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的大侠全集》第3/22页


一个可恶的身影打破了这一切,洛铭举着剑出现在他眼中。萧天闭上了双眼,口里显出一丝微笑,念叨着:“老爹,臭小子来陪你了”。

如果天堂是一个能让人相聚的地方,那死去,有时候也不算是一件悲事。但如果真的有天堂这块地方,那也一定会有赤炼的地狱。如果生命像岩石那样坚强,像树桩那样延长,我们会怎样。如果生命像薄冰那样脆弱,像烟花那样短暂,我们又会怎样。总而言之,一句很俗的话,存在于现实,感受生命带来的冷暖、酸甜,比什么都强!请爱护、珍惜生命吧!

第五章 沉痛的怀念

急来的大雨渐渐化作细雨,伴随着乌云的消散而去,阳光再次奢侈的露出云层。本应热闹不凡的大会却早已人去楼空,就连台上的那一点血迹与台下的杂乱的脚印,也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今日紫虚山庄是出奇的静寂。

“爹,那天你怎样停手了,孩儿不明白,杀了那小子不就斩草除根了吗?”说话的正是不解的洛英,洛铭回道:“不杀此人我亦知日后必成大患,派出去的人有他消息没?”洛英回答:“暂时还没有,我相信会有他下落的”,洛铭一听,说:“一群饭桶,你去下令加强追捕,现在不杀他等他伤养好了就不容易对付了”,洛英问道:“爹,当时那招吼声的威力非同一般,可又有些生疏,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一个强大的高手潜伏在我们山庄这么久,一定有什么阴谋”,洛铭眉宇间的不解再次加深他,边思索边解释:“这招吼并非平常人所能学的,如果没听错这像是传说中的龙所发出的怒咆,按当时的情况,这招怒咆并非他的全部力量,要不然我十成的贯雷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他应该初学不久,此刻我们必须把他扼杀在摇篮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洛英从心里冒出不可思意的念头,连爹也不确定能接得住的龙咆,此人不能留之。洛铭接着说:“至于他为什么会在山庄待这么久,一时间我也想不通,这事还有待调查,最令我想不通的是在击杀他的那一瞬间,我感受紫闪在颤抖,它不愿意刺下去…用器不善者,反被器所伤”洛英道:“那救他的黑衣人会是谁?”洛铭道:“看那身型和功底身段,便知是凤雏山庄的单琴生”。……洛家父子俩,被这层层的疑惑搅得心神不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不解,还是不解。

……

单琴生扶着身负重伤的萧天到一间普通的客栈暂住了下来。萧天早已失去意识躺在了床上。单琴生正为他把脉,单如歌也站在一旁观望。经过一盏茶的时间,单琴生摇了摇头,如歌连忙问:“爹,他还有得救吧”“他现在是真气混乱,严重的内伤亡加外伤,看来凶多吉少啊,洛铭下手太狠了,他应该熬不过今晚了“如歌焦急的说:”爹,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你要想尽一切方法去救治他“单琴生无奈地说:”没办法,就算是有起死回生本领的华誉也无能为力“接着又说:”看在他救你的份上,明天准备一副上等的棺材吧,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两人各自回房休息。如歌想了一宿,想着被轻薄的那个画面,为什么当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又好象有种依赖,要是他不死还可以考虑一下跟他交往,可惜这已经不可能了,难得碰到一个心仪的人;一个晚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次日阳光明媚,呆在床上的如歌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换好了衣裳准备出去购买办理丧事的东西。刚走出去有个店小二似的人在庭院里扫地,单看那衣服挺眼熟的,如歌再近的叫了一声:“喂”,萧天应声便转了过来,又低下头,继续扫他的地,如歌喜出望外的叫了起来:“你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认错人了”。高兴的如歌说了一大堆话。可惜萧天好象身无旁人,干着自己的活。说了大半天话的如歌此时才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叽叽喳喳。如歌发了一下闷,奇怪的问:“难道我认错人了,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一直保持沉默的萧天终于开了口:“你没人认错人,但请你不要来烦我,我很忙”。发愣的如歌晃过神来,“我烦你,你没吃错药吧,还是我耳背……”如歌又讲了一大堆的话。的确,一直以来没人敢说她烦,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对此这句话对她而言是一种很大的打击。如歌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生气便抢过他手中的扫帚,萧天沉着气说:“把它还给我”。如歌却说:“肯说话了吗!一把破扫帚有什么了不起的”。萧天道:“还给我”。如歌已经被气得脸都红了。一个转身说:“不给!”过了一会儿,如歌见没人搭腔,转过头来一看,一个人影都没。

