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隐迷墓全集.net》第14/33页



老乡点燃旱烟吧唧了几口,可俺们哪有钱啊,一年下来吃饭都成问题,那里有闲钱拿出来打井,所以这件事情就一直被搁置下来,到现在也没能解决。

其实我的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十年前插队时就深有体会,那时吃水就要到几里以外的地方取水,要是赶上大旱,泉眼干了,一村子的人就要忍受饥渴的考验,因为脱水而死的人畜有很多。

下来车以后,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个落后的小山村,一排排的窑洞坐落的大山之中,远远望去四面的土坡参差不齐,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

我和胖子踏上了通往村里的羊肠小路,由于风沙很大,导致脚采在地上就立刻被覆盖住,一会的功夫身上也沾满了黄土。

这时胖子对我说道:老胡,这地方太他妈缺水了,你看这地皮,干的都裂缝了,敢明我有钱了一定在这里修个大水井。

我说:小胖,平时真没看出来你丫的觉悟这么高,还想起给老乡建水井,真没白辜负这么多年党和人民对你的栽培。

胖子听我夸他,说:老胡,不是胖爷我觉悟高,换了你见到这样的情况,你怎么办?不能眼见老乡渴死吧。

我们进了村径直去了支书家, 到了这里才知道,老支书早已下岗多年,现在的他看起来较十年前要苍老许多,满头的黑发早已掉落的差不多了,脸上也在的岁月洗礼之下,出现了沟壑一般的褶皱,与十年前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我和胖子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支书见到我们时,说:主席的娃啊,恁们回来了,是不是主席他老人家又有啥新指示了,俺们坚决拥护无产阶级大革命,该咋弄咋弄,该整谁整谁。

我听了差点没笑出来,心想:这都啥年月了,老爷子还以为闹文化大革命呢,都他娘的改革开放了。但转念一想,这倒也怪不得老支书,歪嘴山特殊的地理位置就决定了他的封闭性,这里四面环山,人们世代务农,除了偶尔出去买些日用品外,根本没有和外界接触的机会,消息传不到这里也是情有可原。看来有必要给他们好好的上一课了,宣传宣传小平同志的新政策。

我对老支书,说:老爷子现在不兴文化大革命了,早都过去了,现在全国上下都实行改革开放。

老支书听了:啥……啥放,俺咋没听说过,是不是主席他老人家给俺们下发的啥新任务?

我们说话间,老支书家走进来一个人,大约四十几岁,国字脸,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嘴里叼着一根快燃尽了的旱烟。走到老支书面前问道:三叔咧,这两个小娃子谁家的?咋看着恁面生咧。

老支书回道:长生咧,可不敢造次,这两个娃子是主席他老人家派来给咱指导工作的,主席他老人家时刻都想着咱,特意派他们过来给俺们下发啥……放的光荣任务。

这个叫长生的人,听我们是主席派来的人,赶紧上前握住了我和胖子的手,说:恁们可是来咧,这下可好了。

老支书在一旁,说:二位领导大侄,这次主席他老人家给俺们下发的到底是啥任务咧?不过俺这把老骨头是干不动了,恁们要是有啥指示,就找俺长生侄,他和俺一样是这里的支书。

我点了点头,说:这次我们哥俩到这里来,确实是有任务,主席他老人家在中南海日理万机的同时,也没忘了咱穷苦百姓,知道这里经济落后,特意派遣我和王凯旋同志来这里宣传党的新政策—‘’改革开放‘’。

其实我这样说,也是早就盘算好了的,就是抓住歪嘴山封闭落后的特点,给他们来个瞒天过海,这些个人的心中那都是坚决拥护毛主席的,我和胖子打着毛主席的旗号掩人耳目,这样一来,我们的事情就会顺利很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但当我看到这里的旱情之时,发自内心的想要为他们建一口水井

老支书,说:大侄领导,主席他老人家真的这么说,你没骗俺。

我刚要开口,胖子却抢先一步说道:这还能有假,主席他老人家一听这里的情况,了解到我和老胡在这里插过对,马上在中南海召见我们哥俩,吩咐我们无论如何也要解决老乡的吃水问题。我们一听,知道任务重大,这不一夜都没睡好,光想这件事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火车来到了这里。

老支书一听,感动的快哭了:大侄啊,俺真的不知道说啥好了,俺能做得就是支持你们的工作,你们说咋整,俺们没二话坚决拥护。

‘’长生啊,你现在是支书,给俺表个态。

‘’三叔,恁说咋整就咋整,俺们都听你的。

老支书,点了点头:大侄啊,难得主席他老人家还想着俺们这些穷人,也不知他老人家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还算硬朗?俺们这些事情他老人家一定操了不少心。

我心想:主席他老人家现在身体硬不硬朗,我是不知道,不过他老人家的遗体一定保存的完好,不过不能和他们说这些,他们这一批人只认毛主席,一旦被他们知道主席已经去世了,还不反了天,你跟他们提小平同志,人家也不认,所以只能借毛主席这把大旗继续搪塞下去,这些也早是我和胖子计划好的,只要能取得他们的信任,那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虽然欺骗了他们,但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只能在挖到宝贝换成钱以后,建上几口井,来弥补一下这些善良的山里人。

晚上吃过晚饭,我把从北京带来的那些物品给老乡们发了,山里人没见过市面,也不知道眼前摆着的是什么东西,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嘈杂声不断,老支书站起来喊道:你们这些驴日的都嚷嚷个啥,赶紧都拿了东西,给俺滚蛋,俺还有事和俺大侄商量。

村民走后,老支书把门插上,屋子里只剩下新支书长生,我还有胖子四人。老支书在炕上做好问道:大侄,主席给俺们交代的到底是甚任务,你给说说,俺们也好有个准备。

我摆出一副领导的样子,说:主席他老人家,给我们哥俩下了死任务,无论如何也要把相亲们吃水的问题解决,否则不许回去见他老人家。

不过……这打井的经费……并没有落实到位,这也怪不得主席他老人家,现在全国上下贫困地区多,国家的经济能力有限,要是都照顾,也不可能,所以就要靠当地自己出钱出力。

一提到这个问题时,老支书的眉头明显一皱:大侄,这要是出人俺们倒是有,至于钱……俺们这个地方是在是穷,一年到头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一直靠着政府救济,确实是拿不出钱,这可怎么办咧?老支书长叹了一口气。

我说:既然政府不管,那咱们也只能自己弄钱打井。

‘’ 自己弄钱,大侄这是怎说咧?

我提了一口气,说:要是想弄到钱给相亲们打井,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可行,不过……这还得老支书您点头,不然我们哥俩也不好办事。

‘’ 大侄咧,只要是能给相亲们打井,俺啥事都依你,恁说咋整就咋整。

我继续说到:只能用古董换钱也修井了,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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