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780/833页


他当然瞧出了我眼中的渴望,就更加拿捏着架子了,一副挑逗引诱的姿态,“嗯?真的这么着急吗?我看好像不是啊,你的手还是凉冰冰的,看来还是不想。要是这样,我就下来了,君子不强人所难嘛。”

“我手凉是因为缺乏温暖啊,你也好意思这样怠慢我,还不赶快给我点温暖?”勉强调侃到这里,我已经忍俊不禁了,只觉得两颊滚烫,连耳朵都温热起来,好像发了高烧一样他的笑容更加邪恶了,越发地磨蹭起来。不过手倒是没有安分,已经悄悄地转移到了我的下身,娴熟地摩挲着,探索着,熟门熟路地,轻轻巧巧地就找寻到了我地要害所在。找准位置之后,就轻轻地抚摸起来,不疾不徐,从容笃定。与此同时地,他俯下身来,吻上了我的唇,温柔地撬开了我地牙关,深深地亲吻着,他的气息渐渐地炙热起来,热得像酷夏的日头炙烤着干裂的大地,热得像高炉之中可以熔化钢铁的火焰。

我欢喜得几欲落下泪来,在他柔情万种的亲吻中,在他细腻灵巧的爱抚中,我真想这一刻永远地静止住,停滞住。就像几十万年之前一只小小地昆虫,被偶然滴落下来地一滴松脂粘住,然后永远地留在里面,被半透明的松脂全身心地包围,再也不会脱离,再也不会分开。经过沧海桑田,世间变换,最后变成坚固地琥珀,从此永恒。

我快要窒息了,终于从喉咙深处发出情欲正浓的呻吟声,两腿忍不住地收起,夹紧他放置其中的手指,痉挛片刻又再松开。如此,一次次地重复着,久违的欲望已经像高涨起来的潮汐,彻底地包围住我,让我沉醉其中,宁可溺毙,也不愿挣脱。他抚摸过的地方,恰似春雨淅沥,滋润如酥。每一寸土壤都湿润起来,情欲的春草破土而出,欣欣向荣。

正在我渐渐失态的时候,多尔衮却故意停了下来,“让我摸摸,你的手还冷不冷……唔,虽然比刚才暖和点了,不过还是不热。这样吧,你把它放在我这里,握住,保管马上就不冷了。”说着,果真牵引着我的手,放在了他那里。

触手所及,只觉坚硬如铁,炙热如火,我的手稍微颤了一下,却忍不住地,握住了。然后轻轻地撩拨,套弄起来。这下的效果立竿见影,轮到他把持不住了,只片刻功夫,又增大了一圈,弄得他心猿意马起来,再也难以保持刚才的镇定了,“呃……你这是故意的是不是?想试探试探我的忍耐力?”

我微笑不语,手上不但不停,反而加快了节奏。渐渐地,他的喘息粗重起来了,无可奈何地哀叹着,“真是,真是的……你算是会找时候,专门趁着我不敢对你下重手的空子,就故意主动一次……吁……我该怎么办呢?难受啊!”

“难受就不要忍啦,我又不会笑话你的。再说了,你会对自己没信心,生怕在我面前表现不好?”

男人在这方面难免受不得女人的激将法,他也很吃这一套,终于有了实质性的动作,分开我的双腿,然后跪在中间。不过,尽管欲火中烧,却仍然忍耐着,在门口犹豫徘徊着。“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还是怕伤了你……”这一次,他总算是端正了神色,不像先前那样开玩笑了。

我鼓励道:“别怕,没事的,只要别太粗鲁,稍微悠着点用劲儿就好了。”

“那我真的进来了?”

我快要笑出来了,看他这副谨慎小心的姿态,倒好像和我是少年夫妻,第一次正经八百地圆房,很神圣地进行起周公之礼一样。“好啦,别磨蹭了,叫你进你就进嘛。再这样嗦,我可就懒得奉陪了。”

他点点头,终于俯身下来,缓缓地进入了,动作很轻柔很小心。然后颇为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疼不疼?要是不舒服的话我这就拿出来。”

“不痛,还很舒服呢。”我微笑着,催促道:“快点动一动啊,这样不进不出的,让我等得难耐。”

“嘿嘿,驴子拉磨还要在前头绑根胡萝卜晃悠晃悠,引诱引诱呢。不这样,它怎能格外撒欢地拉磨?我要胡萝卜……”说话间,他趴在我身上,慢腾腾地动了几下。

无可奈何,现在他掌握了主动权,我受制于人,也只好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果然他立即精神百倍,生龙活虎地开始干活了。

