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旁观记全集Zei8.com》第135/149页


“我也是这个意思。”陈年见孔嬷嬷和自己达成了共识,笑着表示了赞同,随即又在孔嬷嬷面前皱眉道:“可是,我现在不方便和四福晋见面,确诊了之后,恐怕要回西林觉罗家了。”

孔嬷嬷知道陈年是故意做出表情给自己看的,但是她也明白陈年的顾虑,于是安慰陈年道:“我会把情况告知福晋的,你也和西林觉罗队长商量一下,或许,可以回娘家待产?毕竟你只嫁进去三个月,和婆家人不熟悉,丈夫也不在身边,回娘家就是在外面说也说得过去。”

听到孔嬷嬷的注意,陈年眼前一亮,觉得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不然回到那一大家子自己一个人对付继母婆婆、小叔子和小钮钴禄氏,还怀着孩子,谁知道会不会有意外?或者就算没有意外,生产的时候抑郁也不是什么好事,按照孔嬷嬷的注意,这个问题很有可能就解决了。

想到这里,陈年决定,只要一确诊,马上就给鄂春去信说会娘家待产这件事情,想来鄂春应该不会反对的吧?

第86章

从接到一封家书开始,鄂春就进入了傻爸爸状态,连严肃的战事都不能改变他兴奋的心情和发傻的状态。

除了四阿哥这个同为傻爸爸的人,不仅是受到鄂春最多荼毒的死党星辉,就连富察康荣都看不过去了,不止一遍地和鄂春说:“能把您脸上的那嘴角咧到耳后根的笑收敛点吗?”

每当这时,鄂春虽然会傲娇的回答一句:“你没当爹,不懂我的心情。”但还是会顾忌着收一下笑容,但是要不了几秒钟,马上又咧了开来,看的富察康荣心里直骂:“不就是媳妇肚子里揣了一个吗!有什么!我回家就让额娘把成婚日子订到今年,三年抱两绝对要把你压下去,看你那?N瑟劲!”

连一向高冷的富察都看不过去了,可想而知冲在第一线的星辉是怎么样的心情。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和鄂春的革|命感情太过深厚,星辉绝对在第一时间就踹鄂春几脚,在咱们没媳妇的人面前秀什么优越啊!信不信我揍你!

可惜,兄弟感情太好,不好下手,否则以鄂春的身手,稳稳地被揍的节奏,这几天每次想到这里,星辉就开始叹息。

“星辉,你说,我家媳妇这次怀了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身体不舒服,你说我不在她身边,她会不会……”看,鄂春又来秀优越感了,这简直是对自己这种打光棍的藐视与打击,星辉仰头看着天,任由鄂春在唠叨着,不由想着自己回去是不是要找个媳妇了。

陈年这一怀孕,对自家的影响力还没表现出来,但是已经很好的促进了四阿哥侍卫队的成婚率,为解决大龄不想结婚的剩男的问题,贡献了一份极大的力量。

据不完全数据统计,单是侍卫队,被鄂春刺激到决定回去就成婚或者相个姑娘的人上升了60个百分点,还加上若干军营人士,陈年这一胎,为大清人口增长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鄂春这边幸福的冒泡泡,他心心念念的老婆孩子此时过的可没那么好。

确诊怀孕之前,陈年就通过孔嬷嬷和四福晋通了气,四福晋表示了坚决站在陈年身后,支持她会娘家养胎待产的态度,但是西林觉罗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不管怎么说,和西林觉罗家一笔,陈年家里不管是权势还是关系都要小了一头,陈家只是一般平民,至今只有陈仁一人担任过八品小官吏,而西林觉罗三代以上都是皇宫里的侍卫,最高有人做过五品。

陈家家境从爱财的陈材长大之后,才渐渐起来,至今也只是富裕而已,之前虽然不能说是一贫如洗,但也算清贫。而西林觉罗家祖上随着太祖当兵攻打下现在的清朝版图,抢了不少好东西,家里用得起下人,每个人都有个小院子,虽然在京城不够看,但比陈家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最后,陈家只是汉姓,而西林觉罗是满姓,在满族统治的时代,一个满族姓氏的值钱程度绝对超过汉姓。

在这种条件对比之下,陈年以二十五岁高龄嫁入西林觉罗家却没有人说她高攀,靠的不过是四阿哥而已。

在旁人看来,陈年从进宫第一年就开始伺候四阿哥,十二年的感情加上四阿哥身边大宫女的地位,配上在四阿哥身边做侍卫认四阿哥为主的鄂春,,两个人算是互惠互利了。

特别是陈年经历了四阿哥从小到大的事情,对四阿哥的了解很深,对在四阿哥身边不过做了几年的鄂春有着不小的帮助,又是四阿哥亲自给两人栓婚,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配不上了。

若是陈年不是四阿哥身边的大宫女,就算嫁给和鄂春条件差不多的鳏夫,谁不说她高攀了?那些熬到二十五出宫的宫女,嫁的比陈年好的又有多少?

这种情况之下,这个婚姻之中,陈年的底气是基于她自己这个人受到四阿哥的宠信,此时四阿哥不在,四福晋不方便明确表示支持陈年会娘家,毕竟按社会主流观念来说,陈年呆在夫家是理所应当,而回娘家则是夫家宽厚,西林觉罗家自然显得势大占优势了。

虽然陈家动作快,在陈年确诊之后就将陈年接回了陈家,然后才通知的西林觉罗家,钮钴禄氏却三天两头的派人“劝”陈年回西林觉罗家,陈年不免有些烦躁。

钮钴禄氏深知孕妇在孕期切记动气,陈年又是大龄怀的第一胎(在清朝是),稍不注意就面临着流产的危险,就算孩子保住了,也可能早产体弱,所以派来的人每次说话都不好听,明显就是想要气着陈年,打着就算接不回来你也要气着你的主意。

可你要是和她计较,她又马上换一个奴才过来,说是之前的奴才是背着主子干的,已经被她罚了,儿媳妇你千万不要为此和婆家人生分了。

钮钴禄氏的手段,就打着让陈年有苦说不出的主意,如果能让陈年进入西林觉罗家更好,她自然有办法让孩子和大人都伤了身子还不留痕迹,只要不一尸两命或者孩子死去,外人自然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到时候有一个体弱的嫡长子,和一个伤了身子可能没法再生育的妻子,鄂春的日子肯定不会那么好过的。

至于陈年一直在陈家,也很好,不管是自己暗地里下手成功了,还是只是气坏了陈年,都挨不上自己的边,却从某种程度上解决了心腹大患。

钮钴禄氏的主意不可谓不阴毒,但陈年明知她的打算,对于婆母派来的奴才又不能拒之门外,每次多多少少还是会动气,连日里心情很是不好。

此时还是怀孕前三个月的危险期,陈年一度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如钮钴禄氏所愿,动了胎气。

其实陈年很不明白,要说鄂春和钮钴禄氏有什么利益纠纷吧?也只是一个侍卫的名额,何况鄂春都放弃了,为什么钮钴禄氏还要咄咄逼人?西林觉罗家又没有什么爵位等惹人眼红的东西,那些财产在小市民看来很多,在普通官员眼里都不算什么?钮钴禄氏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恨鄂春?

关于这个问题,陈年一直想不明白,只能归结为钮钴禄氏心理阴暗,不再探究原因,而是专注于防范钮钴禄氏的手段。

事实证明,做了当家主母多年的钮钴禄氏的手段还是很够看的,最起码,看着摆在面前自己认出来的物品,和家人对视一眼,陈年突然有了非常想要找鄂春讨教如何对付他继母的迫切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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