萧天回到了房中,坐在凳子上发了一下愣呆。从胸怀里摸出了一块糕点,对着它看得入神,喃喃自语:“老爹,吃绿豆糕了,你最喜欢的绿豆糕,我藏着不舍得吃,特意留给您的…老爹!”如歌从外面气匆匆的闯进来,跑至萧天跟前,二话没说,一巴掌拍了下去,把那块绿豆糕摔了个粉碎,愤愤不平的责备着:“跟本小姐作对,还有心情坐着吃东西,气死我了”。一直都投入感触的萧天此刻的激发使他恍然清醒,看着手中的那几点残迹,一颗颗无情的泪珠,不知不觉从他的脸颊滑落。如此的激化,那是怒无可怒,忍无可忍,面对这样的刁妇,就算她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死去的理由,也不能抹灭她今天的罪行,也不能阻止他要把她就地正法的处决。

一双充满着血丝的眼神正紧紧的盯着我们泼辣单纯的如歌。萧天已经怒气攻心。如歌看到这样的萧天,心里不觉得有些害怕,但嘴硬的她,还是不肯屈服妥善,仍叫喊着:“不服气,就打我啊,哼”。萧天立马站了起来,一掌把桌子都拍散了……如歌先是惊吓了一下,害怕及无助的说:“你…你真的……”还未等她说完,萧天真气运会,‘嗡’的一声,把她震飞到了墙角,萧天同时也行向过去,左手抓住了她胸前的衣襟,顺着墙边,慢慢的把她拎了起来。此时的如歌是痛、是害怕、是羞辱、是性命攸关、是窘境、是这个可恨的男人再次这样近乎的轻薄她……萧天破口大骂:“你这野蛮的刁妇,简直不可理喻,绕着道让你走,你却得寸进尺,咄咄相逼,不是为了救你,老爹他会被杀害吗,不是因为你的争强好胜,你会有今日吗,不是你的刁蛮任性,自以为是,我也不会有今天,别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胡作非为,现在知道错了吗,晚了,不用哭泣得那么伤心,留点眼泪去下面找神冥忏悔吧!”萧天抬起了右手,他真的要辣手摧花了。当一掌打下去,在如歌额头距离毫里的时候,停住了。萧天斜眼相视,挡住他的就是单琴生,单琴生扣肘一推,把女儿救了下来。萧天欲想出手,单琴生立刻把他叫住:“且慢,少侠何以反目成仇,你我既无前仇又无后怨,何以大打出手呢”。这样和谐的语气令得萧天有些冷静下来,道:“老爹是她害死的”。单琴生解释道:“你老爹不是被洛英下的毒手吗?”“但罪魁获首皆由此女引燃”。萧天仍旧狠盯着如歌,而她早已泣不成音。单琴生笑道:“这样说来,那少侠你就是这引燃的火源,要是少侠不出手逞能,事情就不会发展到如此,如果洛家不是狼心狗肺,残忍不堪,又何以成悲,罪魁获首者洛英是也。请少侠要斟酌三思啊……不知老夫我这席话是否在理”。成怒的萧天渐渐的消去唳气,他被说得无言以对,一切错,都是自己造成的,无力的说:“……你们能否都出去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单琴生扶持如歌,走到门口时,回头道:"如果少侠需要什么帮助,就尽管出声"。说完便和如歌离开了房间。

……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精神的支柱,他就彻底瓦解瘫痪了。像日落的夕阳暗淡无光,像阴阴的蒙雨软绵无力……