其实,真正开始之后,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舒坦惬意,下体反而剧烈地疼痛起来,渐渐地,小腹里也隐隐胀痛了。可我知道,我能够像现在这样还有精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恐怕所剩无几了。往后我一旦不起,就连这点心灵上的快乐也没有机会享受了。还是趁着现在,给他,也给我最后一次欢愉吧。

他很投入,也很沉醉,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状,我装作很快乐的模样,努力地配合着他,轻轻地呻吟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伸手悄悄地摸了摸身下,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果然,是触目惊心的血色。

我掐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室内的光线立即昏暗下来。这样,他就不会发现了,在这种时候,快乐的情绪还是有始有终的好。

结束之后,他累了,就盖上被子躺在我旁边,很快入睡了。看着他睡着,我这才吃力地拽过一条褥子铺在沾染了血渍的床单上。差不多收拾干净了,我躺下忍耐着,捱到不怎么痛了,这才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一个男人压抑着的哭泣声,我有些疑惑,这是梦吗,谁在哭?为什么我极力地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到任何景物?应该是,一个比较诡异的,特殊的梦吧。如此想着,我就继续沉浸于睡梦之间了。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零一节 弥天大祸

我本以为我的日子已经不长了,就这样慢慢地熬,熬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了。可没想到从这天之后,我的病似乎有了好转的迹象,大约过了半个月的功夫,差不多可以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上几步路了。

此时已经是四月中旬,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一大早地就能听到鸟雀在窗外的枝头上婉转动听地鸣叫着,格外地悦耳。推开窗子看看,一树树的梨花正热烈地绽放着,像落满了洁白的积雪似的。和煦的春风拂过,带来阵阵淡淡的清香。在这样明媚的暮春里,我每天都出来晒晒太阳,感受感受外面的生机,渐渐地,就可以自己走动了。看来,我这一回应该捱过难关了,一切都在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

奇怪的是,一连三四天,多尔衮都没有来我这里。我心想他也许是时间久了腻歪了,又看到我的情况有所好转,自然要给自己放放假,放松放松身心。可我派人去打听,回来说那边并没有召哪个嫔妃侍寝,只是皇上格外地忙碌,有时候还看到内务府的官员出入,似乎有什么机密要事商议,经常将奴才们遣出来,不准打探更不准偷听。

这天傍晚,用过晚膳之后,我刚刚躺下来休息,阿娣有点踌躇地过来跟我禀告说,焕章殿那边似乎有点奇怪,有三个宫女平白无故地不见了。

我问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事先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什么蹊跷之处?”

她回答说,“回主子的话,奴婢目前还打探不清楚,只听说其中有一个宫女前几天出了个事故。因为马虎大意没有把摇车的绳扣系好,结果小阿哥睡在里面的时候摇车一下子翻了,摔在了炕上哇哇大哭。幸亏摇车和炕之间的距离很近。小阿哥没有摔伤,不过也吓得不轻,一连两天都断断续续地啼哭,吃奶也吃得少了。淑妃娘娘很生气。就叫人把那宫女抓住打了二十廷杖。没想到,那宫女在第二天就不见了;紧接着,隔了一天,又突然少了两个宫女,不知道哪里去了,找也找不到。奴婢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所以过来跟主子禀报。”

“那么隔天失踪的两个宫女,以前又被淑妃责罚过吗?”

“奴婢仔细打探过了,没有。那边地人说。淑妃娘娘脾气很好,从来也不责罚奴才,除了那挨打的宫女之外,就再没有哪个受罚过了。”

这个我明白的,孝明平时是个很柔弱善良的人,从来没听说她对谁刁难或者苛责过。她这次责打宫女。必然是出于母亲心疼孩子地心理;再说现在她还没有出月子,有可能有点产后抑郁的前兆,所以这也不足为怪。至于让那个宫女凭空消失,她完全没必要这样做。何况,另外两个到哪里去了,到现在也是个迷,看来。这事情很不简单。

“她们几个分别是哪天不见的?”这个问题很关键。

阿娣回答道:“头一个不见的是四天前,另外两个不见的是两天前……奴婢昨天本想跟主子禀报的,可是想到主子现在身子不好,不应该劳烦主子为了这样的事情操心。所以没敢说……”

我抿着嘴唇琢磨片刻,突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冒了出来,陡然一惊,然后撑着身子坐起,“别的先不管,咱们宫里有没有少什么人?”

她有些诧异,想了想。回答:“应该是没少吧。毕竟有的值守,有地轮休。奴婢倒也没见少了哪个,或者哪个来告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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