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一刀》第188/208页


轿内无人!

轿子坐垫上似有一张纸。

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颤,已闪电般抓起了那张纸,他的头、手、脚全又“缩”回原状,飞掠到雷损身旁,站定。

只见那人是一个神容铄的老者。一脸暴戾之色,但看去又像正以强大的耐力,把自己的戾气强忍不发。

只听他忿笑道:““一言为定果然没有来:他和我斗过七次,终于着了我的“兵解神功,就算不死,也成残废:他怎敢来!?”

苏梦枕淡淡地笑道:“不过阁下当年也着了“一言为定的“舞鹤神指。”

那老者怒道:“他那几下兰花指,焉能伤得了我?!”

苏梦枕道:“可是指刀已渗入你约五赃六腑,你只是匿伏在棺椁修习“不见天日“内功,来镇制指力割裂之苦。”

老者白眉耸动,双目凶光暴现,又忍压下,一时却没有说出请来,狄飞惊忽道:

“咱们六分牛堂的“后会有期已经来了,你们的“一言为定呢?是躲着,不敢见人?还是死了?金风细雨楼已没有了长老?”

苏梦枕神色不变,只淡淡地道:“你何不看着那张字条。”

“后会有期”已经在看那张纸条。

那纸条只有几行字。

他一眼就看完。

然后他脸色发自、囗唇震颤,全身也抖了起来,手的纸条,也被内劲激成了灰。

按着他尖啸了一声,转身使走。

他走的时候比出现之时更快疾。

他甚至没有跟雷损交代一声就走了。

他掠出去的时候,四肢和脖子,似被拆了线的木偶,失了骨架的恐龙,几是残缺不全”般的掠了出去。

“后会有期,“苏梦枕对惊疑不定的雷损道:““一言为定囗是着了他的“兵解神功,但他在骄子布下的“诡丽八尺门”的“藕粉”,恰好可以把他强压下的“舞鹤神指”潜动,引发了开来。-”“所以,”苏梦枕一反手,掣出了红袖刀,刀光腾起一阵凌厉而且艳丽的杀意,“今天仍是你和我的事。”话才说完,刀光已叮向雷损的咽喉。

刀光约。

像一抹夕晖。

像一场细雨。

其实只是刀。

一把刀。

红袖刀。

绝世的刀法。

绝情的刀锋。

雷损大喝一声,发了一招,似雷霆一震。

他的“快慢九字诀法”,短发一招,俱大喝一声,大喝之际,天地似为之寂灭。

苏梦枕的刀则如电光。

刀光自雷鸣刺入、戳入、割入、卷入:雷损的出手快慢不定,时速时缓,骤然间,他把“临兵门者皆阵裂在前”一招九武全都发了出去。

苏梦枕刀光纷飞,似银两千道,如果说雷损所发出去的劲道一如一张天罗地网,万灭漩涡,那么他的刀就是一张专切罗网的利器,专破漩涡的神桨。

在“后会有期”急退,苏梦枕拔刀攻向雷损的时候,狄飞惊蓦地抬头。

他这、一抬头,王小石与他四目相接,心头一震,狄飞双肩一晃,但要有所行动,可是雷损的“九字诀法”已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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