萧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已经有好几天了,他现在是在意志消沉,精神沦落,想着以往的种种事儿,和老爹胡闹、嘻哈、谈天说地…遇上怪鱼的场景…亲如歌的那一画面,以及老爹的死状,至使他成悲成傻,他不敢再去想,再去目睹现实,它好残酷……

一向滴酒不沾染的他,身旁已堆积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酒坛子。如果喝醉真的能忘掉一切,那他宁愿这辈子一直醉下去,一直醉生梦死……

有时候,无意间,进犯过她,伤害过她,曾令她心烦意乱,恨切满腹,可这种侵扰,又会使得她意犹未尽,相思挂肠,情花怒放,乃至情意相投之……眼见他如此的作贱自己,她却心怀怜惜,可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一天,她端了一盘绿豆糕过来。这个时候正是萧天起来醺酒的时间,躺在地上的他,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清洗过、清醒过,整个就是恶臭熏天。如歌不怕这些,因为她觉得对于他有所亏欠,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莫过于夺取了她的爱慕之心。细心的如歌,回想到当时就是把他手中的那块绿豆糕给打散了,以至他发怒。要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药引子。如歌把绿豆糕放在他面前,一直视物不见的萧天,终于有所触动了,他双眼盯看着那盘子,相思的物件摆于面前,怎不催他泪下,思念永远是人性最为动容的东西。如歌拿起一块,慢慢的伸向他,以至喂到了他的口中。萧天没有反抗,接受着,颤抖的双唇嚼动着。如歌像似喂养着一只受饿的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心疼的说:“不要急,慢慢吃,别噎了”。披着散发的萧天,脸部显然沧桑了许多。

被泪花打湿的双眼看着如歌,慢慢的抓住她的纤手,然后又慢慢的贴近自己的脸颊,叨念着:“老爹,我好想你,孩儿不孝,让您受累了……孩儿很迷惘,不知道该怎么办,您带着我离开吧”如歌没有去破坏他的幻想,而是用另外一只手去给他擦拭泪水。她也确实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能哭得这么悲痛。她心疼他,像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正在向母亲哭诉。萧天躺了下来,一把搂住了如歌的腰,头枕在了她的大腿上,“老爹,孩儿好累,好累……”说着说着渐渐的昏睡下去。虽说是男女授受不亲,一个大家闺秀被一个大男人这样的搂抱那是成何体统,但这是超越了那种世俗的想法,这是一个母亲在给她的儿女依偎,这是一颗伟大的爱心在拯救一只迷途的羊羔。充满母性的安抚着,“睡,一切都过去了……”

如果亲情真的能使一个人从醉生梦死中解救出来,那它也必定能为迷惘的人拨开云雾,救回他的灵魂。

今天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虽然偶尔伴随着点阴阴凉风,但仍无法破坏它的灿烂。被搂着睡了一天一夜的如歌也困倦的睡了过去,那条被枕得不知发麻几次的秀腿,也已经麻木得动弹不得。而在这么柔软的‘枕头’中,萧天睡得好安详,口里还流淌着不明液体……好事者雅称之为唾沫。

屋外传来清脆的鸟叫声,把沉眠的萧天给吵醒了。他睁开眼睛,接而顺手拭去口角边那讨厌的唾液。当他坐起来的那一刹那,真的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和感想。一个曾经被自己所救,又差点被自己所杀的女人,居然守候着自己睡了一夜,百感交错,重重的叹了口气,“唉!”……如歌也醒了过来,一眼发现萧天注视着她,也发愣着,不知所措。此刻沉默是最好的语言,唯有沉默才能让彼此往下思考。

如歌揉着那发麻的大腿,脸色显得有些痛楚。萧天看着那楚楚可怜的如歌,首先打破了沉默,“对…对不起!”听到萧天的声音,而且是发出那不可思议的三个字,如歌愣得一句话都答不上来。萧天用手抱着弯曲的双腿,这是一个发呆思索的姿势。一向机灵的如歌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呢。“你睡得很安详…”接着说:“你是个很孝顺的儿子,整个晚上你一直喊着老爹…但要是你和你爹感情真的那样深厚,那他在天之灵也绝不愿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的荒废自己…作为爹娘,他们由衷的希望儿女们能勇敢,并幸福的生活下去…勇敢是从悲伤中走出来的,幸福是靠自己去争取的…要是能做到这样,那先人离去,也会含笑九泉的……”如歌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大道理,越说越激动。看似平静的萧天,看了一眼她。如歌动了动自己的腿,嗯,恢复得差不多了,立马站了起来,伸出了一只手,很善意的说:“起来,跟我到外面去走走”……

