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不清全集Zei8.com》第36/59页


“运起好的话,一天就能回来,运起差的话,就永远回不来了。”

朱清心头一惊,暗自叫道:“我可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我还要回去见父母,而且要找刀疤算帐。

老伯也看着朱清,想着:这娃子,时常冷淡的像阎王爷,时常又乖巧的像小毛孩,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么喜怒难测的人。

待到天完全亮时,俩人走进了魔口。起初小心翼翼,也没有出什么事,也不知这“魔肚”有多大,竟一直走了一天,到了夜晚,俩人停下来,生了火,因为是冬季,所以很少能看到野兽一类,俩人不得不把身上的干粮吃完。老伯打算睡一晚,明天再出发,于是支了个小帐篷,吃点干粮,老伯先钻进帐篷睡觉了。朱清则守在外面的火堆旁,看着俩人带的东西,其实在这种地方,是没有人会偷东西的,只是担心半夜野兽来偷袭,那就防不胜防。

大概过了半夜了吧,朱清叫醒老伯,自己睡觉了,知道天明时,老伯因为太困了,又叫醒朱清,又去睡了一会儿。

朱清睁开朦胧的睡眼,来到火堆旁,见火快要灭了,忙又加了几根木柴。朱清看着逐渐窜高的火苗,睡意全无,回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的是是非非。他心中杂乱无章,想着家乡的父母,想着刀疤一群人的处境,也回想起自己进寺时的情景,和在寺中的磨练。

一阵风吹过,朱清感到凉丝丝的,火苗在舞动,闪耀着红光,映在朱清清秀的脸孔上,远处不时传来一阵鸡鸣声,一切显得安详美好。

不知怎的,朱清朱清现在突然想就这样一直活下去,每天无忧无虑,安静的过着每一天,日日夜夜,年复一年,永远安静地沉浸在这黑暗的苍穹中,星空为被,大地枕头,如此活法,是有多么的安宁,多么的快乐。

然而朱清不能,很多人,也有很多事不允许他这样,他自己也不能允许。他的心中开始怕了,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他有太多的牵挂,有太多的欲念,在没有完成他该做的事情前,他不能。

他累了,他终于累了,他感到,累是那样一种让他想动却不能动的矛盾物质,这个用不服输的少年,终于感到累了,在感到轻松无牵挂的那一刻,他才决得自己有多么累,他不想起来,他想永远坐在那里,他身体涌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很舒服,让人很想安眠入睡的一种感觉。

睡吧,睡吧,睡,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享受。

心魔在心底处召唤,朱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他不禁闭上眼睛,浑身如若一滩竖起来的软泥一样沉落,最终与大地融为一体。

他安静,他沉着,有着山一般的稳定,他渐渐感到,自己身边的生命在动,在呼吸,一草一木,一花一石,构成了生机勃勃的图景,谈感到,远处树上的小鸟在叫,地上的树叶在打着翻斗跑去,谈感到,风的灵动。

他心中在幻想,大脑中没有一丝睡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清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奥博此时已醒,正准备东西赶路,见朱清睁开眼睛,对朱清说:“你这娃子,看你累的,到现在还想打个盹儿,还好老头我起的早,要不咱俩连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你也真是的,不在睡觉前跟我说一声。”说完自顾自地收拾东西了。

不过,朱清没有发现,一直背着自己忙活着的老伯,朱清醒来只睁开了眼皮,他便想后脑上长了眼睛一样,知道朱清睡醒了,才回头说话。

若是朱清能发现这一点,必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民能办得到的。

老伯很快收拾好东西,为朱清装点好,开始登山了,老伯在前,朱清在后,俩人一直想前走,进了魔口。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七章 吃了赤茉莉?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七章吃了赤茉莉?

进入魔口后,起初俩人走的是平地,朱清精力旺盛,心想:若是先走陡坡,再走平地,正好不浪费了精力,只可惜现在本来很好的体力,却用来走平路。

这条路,很平凡的一条路,左右两边是枯黄的草地,几块菱角分明的石头躺在其中。

老伯一边做记号,一边小心地观察四周,但觉无异,才继续前进。

朱清迷茫地跟着老伯,但是,路边的一堆尸骨马上吸引了他的注意,紧接着,第二堆,第三堆……

朱清慢慢地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这尸骨上有破损的衣服,有利刀,有珍珠宝石,还有金银财宝。老伯对地上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可是追求那个心里却大大惊讶地想:光拿回这些东西,就足够我一路上吃喝了,可老伯为什么看都不看一眼呢?再看老伯,却见老伯不紧不慢的走着,对路边的尸骨看都不看一眼,朱清慢慢发现,老伯的步伐有点熟悉,待到细心一看时,不禁吃了一惊,这步伐竟然是移体换步,这么说来,老伯就是法王寺的人了。

朱清正出神间,不知不觉地跟老伯爬上了一座小山,这里乱石堆放,无一平地,朱清只好小心应付。脚上的鞋是穿老伯自制的蛇皮鞋,虽然别扭,但至少不用担心脚被石头划破了。

“奇怪了,有点不对劲呀。”老伯边走边看望四周说。朱清听了说:“我们一路相安无事,是再好不过了,怎么说奇怪,再说……”朱清话没有说完,老伯便惊叫起来:“对呀,我们……我们一路相安无事,这,这怎么可能,不对,一定有问题。”

老伯说的没错,朱清眼睛一转,心里记起老伯曾跟自己说初上山的这一段路毒虫毒物很多,必须一路小心,越往山上走,毒物越少,但毒物越少,那么毒物就越厉害,越不容易对付。

可是俩人上山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至现在也没有遇到一条毒虫,就很奇怪了。

老伯停住了脚步,不断思考着可能出现的情况,这一带很多的毒虫,人是根本就灭不了的,莫非是……

没等他想清楚,朱清就一声尖叫,死盯着在岩缝中的灰暗的一条蛇。那蛇有一尺半长,吐着红信,盘在石头上,蛇头昂立,等待时机。而朱清也是左手拿刀,右手五指紧绷,全神贯注的盯着那蛇,心头念叨:没这么简单的,没这么简单的……

老伯回过神,见那条蛇,微微一笑,对朱清说:“这只是一条普通的蛇,恐怕连毒都没有,用不着那么害怕。”说着老伯右手伸出去就要捉那条蛇。朱清死盯着那条蛇,寻找破绽,突然眼前一花,那蛇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了发现不对劲正要收回手的老伯,一阵钻心的通从中指间传来,老伯大吼一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朱清在那蛇咬向老伯指头的一瞬间,已抓住那蛇的七寸,无奈那蛇的力道竟是奇大,虽被抓住,但还是向前进了一寸距离,已足以咬住老伯的手指。

痛叫后的老伯见手指便黑,正向手臂蔓延,马上左手入钳子一样捏住自己右手腕处,,使毒血降慢了延伸的速度。

朱清抓到那蛇,手腕立即被蛇身缠住,并且一点点缠紧,朱清忍住剧痛,左手拿刀在蛇头下部轻轻一点,马上喷出红似艳阳的蛇血,朱清心中念叨:佛祖原谅,弟子是情不得已才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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