要停止。萧卿墨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计划又被破坏而气急败坏,还是因为她居然以这种方式来暗示着拒绝自己而恼羞成怒。冲上前去,猛地捉住她还在流血的手臂,眼眸中仿佛要吐出火来的猩红一片的怒喝,“商浅夏,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腕真疼!

伤口疼,被他紧紧抓着的伤口的上方也疼。不过,似乎是因为他抓捏的地方恰到好处,一狠心而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划得很深的伤口却奇迹般的止住了血,让她庆幸今晚自己约莫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再次香消玉殒了。

早就猜到他会暴跳如雷,浅夏一边忍着疼一边回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我只是帮王爷做了王爷想要做的事情而已,免得你费心了!”

“你・・・・・・”虽然自己确实是存了坚决不碰她的心,可是为何她此时不经他同意的这样做了,他的心中却是如此的堵得慌呢,就像是她正在宣告着她同样不愿意接受他,而让他有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难受。

洞房――你给本王安分点

可是,又在同一时间,因为看见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没有真的实行伤害她的计划,他又莫名的庆幸万分,真是意想不到的矛盾心情。

“王爷,您请放手吧!浅夏的手疼得厉害!”两种疼痛交合在一起,浅夏虽然以着极强的意志力克制着,但还是渐渐苍白了脸色,殷红的唇畔也渐渐失了血色,仅留有淡淡的唇脂颜色点缀着最后的鲜艳。

“你活该!”没有完全放开,但手上的力道已经放松,萧卿墨一张如隽刻一般的俊脸愈发的沉下几分,只是深如潭底的黑眸中此时却没有一丝波澜,讳莫如深。

“是啊!我活该呢!”想要从他手掌中挣脱,却发现手腕处的疼痛一直延伸至整个手臂,没有了半分的力道。确实是活该,平日里拿了剪刀只是剪剪绣线而已,今夜却是生生的划向了自己的手腕,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与前世的羞辱的疼一般无二,只是这样却是保存了自己的颜面,伤一点痛一点便无所谓了。

清淡的语声中带有一丝浅夏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怨,却是让萧卿墨的心蓦地一动,但很快就隐藏了下去。将她按在床沿坐下,他撕下里衣的一角,默默的替她包扎了起来。

这倒是让浅夏惊疑不定了,前世的一切止于那场羞辱,可今晚自己虽然设计将他留了下来,也颠覆了他所有的计划,可他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倒是让她措手不及。

略带不安的试图抽回手,并些微有些紧张的道:“不敢劳烦王爷,浅夏自己来!”

“你给本王安分点别乱动!”本就因为从没有做过这类事情显得有些忙乱,且扎得歪歪扭扭,浅夏又不安分的乱动,使得萧卿墨好几次滑掉了手里的布襟。狭长的眼梢微抬,一双桃花眼蕴含着丝丝怒气,明明有着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担忧,说出口的话却无情的很,“你这是存心想要在今晚找本王的茬,好让喜娘回宫告状么?”

“啐!随王爷怎么想怎么说!”水眸微挑,浅夏强自镇定,高高的扬起美若白瓷的尖细下颌,一如女皇般高贵的看向别处,懒得与他争辩。

缠绕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马马虎虎的包扎好伤口,并打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萧卿墨一抬头想要邀功的开口,却在见到她高扬的下颌下,那如白天鹅般美而优雅的颈部曲线光洁无瑕,延伸至大红的高领嫁裳内,竟然引起他无边的遐想。

大禺朝民风严谨,除了嫡庶尊卑有别的国策,对于女子的穿着打扮的要求亦是严格。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更忌讳袒胸露背,虽还不至将女子禁足在深宅内院,但若是出门就必须轻纱遮面。

而越是注重礼仪的宅府,对女子的要求就更为严格。商太傅年幼时曾是一国之君当今圣上的伴读,如今又贵为当今太子和众多皇子的师傅,博览群书,满腹经纶,自是更加的注重府中女孩儿家的教训德育。

王爷,您想要做什么

因而,浅夏身上的这一袭大红嫁裳便体现了严父得体教育之下的严谨。虽说如今已是仲春,天气渐渐的暖和了起来,但嫁裳的襟口,浅夏还是如冬衫一般裁制的稍高,优美的颈部弧线有一半隐在了衣领之中。却未见保守刻板,反而多了一层神秘诱huò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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