阳光总是在风雨后,面对着耀眼的阳光,萧天有种不习惯的感觉,他低沉的说:“这家客栈好像有点不一样”。如歌说:“你还真的昏沉到极至,你已经到了三大山庄之一的南势力,花鸟鲜明的凤雏山庄”……萧天也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明儿的路也不知得往何处走,但他最明确的一点就是决要手刃仇人……萧天道:“等过几天把伤养好,我就离开”。“你可以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呀!”“住下去?算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再者说,我只是个下人,不配”。“你是要去找紫虚洛家报仇吧,以你现在的力量是不够的,冒然前去只会白白的送死,又再者,你不是什么下人,你是单家的上宾,我的恩人”。“恩人?”“是的,你上次救了我一命,还……”如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脸庞出现了红晕……“恩人!可我曾想杀掉你”“可你最终还是没杀我”……一直藏在后面的单庄主,装作没事的从后边走来,庄严而又慈祥的问候:“看到萧少侠大病初愈,精神焕发,真是可喜可贺啊。明晚必备酒宴为少侠庆贺一番,还请笑涵,哈哈”。萧天拱手作礼道:“单庄主”,单琴生一把托住他的手道:“萧少侠果然神勇非凡,而且一表人才,单某有幸结识,实属荣幸”。“单庄主您不必这样说”,单琴生又问:“不知少侠师承何处”。这个问题萧天想了一下,也不知如何说好,便答:“家师隐居山林,不便外传,请您恕罪”。单琴生也不好再问,便道:“原是高人指点,以少侠的武学造诣想干一番大事业,必是胜卷在握啊”。萧天不答。单琴生继续说:“如今天下表面虽为安宁,其实内部是明争暗斗,如紫虚洛贼的狼子野心更是昭昭可见。各势力所缺的正是少侠这般栋材。我风雏身为三大山庄之一,若得少侠加盟相协,那就真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共同协手,诛洛贼,安天下,少侠称道……不知少侠有意成全否?”面对单庄主的好言相留,共谋大事的盛情,这也不失是个容身之所。经过一番思考,萧天抱拳道:“愿效犬马之劳”。单庄主赶紧相扶,欢喜道:“少侠礼重了”。萧天回道:“请庄主不必这样称呼”。单庄主笑道:“哈哈,好,以后老夫就叫你天儿了,你也不必见外,叫我单叔叔,这样显得亲近一点,哈哈……”两人相视一望,便畅怀欢笑。

伯乐相马,相逢恨晚,朝夕相守,诚恳相待,帝相将才……处境能够熏透一个人的心,改变人性格,让人神采飞扬,更令人趾高气扬…从而扎下与世、与人争斗的根子……

第六章 摆宴的受封

观星卜象,吉时喜兆。龙朝天,虎平居;将才之道,威慑众望。龙盘岩,虎跃江;将军胯马,驰骋边疆……

凤雏山庄张灯结彩,居室更新,宴席铺张。庄主下贴邀得家族中的领袖者前来赴会。贴中未明其事,但见场面如此的大费周张,想必是有大事相商。应邀人当然少不了,驻边界军防的二当家单琴风,勤务的三当家单琴月,两兄妹。家族威望甚高的四位长老,伯,仲,叔,季。还有就是那些有为的后生,单天龙,单天虎当算杰出。再者就是为凤雏贡献的其他领事者。里里外外加算起来也有五十几号人。宴会的时间定在了晚上……

今晚是个圆月之夜,庄上很是热闹。环顾一下四周,真谓满堂而席,可值得去注意一下的是,唯独单庄主左边的一席空缺着。如果按座位编排的话,右手席第一位则是大长老/伯。接而是二长老/仲,三长老/叔,四长老/季。如此可见左边这位应是功勋卓越的大将军……席下也有好事者正小声议论:“左席位空缺着”。“那是能者居之”。“我想那也是单二当家莫属”。“不然,不然,你没见二当家正坐下席吗”……

大厅内,嘈嘈私语。话到嘴边,酒泯唇上,谈论天文地理,商议势力形态,笑吟花前月下……正直一人的步入,大学都停止了这一切,不约而同的注视着。一身由紫白相间,气度不凡的男子。奇-书-网他,迈出虎步,由门走到了正厅中,所有人的眼球依然没有离开他。英姿帅气,身上所散发的王者风范,令得在场的各位都摒住了呼吸。雄雄有力的称道:“萧天,拜见庄主!”单庄主笑迎:“来来来,天儿请上坐”。这样一来人都到齐了。单庄主举杯而立,道:“各位,今日的酒宴就是为萧天萧少侠而设,为了庆贺他的加盟,老夫提议,大家同饮一杯”。说完举起手中的酒杯欲饮。单天龙忽然叫住:“且慢,请问庄主,这位少侠是何来历?”单庄主笑容满面的道:“这个当然会跟众位介绍,既然侄儿先问了,那就先说也无妨,眼前这位便是当日在众英大会上与洛家交战的少年……”单天虎泯了口酒,不屑地说:“原来是败家之将”。单天龙附和道:“听闻如今就连他亲爹的尸骨都没法去安葬,庄主,这样卑劣的下人,您也奉承为上宾,这要是传了出去,叫尔等如何面见各政界中人啊!”。上位坐着的萧天表面上是沉着冷静,心中的怒火早就冲上了九宵之外。单庄主严肃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去评价一个人,想想每个人都会经历失败,但不能代表会是永远,有能力的人是不怕失败的,萧少侠年纪轻轻,就能与野心勃勃的洛家抗衡,这种气魄,这份胆量,这样的侠义,有多少人拥有呢?眼下凤雏正值用人之际,现今有这样的能者,我们不去招揽,那是一种损失。而今我们得到了,这是对我们的恩厚,是上天的恩赐啊!”单琴风道:“大哥,也太过妄自菲薄了,想我凤雏人才济济,又何必夸人夸上天了,把自己往下贬呢,今天不就是这位小兄弟的加盟吗,你就自己随便安排个职位就行了,何苦弄得满城风雨,兴师动众的,多浪费大家的时间……”单庄主解释说:“二弟说的也在理,但今天的事也不算小,让长老和尔等过来当然是有用意,接下来才要揭晓今晚的主题”。单琴风不屑的说:“哦,是吗,我倒要看看”。单庄主道:“今晚招各位前来,有两件事向大家宣布,第一件,老夫以庄主的名誉,升任萧天为本势力的军务总统领”。话音刚落,“荒谬,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大哥做事如此草率,怎么能服众!”“如果你还承认我是一庄之主,那请你收回刚才所说的话”。单二当家无言以对。单庄主见无人再反驳,接而道:“第二件事,老夫决定,小女如歌,将要下嫁给萧统领……”这件事比前面的更为让人吃惊,就连在坐的萧天也听得一愣。单天虎站了起来,道:“大伯,你是不是打错算盘了,再说歌儿妹妹愿意否”。此时的如歌是什么样的反应呢,那正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要是以她之前的刁蛮性格,早就闹得天翻地覆,可今天她却乖乖的呆坐着,双手扯着衣襟,现在的他比任何人都慌、还有种说不出的欢欣……

一直没搭腔的单琴月也开上口了,“大哥,可真是下足本哪,小心孤注一掷,掷错了,那就大出血了”。单天龙不服的说:“萧天真有那么厉害吗,我就不信了”。天虎说:“切磋一下不就都知道了吗”,天龙说:“这种纸老虎敢吗?”两人一唱一和的。单庄主求之不得,便发言:“让大家见证一下那也是必要的,希望能点到即止。天儿去给他们展现一下吧”。萧天早就按捺不住,从席上走了下来,正视着单天虎轻叹而说:“唉,如果不介意的话,俩人一起上吧!”“大言不惭!”话音未落,天龙纵刀劈来,萧天并未作出任何姿态,顺着天龙攻击的方向,随手一抬,一枚无形的盾挡住了天龙的去路,反手一挥,天龙被震颤退去。天虎也持剑跃来,后果还是如同。他们根本近不了萧天三步之内……

琴月道:“二哥,像这样的功力没三四十年恐怕没这样的效果吧,看来这小子确实不简单,你看如何招待,是你出手,还是我来!”单琴风道:“小妹,你也看出来了,这臭小子好像只凭着一身的蛮力,还是我来吧,不杀杀他的威风,我们日后就没地位了”。

要是论招式的频繁、华丽,单天龙,单天虎两兄弟肯定天下无敌……天虎横剑刺来,天龙则由上空袭来。面对着这种低级的双重攻击。萧天根本不放在眼里,手臂一抬……‘砰’的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被击飞的原来是萧天,被大柱一挡,顺着滑了下来。一个人嚣张说道:“不自量力的臭小子,仗有点内力就到处逞能,老子代你爹要好好的收拾你”。萧天慢慢的站了起来,抬眼一看,偷袭他的人原是单琴风。萧天擦拭嘴角的血迹,低沉的说着:“你可以骂臭小子,但你没资格提到老爹”。然后大声叫喊:“明白吗?”单琴风回应:“不知道在胡扯什么!”萧天双手紧握一番,然后放松,右脚一蹬,飞跃而来,方向当然是对准二当家。凭借多年的战阅,单琴风面不改色,嘴里还念着:“不自量力,凭那三四十年的功力来硬碰我,哼,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只见余波冲浪着四方。两人掌心相对,刚接触的一刹那,两人同时各向后退却。萧天心有不甘,欲冲锋再战,誓要把他打个落花流水,谁叫其触犯了禁忌……看似安然的单琴风,眼见他想再次冲过来,慌忙叫道:“少侠且慢!”听到这么出人预料的声词,萧天也愣了下来,周围更是鸦雀无声,单琴风继续说道:“萧少侠,果然好武功,在下甘拜下风,军务总统领你是当之无愧啊……”此时单庄主见势起来而说:“既然二弟都赞成了,大家就一起喝酒庆贺吧!天儿,你也回上席就坐吧”。萧天,单二当家,各自回到了宾坐。明白之人,一眼便能看出,输的就是单二当家。而四个颐养天年的糟老头,根本就如同虚设的。这些年,抓着军务的二当家,三当家,也根本没把眼前的这位大哥放在眼里,如今……眼尖的那群势利小人,更是见风使舵。

酒宴一直闹腾到深夜。途中,单琴风却是早早离去,琴月见二哥怪里怪气的,也尾随而去。琴月闯进了房间,气囔囔的说:“二哥今天怎么跟那臭小子说好话”。话还未说完,就看见二哥躺下了床,口吐鲜血,琴月慌忙过去,马上封住血脉,紧张的说:“二哥你到底怎么了”。单琴风气虚的说:“赶紧把门关上”。琴月照做。回到了床边,琴月还是问:“二哥你怎么会这样”。琴风虚弱的说:“我能顶到现在算是我命大了,接那小子一掌,差点把我整个人都震垮了”。琴月一听是萧天的所作,马上说:“二哥,我去替你报仇”。琴风叫道:“站…住,不要去送死,我们太低估他了,那掌至少有一百多年的功力”。琴月听得目瞪口呆。琴风接着说:“我这只手看来是废了,武功尽失,接下来大哥的野心可能要开始了。现在我们能忍则忍,想办法去阻止,希望能保住一个完整的风雏……”说完晕死了过去。琴月自答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气焰现今狂妄得很的萧天,第一次感受到嚣张的痛快。举着杯觞痛饮不已,心里头想:以后我再也不比人低一等,再也不受他人的欺凌,我要变强大,我讨厌懦弱,讨厌贫穷,我要荣华富贵。

当前:第3/22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